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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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会迟到-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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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不同于恋爱,终归是要柴米油盐的,只有找个彼此相爱的,日子才不会太无聊。”她依然记得当时杨琦说这话时的眼神,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而夺目。那时候,古城刚刚出国,她下决心等待古城回来,只是如今她已经嫁他人为夫。

    林沫还在想需要多久可以忘记陆一凡,一年,两年,十年,还是更久,反正终归是会忘记的。

    当初和杨栋分手的时候,她的心情很平静,不像现在,她有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是被偷走了灵魂一样。

    因为,陆一凡算是她正在意义上的第一个男朋友,彼此为了在一起,付出一切的爱了,可是却没能在一起,所以才会成现在这样。

    苏拉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极其的疲惫,她以为苏拉是累着了,已经和她待过一年了,至少对她这个人也了解些许了,是从苏拉抬眼看她的表情,看到她眼里的痛苦和难过,看到她似乎最近又瘦了一圈的样子,越发的皮包骨,她才知道,她其实和她一样,一样的不快乐。

    彼时,苏拉刚从监狱回来,带着对倪凯佟的愧疚和担忧,以及对董文章的怒意和同情。

    在回家的地铁上,苏拉翻看手机,看到一段话,眼睛酸胀的厉害。

    “生活,就是这样,再难,也总要过下去。”

    现在安稳觉对她来说,太过奢侈。

    林沫还是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屋里,待的整个人都神经质起来了,准确来说,她没有和陆一凡分手,因为谁也没说出这两个字,她会在夜晚,登上陆一凡的扣扣号,然后再登上自己的扣扣号,自己和自己聊天,偶尔陆一凡会插言,关切的问她,林沫你怎么了?林沫你今天很奇怪,看见他真的说话,便不由的想起那些,于是生气的顶回去,别理我,让我自己玩会。

    于是寂寞的夜里,她一个人操纵着两个扣扣号,自己对自己说的甜言蜜语,仿佛一切又都不曾变过,自己蹲在床脚,和自己聊天,泪汹涌而下。

    周末,她还是会来苏拉这里,因为周末的苏拉在家,只是此时,她看着苏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包往床上一扔,大哭了起来,几次,她走向门前,透过半开的门,看到蹲坐在地板上,不停轻微抽动的肩膀,很想走上去,给她些许的安慰,可是站在门口,听着她哭,她也不由的伸手擦了擦眼泪,原来,她们的手掌同样冰冷。

    如两株脆弱的花茎,刚经历了一场暴雨的洗礼,脆弱不堪。

    第二天,苏拉起床,躺在客厅的林沫听到响声,从睡意中醒来,抬眼看她,她已经打扮好了,白色的女士西服,看起来干练而知性,她冲着她浅浅的勾了勾唇,问“林沫,你不找工作怎么行了,老窝着,都窝出病了要。”

    林沫诧异的看着她,仿若那晚哭的不是她,面具带的如此的好,若不是林沫亲眼见到,很难想到,昨晚的她曾那般嚎啕过。

    “新的一天了,太阳又升起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轻微的呼吸了一下,仿佛在呼吸新鲜空气,走到鞋柜旁,换了高跟鞋,伴随着嘎登嘎登的脚步声出了屋子。

    原来最脆弱的人是她,所有的人都坦然的接受了现实,努力的生活着,只有她自己,将自己搞的不成样子。

    站在洗脸台前洗漱,林沫看自己此刻的样子,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眼神肿胀和而空洞,她对着镜子刷牙,越看此刻的自己越陌生,那曾经的笑意,此刻无论她如何拉扯,都看起来那般的不自然,原来,笑真的是发自内心的。

    就像重复写一个字多遍,越写竟越陌生,越觉得不似那个字。(未完待续)
正文 袁珊的自白 我们曾那般美好
    对不起,林沫

    她们说“袁珊,你家真有钱”

    我说“即使我爸妈再有钱,上了富人榜了,我在富人榜上也只是个穷光蛋,有钱那是我爸妈的,又不是我的”

    她们说“那不都一样?”

    我觉得那一点也不一样。

    我常常会和杜若彤,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坐,她和我是一类人,父母的钱,足够逍遥快活一辈子的了。

    可是我们仿若是钱的奴隶,连爱情都是。

    杜若彤讲起她谈了两年的男朋友,语气中满是不舍和生气。

    我问“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那是一年前,他没去过我家的时候,还记得我姐姐结婚的事情吗?那次,我爸爸给男方赔了辆车子,还有一套房子。”

    “关你们什么事啊?”我问。

    “就是啊,关我们什么事,那次他问我,这几天干嘛去了,我告诉她,忙我姐姐的婚事去了,然后他说,彤彤,什么时候,我们结婚啊?你知道我听这话多开心吗?可是他紧接着在那里嘀咕,不知道你爸爸会赔我多少?他眼中的笑意深深的刺痛了我,你知道吗?珊珊。”杜若彤说的有点激动,鼻翼呼呼的动着。

    我感到悲哀,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会爱,只是爱你这个人吗?我翻开了我手机的照片,那张被我藏起来的照片,上面的笑容那么美。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珊珊,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他第一次说这个事的时候,我笑了笑,权当没听见。他第二次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已经很生气了,不过我忍了,他第三次和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和他分手了。”

