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帝后(蝶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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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后(蝶香香)-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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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的四皇子—襄王殿下慕容涵。”
  她激动地都忘记长幼有序,不记得我似乎也应该不认识慕容辰,毕竟我与他的关系是个秘密。微微对慕容涵点了下头示意,他也微笑着回了下礼。
  “沈枚妹子好像忘记还有谁站在身边儿了!”慕容辰看了眼沈枚,轻挑剑眉向她示意。
  沈枚这才想起他,不好意思地介绍道:“骆雅妹妹,这位是皇上的大皇子—庄王殿下慕容辰。”
  “庄王殿下。”对慕容辰施了个礼。
  “免了吧!”慕容辰对我若有若无地笑了下,眼神中透出一股凌烈,还有一些愤怒。
  激怒他了吗?真好!心中倒是真的笑了起来。
  ☆、冰雕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修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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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凤求凰,余音绕梁,回味无穷,竟把大皇兄与四皇弟都引来了。”
  两位皇子身后的桥上不知何时又站了一位着一身黑色狐裘的俊美少年,听那冷漠的声音已知是昨日在宫门外遇见的荣王慕容昊。
  没想到我的凤求凰不小心引来了三位皇子,真是好笑,寻衅般地看了慕容辰一眼,他正怒目地看着我。他在想什么?现在后悔了吗?很想冷笑,但却忍住了。
  慕容昊缓步走下木桥,朝我们走来,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眼神中透出一股冷冽的气息,令我刚收回的目光接触到他时不寒而栗。
  荣王慕容昊轮廓精细得犹如刀削一般,剑眉星目冷若寒冰,白皙的皮肤宛如此刻四周的薄雪,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莹润地点缀在脸上,直挺的鼻梁,俊美到几近完美。从未见过如此的美男,美得无可挑剔。
  一袭裹身的黑狐裘,身形刚毅中透出卓尔不群的英姿。不过他身上的气息,令见到他的人都如坠冰窖一般,不止声线冷得让人寒颤,就连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有些颤栗,十步以内瞬间凝滞,仿佛他是履冰而至,连脚下都似乎有碎冰的声音。我仿佛已经看到他身边的寒气,心底一片冰凉。
  他给我的感觉,好似看见了天使战争后堕落的六翼天使——撒旦之一的路西法。光彩照人,不可一世,天下无双,却令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否则连自己的灵魂也会被他瞬间冻结,化为冰碎。
  终于明白为何连骆明治那样的官场老油条都如此忌惮他,他即使不说话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的呼吸也似乎被他冻住了,完全无法自控。
  沈枚握着我的手都好似凉了不少,声音也少了几分刚才的喜悦,看来她也颇为忌惮眼前这个世间仅有的绝世美男,“骆雅妹妹,他是皇上的三皇子—荣王殿下慕容昊。”声线微震。
  轻轻点头,又慕容昊行了个礼,可心却一点都不能象刚才那么平静。慕容昊的气场太过强大,我连正眼都不敢看他。
  沈枚再次向他介绍了我,声音依然有些颤抖,“荣王殿下,这是骆尚书府里的骆雅姑娘。”
  他既不让我起身,也不收回他那冻人的目光,更是对身边的沈枚不理不睬,径直走到我面前站定,傲慢地俯视着我,“骆雅?骆明治的女儿?”
  慕容昊冷眼逼视,令我几乎想立刻逃离这里,“这么说昨日在宫门外阻碍到本王回宫的人是你?”
