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笑江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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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笑江山醉-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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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公子旁若无人地抚摸着啾啾的身体。啾啾双眼迷醉,香肩微露,娇喘吁吁。
  不知宾丘舍看见这样的啾啾,会不会被吓跑。反正我是要被吓跑了。
  我瞥了一眼,想转身、撒腿、跑。
  徐公子轻轻开口说:“难道,悦公子真的有特殊嗜好?”
  我面色一凝,这么说,徐公子去过融城,并得知了我的存在。
  徐公子看着我表情发生了变化,突然轻笑,开口说:“啾啾,我和悦公子有事要谈。”
  啾啾从徐公子身上站起,向我微微行礼,然后出门,并且带上了门。
  徐公子笑着说:“坐!”他是真的在笑,眼神中没有冰冷。
  一个喜怒无常且武艺高强的男人,无疑是危险的,最好不要招惹。
  我乖乖地过去,坐下。
  徐公子哈哈笑着,说:“之前听说,秃发宾与一个男子关系不一般,我还不相信。今日见了你,倒是信了。”他的口气,明显是幸灾乐祸。
  史宾和我?造谣,这明显是造谣。
  不过听了这话,我的心,一下子放松了。这徐公子虽然不是什么善人,可一定不是史宾的死敌。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无所顾忌了。
  我为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喝了几口。
  徐公子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也喝起了茶。
  两个人无语,冷场。
  我心里有些纠结。我很想开口问问徐公子,你是谁?
  不过,他是危险人物,我还是不惹为妙。话不投机,打起来,只怕我打不过。
  喝到第三杯茶,终于,徐公子开口了。他说:“你回吧。”
  我汗颜,他叫我来畔花楼,就是让我来看他搂美人,然后喝茶的吗?
  我顾不得质疑,赶紧开门闪人。
  出了畔花楼,我不知该往哪里走。我想到了自己跟着徐公子走时,宾丘舍担忧加同情的眼神。不知为何,我觉得宾丘舍他们,在城主府担心我。
  于是,我往城主府走去。
  我看见阿阳和宾丘舍,在府门口焦急地张望。我的心中,涌起一丝感动。
  我笑着过去,宾丘舍过来,拍了拍我的背,说:“还好,你还活着。”
  我掩饰地笑着,说:“我又没有惹他,应该不会要我的命。”
  阿阳接话说:“徐公子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宾丘舍“嘘”了一声,四下张望了会,说:“悦公子,你还是和我回府聊去。阿阳,看着点啊。”
  看着宾丘舍害怕的样子,我不禁自问:谁能料到,玉树临风的徐公子,居然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了,怎么也不会相信。
  看见我出现,老太太和老太爷松了口气。
  老太爷说:“悦公子,你怎么惹了徐公子?”
  老太太说:“徐公子,用得着别人惹吗?他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我头疼,不知如何回答二老的话。总不能说,徐公子找我,就是为了确定我是个有特殊嗜好的人吧?
  宾丘舍及时解围,他大叫着,说:“好饿,好饿。我终于感到饿了。快上饭菜。”
  饭菜,很快就上桌。原来,他们在等我。
  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那徐公子,究竟是谁?”
  宾丘舍边往嘴巴中塞东西,边说:“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只知道,他负责替公仪夫人收钱。”
  老太爷点了点头,说:“不错,我们从尉城来到这,徐公子就存在了。他常常在融城与莘城两边跑。每回来莘城,他总是找莫名其妙的理由,残害尉城的护卫,仿佛跟我们有仇似的。不过,从没见过他杀害莘城人。”
  我暗想:莘城人都不出门,想杀连人都见不着,怎么杀?
  宾丘舍吃了一会,差不多饱了。他开口问道:“悦公子,徐公子刚才带你去哪了?”
  我正想回答,就听见阿阳的声音:“徐公子,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添副碗筷?”
  屋内的三个人石化了。眼睁睁看见徐公子怀中搂着一个美女,走了进来,阿阳尴尬地在后面跟着。
  他立住身子,把怀中的美人往前一推,啾啾跌倒在大厅。
  只听他笑着说:“舍少爷,你要是喜欢啾啾,就早说。何必等这么久呢?以后,这啾啾就是你的了。”





    第一卷 迷乱 第三十四章 喜怒无常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8:52 本章字数:2501

