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话问得好奇怪,今儿个不是赏菊大会吗?臣妾当然是在赏菊花啊。”
“一派胡言,侍卫已经在花园里找了三圈了,怎么会不见你的人影?”
难道你对朕如此感兴趣?(1)
殊儿不说话,眼前的这个人正在盛怒之中,有什么好说的。
上官昊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林殊儿一直是个温文的人,什么事情都是轻声细语的。虽然进皇宫的时间不长,但是基本上都什么都没有追求,临幸她也好,不临幸也罢,对她来说分明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上官昊就是因为对她的这种温吞的性格看不惯,便将她弃之一边,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千娇百媚的?
可是只从摔了一觉之后,她已经冲着自己嚷了好几次了,而且明明前一刻还板着脸,转眼间已经是眼波流转,言笑晏晏了,这样生动的神色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当看到她被上官迟救起,身上曲线玲珑时,才会生气,才会脱下自己的外套。
自己这是怎么了?
殊儿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阴晴不定,估不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终于上官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屋里其他的一干人等跪下那里,一直等皇上离开才敢站起来,然后围住殊儿。
殊儿一直以为既然自己是被受冷落的,那皇上也难得过来一次,可是,赏菊大会后的第二天晚上,皇上便过来了。
那个时候殊儿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张表格,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不顾一切,然后上官昊进来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反正没有通报,等殊儿抬头看见他的时候,要藏手上的那张纸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林殊儿第一次这么慌张,难道不是?如果被上官昊看到这样的举动还不笑死。
果然,上官昊的眼睛瞥了一眼那张纸,似乎挺有兴趣,“那是什么,让朕瞧瞧。”
林殊儿摇摇头,把纸往身后藏。
上官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林殊儿,只是朝她摊开手。
哎,林殊儿叹口气,然后递了过去,心里却鄙视自己,真是没有骨气。
上官昊看着那张纸,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来越大。
难道你对朕如此感兴趣?(2)
上官昊看着那张纸,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来越大。
林殊儿抱着头,羞得想把脸藏进去,哦,天,让我消失吧。
终于,上官昊放下纸,然后抬起头,冲着林殊儿淡淡地一笑,“难道你对朕如此感兴趣?”
“不是,不是。”林殊儿连忙摆手,等看到上官昊的脸色逐渐阴郁,连忙又点头,“是,是。”可是等说完,又羞得要死。
上官昊的脸上终于浮起笑容,“既然你对朕如此感兴趣,此刻朕就在你的跟前,想要什么就直接对朕说吧。”
说完,在桌边坐了下来,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腿脚,第一次觉得身心是如此的舒畅,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可以卸下心里所有的防备。
林殊儿摇摇头,“皇上说笑了,臣妾哪敢向皇上提要求啊。”
上官昊笑了笑,朝着林殊儿招招手。
林殊儿不明所以,戒备的看了上官昊一眼,搞不懂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还拂袖离去,怎么今天又笑容满面的过来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上官昊的前面。
“皇上,今天晚上排着的好像是兰贵人。”
上官昊轻轻一笑,只是握住了林殊儿柔软无骨的小手。
林殊儿有点紧张,不明白上官昊接下来会做什么,此刻,心里唯有一个念头,把他哄高兴了,然后撵走。
上天助她,刚刚这样想,门外被响起李公公的声音:“皇上。”
上官昊似乎没有听见,只是抓起林殊儿的手指一个个地吻着,林殊儿全身的神经已经绷得紧紧的。
“皇上。”李公公又叫。
“什么事情?”上官昊终于不耐烦地说,可是转头面对林殊儿的时候却又极其温柔地抚摸了一下林殊儿的脸。
林殊儿不明白上官昊这是怎么了。
“皇上,时辰到了。”
“知道了。”搞不懂母后是怎么想的,说是每天晚上有一个时辰适合生育孩子,所以,每天必须在这个时辰前上床睡觉。自己本是不信这一套的,可是母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为什么跟着我(1)
可是母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是自己就是因为没有替父皇生下一个公主,才招来父皇的不满,以致几十年得不到父皇的宠爱。
“母后,女孩子有什么好?”上官昊轻声地嘀咕。
“你不懂的,你父皇这一辈子只爱女孩。”
这事上官昊听到过一些,说是父皇身边佳丽三千,却是没有人能替他生下一个公主,下江南的时候,偶然留情,那个女人替他生下了一个女孩,如获至宝,把那女人宠得几乎上了天。
上官昊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母后这一辈子忍辱负重,如果自己再不听她的话,估计伤心的要死。
“朕走了,你对朕如此感兴趣,朕会记在心里。”
上官昊说完笑着就走。
哼,谁对你感兴趣,林殊儿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谁知道上官昊刚好转身,林殊儿只好尴尬地吐着舌头。
上官昊心情大好,大笑着离去。
一连几天,林殊儿的生活无聊之极,于是硬缠着夏荷出宫去玩。
夏荷看看眼前的主子,颇为无奈,搞不懂自己的主子脑袋里到底装了一些什么东西,整天无聊无聊的。
“娘娘,听说皇上这几天晚晚在兰贵人那里留宿。”
殊儿一摆手,自己巴不得皇上永远不要来呢,那样等自己腻烦了这里的生活后就可以云游四海了。
“别跟说这些事情,我命令你即刻想办法让我出宫,否则,哼哼。”殊儿冷笑着。
