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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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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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来蹭去,不多时刘疆的衣服便湿了一大片,“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要把我推给别人!呜呜……”
  刘疆心中一片茫然,呆呆地由着她抱着蹭个不停,直至她的泪水把衣襟打湿,那潮湿的感觉传来时,他才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这样子可叫人如何是好……”声音里有些无奈,却也有几分宠溺的味道,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间身子一歪,就此昏了过去。
  马玛丽并不惊慌,知道这是他秉性体弱,又一宿未眠、兼伤心气急的缘故,想来在能量珠的安抚下,并未大碍。
  所以等到刘疆再度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马玛丽趴在床头,又黑又圆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见他醒来,满脸谄媚地递过一盏蜜水。
  刘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问道:“可曾传太医来看过?”
  马玛丽睁圆了眼睛,不解道:“请太医做甚?”
  刘疆想了一想,摇头道:“这样也好。若是传将出去,只怕有人会造谣说我马上风了,于你名声不大好听。”
  “马上风是什么?”马玛丽很好奇地问道。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被不断科普了许多新奇古怪的东西,看来尽管是低智世界,人类的整个知识体系也别有一番风味。
  刘疆脸颊泛红,欲言又止,心中暗叹道:果然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是,她何时才能长大,明白自己的心事呢?
  转念又想到这样天真纯洁的少女竟然和弟弟刘庄发生了某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他就感觉郁闷难当。偏偏整件事情,最大的错误不在刘庄。但凡男人遇到那么一个主动脱他衣服的美丽少女,只怕都难保持圣人君子的情怀。实在叫人连发火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发。
  他用手抚摸着马玛丽的头发,叮嘱她道:“此事万万不可再和他人提起,莫要走露了风声。若是……若是因此有了孩子,我自会出面认下,切莫不可因此事再和别人纠缠不清,否则有损我皇家颜面,切记!切记!”他口中所称的别人,自然是指太子刘庄。
  马玛丽一脸茫然地应了,此事就这么告一段落。
  接下去的日子里,两人仍然同榻而眠,和衣而睡。对于刘疆而言,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难熬,但是此时他母亲郭圣通的病势告急,倒也顾不上其他。
  春去夏来,转眼间绿树已成荫。北宫之中,御医、民间大夫、市井高人络绎不绝前来,你方唱罢我登场,却没有一个人对王太后郭圣通的病情有任何的帮助。每天都是大碗大碗的乌黑色汁水喝进口中,大堆大堆的黑色药渣扔出宫去。刘疆望着母后越发清减的脸颊,心中无限伤感。
  郭圣通伸出苍白干枯的手臂,轻轻抓住刘疆的手,叹道:“没用的。别忙活了,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恐怕就在这几天了。我这么多子女中,最爱者是你幼弟刘焉,但是心中觉得最亏欠的,便是你了。若非当年心高气盛,你也不至于……不至于……”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咳嗽着。
  刘疆心中越发凄然,欲要说些什么,郭圣通却摆手不让他说,又道:“都是娘亲无能。东海王虽不如登基为帝、坐拥天下的荣耀,东海却也是难得的富庶之地。如今娘亲最忧虑的,反而是你的子嗣。刘辅他们我是不担心的,妻妾成群,儿女也一大堆了。偏你这个孩子是执拗看不破的。如今既然跟玛丽好上了,就要好好待人家姑娘。她这孩子是个命苦的,伏波将军获罪削爵,她家中败落了,日后能帮衬的你便帮衬点……”
  郭圣通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段话,眼见着气有些喘,精神有些不济了,刘疆忙扶她重新躺好,盖上被褥,留她一个人静心休息。
  刘疆本是和马玛丽一同来见郭圣通的,因郭圣通要跟他说私房话,故而预先支开了她。此时打算原路折返,便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冷不丁就看见她在一棵花树底下站着,对面有个身穿暗青色袍服的男子正在跟她叙话。
  刘疆当下就是心中一凉。
  从前的事情虽然不曾再度提起,可是每当两个人相对而卧,他辗转难眠之时,心中总会有很深的疑虑和浓重的不安。她的眼神是那么清澈坦然,她信誓旦旦说只喜欢自己一个人,不愿意离开自己;可是她毕竟对刘庄那么主动,却对自己的亲近如此抗拒……
  种种迹象酝酿成难以消散的乌云,一直悬挂在刘疆心头,久久不去。
  而如今,似乎一切都要水落石出了。
  刘疆一眼便认出,那个和马玛丽说话的青衣男子就是刘庄,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当今的太子殿下。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刘疆虽然心中百般不爽,却竟然没有直接上前,打断两人的交谈。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树荫中,遥遥看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然后马玛丽便随刘庄去了。
  刘疆只觉得心也仿佛空了一块,那种被愚弄了的荒谬失落感渐渐地涌上心头,压抑得他不能呼吸。他安安静静地回到自己的寝宫,等待着马玛丽回来,跟她摊牌。可是日移影动,滴漏的声音令人窝火而烦躁,马玛丽却始终没有回来。
  终于刘疆坐不住了。他抓起随身的佩剑,没有带一个随从,直接冲向了太子居住的东宫。
  刘疆当了整整十七年的太子,于东宫的格局、路径熟稔无比。他气度非凡,积威犹在,这般挟着一股锐气冲进东宫,竟然无人敢挡上片刻。
  刘疆的脚步微微停顿,稍作思索,便直接冲向刘庄的寝殿,冥冥之中似有神助一般。仆役宫人阻挡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只来得及唱一声名:“东海王殿下到!”
