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泉路穿到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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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泉路穿到死神-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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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比你强,我来——”

“别逞能,桧佐木修兵!你想全训练场的同学都死掉吗?!你要分清楚情况啊!”落音的声音越拔越高,伴随着暴发的灵压。

修兵愣愣得看着她,她真的生气了,而且非常决然不容质疑!

落音用力一把推开他,吸气沉声,‘声滴落音’立刻传遍整个训练场:“这里是训练场中心位置,我们是学院学生,我们正遭遇到虚群的袭击,请队长副队长们迅速救援,我们遭遇到虚的袭击,请队长副队长迅速救援。”

修兵一脸茫然,看着落音没有用通讯系统联络尸魂界,而是直接用喊的,仿佛有死神人员就在训练场里似的。

当他捏起脖子上的通讯系统准备联系十三番队时,从北门天空处暴发了天挺罗空的鬼道。

“我是碎蜂队长,我是碎蜂队长!我就在训练场北门出,听到请回答!”

“我是黄泉落音,一回生们正遭遇到虚群袭击,我和其他同学正在保护,由于实力悬殊,请队长迅速赶来救援,我们快要支持不住了!”

修兵张大了嘴巴,青鹿和蟹泽也难以置信得盯着正仰头眺望夜空的落音。

“落音,再报告一次你们的方位。我是志波海燕副队长,我们立刻就赶过来!”

“我们在心中位置,绝大多数同学都集中在中心的石柱附近。请速速赶来支援,我们撑不了过久了!”

“黄泉同学,哈!原来你在中心地带,别担心我马上过来保护你!哦,音梦,小心篮子!哇啊啊~~~,我劈了你们这群虚!落音,你撑着点,我把西门的放倒了,就马上过来……”这是BT涅。

“蓝莓,光光头和弓亲先过来了!小剑说他在东门还要玩一会,别急!”这是……

“什么!更木原来你在东门。你这个大路痴又迷路了不是?可恶,害我和队员们白在北门吹了几小时的冷风!”很明显感觉到碎蜂的灵压在北门口高涨了一百个百分点。

“我们哪里迷路了?我们本身就是要在东门等蓝莓的!蜜蜂,你是不是又带乌鸦群想来打扰小剑的战斗啦!”

“不要叫我蜜蜂!!!而且我的部下不是乌鸦~~~!”白色的灵压具现实化,映亮了北门的夜。

“靠!更木队长,你想对我的落音同学下手么?不行,她是属于技术开发局的,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以技术开发局第二代局长的名义向你挑战!”

“涅队长,你才是的。落音虽然是平民,但她是自由之身,你不能以队长的名义就妄图用阴谋把她编入十二番队!落音她有她的选择权……”恩恩恩,不用多猜,这是天满同学的正义发言。

“这是我和更木队长的事,你们别插……慢着!”碎蜂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百分点:“为什么涅队长、志波副队长,还有海盾副队长,你们怎么在现世?”

“我还想知道你和更木怎么在这里呢?”异口同声。

叽里呱啦,天挺罗空版QQ语音群聊。

落音黑线:“喂喂喂!这是天挺罗空求援通讯,不是群聊发言!队长副队长们,注意一下时间地点场合。你们要是再不来救援,黄花菜都凉……不是……我们就要成为虚的食物了!”

其他人,包括训练场其他地方的同学一同无比黑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队长副队长席官在训练场里啊~~~?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快走!”再次说,她的话语里用了鬼道‘震魂’。

面脸冷汗的青鹿猛然回神,喉结滚了滚,然后便是牙关一咬,双手操起鹿泽,瞬步逃离。

修兵愣愣,双脚像不受控制般,后退再后退……

落音,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修兵狠下心肠,瞬步离开。

落音,你千万别出事!我会让队长他们来救你的!他把头埋得低低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转身回去的念头。

卡尔德一动不动看着他们争吵既而有三人逃跑,眼神高漠得像是在注视蝼蚁。他不介意有一两只蝼蚁去引来更多的蝼蚁蝼蚁再多也只是蝼蚁。他轻笑,他自负!

“你是谁?”落音抽出了羽扇,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她觉得对方一定能听到她的发问。虽然想拖延时间让修兵他们逃走,但也不想不明不白和人打上一架。

“我叫卡尔德。”

卡尔德?落音呆愣,迅速在心里搜索一遍,前几天才看了最新一期的《死神》,貌似没有这号人物出场过。该死!又是剧情偏差!落音低声的诅咒着这个时空为什么不完全按照98的构思发展,为什么总是给她制造诸如此类的麻烦,让她防不胜防。

抱怨归抱怨,她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因为危险多出于他这类无法预计的角色身上!他的灵压非常奇怪,只带有一丝虚的气息,很淡很淡的微弱到几乎无法分辨,但落音可以肯定他的灵压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趋向于强大和压迫的非常纯净的一种灵压。

“你是……破面?”落音的大眼睛在黑夜里忽闪忽闪,也染上了一缕黝黑深色。她竭力从他的脸和敞开的衣领里寻找,寻找破面象征的面具和空洞。但一无所获,没有剥离的面具,没有贯穿的空洞,腰间也没有斩魄刀,只有一丝虚的气息,让落音固执得推敲他的身份。

“不是。”卡尔德嗤之以鼻的态度非常明显,如同月光下的阴影冷酷寒气逆流。

“你来做什么?”

“找人。”

“谁?”

他停顿,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

一股杀气至地面窜出从下往上向落音袭来,大骇之余,她高高跃起,在空中不可思议的角度翻转身体躲过了恍若实质的杀气,右手骤然前挥,代表高温的蓝色火焰至羽扇煽动处喷出,蓝焰像是燃烧的巨浪光华大作汹涌扑向了卡尔德,羽扇未合拢,她又右手一指遥指,喝道:“白雷!”

