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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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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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682 更新时间:09…01…05 13:20
    其实天很蓝,阴云终散去;其实海不阔,此岸连彼岸;其实泪也甜,只想开心每一天。

    入夏的晨光总是早早将人唤醒,打开窗户,平广已经早起准备新一天的工作。而我,只能寂寞无所依地靠在窗前,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窗台,无聊地望着天长声叹气。

    对面慧慈师太的窗户紧闭,想着昨晚的人像会不会真的适得其反惹她哀愁了?

    医书上好像有这么说的,哀怨郁结之症需攻其反,惹其怒,舒缓郁气。可是,到底该这么惹她发怒呢?悲对喜,可怎么看慧慈都是心如死水,波澜不惊了。

    从柜子里找了包参片,想借给慧明送去之名顺便到山后转转。刚踏出慧明的屋子,便看到那天在路上遇到对我有着莫名敌意的女子,她昂着头步履翩翩地向大殿走去。

    她的法号好像叫静元。

    看了眼前面的大门和幽长的走廊,实在不向与她并肩同行,于是便想走快些。一直以来,我喜欢独自行在喧哗或者寂静的路上,淡然地走着,默默地想念某人或某事。

    路上,我不必在纷纷扰扰的迷乱中不可自拔,不比戴着虚伪面具笑脸向人,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地走着。

    总认为能一个人安静地走路是种奢侈的享受,如果在享受的过程中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破坏,是很影响心情的事。

    “都说出家人清净,你这样小恩小惠地送慧明师太,会不会有损清规。”她大步跨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面带挑衅说。

    “这我不知道,你该去问慧明师太。”皱眉盯着她伸出的手,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亏第一次看到她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惜,发了那么几句感慨!

    “你不要得意,不要仗着柳相府就得意了。皇后算什么,皇后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她轻蔑地冷笑着,摇晃的脑袋都快把我的眼给晃花了。

    
我推开她说:“这些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毕竟,一个侍郎府,算不得什么!不就是出了个独宠的锦妃吗?不就是怀了孩子吗?就算是皇子,也请你弄清楚,皇后可不是吃素的。”

    “你!”她气结。

    
“你!你什么你,你一个前朝的过气妃子没拉你去陪葬送你来这清净地养老就该偷笑了。不就是妹妹得宠吗?搞得像是你得宠一样,有本事你叫她把你召唤到宫中,两姐妹一起伺候皇甫。。。上啊!”急于摆脱她,挥挥手向前走。

    “我!”她拉住我,死拽着,气得嘴唇有些发紫。

    
“我!我什么我!我来这里是来镀金的,知道什么叫镀金吗?你妹妹不得了吗?我姐姐是皇后,我柳家更是声名显赫,我现在以代姐姐为先皇守孝的名义在这里呆三年。下山后,我如果进宫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先为自己树立了淑孝的名号了?”反正想着怎么气死她怎么说。

    “我杀了你!”她刀手劈来,我及时闪过,紧接着几个招式我左躲右闪地,幸运地逃过了。

    
跳出走廊,气喘吁吁,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能打的。蛮横愚蠢的女人的确不适合呆在宫中,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她伤着。摸出腰间的刻刀,隐藏在袖子下,她眼露凶光地跳过来,踢腿飞来,我机灵地侧身,她摔在了地上,见机我猫下腰刻刀低着她的脖子,动脉血管清晰可见。

    “不要动,暴力女!”我呵斥地控制好刻刀的力度说:“我这刀可快了,要不要试试?”

    她瞪着我,恨不得撕碎般,看了眼寒光闪闪的刀刃,按压下来,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

    
平广拿着大勺跑了过来,大喊着:“静元呀,平日里叫你摘个菜都嫌手雷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生龙活虎了?哎呀,走啦,静云,叫你出来打酱油的你倒跑来打野猫子了,走走走,回去,斋饭快好了。”

    说完拉起我就走,我暗自好笑地看了平广一眼,把刻刀收回腰间了。

    静元摸摸脖子,愤愤地看了周围沉默和为我说话的人,转身就跑了。

    忽然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从包里拿出一包宁川枸杞交给平广,说:“这是上好的枸杞,房间里还有些银耳,你加点冰糖,去熬点银耳汤给大家喝,这大热天的,火气都大了些。”

    “哦,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我吃惊地转头一看,走廊边,红檐绿柱,那醒目的纯白与深蓝第一次觉得如此绝美。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懵懂情意
章节字数:3061 更新时间:09…01…05 13:33
    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我会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的背影。

    想着他,背对着我,看着远方,微笑着,甜美着,也有些痞子气,吊儿郎当地在月色下广袖挥舞。

    
“哟,终于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楚玉娘和四哥的红船绣坊让你升腻?”走到他身边,他好高,足足高自己一个头,他的肩膀比前些时候似乎宽了好多。头顶乌纱飘软带,轻轻飘动,黑亮的发柔丝般晶莹,白色罗袍隐瑞光,高挺的鼻梁,嘴唇饱满有形。心里有微微失落,其实,若不能拥有,那么就把他当成美好的风景独自遥望好了。

    “哟,我怎么听怎么觉着酸酸的。”他把玩着扇子,轻佻地抬抬我的下颌,学我的口气说。

    “切,懒得和你说。”侧过脸不看他,想走又挪不动步子,口气生硬地说:“我四哥还好么?都三个多月了,都不见来看我。”