我、老太太、老太爷、宾丘舍四人出于本能,推开碗筷,站起身,聚到屋子的一角。阿阳也过来,和我们站在一起。
  啾啾花容失色,显然没想到徐公子要将他献给宾丘舍。她爬上前,抱着徐公子的腿,哀求道:“公子,求求你,啾啾求求你……”
  我看着啾啾如花似玉的娇容,似泣似怨,我见犹怜。若是能长伴宾丘舍身边,啾啾应该是脱离了苦海才对,为何极端不乐意呢?
  只听老太太一声惊呼,徐公子皱着眉,抬脚,毫不客气地,就把啾啾踹飞了。
  啾啾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三米开外的桌脚上。她满脸痛苦之情,伸手捂住后背撞伤之处。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搂着自己有说有笑的徐公子,居然会下如此狠手。
  宾丘舍在啾啾被踢飞的一刹那,想扑过去救她,却被老太爷紧紧拽住。他们四人中,只有老太爷还镇静着。
  老太爷开口道:“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公子哈哈大笑,说:“舍少爷迷恋这位啾啾姑娘,我就当做了好事,将啾啾献给舍少爷咯。”
  想来,应该是啾啾在徐公子面前邀功,将自己如何迷得宾丘舍七荤八素的事,向徐公子描绘了一番。不曾想,却引来此时之祸。
  老太爷稳住声音,说:“我们宾丘家的事,自己会处理,用不着劳烦徐公子你。”
  徐公子嗤鼻轻笑,说:“宾丘贾已经死了,你们这群废物,能处理什么事?一个烟花女子,就可以把宾丘舍迷得神魂颠倒,莘城,迟早败在你们的手中!还有他——”
  徐公子指了指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我,说:“这位所谓的悦公子,什么来头都不知,就敢往城主府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秃发宾的朋友!你们宾丘家,欠着秃发宾什么,应该不用我提醒了吧?”
  老太太声音颤抖,说:“悦公子,这,这是真的吗?”
  看着刚才,还在为我揪心的四个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于心不忍。
  我冲那四人微微笑了笑,然后转向徐公子。我确实不想惹事,可是,若事情惹上了我,我自然不会退缩。更何况,这里是莘城城主府、我公仪家,容不得你徐公子放肆。
  我心一凝,勇气遍布全身。我对着徐公子,大声说:“徐公子,我不知道你满口胡言,在说些什么。”
  徐公子微微一愣,转而笑道:“我说,你和秃发宾,是好朋友。”
  我沉着声,说:“我不认识什么秃发宾!”
  徐公子没想到我这会居然否认。之前我的举止,显然已经默认了自己与史宾认识。他的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说:“那么,请问悦公子,你腰间的令牌,是谁送你的?”
  我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史宾!”
  这个屋里的其他人,显然不知道,史宾就是秃发宾这一事实。
  徐公子语噎,他若说,史宾就是秃发宾,那么,不知者无罪。我若不知,就算他史宾是世上任何一个其他人,与我何干?
  徐公子话锋一转,说:“就算是史宾给你的令牌。你明明从毁城来,为何要冒充尉城人?”
  我嘿嘿一笑,说:“徐公子,我何时和你说过,我是尉城人?”
  从我入莘城以来,我不曾向任何一个尉城人,行尉城大礼。我也不曾说过,我是尉城人。我只是,腰间挂着一块尉城的通关令牌而已。
  我继续说:“这块令牌,是史宾送我的。我想出门随便逛逛,史宾说这块令牌可以助我出入各城城门。”
  宾丘舍不忍心看着啾啾美人继续受苦,他鼓起勇气,说:“徐公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徐公子冷眼扫了一遍屋里的人,目光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说:“悦公子,你若不希望我在此出剑,就随我来。”
  屋里的其他人,已经信了我的话,他们认为我是无辜的。
  老太太神情紧张,说:“悦公子,你不要去。”
  我暗想,如果我不去,只怕你们会成为陪葬品。
  我宽慰地冲大家笑笑,说:“没事,不用担心。他若想杀我,我早就死了。”
  徐公子见我迟迟不动身,冷哼一声,说:“话真多,怎么,怕了?”
  我走近他,轻笑一声,说:“也许该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徐公子瞥了一眼我,再次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去。
  我再次跟在他的后面。我想,不会还去畔花楼吧?
  徐公子带着我,在莘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他好像对这里的布局十分熟悉。终于来到一片空地上,他收住了脚。
  我戒备着,犹豫着,要不要做打架的准备。
  我一个发愣,徐公子不见了。他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站着发什么愣呢?下来吧。”
  如今正是太阳已落山时分,光线不是很好。我定睛一看,隐约可见,大地开了个口子。一会,有光线透出。我终于看清了,这里有地窖。
  徐公子的声音,再次恶狠狠地响起:“快点下来!”
  喜怒无常的男人,不好惹。
  我乖乖下了楼梯。上面的开口,也合上了。不过,并不觉得压抑,可见地窖设计得好,十分透气。
  我惊讶地发现,这里正儿八经是一客厅。客厅尽头,隐约可见卧室。
  徐公子还挺能享受生活的,这里别有洞天。
  房间布置得简单又不失情致。简单,是因为这里没有太多的颜色混搭,也没有太多的装饰品。情致,是因为这里的桌椅,质地优良,雕刻精美。
  我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精美刺绣,吸引过去。绣着一条蟠龙,龙的鳞片,在油灯的照射下,泛着金光,宛若活着。
  徐公子说:“悦公子,坐。”
  他坐在椅子上,在兀自温酒。
  我过去,隔着一个茶几,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因为一共,就只有两把椅子。
  徐公子自顾自笑着,不知在笑些什么。不过,他的笑容和煦,并无恶意。





    第一卷 迷乱 第三十五章 美酒在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0:58:52 本章字数:2661

黄梨花木制作的茶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黄梨木很少有,除了公仪家,几乎没有谁家会用来做家具。一般人家都用红木制作家具。公仪家,却偏爱黄梨木。
  有那么一刻,我对徐公子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徐公子嘴角含笑,忙着温酒。
  茶几上,摆着一整套的青铜温酒工具和一个大大的酒瓮。
  架好的支架上,放着一个盆清水,清水中,有一个小型酒壶;支架底下,炭火已经烧红。
  水慢慢沸腾了。徐公子取走酒瓮的盖子,用勺子,从酒瓮中连舀两大勺酒,倒入酒壶中。
  这个过程中,徐公子的手,一直探着酒壶的温度。
  酒香,慢慢在空气中漾起。
  过了一会,徐公子提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然后,又新舀了两大勺酒入酒壶,再次温酒。
  看他的手法,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与公仪家有关系。这种温酒方式,自从我家出事后,我再也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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