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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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无子(外星穿)-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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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画分明是他父皇刘秀的轮廓,只是被横七竖八的刀痕划得不成样子。而那些文字,被郭圣通削去了一层又一层,却始终难以抹去,那分明是西汉卓文君的《白头吟》!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刘疆悚然而惊,汗流浃背,一时惊醒,这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梦境!而他的床头,正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用怜悯的目光望着他。这个女子竟然是杜若。
  不知道为什么,刘疆突然感到无比脆弱和迷茫。他突然伸出手去,紧紧抓住杜若的手,问道:“玛丽她没有说谎,没有背叛孤。对不对?”
  杜若有些无奈地看着刘疆,目光里尽是怜悯。她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奴婢说对说错都不重要,反正无论那位马姑娘做下什么错事,只要她仍肯回头寻殿下,殿下都会接纳她的。”
  她看了看刘疆越发清减的容颜,语气里满是心疼:“可是,殿下心里,真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吗?从前也就算了,殿下因为在意她,所以说服自己不计较。可她这副模样,摆明了不肯和太子殿下一刀两断。殿下你……”
  她顿了一顿,终于大着胆子说出来:“殿下你,是打算从此和太子殿下分享一个女人了吗?”
  “住口!”刘疆愣了一愣,怒声说道。
  杜若少有见到他这么疾言厉色的模样,立即微红了眼圈,却含泪大声说道:“难道不是吗?她现在夜夜宿在殿下这里,日里却偷偷去太子宫里跟太子幽会,殿下你……”
  刘疆静默半刻,缓缓说道:“孤早有就国之意,待母后病情好转,便会向父皇禀明,即刻就国。到那时,离京师山远水长,想来她……”他说到这里,只觉得满腔的窝火和憋屈,心中如同有一把钝钝的刀子割着一般,难过之至。
  但是杜若还不肯放过他。杜若有些凄凉地笑道:“原来殿下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马姑娘真的心甘情愿跟殿下去东海国吗?既然殿下明知道她不是良配,为何不果断一些,自己斩断情丝?反正山远水长,相见无期。”
  刘疆一愣,下意识地替马玛丽辩驳:“她为人友善,不卑不亢,又照顾母后和孤,处处细致妥帖,怎的不是良配?”
  “原来殿下只是想寻个贴心人照顾吗?”杜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既然如此,天底下堪为正妻者太多了!我杜若出身不比她差多少,自问样貌尚可,对殿下一片痴心,殿下何不以我为正妻?”
  杜若突然妩媚一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刘疆说道:“其实,她根本不肯让你碰她,是不是?她的一颗心明明在太子殿下身上,殿下你到底还在傻等什么?”
  杜若如美女蛇一般地缠了过来,刘疆下意识地想推开,可是她身上的纱衣突然化作一片云雾,将他团团裹住,云雾之中,他只看得见白花花的一片,入手之处皆是滑腻柔软……
  “不!”刘疆挣扎着,拼命一挣,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这只不过又是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梦(二)

  但是身子还是有了变化。小衣之上,一片冰凉粘湿。
  刘疆有些自嘲地笑了。
  他并不为这种情况而感到羞愧。所谓精满自溢,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近这些日子,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的身体较从前强壮了许多,因此这种现象愈发频繁。
  他自嘲,是因为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多久。是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却不愿违背她的意愿,因此碰也不能碰,既是一种甜蜜,又是一种折磨。
  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也会用某种有些猥琐的手段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堂堂东海王殿下被逼到自给自足的份儿上,既凄凉又辛酸。
  他甚至偶然会想起,若是被马玛丽知道,自己顶着那张令她赞叹许久、不胜迷恋的俊秀容貌,私下里竟然做这些自渎的勾当,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
  不过,也许所谓的赞叹许久、不胜迷恋只不过是一种假象呢?她也曾经反复向自己澄清说喜欢他甚于刘庄,他情感上也完全相信这点。可是她对待双方的态度,始终是无法解释的漏洞,令尚有一丝理智的他备受折磨。
  或许,是该到了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在这种备受折磨、欲求不满的情况下,很难抵御诱惑。现在想想看,他的弟弟刘庄将杜若这等美人送来,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隐隐已经无法抗拒杜若的魅力了吗?
  刘疆从来都知道,杜若很美。甚至,弟弟刘辅曾经借酒盖脸,暗示自己将杜若转给他。原本这等小事刘疆自然会欣然应允,可是马玛丽死活不同意,偏要留这对母女在身边。刘辅当时就诧异惊问为何马玛丽竟全然不介怀,这般贤惠大度给谁看。现在想来,她也许不是贤惠大度,只是单纯的不在意而已。
  一阵风吹过,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刘疆抬起头,又惊又喜,他赫然发现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马玛丽。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松披在背上,寝衣的质地竟然有些透明。
  “换一身去。”刘疆的心砰砰地跳着,面上却越发冷淡。他甚至扭过了头,不再看她。
  “既然不想孤碰你,就最好不要太强人所难。”
  马玛丽却一头扎进他怀里,抽泣着说:“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就是因为喜欢你,在意你,才一直不愿同你做那种事情。因为我觉得那种事情实在太脏,有些恶心。你这么美好,我怎能看着你……”
  刘疆的身体便有些僵。“可是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不能这样折磨我一辈子。”他涩声说道。
  “所以我改变主意了。”马玛丽的声音如梦似幻,听起来是那么的渺茫而不清晰,“否则,我怎么会穿这件寝衣?”
