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爱你[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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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爱你[HP]-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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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跟着邓布利多爬上了三楼,来到了石头怪兽面前。
  “果冻鼻涕虫。”邓布利多说出口令,石头怪兽跳到了一边,两个人爬上了螺旋楼梯。
  “好了,马尔福小姐,来点儿蜂蜜柚子茶吗?”邓布利多笑容可掬地亮出一托盘饮料。
  “不了,谢谢。”塞拉冷着脸,“邓布利多,我想你该听说过魂器这种东西。”
  邓布利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非常邪恶的黑魔法,不是吗?”塞拉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分裂自己的灵魂,只要魂器不灭,此人必将为不死之身。然而制作魂器必须杀人,所以,极端邪恶。”
  ——是的,只有将自己所掌握的东西有技巧地透露给对方知道,才能表现出谈判的诚意,不是吗?
  “……你是说!”邓布利多蓦然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冷光。
  “是的,我指的是黑魔头。”塞拉点了点头,“这是很显然的,伏地魔必定分裂过自己的灵魂——据我所知,他现在的半片残魂还在阿尔巴尼亚的大森林里游荡。”
  邓布利多两手交叉起来撑住下巴,沉默地看着塞拉。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马尔福家的人总有他们自己的获取情报的方式。”塞拉扬起贵族气十足的浅笑,“我们的交易是这样的,我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为你提供伏地魔及其魂器的消息,并且愿意为你所用——因为我是马尔福,所以,或许我会是一个更好的双面间谍。”
  “对不起,”邓布利多的神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我听到你说——‘更好’?”
  “是的。我确信我会是一个比斯内普教授更加游刃有余的双面间谍。”塞拉微微抬起下巴,“这就关系到我要跟你提出的要求了。”
  “愿闻其详。”
  “我并不指望你就此不再恶意地利用斯内普教授,但是,我希望你能减少他的压力,并且,保护他。”
  邓布利多笑了一下,呷了口蜂蜜茶,“事实上,马尔福小姐,我对你的提议十分感兴趣。”他一直盯着塞拉的眼睛,“但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的诚意呢?一个食死徒的孩子?你甚至都不愿意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西弗勒斯是双面间谍这件事的。”
  “可是你相信斯内普教授,一个不折不扣的食死徒。”
  “我相信西弗勒斯是因为他——”邓布利多顿住,银色的眉毛皱了起来。
  “因为他用他的生命在爱着莉莉·伊万斯,是吗?”塞拉有些苦涩地说,随即满意地看到邓布利多惊愕的表情,“而我,”她把右手放在了胸口上,“我也同样,在用我的生命爱着西弗勒斯·斯内普。”
  邓布利多表情变得严肃了,又缓缓咽下一口茶水。
  “至于我获取情报的方式和管道,这真的无可奉告。”塞拉轻快地笑着,“想想吧,黑魔头和魂器的消息,再加上一个免费的为你冲锋陷阵的战士,你不会再奢求更多了。”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我爱着斯内普教授这件事,只有我的好朋友道格拉斯小姐知道。其他的,除了我们两人,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那么好吧,”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微笑着伸过手去,“我愿意相信你并且跟你合作,塞拉。”
  塞拉看了一眼那只手,并没有理会,只是轻轻嗤笑了一声,“嘿,得了吧,邓布利多,”她说,“你究竟有没有曾经相信过任何一个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跟我提信不信任这码事儿。况且,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就像你一直对年轻并且才华卓越的学生的怀疑一样——比如学生时代的汤姆·里德尔。”
  ——不过,让他怀疑自己进而把更多的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也是她的初衷就是了。
  邓布利多摸了摸鼻子,把手收了回去。“塞拉希望西弗勒斯知道我们合作的事吗?”他很狐狸地笑了一笑。
  “如果被他知道我们的事,那么我们的合作也完了。”塞拉面无表情地说。
  “啊,是啊,是啊。”邓布利多伸出瘦长的食指推了推眼镜。
  “此外,校长,”塞拉站起了身子,把袍子上的褶皱抚平,“我还希望您能辅导我进行阿尼马格斯的变形,这是我应得的附赠品。”
  “我可以说不吗?”邓布利多苦笑。
  “显然不行。”塞拉傲慢地冲他点点头,“那么我告辞了。”

  最纯洁的阿尼马格斯

  时间恢复正常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两人用三明治草草解决了午饭后,邓布利多又拿起了魔杖,“再念一遍咒语,塞拉。记住,摒除杂念,尽量让脑子一片空白……”阿尼马格斯并不是人人都能变形成功的。他早就发现,塞拉的体质非常适合阿尼马格斯变形,但又与以往他所见过的不太一样。所以,他也十分期待塞拉的阿尼马格斯。
  塞拉闭上眼睛,喉间低低地吟唱出歌声一般的咒语,脑海中白茫茫一片,仿佛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又仿佛空无一物。渐渐地,她感受到似乎有一股细微的电流瞬间通过全身,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她感到身体在慢慢变大……而后四肢着地……继而脖子后开始生出长长的毛发……
  “天哪。”她听见邓布利多轻轻喟叹了一声。这声叹息里包含着震惊、迷惑、沉醉,甚至有一种面对最珍贵的瓷器时,那种捧着不是抱着也不是的小心虔敬之感。
  是什么动物能让见多识广的邓布利多失态?塞拉心里有些疑惑,但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于是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邓布利多站在她面前,依然保持着先前举着魔杖的姿势,但他湛蓝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极为复杂的光芒,甚至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他挥了一下魔杖,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塞拉面前。
  塞拉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只是觉得,她见到了世间至纯至美的存在。那是一头银色的动物,身材修长匀称而又俊美,四腿瘦削而有力,长长的脖颈后披散着珍珠色的华丽鬃毛,有些像一匹马,但又不是马。那动物的额头正中间,长着一根大约十六七英寸的长角,螺旋状,泛着微微的银灰色。角的两边,一双大海般蔚蓝的眼眸轻眨,浑身都闪烁着月亮一般如梦似幻的浅浅银光,美丽纯洁得都有些不真实。
  是的,那是一匹独角兽。
  “从来没有人——从没有过……”邓不利多的声音沉沉的,已没有了平时的诙谐和轻松,“没有任何一名女巫或男巫的阿尼马格斯是魔法生物,更别提独角兽了——这世间最纯洁的灵魂。”
  塞拉却是有点惊喜。是的,从没想过自己的阿尼马格斯竟然会是一头独角兽……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独角兽的角和血所具有的那种神奇的疗伤和解毒的能力,如果——如果她也具有同样的能力的话,那么对于以后的战争生涯,也就多了一层保障。
  甚至——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最坏的那一步,至少,她还有可以挽救教授生命的最后的机会。
  她试着迈动修长的腿,银色的蹄子“叩叩”地敲在地面上,十分悦耳,感觉相当好。
  “我——”塞拉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开口说话——在维持着独角兽形态的情况下,“我是说,我也拥有独角兽的能力吗?比如——呃,我的血,是否有疗伤能力?”