  寝殿中寂寂几无人声。然而床幔犹自颤动个不停。刘疆心中失望到了极致,快步走到床前,飞快地挑开那幔帐,只见刘庄拥被而坐,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大哥怎到这里来了?寻孤何事?”
  刘疆轻轻笑了:“你们也够了!难道照实说出来,孤还会从中阻拦吗?”
  锦被中似乎有东西动个不停,刘庄还想掩饰,但是刘疆冷声说道:“你看到床下的鞋子了吗?”刘庄瞥了一眼,立即如遭雷击,再也说不出话来。
  马玛丽忽地将锦被揭开,跳了出来,气愤地向着刘庄质问道:“你骗人!你明明说这样他就不会发现了!”
  刘庄面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可我怎么知道你藏起来之前还脱了鞋子!”
  马玛丽理直气壮地嚷道:“废话!既然要藏在床上,当然要脱了鞋子。否则床铺不都被弄脏了吗?你以为浣衣的宫女很清闲吗?”
作者有话要说:  

  ☆、匪夷所思

  刘疆仍然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锦被揭开,一切真相似乎已经暴露出来。只见他的好弟弟刘庄光着上半身,下面松松系一件短裳,露出修长的小腿,整个人分外狼狈。马玛丽倒是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上的发髻也不曾乱了半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她都钻进人家被子里去了。
  刘疆的笑容优雅而无懈可击,就仿佛在和刘庄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他越是伤心失望,越是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失态,让刘庄看了笑话去。
  “从小到大,我们二人因有心人挑拨,彼此时有争斗,就连捉迷藏,也要论个输赢,每每不肯服输。只是这一场,你也总算是输了吧。看,这么快就被人捉到了。都不肯好好藏一回。”
  他面上虽镇定,所说话语已是颠三倒四,混乱之极,好在他随即领悟到了这一层,又笑着说道:“不过区区一个女子,怎能伤了我们兄弟情分?太子殿下又何须在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若是真的想时,孤便将她送来东宫。岂不名正言顺许多?”
  刘庄被他捉了个正着,正觉得脸红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如今听刘疆盛怒之下这般说,原本打算解释的念头便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多谢大哥成全!”刘庄毫不犹豫地说道,“孤愿送大哥黄金千两、美女百名作酬!”
  看刘庄这般毫不犹豫,想来对马玛丽是有几分情意吧。刘疆这般想着,心中倒觉得安定了许多,连带着心也不觉得那么痛了,轻轻笑道:“这倒不必。太子殿下前些时日送的那一对西域美女就颇得我心。多谢太子殿下想着。古人常曰,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臣下无以为报,少顷便会差人将此女的铺盖诸物送至东宫,还请太子殿下妥善安置,不至明珠暗投,终成憾事。”
  “不!”马玛丽大声喊叫道,但是这次刘疆连看她都没看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他离开的身姿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样。
  马玛丽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追上去寻刘疆解释个清楚,却被刘庄眼明手快拉住了手腕:“去不得。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是不会再要你了。你就安安稳稳地跟着我吧。”
  马玛丽一时挣脱不开,又急又气,骂道:“方才你怎么不跟他解释?他连正眼都不肯望我,一直在盯着你看,你若解释,他说不定会相信!”
  刘庄脸颊微红,轻咳一声:“你要我怎么解释?难道要我说,我在大白天穿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为了取悦一个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女人?”
  他说到此处,声音里满是委屈,但是看了看马玛丽微红的眼眶,又不忍心说下去,故而叹息着说道:“何况他说愿意成全我,把你送到东宫,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舍得推辞?”
  他一边说,一边满怀喜悦地望着马玛丽,目光里满是柔情。他上半身仍然是不着寸缕,展示着健壮但又不至于过分壮硕的胸肌。
  马玛丽曾经为他的身材打过九十五分。若按照平日的习惯,她绝对不会出言怪罪一个美貌值九十五分的美人,无论他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但是,此时此刻,想起此人居心叵测,令自己最心爱的宠物刘疆萌生去意,马玛丽就是气不打一出来,当下便打算扇他一巴掌,或者捶他一拳。
  只是这些动作前些日子都发生过无数次,刘庄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一直上当。他轻轻一侧身子,便闪开要害,顺势将马玛丽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有什么不好的?我为了你,连光着上身跳舞这种事情都可以做,你觉得,我的目的,当真是为了和你做普通朋友,让你随他一同去东海国,从此相见无期?”
  刘庄的情话既诚挚又热烈,饱含着浓厚的情感,他的怀抱温暖而结实,若是换了阴梦娇、秦雪瑶等人,说不定早“嘤咛”一声,浑身软绵绵地再摸不到骨头,就势含羞带怯地挑逗几下,遮遮掩掩地邀宠。
  可是,他怀中的女子却是马玛丽。
  马玛丽听到他竟然有这般狼子野心,当下便怒了。玛丽公主大怒,于是立即变身怪力萝莉,将刘庄狠狠地一撞,撞了个仰八叉,恨恨说道:“你这个坏人!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你身为堂堂太子,竟然搔首弄姿,卖弄美色,我……我才没你这种朋友呢!”她想到她曾经被迷惑,当下气愤难当,又泄愤似的踢了刘庄几脚,这才一路小跑着去追赶刘疆了。
  刘疆的寝殿房门紧闭,马玛丽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外面蹲着消极等待,她直接将殿门撞开,一眼却望见刘疆斜倚在榻上,面色苍白,杜若绕到他身后为他轻轻地捶背理气。室中除此两人外,更无一人,
  这其实是一副极其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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