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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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与子成说-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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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否将毕升此人引荐于贫僧。”

    虽然契难态度很诚恳,可我只能两手摊开,面带悲色地说:“此人已作古久矣。”历史上,并没有关于毕升平生事迹的记载,他不过是一位平凡的平民雕刻师。

    
“这。。。”契难垂头深思,许久后抬头严正而真诚说:“那么,就请静云帮忙加入这次经文的重印。关于你的事,贫僧定禀明圣上,取得理解。贫僧以为,此法如真可行,不仅对此次经文重印有极大帮助更对日后各方面的印刷工作影响深远。”

    
“不!”想也没想便立即拒绝,板着脸说:“大师,我觉得我们两个是朋友,才将此法讲给你听,提供意见,具体怎么操作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呢?静云自在惯了,女孩子也不适合做那些。”

    契难一时为难,脸青红交加,很快平稳气息,双手合十,微躬身说:“阿弥陀佛,静云毋恼。贫僧失礼了,不过还是对你的指点感激不尽。”说罢便黯然转身下楼。

    
听着契难轻声离去的脚步,心又觉话是不是说得重了点,赶紧冲下楼,向他追去,嘴里喊着:“等等!契难,你给我等等!”快速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微喘着气说:“好啦!我答应帮你,但是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就说是你自己想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契难眼睑半合,抬头看了看我铁青的脸,笑笑说:“就算皇上要砍了贫僧着秃瓢脑袋,贫僧也绝不说出是静云。”

    
“啊?皇上动不动就砍脑袋吗?”显然我的脑子有点点跟不上,扯扯他袖子说:“大师只说是一个叫毕升的平民发明的,那人已经死了。而给你说的人是一个来上过几次香的香客,叫望舒荷。”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下山
章节字数:2832 更新时间:09…01…05 13:35
    
临近春节,寒风飕飕刺骨,冻得双手通红,生了些冻疮。为了照顾慧慈,我特地把自己房间里的炭火匀给了她,为的是尽可能地把她的房间弄温暖点,不至于太冷清了。除了定时添炭火还要检查窗户的通风和烟囱的情况,害怕一氧化碳中毒。

    人心毕竟是肉做的,渐渐地她对我的脸色缓和了好多,时不时地还要关心地问我几句。每一次与我说话,我都很高兴,觉得是受到了鼓励和认可,对她也就更殷勤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慧慈这么好,先是觉得她很可怜,后来,总觉得和她很投缘,仅仅是单纯地想帮助她,想和她说话,甚至一反常态地渴望知道她的故事。

    
自从答应帮组契难做活字印刷后,日子变得忙碌很多,幸好庵里清静根本没有什么事做,于是很多时候在自己的房门前插上一枝树枝便跑到木塔上与契难或是独自在那里研究改良印刷术。

    
昨天,娘看过自己后声声叮咛注意身体,小心风寒,留下一个暖手的烫炉可真帮了大忙。叫平广帮我上好炭后揣在怀里,暖洋洋的,美美地在一边傻乐着看平广忙着抄写需购置的物品。

    这是上山大半年来,第一次下山,心里居然有些激动了。唉,要是这三年都不能下山的话,我该真成了山野村姑了。

    娘问我,春节回家吗?她可以去求老爷。

    我摆摆手,扑到娘怀里说,只要娘好,娘天天来看我就行了,至于春节,实在不想回家,因为那不是我的家。

    娘佯装生气挥挥我的脸说,傻女娃,那不是你家哪里是你家呀?好歹那也是你爹。

    翻翻白眼,不再理会她,女人呀,总是狠不下心,矛盾中又爱又恨。

    
平广终于整理好了,乐呵呵地穿着我娘送的旧水貂皮披肩便大声唤我们十来人准备出发。夜里,洒了些雨,路上起了冰凌子,平广从路边的茅草垛里取了几束茅草,肥大的手将其搓成一股草绳绑在鞋上,其他的师姐妹纷纷效仿。刚走到草垛准备扯茅草,平广就递上了两根搓好的茅草,笑着说:“静云师妹,我帮你弄。”

    
绑上草绳后,果然好走了许多。一路上,上怀远寺上香的人纷至沓来,皆侧目打量我们。垂下头,想着快些走好避开这些目光,平广看了一眼,却大大方方地冲相遇的香客们,作揖念叨,阿弥陀佛。

    
她说,谁都知道鹜峰庵里是些什么人,只是很少见到有些神秘感。我们只要坦诚大方点,他们是不会存在任何偏见的,反之,你越隐藏,人们越想探究,反而弄得不上不下的。

    是呀,我们没有权利让所有的人都理解我们。我感慨一句,拉拉平广的貂皮说,看不出师姐还真深藏不露呀。

    平广得意地把肩上的布袋一甩说,可不是嘛,好歹我家道中落前也是读过几天圣贤书的。

    
走到城门,排着队,一眼便看到嚣张的城楼守将呵斥着进出的人流。守将还是何统领,只是胖了许多,圆鼓的肚腩撑得盔甲乱翘翘的。他没有认出我,而我,也不愿意再以柳宰相之名来压他,静静地排在队伍中,面无表情地看他们在我身上打量着。

    走进皇城,大家几乎多很沉默,没人发出任何惊叹其繁华之声。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富与贵难久长,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萧萧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摇!

