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总裁坏到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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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总裁坏到刚刚好-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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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让你看到:谁比谁更可怜!”
  男人一把揪过苏启一直紧紧捧在怀里的意式烩饭餐盒的手臂。因为他的蛮力,餐盒砸在了地面上,里面的饭粒洒了一地。
  苏启的心,凉了一片。就好比这盒烩饭,被洒了一地,碎散得连自己的自尊都找寻不到。她知道这是男人爱吃的,所以一直紧紧的捧在怀里,即便这个男人发狠的卡掐自己的脖子,她都没有松开手。她想着,等男人平静下来后,还是要吃的……
  可现在呢?男人并没有珍惜她给他一直保护着的食物。其实他对待她的感情,又何尝不像是这盒烩饭一样:并不需要珍惜,也无须珍惜。随手就可以将它打翻。
  苏启没有去理会男人的咆哮,而是静静的低垂着眼眸看着地面上散落的烩饭:自己的命运会不会跟它们一样,被人无情的抛弃,然后肆意的践|踏?
  ********
  然而,现实要比她想像的还要残酷:她不但受到了践|踏,而且还受到了痛彻心扉的侮|辱!
  带着极度不理智的狠气加怨怒,乔勒言一个猛|力的推搡,苏启便滚跌进了那张简易床|上。因为没有什么弹力,撞得苏启一阵眩晕似的疼。
  “敢说我是可怜虫?一会儿就让你看到:谁会更可怜……”
  男人像只失控的雄|狮一样咆哮着俯身过来,将苏启的身|体掰翻过去,又是那种姿态,让她的后背对着自己。每当他要宣|泄的时候,他都不会让女人看到自己这张因愤怒而失控的狰狞脸庞。
  “乔勒言……不许你欺负我!”苏启发出急促的提醒声,想将男人从失控的边缘给拉回来。
  “我就是要欺负你?怎么着?你主动送上门来,不就是想让我好好的‘欺负’你的吗?想为霍靖之赎罪,就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男人的话,已经开始不堪入耳了。苏启恨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这双耳朵,因为男人的这些话要比刀子还狠烈,一刀一刀的凌迟在自己的心尖上,疼得苏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上身刚刚才穿好的针织衫,已经被男人娴熟的推到了顶端,一个反扣,便将苏启的头覆盖在了里面,这样即便是她想转过头,也不会看到他的脸。而那松松垮垮的小内,在男人的蛮力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防御作用。
  随后便有个润|湿|的东西从她的背脊处,至下而上的划过,那样的又湿又痒,让苏启有些不安的开始扭动着身|体,因为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男人将要做的事。
  如果说第一次,是苏启全心全意的奉献……其实也说不上是完全的奉献,至少她是自愿的。她愿意把自己的清白留给这个伤|感中的男人,不为抚慰他,只是想分担他的哀伤。
  到了第二次的时候,变成了苏启的半推半就。因为那刻骨铭心的疼,她还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全吸收掉,而自己身|体上残余的伤痕也没有愈合……所以苏启并不是那么快就经历第二次那样的疼。虽说总体上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可总归是半推半就的。
  而这一次,俨然成了苏启的恶梦。因为男人是以强|迫的方式想占|有了她,以暴|力,以蛮|横,以宣|泄为目的……
  “乔勒言……别让我恨你!”苏启嘶哑着声音,带着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那就恨吧!我也没指望过你会爱上我!从一开始,你不就是霍靖之用来报复罡商的工具么?想替他赎罪?你还不够资格!”
