《(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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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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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忆似乎想起小时候了,那个时候姥姥看着她的嘴唇总是摇头。
  她记的姥姥的话是这么说的,薄唇男人薄情,薄唇的女人薄命。
  ‘噗!’
  将一口黑紫色的血吐在一旁的小盆中,里面竟带着三四根黑针。
  “忆儿,停下来。”花满楼声音无力道,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停下来的,而他却阻止不了她。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七哥你也莫要反抗了。”
  楚忆微微擦掉嘴角的血迹,声音轻松道。
  那种麻麻痒痒还带的微微疼痛的感觉却比不上他心里来的更的痛。
  那一口又一口的黑血从他身体中被吸出,带走的却是忆儿的性命。
  他的忆儿快没有了?
  他的忆儿快没有了。
  好像这个时候花满楼才反映过来,心口狠狠的空掉了,试想一下将来的世界,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行走,一个人生活,那种日子连呼吸怕都是痛的吧。
  他不要这个样子。
  又一口黑血溅在盆中。
  楚忆轻轻的咳着了几声,嘴角边却早是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了。
  “楚姑娘已经下定决心要救你,你这样乱动只会让她更难受。”石秀雪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最后还是出手点了花满楼的晕睡穴。
  楚忆感激的看石秀雪一眼,对他,她总是狠不下心,结果只能反过来对自己狠心罢了。
  淡粉色的唇继续贴在伤口上,一点一点的将毒血吸出,一点一点的看着血从紫黑色变成鲜红色,花满楼的呼吸还在,楚忆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细心将的将他的衣裳拢好,又抹着他额上的汗珠,楚忆感觉自己头又有些重了。
  “你……”石秀雪话到嘴边又不知说什么的好,她和她算是情敌么?
  楚忆轻轻一笑,语言中有交待之意:“外面那些人都是冲我来的,我出去引开他们,你带着花满楼就藏在此处,陆小凤一会儿就来。”
  石秀雪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
  晕睡的花满楼隐隐的听人跟他在说话。
  “放心吧!我是不会死的,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下。”
  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我最最喜欢的雪儿,你要好好的养它,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要将它完好无缺的还给我,这是我们的约定噢!”
  带着咸咸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忆儿,你答应过我不出去的,不要走!
  他动不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中的无情和残酷。
  风从窗外吹进来,从门外吹进来,初夏的风吹在他身上,竟宛如寒冬。
  楚忆捡起一边跌落在地上的玉笛子,然后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感觉不是那么晕乎了,就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楚忆冷眼扫了这一群青衣人,一共三十二个。
  “即然知道我是麻衣圣教圣女,想必你们的总楼主也下了不少功夫吧。”手中的笛子轻巧的转了几圈:“想抓住我,先看看你们有没有那样的本事吧!”
  ‘吧’字刚刚出口,众青衣人只觉眼前一道影子闪过。
  楚忆以突围而去。
  楚忆暗暗思索着,不能飞的太快了,不然怕他们放弃追她,却又回去为难小店中的花满楼和石秀雪。
  但也不能飞的太慢了,毕竟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对付这么多人,而且她的时间也不多了,怕是等不到陆小凤来了。
  楚忆使轻功于前,后面有一串人在追,而这些的人轻功都是参差不齐,本来好好的围攻现在却成一条直线分散开了。
  楚忆轻轻一笑,猛一回身,手中竟有东西弹出,追在她身后最前面的四个人应声倒下。
  全部都是中了毒针,打石秀雪被她挡下来的四根毒,还有花满楼五根毒针,还有……打在她身上的四根毒针,一共十三根,她全部捡起来了,就是为了用在这个时候,只是不知这二次使用效果如何。
  看着满地四打滚的人,即使不要他们的命,也让他们不能再对她动手。
  楚忆微微动了一下手指,还能动,可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全身都麻了,刚刚是因为毒针正好打她的对心穴上,她及时封住的穴道,紧一时之用,才能撑到现在。
  第一波这轻功最好的四个人,已经倒下,下一波轻功差一点的有十二个人,这十二现在距她三十多米,这个距离,这个时间,够用了。
  玉笛就口,右手食指在笛孔上轻按,强劲的山风灌入笛管。
  一刹时,笛声清咧高亢,犹如长空惊鸿尖声高叫,如千军万马在草原上奔腾,如清水从万丈高山上直泄化成瀑布,周过的树木微颤,燕雀惊飞。 
  众青衣人只觉心头大震,血气上涌,连忙收敛心神,凝神抵拒。
  第二声中音响起,中音沉稳,犹如大锤敲鼓面,如犹庙里的高僧一下一下打着木鱼,楚忆微微的笑着,眼底竟不见半分杀意,笛声却如刀如刃冲青衣众人而去,那敲打的不是鼓面,也不是木鱼,而是他们的耳膜……
  中音未落第三声又伏,一串低迷柔软的曲调缕缕吹,刹时间,杀人之音也变的缠绵绯侧,进耳入心,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与不愉快,闷闷的胸间重沉沉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抓住了你的心脏在使劲的捏……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这次青衣人中吐血倒下了十七个,加上先前的四个,一共二十一个,那么还有九个……
  音杀虽是很厉害,但也是相当损耗内力的功夫。
  视线有些模糊了,楚忆扶着树,眯下眼睛,也许下一秒就合上,再也睁不开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去为难七哥。
  还剩九个。
  楚忆步下不稳的慢慢站好,口中一甜竟在地上溅出朵血花来。
  “她已经受了重伤!”剩下的几个青衣人大呼着:“这丫头是麻衣圣教的圣女,只要拿下她,总楼主重重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之人

  “她已经受了重伤!”剩下的几个青衣人大呼着:“这丫头是麻衣圣教的圣女,只要拿下她,总楼主重重有赏!”