    “柳老四好着,倒是我不好。”他的口气一转,低沉哀叹。

    费解地看了眼他,除了白净的皮肤黑了很多不见有任何不妥,瘪瘪嘴,走到他前面开门。

    推开门,这才觉得刚才和静元的打斗着实费了些力气,坐到桌边,为宁远爵和自己倒了杯水。把水杯递给他,他看看没有接,幽幽地说了句:“边都破了,脏。”

    我张大嘴想开口骂他,气又接不上来,一手拿一杯子两口就喝了下去。白了他眼,不看他了。

    “真的不想知道这段时间我做了些什么吗?”打开折扇,大刺刺地关门坐到了我的床上,似乎是在测试床的柔软度,然后有紧挨着我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吞了吞口水,不自在地向后挪动,他亦紧跟着挪向我。有些尴尬地大叫:“走开,把门给我打开!这孤男寡女的,还关着门,这可是佛门清净地!”

    “那你问我。”他的眼其实很好看,明亮如黑玉,目若秋波。

    心咯噔一下,失了节奏,用恶声掩饰心虚说:“问什么!?”

    “问我去了哪里呀?”他好笑地看着我,一个劲地对我放电,伸过手想要拉我的手,条件性地挥动双臂,挥到他的手,他吃疼地捂住手,闷哼一声。

    赶紧起身,转到门前,把门大打开没好气地说:“我才不。。。好吧,我问你,去了哪里?”

    “那你过来坐下。”痛苦只在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他风轻云淡地说:“我打仗去了。”

    噗!

    刚进口的茶水喷了他一身。用袖子揩揩嘴巴,淡淡地扫了一眼,说:“吹牛也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吧?”

    “呵呵,女娃子家家的,不懂这些的好。”他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就牛饮茶水。

    忍不住讥讽道:“这会儿不嫌脏了。”

    
他豪爽地揩去唇边的水渍说:“昊亲王反了,在大漠那边建立了西晋。我寻思着自己年纪不小了,该是建功立业找媳妇了,所以主动请缨去了。呵,真刺激,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还真别提了。”

    “有什么,脑浆四溅我都经历过。”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接着说:“前方战事严重吗?”

    “皇甫昊成不了大气,他倒是个人才,就是太傲了,硬服不下这口气。”

    “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大漠那里有大哥的牧场,一直吵着要去,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骑马踏歌了。

    “负隅顽抗。”宁远爵起身翻动我的木柜子,查看里面的中药材:“什么时候帮人看这个了?”

    “那些药吃不死人的。哎呀,你怎么跟八爪章鱼似的,多手多脚的!”怪嗔道,把他打开未关上的柜子一一合上。

    “对了,你过得怎么样?”他突然转过身来,我专心于收拾烂摊子,不其然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时间停止的流动,宁远爵铿锵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地撞击着我的心,觉得脸很热,却一点都不想动,或是根本不想离开他的胸膛。

    
口中低低浅浅喃喃叙叙地说:“命运注定要我走的路,唯有坚持。这一路,再苦,也只有坚持下去。没有回头的路,更没有折中的路,只这一条。莫管怎么样,都不能回头,要走到底。在路的尽头,许是幸福会出现。”

    
他抱住了我,手摸着我的头,像是抚摸孩子。他抱得很轻,生怕用力我就会碎掉,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说:“子佩,你真的才十四岁吗?我总觉得你不该生在这里或是你的不像是个十四岁的女孩。”

    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胸膛,冲上面打了一拳:“我快十五岁了好不好!”抿唇偷笑,我可是十五岁的身子,二十多的心智。

    “你也这么觉得吗?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娇羞地离开他的怀抱,紧张地看看门口,虽说是带发修行但毕竟是佛门清净地。

    “第一个是谁。”他一把抓住我,嬉笑着说:“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不对劲。”

    “你!不和你说了。最近爹爹怎么样?”毕竟爹爹是大树,娘现在依靠着他,还是希望他好。

    
“柳相是皇朝的核心人物,但为人顽固不化、固执冥顽,如今身为国丈,更是立权势顶峰,却不知收敛,虽口口声声衷心不阿却令皇上不得不忌惮。长此以往,风口浪尖处,鱼死先烂头。”宁远爵话说得很轻,却字字凝重。

    
“看来还是大哥和四哥好,就算这相府垮了也有栖身立足之处。只是万一哪天得罪了皇上落得个株连九族,谁都没有好果子吃,这人呀,活着的时候争强好胜,不为自己留后路,还不如一无所有的好。”心中微微的不安,低声自语。

    
宁远爵给了我一个爆栗子,说:“才说你不像是十四岁的女孩子,你就跟我装深沉装成熟了!相府是谁想扳倒就扳倒的吗!也太看不起相府了吧!”他似乎上瘾似的又敲了我一下,吃疼地捂着头,剜了他一眼。

    “你知不知道,就连你们相府的下人走出去,只要说个柳字,谁不避让三分。”

    “那叫狗仗人势好不好!”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随便怎么的好,只要你记得,只要是关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因为我是你的表妹吗?”该死,脸又红了,心砰砰乱跳。

    
“笨!三年,哦,不,两年又九个月,很快。”他拉住我的手,却被我害羞地甩开,他摸摸鼻子,负手走到门口:“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明天我会去大漠,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一定不超过两年又九个月。”他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放到我手心:“收好。”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沸腾,冲到鼻尖,酸得连泪都滚落了出来,紧捏着玉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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