    “你们已经分手了?”我问。

    “是啊,那天我们一起吃饭,我站起来。说。康楠,我们分手吧,我杜若彤不是没有人要。我爸爸赔不赔钱,那是他的事,即使他一分钱也不赔,那也是他的事。”

    是啊。难道我们已经到了不赔钱嫁不出去的程度了,这是有钱人的悲哀。有钱不是错,可是,招致别人羡慕就是我们的错了。

    每个女孩都做梦,梦里。王子亲吻了你,你的眼角都是笑容。

    我问奶奶,“奶奶。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找一个爱我的人,对我好。长的还不错的人”

    奶奶缝着给小狗做的衣服,对我说“珊呐,这由不得咱们,月公已经给定好了,早就定好了,哪个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别着急,即使现在没有也总会有的”

    奶奶是当初卖铁跟了我爷爷的,那时候脚还是需要缠的,爱情不是由自己的,没个喜欢不喜欢,相扶相持大半辈子。

    奶奶还说,自己做的衣服比打的暖和还有舒服,触手还能感觉到温度,我看着奶奶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坐在靠近阳光的地方,一针一线的织着。

    上大学之前的我纯的像张白纸,甚至有些白痴,我从小父亲接送,从来没有离开过父母的目光,也从未住过校。

    考大学的时候,我报考了这个城市,离家的路程八个小时,我妈说,为什么不报个近点的,车接车送。其实只因为我叛逆了,青春期了,不想再受他们的管制了,不想什么事情都发生在他们眼皮底下。

    宿舍人熄灯的时候没事闲聊,郭静说“你们看,一个大学生自慰把黄瓜塞进入拔不出来了,还上医院了。”

    米雪说“不是吧,你们说去医院那得多尴尬啊,郭静,你在哪看的,我也找找。”

    “最新热点上。”她说。

    “那个女的出名了,估计都没脸回学校了。”李静方说。

    我悄悄的打开百度,搜了自慰这个词汇。

    后来军训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女孩,精干的短发,站在我的前面,一米七的个子像个假小子,我总是能在向后转的时候能够看到那个男的,因为林沫,正好给我做了防护罩,我可以偷偷的将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我和林沫成了好朋友,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玩,她总是在快吃完的时候,提前把钱结了,在我说,难受,一天都没出宿舍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那里陪我一起吃零食,我觉得她像个男的,因为说话大大咧咧,口无遮拦。

    军训的时候,参观军火库,班长说了,都必须穿军训服,我和林沫在走去集合点的路上碰到同班的男生,她看着人家没有穿军训服,就指着对我吼“你看他没有穿衣服!”

    站在那个男的旁边的人都笑了,那男的脸憋的通红,说“你才没穿衣服呢”

    这就是我的林沫,好傻好天真,她的眼睛纯粹的像是一汪大海。

    我上网查了这个地方的美食,然后拉着林沫到处去吃,抢先付账,再然后,我约她吃饭的时候,她有时会躲,只有我说,在学校里的小店里吃点,她才会欣然的接受,然后高兴的付钱。

    林沫说,她不喜欢占人便宜。

    我说;那是我乐意的,我喜欢给你花钱。

    她说,三八,如果我每次出去不管吃饭或者什么,全部都是你花钱,你什么感受?会不会觉得被捉鳖,即使你再有钱,我也不能坑你。

    我竟然听的鼻尖有些酸,我拉了她的手说“走,这顿你请!”

    她一开始总是看不到我,即使我站的不远,我就会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在看谁啊。

    你呀!你出来都不懂喊我一声吗。她说。

    我就站在你不远处。我说。

    没听人说吗,如果我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走过没有打招呼的话,不是因为我装作故意没看见,而是因为我是近视眼。

    后来,你能看见我了,她说那个轮廓一看就是你。原来这样也可以。

    我总是拉着她,说对面隔了一个班,另一个班第一排的那个男生,军训帽下那张让我着迷的脸我暗恋了,他就是我心中的男神。

    军训休息的时候,我总是会用林沫的肩头做支架,拍对面的他,可是手机像素太差,我一拉近,根本拍不到他的脸。

    林沫就会扯着我的手机问“拍到没,拍到没,给我看看你的大高个。”

    “什么也看不了啊!”她说。

    “你等着,我肯定拍出一张清晰的给你看。”我自信满满的说,只是当我拍出清晰的照的时候,再也没有给她看过。

    那天我在琴行见到了他,他闭着眼睛,弹着吉他,坐在凳子上,沉浸在音乐里,我听到我的心中有水滴过的声音,荡漾了我心中沉寂的波纹,我有些颤抖的悄悄拿出手机,调了振动,拍下了他的脸。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进过我的梦。

    林沫和我说,有个男的追她,不是和我们同系的,她说她对他有好感,只是她已经有对象了。

    我还劝她,难得两情相悦,为什么不抓紧。

    新生晚会上,我溜了出来,跑到他的系看他,我没有带林沫,因为那天她们宿舍有事情要处理,不能陪我,或许,一切的一切就像奶奶说的,早已经注定好了。

    我看着他坐在台上,安静唱着歌,好听的嗓音征服了我,他唱了一首《心有独钟》那是我后来知道的。

    :只为相信我自己,能永远为你心独钟

    光景交错,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我又看到了他微闭的眼眸,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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