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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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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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妩垂下眼眸,思索良久才说:“她说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话落,她抬起眼,直辣辣的看着他,目光不允许他闪躲。

他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蹙起眉头再问。

“在那次我们准备结婚,跟你妈见面后开始察觉。”

“就是说我们在一起后才知道这事的?”她看着他。

邵博寅点了点头。

听着这翻话,唐心妩心头已经推翻了蒲涵双那些话,他跟她在一起没有目的。

她靠进他的怀抱,低低的说:“那你知道后有吃惊吗?”

“一开始有些惊讶,但片刻就没事了。”

“邵家和苏家之间的问题很大……”

“再大都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我们,和那些扯不上联系的。”邵博寅打断她的话,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发间亲了亲。

唐心妩回搂住邵博寅,在邵博寅这翻话后,心头已经放下了蒲涵双那些话。

“以后千万别胡思乱想,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邵博寅又说。

她抬头,仰望着他,微微一笑:“好。”

他低头,睨了睨她:“那晚你哭的一塌糊涂,是做什么梦了?如实招来。”

唐心妩嗡了嗡唇,目光盯着他:“真的要说真话?”

他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她才说:“我梦见你变成一条大灰狼,一直在我身后追着,把我吓哭了。”

邵博寅给了她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唐心妩不以为意的耸肩:“其实你就是条大尾巴狼。”

说完,留了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给他,说了一声:“睡觉了。”

望着她的背影,邵博寅轻声一笑,随后贴上去,拥住她。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唐心妩闭上眼,其实她没有说出梦镜,那是因为不想再提了,那翻话被推翻后,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

蒲韵之一大早赶到翟家,搂住泣不成声的蒲涵双一个劲的安慰着。

“姐,你是不知道,翟逸辰他是容不下我,现在看着老爷躺在床上,所以想办法想将我们母子俩赶走。”

蒲涵双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着泪水,可能是从昨晚哭到现在,她的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双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蒲韵之安慰着。

“姐,何新良你也是认识的,现在他从牢里出来,想找点事做,所以想求我帮忙找份事做,他就在凯悦酒店开了间房,请我吃饭,算是求我帮忙的好处。”

蒲韵之听到何新良这个名字,蹙起眉头:“你是说以前一直和我们关系不错的那位何新良?”

蒲涵双点头。

听到这,蒲韵之转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误会,那个何新良我也是认识的,以前我们在港市打拼的时候,他是小混混,我们常因为安全问题,找他帮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职业有关,现在出来了,自然想工作。”

一万字更完了,累瘫了,大家晚安。

章节目录 人生最大的讽刺(一更)

听到这,蒲韵之转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误会,那个何新良我也是认识的,以前我们在港市打拼的时候,他是小混混,我们常因为安全问题,找他帮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职业有关,现在出来了,自然想工作。”

坐着的翟瑾瑜一脸沉着的回看蒲韵之,蒲韵之接着说:“那个人我也认识的,逸辰真的是误会了,不过瑾瑜呀,纵使他误会但你不至于误会呀!你和双双生活了多年,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因为这种事误会她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翟瑾瑜被蒲韵之的责备激起了反驳,说:“韵之姐,既然说他是从牢里出来,他哪儿来钱到凯悦那种大酒店请人吃饭,说出去你信吗?”

蒲韵之被这么一堵,瞬间也没话可应了铄。

蒲涵双随手擦拭了脸上的泪水,红肿的眼睛看向翟瑾瑜,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他是认为我平常出入那些场所,小地方我看不上,所以才选择了那里。”

那张憔悴的脸上,眼泪又出来了,伸手用纸巾拭擦掉,便说:“我就奇了怪了,我去什么地方,翟逸辰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暗中监视着我的一切,想趁着你生病期间,把我母子俩赶出翟家。”

蒲韵之拉了拉蒲涵双的手,示意她不要偏激,可蒲涵双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姐,我也不想这样说他,可是他的举动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那一头的翟瑾瑜只是深叹,蒲韵之看着夫妻俩,便说:“瑾瑜呀,这次的事我看真的是误会,双儿和你生活了十年,你看她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再说了,就算真的找男人,也不会找这种刚从牢里出来的,这点深想一下,也应该想的到呀!”

面对蒲韵之的摆理,翟瑾瑜心里那道防关才被功破了,血筋罩满表皮的手朝两人摆摆,“罢了,这次的事我也是被气的一时没往里头深想,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这种事情,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蒲韵之脸上这才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对,以后就好好的呆在家里,有人找就让他到家里来,当着瑾瑜的面说。”

蒲涵双擦了一把眼泪,“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可没那么蠢再让人陷害了。”

翟瑾瑜清楚蒲涵双口中的人指的是谁,他也清楚翟逸辰对蒲涵双的心理,也知道他如果不相信蒲涵双,只会让这个家鸡飞狗跳。

蒲韵之安抚了两人,坐了一会后,起身告辞回家。

蒲涵双送蒲韵之出来,姐妹俩边走边说:“姐,姐夫身体好些了吧!”