  用衣袖抹着嘴角上的血迹,楚忆冷冷的笑出了声,短笛在手,迎风而立,衣袂蹁跹,冷目淡然一扫。
  那种‘何人敢来?’睥睨天下的气势竟让众人青衣人不敢在向前一步。
  肃静的气息在小树林中蔓延开来。
  却没有人敢进一步,因为进一步的第一个人必死。
  却也没有人敢退一步,退一步将与荣华富贵擦肩。
  楚忆重伤又中毒,她拖不了多久了。
  而她在拖延时间,最起码要等陆小凤回来。
  夜风萧瑟,月光清冷。
  忽然从林中传着一声轻响,在这静持两方中隔外的入耳,像是弹弓被打动的声音。
  一某小小的圆球状物体猛然像楚忆这边飞来……
  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身体比大脑反映更快一步,脚下微点,闪身避开,但是受重伤的身体还是稍缓了一点。
  在楚忆身后的两米处,圆球将物体落地处……
  ‘轰’一声炸开来了。
  浓浓的火药味道,还有大量的烟雾……
  是霹雳火雷弹。
  身后霹雳火雷弹炸开的巨大声响,让楚忆的耳朵‘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迅速的回过神来,被霹雳火雷弹炸伤的痛竟然让刚着中毒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些知觉。
  现在僵局以被打破,她便要速战速决。
  借着烟雾,两方再次私杀。
  那一夜,
  刀刀剑剑碰撞着笛子的声音,拳头打有在身上的声音,兵器割皮肉的声音……
  蓦然一声弓弦之响,一只利箭破空而来……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然后是静,一切全都静了下来,静的让人空洞,静的让人心惊,静的犹如湖平……
  可是这样的静让人在无奈的等待中变的慢慢的不耐烦,这样的静太易容让人打破了。
  确定打斗听停了许久之后,石秀雪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这一夜她过得心惊胆颤的。
  石秀雪这才将倒在一边的花满楼扶起端坐,解开他身的上穴道。
  花满楼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白猫,缓缓的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珠很黑,很沉,很静,仿佛能是溶掉一切一般。
  花满楼站了起来,似乎呆住,过了很久,道:“天亮了?”
  听不到任何情绪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天色已经变成墨蓝色的。
  ‘啪’的一声门被人打开了,进来是竟是陆小凤。
  “你终于回来了。”石秀雪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陆小凤扫了一眼屋中的两人,下意识的道:“小忆呢?”
  花满楼先是一愣,好像听到一个熟悉名字,拉起了一个导火索。
  全身一冷,像身入冰窖,脸色惨然。
  他感觉自己快疯掉了,但他并没有疯,也没有叫,只是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尽力飞掠出去。
  人呢?
  外面没有人,没有活人,也没有死人。
  有一片寂静。
  空气中夹杂着各种味道。
  血腥味、青草味、火药味、还有露水味,以及那淡不可闻的兰香……
  渐渐握紧了拳头。他的手白皙而柔软,指甲掐入肌肤之中,化为鲜血,一滴、一滴,缓缓滑落到地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黑不见底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依寻着兰香之前行着。
  陆小凤与石秀雪紧紧的跟有后面。
  一路的血迹是怎么清理也清理不掉的,
  或者是别人的,
  或者,是忆儿的……
  “那是……”陆小凤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青红之色,抢花满楼一步先捡了起来。
  “陆小凤,你捡到了什么?”花满楼一声怒喝:“别瞒我。”
  “是……”陆小凤犹豫一下,最后将捡着之物递给了花满楼。
  是楚忆的青玉笛,红色的是笛上的斑斑血迹……
  青玉红血,带着更为不祥不幸的气息。
  “那树上好像有东西!”石秀雪惊呼一声,道:“是一支箭。”
  “喵喵喵!”
  这次是雪儿先跑了过去,然后雪儿发出那种好似哭泣一般的叫声。
  ‘砰’的一声,有什么被陆小凤从树上拔下来了。“
  “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陆小凤轻叹一声:“这只箭全身都染着血迹,怕是射箭之人力大无穷,将人射穿后,箭还未停下,最后钉在树上。”
  一只沾满血迹的箭又被放在花满楼的手中,触手的粘稠感,让他将箭快握碎了。
  “还有这个,就绕在箭上的,怕是箭穿过人身体时被带下来的。”陆小凤悠悠的道。
  一个小东西又落入了花满楼手中,那小巧的模样,那温润的手感,那仔仔细细安安静静的绽放着三十二瓣。
  是忆儿的紫玉莲花。
  那紫玉莲花佛仿在他心上狠狠的一击,然后是无尽的疼痛。
  痛!
  好痛!
  极度的心痛!
  脑中全是忆儿被箭窜穿的样子。
  不敢想象,她所承受的苦,昨夜就在这个地方她身受重伤还独战三十二个青衣人,而他却……
  花满楼一手撑地,一手抓住胸口,慢慢地坐了下来,四周围似乎又静的下,分不清是心里痛还是身体的痛,心口像要炸裂一般的剧痛,痛得他几乎可以把心呕了出来。什么也不敢想,他什么也不敢多想。
  他没有泪,只是心痛痛到漠然。
  他没有动,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中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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