白光直射,咆哮着紧随蓝焰而至,羽扇的火焰只是掩饰,鬼道的发动才是真正的攻击。她瞄准了他的脑门印堂。

蓝色火焰一千多度的炙烈熊熊燃烧将那栋小楼化为乌有,青天白光贯穿了夜空,闪亮的射入云层才消失。

那人的身影无比优雅,在热浪扑面前一晃而失,仿佛是浮于空中毫无重力,便轻飘飘的落地,安然无恙。

落音也落地,离他保持十米距离,本来就不认为之前的攻击能有效果,她只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适应接下来的战斗。

她有预感,战斗不可避免。

“现在,轮到我发问了,小丫头。”虽然都站在地面上,但卡尔德却抬高了下巴,他的眼珠中闪动着野兽捕食的寒光,用即严肃认真又轻蔑的口吻问:“你作为一个穿越者,还记得是谁让你穿到这个时空的吗?”

落音瞪大了双眼,如遭电击,但话语却本能的脱口而出:“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

一阵劲风刮向肩膀,落音条件反射得身影一闪,羽扇自然撑开做盾牌,又瞬出十米开外。

“!”左肩头传火辣的疼感,落音低头清晰的看到自己领口裸露出的肌肤上有三道红肿起的痕迹,一直蔓延向衣领里头。

刚才若不是她躲避及时,肩膀非被削下半块。

卡尔德收手,淡然:“当然,前提是如果——你还活着。”

“噗!”一声清晰但不算响亮的喷洒声自落音左耳朵下响起。

一蓬鲜血成倾斜状自她纤细的颈部喷射出,她不由自主的向右侧歪了脑袋,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面,温热的液体继续顺着颈部泊泊的淌下,迅速染透了白衣。

——————————————幕后恶搞时间————————————————————

落音(大吼):这就是你昨晚边看电视节目边赶的稿子?!

弦玉(害羞):不好意思,本来打算昨夜发的,结果光顾着看节目和放鞭炮去了,没写完,又蹦出很多灵感,所以……

哲(怒):这家伙结局都写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落音摸脖子(长叹):我情愿你去看电视别写了!5555~~~~!

玉:大家别把正事忘了!

落音(回神):大家新年快乐!今年我也会多多努力的,把虚群统统赶回虚圈去!
第八十回 夜月夺瞳(三)
白哉:夏季的月,总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里满满一身的记忆。

终于把文件都批改完毕了。整理一下,我动身回家。

此时已是半夜,月朗星稀,除了花坛里几声虫鸣,四周悄然寂静,如同静灵廷都在熟睡中,我一如既往漫步走于十三番的昏暗长廊里,墙壁上一盏接一盏的引路灯在燃烧,一团一团橘黄的灯光连绵着延伸到黑暗的出口,让我恍惚了神情,记得以前,柔弱的绯真总在这时提着一盏橘灯,执着守在门口等我归来,那灯光温暖地照亮了隐逸在静灵廷阴影下的朽木家。

如今,灯在,人却……

“朽木队长,你是要回家吗?”怪异的声调从走廊的下一个拐角处响起,月光的清辉洒落在他银白的发色上。

“市丸队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和平常相同,我平静的寒暄,尽管很讨厌他。

“不回去!我专门出来赏月的,等会蓝染队长和卯之花队长也要过来。”

“好兴致啊。”我想,再说两句话,就离开。

“朽木队长,你要不要也留下来赏月啊?卯之花队长,说会带好酒和点心来的呢。”市丸银毫无形象的坐在长椅上,悠闲的望着夜空,用一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今天的月亮真特别啊,又圆又大,像是能照到整个世界的镜子。”

“……”

“不知道,它所看到和我们所能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我皱眉,心头突然浮现一丝不悦。因为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等待着一样。

等待着什么发生一样?

“报——!”隐秘机动队的成员,他黑色的传令服骤然出现在我和市丸银的面前,挡住了我离开的路。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现世虚狩训练场遭遇虚群袭击。请求支援!”

掠过庭院的风带来了一股透人心脾的寒气。

落音:耳边传来酷似琴弦崩裂的声音。脖颈突兀的感到无力的倾斜向一方,直到看到喷射出一米多远的血红,以及顺着肩膀流下的温热。我才明白了。

动脉被割破了!

如果两分钟内不止血,我就会陷入昏迷,继而死去!

右手想都不想就慌张的按住了左颈处的伤口,左手伸到挂腰带上的香囊里胡乱摸索,我记得有带止血药的。

我吓得本能的急速呼吸,肺部跟着一呼一吸的用力而痛不可忍!灌入耳朵里的尽是‘沙沙’的细响,左侧的身体感到湿热起来,像是有温水从肩膀处淋下……速度快而多……

心砰砰直跳,手慌张得摸索上颈部,没有痛感了,可我心中的恐惧却更加巨大了,因为手掌像是要去堵住水龙头般,手部清晰得感觉到液体从指逢里漏出,堵都堵不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

卡尔德:惨白的月光将地面的血水照得一清二楚,那呈明显水柱状的血迹表明了她丧失了多少血量。

我冷冷负手观察着,不远的她跪在地面,一手死死捂住颈部,大量的血水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从指缝里汹涌而出,顷刻间半边衣杉和头发都被染赤红。

她的另一只手抓着羽扇不断的颤抖,颓然又松开,伸到腰带处慌张摸索着什么,她知道自己正逐渐死去,却依然在做垂死挣扎,一手按住伤口一手似乎在找药,眼神始终警惕得盯着我,即使颈动脉被割断,即使死亡在瞬间如此靠近,她都没有放弃。双眼至始至终盯着我,透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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