蒲韵之抬起眼皮,说:“现在没事了,家里总算太平了。”

声音里尽透出无可奈何。

蒲涵双看着脚底下,一步步往前踏去:“再过不久,婧婧要和翟逸辰结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也不希望这期间出什么幺蛾子,双双,对于翟逸辰,你就别在他的面上说什么,这事算过去了,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瑾瑜不追究,他也掀不起风浪来。”蒲韵之侧头看了一眼蒲涵双。

蒲涵双点头:“姐,我明白,翟逸辰对我一直心存隔阂,早就习以为常了,不会真跟他较劲,以后我注意自已的行为就是了。”

蒲韵之脸上露出笑容:“你能想开,姐就放心了,这阵子的事实在太多了,我不想再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什么事,等婧婧和他结了婚,也许能好点起来。”

这时,两人走到门口,目光落在脚底上,到了台阶。

一阵热烫的温度迎面扑来,和室内开着空调的气温存在着巨大差距,需要瞬间调节。

“好了,别送了,天气热,你回去吧!”蒲韵之停住脚步,眯起眼睛看了看天。

屋外的阳光很大,夏天的阳光在十点多钟俨然火球烤着大地。

太阳光太过强烈,刺激的眼睛也无法打开。

“没事,我送你到车边。”蒲涵双说。

之后,俩人下了台阶,蒲涵双又说:“姐,对于婚礼的事宜翟逸辰怎么和你们说的?”

“逸辰说按我们的意见办,我明白他并不想结这个婚,我公公出面,他能不给面子。”

“他能识时务就好,婧婧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邵博寅害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提到邵博寅时,蒲涵双的目光露出狠意。

“其实婧婧也有不对,当初就不该做那样的事,邵博寅是什么人,她能瞒的过他?而且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甚至把苏家都牵扯进去了。”

“姐,四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蒲涵双蹙起眉头。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蒲韵之的车子前,司机已经在等候了。

车停在一棵大树下,茂密的树叶挡去了强烈的阳光,车顶,草地上落下斑驳的阴影,影影绰绰。

两人站在树荫底下,一阵清凉的感觉袭上心头,蒲韵之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额间沁出的汗珠。

“双双,其实这事我也不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但是婧婧说,好像那次邵博寅因为被人下了什么东西,抓住了一个女的,把那女的强了。”

蒲涵双顿时蹙起眉头:“强J了一个女人?”

蒲韵之点头,放下擦拭着额头的手,凑近她的耳旁说:“邵博寅也因为那次躲过了一次算计。”

“正好婧婧看见了,于是就动了这个歪心思,你说说她,什么心思不动,偏要动这个心思,真是丢尽我们的脸了。”

“姐,婧婧当时年轻,年轻人犯点错,只要她愿意改正,我们做父母的要宽容,给她一次改正自新的机会。”

蒲涵双叹了叹:“你就只会劝我,对阿妩你也该这样。”

“姐,她跟婧婧完全不同,她现在是不想跟我们有任何的关系,上次我让逸天找她,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蒲韵之脸色皱起来,“阿妩真的这样狠心?”

“姐,说出来让人不敢相信,算了,我们不说她,越说我心头越难受。”蒲涵双垂下眼皮,表情痛心。

“哎”蒲韵之叹息。

蒲涵双蹙起眉头问:“姐,婧婧有说邵博寅强J的那个女人是谁?”

特意修饰过的眉毛拧在一块,尖利的眼睛在斑驳的阳光下透出一抹阴影。

蒲韵之摇头,表示苏婧宁没说,蒲涵双不死心的追问。

“婧婧有说那天是什么时候?”

蒲韵之点头,说出了那个时间点,蒲涵双的利眸顿时蹙在了一起。

“双双,阿妩当年有跟你说过她被人侵犯的事吗?”蒲韵之突然扯到了唐心妩身上。

蒲涵双散开蹙在一起的眸子,说:“因为翟逸辰的事,她对我一直很疏远,有什么事从来不跟我说,直到那天你和婧婧说话被瑾瑜听到,我也才知道孩子不是翟家的。”

话落,一副失望的表情。

“后来她有说过孩子的亲生父亲么?”蒲韵之追问。

蒲涵双望着强烈的阳光,目光里闪着不知明的光芒:“姐,你没发现安安和邵博寅长的很像吗?”

……

蒲涵双回到家后,进了书房。书房里苏世宏坐在躺椅上看报纸。

“回来了?”苏世宏带着老花眼镜的脸低了低头,眼睛朝她瞅瞅。

“嗯。”蒲韵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苏世宏的目光再次落回到手中的报纸,“看你的神情也不太好,你管他们的事就是自寻烦恼。”

蒲韵之拿着手中的水抿了一口,然后说:“双双和瑾瑜没事,倒是有一件事心头难以搁下。”

“什么事?”苏世宏的眼睛又是瞅了瞅蒲韵之,显的有些好奇。

蒲韵之迎视,沉息良久才说:“阿妩的孩子你知道是谁的吗?”

隔在老花眼镜片后的沉眸蹙起来,“谁的?”

声音有些颤抖。

其实他心头已有些猜测了,但是最近因为家世,把这些事搁在了一旁。

蒲韵之沉着脸,看着苏世宏,吐出三个字:“邵博寅。”

邵博寅这三个字,对苏世宏来说是讽刺,人生最大的讽刺。

先一更,还有一更,十二点前出来,如果太晚了,太家明天再来看。群么么。

章节目录 丈夫的前任,窥伺着自个的丈夫(二更)

苏世宏从没想过这一天,当初的预谋是让邵博寅成为众矢之的,可是过了四年,才发现他设计的是他自已。

这个预谋让他一个女儿臭名昭著,现在沦为了下堂妇,不仅还累了苏家的名声。

又让另一个女儿受了四年的磨难,独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熬日子,最后也是成为了下堂妇,虽然现在嫁给了孩子的父亲,但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却是他当初设计的人瑚。

他的人生不仅是讽刺,还是笑话。

特意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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