    很老的一首歌不自觉地从嘴边轻声吟唱出来,平广听得眼眶里居然泛起了点点泪意,同行的几位师姐妹脸上的表情越发显得难看的。

    
轻拍了下自己的脸,暗骂自己蠢,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平广说,她最讨厌谁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我了,因为他们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的,明明极力不去想,那些安慰的人却不断在提起。

    我点点头,说,是的,那就像一根刺,每说一次,心都会疼一次,然后沉默地跟着她们走在繁华的大街上。

    路过溪河楼,我对平广偷偷地说了几句,她点点头,不忘叮嘱地说:“记住关城门前一定回来,我们在城门等你。”

    笑着向她致谢,和师姐妹们唏嘘几句便得意地跑开了。

    分割线…

    锦江河静静地流淌着,因是浅水季,岸边河床浅浅地露了出来,船坊三三两两地泊在岸边,更显宁静祥和,此时的锦江河,便是令种清雅淡然之美。

    
“我试过做木活字,可由于一般的木料纹理疏密不匀,刻制起来很困难。再者,木活字沾水和受热后极易变形,与药剂粘在一起也不容易分开所以还是觉得用泥的好。”向空气中哈口气,白雾蒙蒙,看着河中的船只说。

    岸边的雾很大,契难一身青衣面洁唇红,映在这水岸锦河边更显得仙风道骨,如神临凡尘。

    
“嗯,胶泥活字贫僧已经命人着手雕刻了。为便于拣字,叫人把胶泥活字按韵分类放在木格子里,贴上纸条标明,以字就人,按韵取字。”契难的笑,是那种很淡,很清浅的笑,令人如沐春风。

    
路边过往的人很多,尽管离契难已经有一尺有余,可还是觉得一个尼姑与和尚在河边私语挺不妥的。我也不想呀,可总不能两个人找个地方坐着谈事吧,那就更扯了。唉,谁叫契难老是被那皇上以印刷经文之名而被困皇宫。

    “好方法,国师就是国师,聪明的一休!”豪气地大笑着夸奖他,契难的脑子真的很聪明,活字印刷的事,我只是给他大致讲讲,其他的都是他自己参透的。

    “为了适应排版的需要,一般常用字可备几个甚至几十个,以备同一版内重复的时候使用。遇到不常用的冷僻字,可以随制随用。”契难面露喜色地对我继续讲述。

    “对,方法基本就这样,如果可行,就大量备置好了。”抬头看看天色说:“我还想去看看我四哥,就先和大师道别了。望大师不要太过操劳,注意身体。”

    
见我说地一本正经的,契难失笑地点头言别。开心地看了眼远处河中四哥的船坊,迈着轻快的小碎步便往杨柳巷走,刚走几步又忍不住内心的欣喜回头看了契难一眼,河堤边的柳树只剩褐色的枝桠,失色地在岸边孤独林立。而树下的契难,便是寒冬的暖意,那笑,暖彻心扉。

    PS:下一章有新人物登场了,哈哈,暂时是这么策划的,不行了,头要爆了。晚上我尽可能再写点,不过喜欢的朋友不用等了,不确定。

    嗯,再下一章,我们的皇上老儿也要出来的,毕竟人家也是主角之一,这么久了才出场两次,跑龙套的平广都不他出场次数多。呵呵

    哦,说点废话,今天我们这里一座在建的区文化中心坍塌了,黑心豆腐渣工程呀,现在已经救出10人(生死不明),还有数十人被压在下面。

    
心里很愤慨,那个文化中心本来还说是要给孩子上学用的,真想抽人了,汶川地震死那么多的孩子都是因为豆腐渣工程才死的,这房子先塌了也好,免得伤了孩子,可是,那些死去的民工又怎么办。

    心太黑了!
 


穿越之与子成说 正文 再次救人
章节字数:1724 更新时间:09…01…05 13:35
    
“哎哟!你踩我脚了。”我吃疼地叫出声,蹙眉地看着眼前摇着纸扇,一派自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子。从他的衣着打扮和玉石佩带来看,应该同属于二世主那一类的败家贵公子!面带厌色地剜了他一眼,却感觉寒风阴冷,一股寒意思自背脊升起,暴躁地大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尼姑呀!你踩我脚了!怎么?是不是该怪我的脚把你的脚给磕着了?让开啦!”

    执扇男子被我呵斥得一愣一愣地,咽了咽口水,识趣地闪开了道。

    
随身跟在他一旁的两个人不满地站了出来,立即被主人用纸扇挡住。望着比自己高好多的两个随从,一个精瘦如高皮猴,一个强壮如黑瞎子,再想到刚才那番娇斥,我顿觉后怕了起来。

    
将身上的裘衾裹好避免,抱紧怀炉还是觉得脑门发凉,这才想起刚才偷偷地把帽子摘了下来,简单地将头发绾在后面。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迈步离开,腾出一只手反勾着扣扣发冷的脊背,低声念叨:“大寒天的,扇着扇子招摇撞市的,真是人参鹿茸吃多了,骨头发烧了。”

    
“姑娘,且慢!”慢条斯理的语调,让人说不出的压抑,尽管反感,可其中令人不容拒绝的深沉让我停下了脚步,镇定地看着他,猜想他会是哪个府里的公子。他将纸扇收入怀中说:“请问姑娘,这皇城最热闹的地方是哪里?”他的目光下垂看到我的僧侣鞋,微微疑惑地又看向了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像一个人!绝对在哪里见过!很深邃的眼睛,很阴骘。

    “对不起,我不知道。”微微欠身离开,心里想着与这样的人离得越远越好,因为他身边的两个随从眼神跟防贼似地盯着自己,恨不得盯几个洞出来似的。

    刚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下意识地跑过去,杨柳街路口已经堆满了人,挤开围观的人群,一个女子正焦急无助地摇着地上昏倒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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