  “你——”一时之间,刘疆竟不知道是欢喜居多,还是惊讶居多。
  “我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怀疑我,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就发那么大的脾气。不就是因为我曾经和他做过那种事情,却一直不愿意和你做吗?可是我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这样的。我现在想开了,你不生气最重要。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情……”
  少女如梦似幻飘渺无依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刘疆整个人都晕了。
  在理智不能控制的情况下,他们紧紧抱在了一起,拥吻了好一阵子,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互相脱衣服。
  马玛丽小心翼翼地脱下刘疆的袍服、中衣,他白皙修长的身体便一点一点地现于她的眼前。她用近似虔诚的眼光打量着他,用美妙动听的声音赞美着他的美丽。刘疆整个人都如同浸透在暖洋洋的阳光里一般,浑身的毛孔无不舒爽透底。
  有句话是他一直想知道而不敢问的,在这美妙的气氛下,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和他,到底谁比较美?”
  “是你,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他听见她的声音美妙得如同天上的仙乐。
  她一点一点地脱下他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大声地赞叹着。他的胸腔之中满是柔情,甚至他突然觉得,哪怕就在这一刻突然死去,也是今生无憾了。
  然而,就在他觉得幸福得快要死去的时候,悲剧发生了。她满怀期待地将他身上的最后一寸布——遮羞的那件小衣给扒了开,然后,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啊!”她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喊,直接用双手捂住了双眼,再也不肯睁开。
  他有些惊慌,也有些莫名,想抱住她好好地安抚她,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却一把推开他,飞快地抱着自己的衣服躲到一个角落。
  她浑身瑟瑟发抖,眼睛里却满是厌恶:“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东西!呸,看了简直是要洗眼!你刚才还问我,你和他到底哪个更美,如今我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你,两个人都丑得无与伦比!那个地方丑到家了!”
  刘疆便如同被人直接从云端抛入深渊,整个人急速地下降。他痛苦地大叫一声,惊醒过来,这才发现,他还是在做梦。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心中既惆怅不舍又迷茫不解,唯有那个在梦中被马玛丽评价说丑得无与伦比的地方仍然精神着。
  他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有些哀怨,修长而干净的手却已经熟练地向下面探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子一颤,整个人不动了,心中有种空荡荡的失落感。
  许多乱七八糟、匪夷所思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时隐时现。突然之间,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脸色,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其实马玛丽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她对他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和亲近。所以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她都不会嫉妒,她甚至希望他身边的美人越多越好;
  若是单单如此,他尚可以庆幸自己在她眼中是最美的。可是,不要忘记最关键的一点,他从来没给她看过不穿衣服的自己。那个被许多人视为骄傲象征的男性崇拜部位,在她的私人审美中,却是丑得无与伦比的东西。
  所以他和她之间的矛盾和分歧简直是不可调和的。他不能接受一直又亲又蹭却不肯亲密接触的她;她其实也并不了解他最真实和最丑陋的一面。
  刘疆想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心如死灰。
  他想,这次他是真的要和这个女孩子说再见了。现在狠心离开,至少还能在她心中保持一份最初的美好。
  正在这时候,寝殿的门被人推开了。杜若深深低着头,手中托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同一个时间。东宫密室之中。
  东平王刘苍坐在有些狭小局促的密室中,向着刘庄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今日特地开启了这间密室,居然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么多日子里,你居然还和大哥的女人纠缠不清?”
  刘庄默然不语。
  这个问题,其实在经历了那一夜之后,他们兄弟两人已经反复地讨论过了。
  说来甚是凄凉,刘庄贵为太子,但是论起人缘来,远远不如前任太子刘疆。遇到这等事,他能够商量的人也只有东平王刘苍一个。
  刘苍也不含糊,处处肯替这个哥哥考虑。当时就劝刘庄说,既然爽都爽过了,也该放下了,好好待阴家表妹是正经。
  可是刘庄偏不。虽然说起来有些卑鄙,但是这种事情,无关对错,他只要输赢。他心中有那么几丝阴暗地等待着东窗事发的时候,等待着刘疆向着马玛丽大发雷霆,然后自己趁虚而入,好名正言顺地收容这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子,再然后,一点一点地淡化她心中其他人的影子。可是,他一直没等到。
  “那一夜,尚可以说是中了小人奸计,难以自持。”刘苍痛心疾首地摇头说道,“可是事情原本已经风平浪静,你何必再挖空心思,跟那女人纠缠不清?若说美,前些日子你搜集来的那些歌姬舞姬也有许多姿色不俗者。我还当你是打算留作自用,所以未加劝阻。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用这种东西博人一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不过是喜欢美人,孤贵为太子,这点小事,岂有不应她之理?”刘庄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小声辩解着。
  “这也就算了。”刘苍气呼呼地说道,“那马姑娘大异常人,喜欢看美人,也算不得什么。可是你难道是傻子,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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