  理了下自己不安的情绪,暗暗地深呼吸,才勉强能平静应答,“回荣王殿下,正是!多谢殿下昨日替骆雅说情。”
  “好一曲凤求凰啊!”慕容昊轻轻地哼笑了一声,我仿佛又听见了几声冰碎掉的声音。
  心里揣测他是赞美还是贬低,语气中没有赞,也没有贬,依旧是冷言冷语,令人猜不透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但隐隐觉得他应该不是赞美。
  如此冰雕般的一个皇子,确实让人有些心惊,他到底在想什么?话里的意思又是什么?可是我此时完全不懂他的一言一行包含的意思,连大脑好似都已经受了冻伤。
  握在身前的手都有些微震,来到这个时空第一次如此怕一个人,就连慕容辰平时对我恶言相向时,我也敢反驳回去,可他……
  “三皇兄,你那冷漠的样子吓着两位妹妹了,对着女孩子你就不能稍微温暖点儿?”
  慕容涵好似在解围,他看着慕容昊,带着温软的笑意,仿佛想用自己的温暖融化身前的这块顽冰,但却没奏效,慕容昊明显连他的面子都没给。
  见慕容昊没搭理,慕容涵只好替他招呼我了:“骆雅起来吧!三皇兄和你闹着玩儿呢!”
  慕容昊被慕容涵硬拖到了一边儿,目光却一直未曾离开过我,不觉有些心惊,他到底为何如此看着我?为何一直盯着我不放?
  慕容昊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慕容涵,倒是减淡了些寒气,又瞟了一眼慕容辰,“大皇兄,四皇弟,这凤求凰颇有深意呀!四皇弟,我去你宫里等你了。”说完,他自己冷冽地哼笑了几声,迈着他碎冰的步子径自离开了。
  见到慕容昊的背影消失在木桥之后,心里才踏实了不少。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在这样一块黑色的寒冰面前,真的好压抑。
  慕容昊走后,慕容辰眼里划过一丝释然,之前他的目光也一直停在慕容昊脸上,仿佛是在寻找端倪,此刻似乎才放心了下来。
  慕容涵此时又将目光投向了我,正想说话,却听见慕容辰在旁边提醒他:“四皇弟,你被这琴声引来了毓秀宫,还没去参见父皇呢!不如我们先去太和宫面见父皇吧!”
  慕容辰看着慕容涵失神的眼睛泛起了阴冷的微笑,他已经将慕容涵看成瓮中之鳖了吧?这个狠心的哥哥,他令我想起了那个永远都不会开口叫他父亲的男人,而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差点忘了,骆雅的琴音确实令人流连。”慕容涵回过神来,对我暖暖地笑了下,“两位妹妹,本王先告辞了,有时间再过来看你们。”
  慕容涵嘴里说着两位妹妹,却没去看一旁的沈枚,看来我的目的是达到了。但心里却隐隐有些难受!不明缘由,只是将目光飘向一旁的慕容辰,他却在此时转过了头,目光早已不在我身上。
  二位皇子举步走出凉亭,在木桥上慕容涵又回眸望了我们一眼,才转身跟上了他大皇兄。沈枚与我又坐了一会儿,缓缓步出亭子,回园子去。
  “妹妹可喜欢襄王殿下?”沈枚行到半路才幽幽地问起。
  “姐姐何出此言?”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心里此刻正难受,不想笑,却要伪装。
  沈枚驻步望着自己,伸出手来,轻轻握着,“我从未见过襄王殿下如此失神地看着一个女子,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不失风度的。襄王殿下应该是喜欢了妹妹了。”沈枚的话语中有些失落。
  看着沈枚心中有些伤痛的感觉,明知她喜欢慕容涵,我却也志在必得。
  但她对他是爱,而我对他虽无爱,也无恨,但却要亲手了结了她心中的所爱。为什么要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心中的那个所爱,他对我太无情!
  “妹妹可否答应姐姐一件事情?”沈枚目光闪烁地看着我,表情中有些忧伤的感觉。
  “姐姐说吧!若骆雅能做到的,一定替姐姐办到。”若自己杀了慕容涵,好像欠她一份情,这个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就当是还她一个人情。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冷漠了?
  沈枚牵着我的手,又走了几步才好像下了决心一般说:“若选妃那日,襄王殿下选了妹妹,姐姐希望妹妹好好待襄王殿下,他是个很有才干,又很善良的人。行吗?”
