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抱歉,我不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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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抱歉,我不是NPC-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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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远在一旁替她捶着背,平静的眸,将这女子的心事全部看在了心里。眉,不知何时已经越皱越紧,难道说,最后的赢家永远是无情之人?
  那拉应该是开心的,她对乾隆有情。昨日夜里的那一句“景娴”,轻而易举的将苍鹰变成雏鸟,曾经种种刻薄一夕之间烟消云散。艾远并不担心,自己能为这女子重获一时恩宠,但这样的“一时”又究竟有多短?
  她想起昨夜和斯诺的对话——
  “延禧宫那位,你查查,都干吗了?”
  “Amy,照规矩……”
  “得,我直接问吧!菟丝花有没有想杀人灭口?”
  “你都对那拉提醒过了?”
  “这倒没有,她自己想起的。查紫薇身世的时候,就吩咐了巴朗还有自己娘家,说务必保知情人性命……”
  这样的那拉,才有和魏佳氏一决高下的资本。魏佳氏对乾隆并无爱情,嫉妒,刻薄种种负面情绪必然有他存在的前提,就如曾经她是香浮的时候,能平静的劝那孙白杨一样——因为她艾远,对那孙白杨并无感情。
  然而现在?
  越沉迷,越看不清楚自己的路,才清醒了没多久的那拉,莫非又要走回头路?
  艾远胡思乱想的时候,浑然不知自己下手的力气,足可以让自己被拖出去重责几十大板了。
  “金锁,你在想什么?”那拉吃痛皱眉,回头便见那眉头拢成一片的丫鬟。
  艾远立刻反应过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连忙跪下来连声说着“奴婢该死,不知下手轻重,请皇后娘娘责罚!”
  那拉动了动生疼的肩膀,又好气又是好笑,继续唤了容嬷嬷过来揉捏着,放着艾远跪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金锁……步步为营累不累?”那拉突然开口问她。
  艾远只得跪着,上位者生气的时候,还是闭嘴为妙——该训的他们自然一会会训,不会训也由不得一个小小的她来旁征博引,狡辩自己的失误。
  那拉见她不说话,也没生气,继续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艾远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
  “本宫猜猜,你在担心,本宫是否会变成曾经的样子?”
  艾远抬头,满目不可思议。
  那拉一笑,对容嬷嬷说:“去给本宫把紫薇那丫头叫过来,有些道理,本宫要给这两傻丫头好好讲讲!”
  容嬷嬷领了命,出去了片刻,不一会就将紫薇带了进来。
  艾远见紫薇带着诧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倒也不问为什么,尊尊敬敬的对那拉磕了一个头,便和自己一起跪着。只是眼角余光望去,这大小姐眼睛里,还是有着抹不去的担心。
  她心里笑了一下,莫非这几日熬夜太久,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以致于比这大小姐都不懂规矩了?
  那拉见她们两都来了,才开口问紫薇:“紫薇,你若是你娘,可会这样等皇上一辈子?”
  紫薇闻言,身子一抖,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但依然感谢有一个,能让我的生命不至于像枯井,了无生趣”,这是自己娘亲说的话,可是……
  可是,如果自己是她,会不会愿意等呢?
  抬起头,那拉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笑意:“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有很多妃子。。。乾隆还有n个儿子。。都活着,那简直就是另一个数字军团(感谢亲们纠正了下历史错误。。某人的确历史……额,不谈了||||||)= =~
(对手指~)某霜历史水平不行,数学水平更不行……如果硬是要在行文里加入这些历史上的人~那这文就真悲剧了= =~~。。。因为某人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都干了点啥。。。
(小小声~)金枝也算是架空吧~所以捏~这文一开始就是纯架空d~~
数字军团们。。。咱基本不会让他们出现d~不然… …~实在驾驭不了啊驾驭不了~
PS~感谢说坤宁宫的童鞋~咱一直以为皇后住乾宁宫~
……
改个错字… …~ 
                  第五章
  抬起头,那拉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笑意:“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紫薇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奴婢遵命。”
  “曾经,奴婢一直认为,那种爱情很美很纯,美好到任何人去破坏都是罪大恶极。于是,当奴婢的娘亲被族人驱赶的时候,奴婢只恨他们……恨他们为何那么残忍无情……”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是奴婢的娘亲一直说的话……”
  那拉点点头,又问:“那么,现在呢?”
  紫薇苦笑了下,朝那拉磕了几个头,又道:“皇后娘娘,请恕奴婢不敬……奴婢也是看了您之后,才知道,这样的爱情有多么自私。”
  那拉抬手,依旧是那句,“说下去”。
  “三宫六院,到了民间,就是三妻四妾。现在奴婢很庆幸,家父当年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虽然……奴婢十八年来未曾见过他,不能不说有过埋怨,但至少……他成全了娘亲的爱情……”
  “一生,用来等一个人,于是那个人才会如此美好……若她真来了这里,又会是怎样的伤心绝望?您也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再苦再累,却都要为十二阿哥谋划,奴婢不说娘亲不好,十八年养育之恩还未能报答,又怎敢苛责自己唯一,也是最亲的亲人?只是,奴婢知道,奴婢的娘亲……真的……真的……不适合在这里……”
  “皇后娘娘,你问奴婢,若‘我是她,会不会等一辈子?’,奴婢的回答是不会,这般的爱情不会在奴婢身上发生,这样短短的一瞬欢愉要在今后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那惊鸿一瞥留在了心里,那就够了……”
  “那也是回忆,很轻很浅,足够珍藏……太重了,奴婢只是个女子,背负不起……”
  说完,紫薇长长舒了口气,跪在那里,面色平静。
  心里一直有的结,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
  跟在那拉身边这几日,她见到了乾隆,自己想象过无数次的父亲,在小燕子嘴里英明神武的男人,在她眼里只化作了四个字,“不外如是”。
  从来从来,她都认为乾隆也是爱夏雨荷的,夏雨荷念了一生,将那些散落的美好变成延绵的珠链,渲染成厚重的墨,每天夜里她都会听见那些回忆,看见夏雨荷回忆乾隆时候的神情,那神情如此缠绵真切,于是她相信,乾隆根本也是这样爱着夏雨荷,他不来,是身不由己。
  但其实呢?那拉是结发妻子,照规矩每个十五都要见一面的人,这样十几年下来,乾隆可有将她放在心上?魏佳氏若非弄得谋算人心,也不是和夏雨荷,和那些记不得名字的妃嫔一样化作了镜花水月?