夏荷摇摇头,出去了一会儿,片刻带来了一套衣服。
只一会儿的功夫,夏荷已经引着殊儿走在一条小道上。
“这里有一扇门,是专门让奴婢等人进出的,管钥匙的姐姐跟我关系极好。”夏荷一边走一边向殊儿解释。
“好,好。夏荷我就知道你是天下最能干的丫鬟,跟你说,肯定能够把事情办好。那个你等会儿跟她要一个备用钥匙,这样我以后进出就方便多了。”
为什么跟着我(2)
夏荷一听脸都绿了,但是主子就是主子,她说什么就该是什么,自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看来以后自己的日子要比以前忙碌得多了。
出了皇宫就是一条大街,果然是热闹的很,殊儿看着街边的东西,新奇得不得了。
夏荷苦着脸跟在后面,主子对钱显然没有任何概念,明明只要一点碎银就可以了,她竟然掏出了一个金元宝。
其实不怪殊儿,她已经完全被那些东西吸引,还管它多少钱呢。
不一会儿,殊儿的手上已经捧满了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她就是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老是盯着自己。好几次她无意转过脸,都看见那个人看着自己,碰上她的眼睛竟然不闪不躲,眼神热烈。
殊儿吓坏了,放慢了脚步,等夏荷走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凑过去说:“身后有一个人跟着咱们。”
“不会吧?”夏荷脸色大变,说完就要转头。
“别。”殊儿连忙阻止了夏荷,那个人的眼神有点不同,自己得好好提防才行,可是,想什么办法才能甩掉他?
只是还没有容得她多想,身后的那个人已经逼近了她,然后扯着她就走。
“喂,喂。”殊儿高声喊着,竭力想要挣脱。
“殊儿,是我,殊儿别喊。”男子转过脸,脸上的神情焦灼。
殊儿愣住了,这个人认识自己?
那人把殊儿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然后站定,不停地打量着殊儿的脸。
殊儿看着眼前的男子,浓眉大眼,此刻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殊儿,你终于出来了。”男人一把把殊儿抱在怀里,“这几天可把我想死了。”
这人是谁,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亲昵,和原来的那个殊儿是什么关系?
殊儿疑虑万分,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是夏荷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她看到男子脸色大变。
“三王子。”
男人抬起头,看了看夏荷,放开了殊儿。
三王子
“夏荷,你一边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说。”三王子冷着脸。
“三王子,小姐现在是贵妃娘娘了,你可以不考虑自己,但是总得替她着想吧。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哪个人发现,受罪的还不是娘娘?”
殊儿看着夏荷,没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夏荷,闭嘴。我巫参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一个丫鬟来说三道四了?”
夏荷连忙闭了嘴,娘娘被三王子拉走的时候,自己心里便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能够苟活?所以一看见三王子便激动得不得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等说完才开始后悔。
巫参的都转向我,“殊儿,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一直等不到你的信?”
殊儿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于巫参和原来那个殊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自己并不清楚,所以为避免说什么都是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闭口不说。
“殊儿。”巫参的眼睛紧锁着殊儿的脸。
“我前段时间摔了一跤。”殊儿慢慢地说。
巫参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一下子抓住殊儿的手,“是不是很严重?现在怎么样?”
殊儿慢慢挣脱他的手,“现在已经没事了。”
“殊儿,你变了。”巫参看着她说。
殊儿摇头,原来的那个殊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说自己变了?
夏荷虎视眈眈地看着巫参,其实知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但至少也得提防点。
殊儿看看巫参,又看看夏荷,终于回头,“夏荷,我们回去吧。”
“回去?”巫参一下子拦住了殊儿的去路,“殊儿,跟我说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三王子,我身份不同往日,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殊儿了。所以请三王子还是注意点影响的好,否则真如殊儿所说的遭罪的是我。”
巫参一下子呆住了,没有想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到的竟然是殊儿这句话。
她在你在,她不在你不在
巫参一下子就呆住了,没有想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到的竟然是殊儿这句话。
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殊儿和夏荷已经走得不禁踪影。
巫参的脸色阴郁,打了一个响指,,在他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
“主人。”
“紫云,从今日起,你负责保护殊儿,我怀疑她被人胁迫了。”巫参冷冷地吩咐。
“主人。”紫云不满,“殊儿小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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