  滞住了步子,她没要求我放弃?我还以为她想让我退出这场角逐。她是真的很单纯还是在用计?但之前看她对着慕容涵的样子,不象是扮出来的感情,她进宫难道就是为了慕容涵而来?
  回房后,沈枚也离去了,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回忆起这些年的事情。反复地问自己,我真的要按他说的那样去做吗?这几日也一直在挣扎,我真的要动手杀人吗?为了自己心里爱的那个他……
  我是没放下对他的情,十年的相伴,他的转变,究竟是他自己在变?还是别人逼他变?这些年我不停为他做事的时候也在思考着。现代时看过不少的宫廷戏,里面那些皇子间的血腥争斗,能说出谁错谁对吗?我该听他的吗?
  我来到这个世界,在受人冷眼和虐待下,遇到了他,我究竟该如何面对现在的他?没想到这个问题我想了快三年了,也没一个结论。
  母亲临去时不停的对我说人间自有真情在,那些所谓的亲情、爱情、友情在皇位面前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她不会想到慕容辰的野心,不会想到我走的这条路有多少真情?
  莫言进屋,看了眼发呆的我,“姑娘,殿下刚才派人来过。”
  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说什么?”
  “殿下晚上要见你。”莫言淡淡地回了一声。
  收起自己的思绪,也冷淡地应了她一声:“知道了。”
  “殿下要你小心点儿荣王,尽量在选妃之前别再招惹到他,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莫言又补充了一句,也没等我应她,便关上门出去了。
  心里倒是真有几分担心那个慕容昊,见过不少冷血的杀手,他的冷却比那些杀手还要深上三尺。真不知这深宫里面暗藏着什么,能令一个人变得这样令人害怕,慕容辰也是因此改变的吗?
  夜,我又再次独自来到他约见我的假山后。
  见到他时,他正对着我出现的方向,尚未向他行礼,他已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襟:“你……骆雅!本王现在对你下令,从今而后你不准再在别的男人面前弹那曲凤求凰!知道吗?”
  冷笑了一下,“人都快不是你的了,在乎一首曲子干嘛?”
  慕容辰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想立即将我一掌劈死……
  ☆、信物
  次日,慕容涵命人送来沉香木伏羲古琴一把,说是好琴应配好乐师才是。
  反复看了一阵面前的伏羲古琴,淡棕色的木身,一整块的沉香木很是难寻,从我学琴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无论是材质或是祈琴师的技艺,绝对都是举国独一无二的。可以想象它绝对是价值连城,甚至世上可能没人能买得起,或许此物也只能属于这座浮华的皇城。
  看来这把古琴算是慕容涵送我的定情之物,自己倒是真的有些喜爱这把古琴,毕竟我也是喜好音乐的人,有一身技艺,当然也希望有一把好琴来衬。
  送古琴来的宫人走后,昌嬉三姐妹和沈枚又都来到房里,昌嬉她们自然是有些意外,沈枚却很落寞的样子。
  “呵,不就一把破琴吗?有什么了不起。”昌嬉在边儿上看着有些不屑的样子。
  卫浣芷也很不了然地说了句:“若是庄王殿下送的,那就该高兴下了。至于襄王殿下嘛,即便将来嫁给他,也不过是个襄王妃而已。”马苡珍只是默默地看着,没出声。
  听她们又提起那个无情的人,心中一阵寒笑,她们除了会骄横还会什么?她们知道那个人有多可怕,多令人失望吗?表象看起来他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大皇子,可骨子里早就已经黑透了。
  想起他昨晚的愤怒,自己倒是有些意外,他既然已将我推了出去,干嘛还生那么大的气,难道余情未了?真是好笑,这天下居然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人!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只怕他即使后悔,也是不得不发了。
  三人在房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沈枚这才伸手抚过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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