  邓布利多长长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我不清楚。孩子,你要知道,”他的脸色有些严肃,“在你身上发生的这种奇妙变化,我们从没有过先例……是的,从来没有。所以我并不知道你是否拥有独角兽的能力。”
  塞拉沉默了一会儿,忽地仰起了头。她仿佛天生知道该怎么做一般——她将长长的独角指向了空气中的某一点——独角尖端开始闪烁微微的银芒——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她抑扬顿挫地说,同时把独角指向邓布利多的帽子。
  那顶尖尖的巫师帽呼的一下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啊,完美的漂浮咒,塞拉。”邓布利多微笑着拍了拍巴掌,拿回帽子重新摁在脑袋上,“看来你比普通的独角兽又进化了一些——它们可不会用巫师魔法。”他湛蓝的眼睛眨了眨,又说,“当然也比所有已知的阿尼马格斯要强,他们变形之后可不能使用魔法。”
  ——很好,看来独角兽的身体也能够使用巫师魔法。但是,她最关心的独角兽的能力,却连邓布利多也不知道。
  可是,既然命运让她拥有了独角兽的阿尼马格斯,那么总不会让它变得一无是处吧?
  她变回了原形,向邓布利多欠了欠身,“这段时间谢谢你了,先生。”
  “哦,塞拉,这可是你第一次喊我先生呢。”邓布利多看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塞拉撇着嘴假笑了一下,拿起魔杖,走出了有求必应室。
  她来到地下室斯内普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教授。”她轻声喊道。
  “进来。”
  塞拉推门走了进去,看到教授正黑着一张脸,死死瞪着桌上拇指大小的的一个水晶小药瓶,听到她进来,便转过头来瞪她,语调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这是什么?”
  “多耳蛙的毒液。”塞拉满不在乎地笑笑,“我送您的圣诞礼物,教授。”多耳蛙只要被取了毒液就必然会死亡,不然她倒还真想活捉那只粘乎乎的肥蛙来送给教授呢,要知道这是多么珍贵的魔药材料。
  “你要知道作为一个一年级学生,你是被禁止进入禁林的,马尔福小姐——”斯内普眯起眼睛。
  “我是在义务劳动时偶然捉到的。”塞拉加重了“偶然”两个字的语气,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斯内普对面,惹得他眉间的褶皱又加深了,“很不错的运气,不是吗?”她绽开如花笑靥,一派无辜。
  斯内普很反常地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塞拉一眼,起身把那一小瓶毒液收进药柜。
  “教授,教授,”塞拉看他冷淡的态度,有些不满地撅起了嘴巴,“你还没有送我礼物呢。”
  斯内普抿了抿唇,皱眉看着她。其实他是想送塞拉圣诞礼物的,可是从小到大,除了邓布利多送的那些恶心的甜食外,他几乎没收到过什么礼物。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况且他根本不知道塞拉喜欢什么——至此,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孩子的了解有多么少。
  “你想要什么?”他闷闷地开口,然而马上就后悔了——他突然觉得这种说话方式实在是蠢到家了。他懊恼地撇了撇嘴,低声咒骂了句什么。
  “很简单啊。”塞拉微笑不改,起身踱到斯内普身前,仰头凝望他夜空般的眸子。斯内普下意识地略略后退了一步,有些戒备地看着她。
  塞拉不禁被教授可爱的举动给逗笑了。她微微垂下眼帘,继而又抬眼看向斯内普流露出一丝紧张的脸,“喊我的名字好吗,教授?”塞拉轻轻说着,带了点儿委屈的语气,“你都可以称呼我弟弟的教名,却为什么总是喊我‘马尔福小姐’呢?”
  是的,她一直很想知道,听到自己名字的昵称从他口中说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可是他竟然吝啬得一次都不喊她的名字,还真是挺让人沮丧的呢……
  “就这个?”斯内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似乎太过简单。
  “就这个。”塞拉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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