  那些女子,即使承欢一时,也不过化作了回忆,在某个夜里突然想起来——
  哦,曾经自己身边,有过一个如斯红颜。
  退一百步,不正是艾远当日那一句,“小姐,你为何不想想,南巡路上都能坏了良家妇女声誉的人,真值得夫人如此相思?”
  昔日自己还差些打了艾远一个耳光,没想到,真是一语成谶。
  不愿面对的,原来只要说出来,伤口就会慢慢愈合。夏雨荷是她娘亲,千不对万不对,她没有抛下自己,她将自己抚育成人,整整十八年岁月——
  所以,她不能去怨夏雨荷。
  但若她能选择,这一世,必不会再成为第二个夏雨荷!
  那拉看着她的神态,心里略感欣慰,她没有见过紫薇的娘,她一直担心这样的女子会将女儿教成什么样子,她还真是怕紫薇也会这样看重爱情,现在看来,还好!
  浅笑了一声,让两人起来,那拉转而问艾远:“金锁,你家小姐都明白的事情,你真认为本宫会不明白?”
  艾远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才刚起身又只能乖乖跪下说了句“奴婢该死,不该胡乱揣测娘娘心思”。
  那拉挥手,轻笑:“罢了,你也是为本宫好!景娴,有多久没听人这样叫过了?呵,紫薇方才说对了一句,‘那也是回忆,很轻很浅,足够珍藏’,当日你在延禧宫看本宫的眼神,和昨日皇上换本宫‘景娴’的时候一样,都让本宫想起一些往事。时间远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时候一个眼神,照紫薇的话,那也是回忆不是?”
  艾远当场想死的心都有了,敢情这位皇后大人的豆蔻年华也有故事?
  只听那拉又说:“金锁,你很聪明,但是千万记住,这宫里,仔细的人,比聪明的人活的更久。”
  艾远连忙回答“是”,一来这话本来不错;二来,就算不对,她倒是敢回个不?
  “罢了,下次捶背时候记得动作轻点,”那拉喝了一口茶,又对她们说道,“金锁,你那么善于谋算人心,可想到紫薇的亲人会有难?”
  “皇后娘娘,你说什么?!”紫薇一听,瞪大了眼睛,急匆匆的跪在那拉面前,一时间连礼数都顾不上了。
  那拉瞪了她一眼,见紫薇立刻反应过来给自己赔罪了,才说道:“你啊,就是不会把心事摆在肚子里,以后让人看了去,不是给自己找不是吗?”顿了一下,又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本宫派人去了济南,一是查你们的身份,二也是保护你们的家人……金锁其实早知道,没对你说,就是怕你担心……”
  两人又给那拉磕了个头,说道“奴婢多谢娘娘安排周全!”
  那拉正了下颜色,这才将一直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本宫今日对你们说这些话,就是要让你们这两个丫头好好记住了!”
  “金锁,你很聪明,善于不露声色,谋算人心,只是你虽步步为营,却总是忽略一个守字。你让本宫去核实你们的身份,却忘记魏佳氏也会核实,甚至会派人灭口……”
  “而你紫薇,你同样心思玲珑,一点就通,但是你太会将情绪写在脸上,被人一激一怒,昔日所有努力便会化作流水!”
  艾远和紫薇忙双双磕头,尤其是艾远,她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果然这小说世界里,原先的反派比较容易清醒?
  那拉的话何其犀利!她步步为营,谋算人心,却总喜欢押上所有,独来独往,是她一直的做事方式,于是,她忘了她是金锁,忘了夏紫薇身后的那些家人,艾远无牵无挂,但紫薇不是!原来还以为,是自己去帮那拉,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那拉棋高一招,难道真的应验了上一段穿越里,如妃的那句话?
  “这个皇宫,从来只有我们两在斗!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天下六宫,莫不如斯?
  来不及在想太多,那拉似乎是疲了的样子,容嬷嬷过来扶起了她,那雍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艾远她们的视线里。
  片刻,那拉轻轻传来一句话,让艾远一下清醒了过来——
  “金锁丫头,与其一直想着本宫,不如好好想想现在怎么应付那到处说你们‘卖主求荣’的环珠格格吧!”
  
  又是一夜月寒露重。
  焦头烂额,这是到了现在这时候,艾远唯一能感知的情绪。
  依旧披了件厚厚的衣裳,她的天使依然站在坤宁宫外,身形挺拔,表情严肃。乍一眼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
  “又要烟?”斯诺瞪了她一眼,问道。
  艾远嗯了一声,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来。
  斯诺再瞪了一眼,撩起一掌,就拍在她手心上。
  “干什么啊你?”艾远也气了,压低着声音斥道,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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