  乔勒言奋力的下|扯着苏启身上的牛仔裤。因为牛仔裤正好包tun,所以乔勒言想从她身上扯|脱|下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在硬生生的蛮力下,牛仔裤偏紧腰框,从苏启娇|嫩的侉骨皮肤上刮蹭了下来,两边的嫩|肉的表皮被蹭掉,红得血丝隐现……
  苏启疼得直落泪,但她却没有哼泣了声来,她不想在男人现在痛|哭流涕,也不想跟失控中的男人开口求饶什么。
  她开始以自己微薄的力量与身上施|暴的男人抗衡:她扭动挣扎着身|体,想将被压制的自己从他身|下给抽之离开,但无论她如何的用力,男人都能成功的制止住她。
  牛仔裤被扯到了膝盖处的时候,苏启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tun部;但因为她的双纤腿|闭合得太紧,男人有些谷欠入无门的躁意起来。
  “乔勒言,你这样伤害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苏启还是憋出一句类似于提醒,又类似于求饶,又带着小小倔强的话来。她不想看到自己跟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钻进一个痛苦的深渊里。
  “后悔?”
  乔勒言的气息有些粗重,带着因饥饿而轻颤的乏力。但这一刻,他已经被愤怒充斥了整个大脑,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想占有了身|下的女人。
  “还别说,我真的挺后悔的!后悔当初霍靖之把你送到我床|上时,就应该好好享受他的美意!可我却浪费了那么多的宝贝时间跟你玩什么谈情说爱!你说,你值得吗?你配吗?!”
  男人咆哮着,劲腿一个蹬踢,便将苏启膝盖处的牛仔裤一直褪到了脚踝处,将她的一条裤管从她的一条纤莹的腿上扯|离了开来。
  没有了牛仔裤的束缚,乔勒言成功的用自己的一条劲腿将女人的双膝撑开,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个顶闯……
  苏启疼得一阵抽|吸,清楚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她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头埋进了自己的针织衫里。
  疼的,不仅仅是没有经过任何滋|润的羞|处,还有她的一颗原本赤诚的心。
  在男人蛮力的弄顶之下,苏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还有四肢百骸,连同时那颗滴血的心一起,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
  “太暴|力了!”
  “太没人性了!”
  “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监控室里的麦子健忍不住的一边往嘴巴里送着嫩牛柳,一边对显示器上正播放的男主角评价道。同时忍不住的感叹:都两天没吃东西了,乔勒言竟然还能有那样的体|力,不得不让麦子健刮目相看。
  一直以来,在麦子健的认知里:只有老大鬼谷才会有这样的超耐力。却没想乔勒言竟然也有。
  之余,麦子健顿下了吃饭的动作,将自己的羊毛衫捞起,用力,握拳,勾臂,看着自己那婉约的二头肌,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健身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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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这一觉苏启几乎是在强迫中睡着的。
  在男人侵|犯自己的时候,她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铭记于心的文字,让然后在体力被抽尽的时候,她逼迫着自己沉沉的睡去。
  再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身上覆盖着薄薄的羽绒毯,而身|下……
  身|体哪儿哪儿都疼。不仅仅疼,而且还酸涩得提不上一丝力气。
  男人不在庥上。
  她睁开了眼,随后又紧闭上了眼。说实在的,苏启真的懒得去睁眼看清这残酷的世界。
  连恨都提不上力气!
  虽然闭着眼,但苏启还是能够感觉到男人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呼吸里,除了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还混杂着熏肉和煎蛋的香气。应该是新鲜的食物。
  苏启本不想睁眼,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把双眼睁了开来。侧头之际,她看到了静坐在小桌前的男人。小桌上摆放着几个餐盒,食物的香味儿应该就是从那些里面传出来的。
  男人一|丝|不|挂的坐着。没有丝毫的难为情!苏启也不再替他难为情,更不会再做那种找衣物去给他遮|羞的傻事儿了!他想luo,就让他luo着好了!
  至少这样可以让他凉块点儿!不被失控的火焰将自己吞没,然后化为灰烬。
  乔勒言吃不吃,已经跟苏启没关系了。她再不会傻乎乎的去喂这个男人吃东西了。让他吃饱后,再以惨无人道的方式虐||待自己么?还是饿着吧!至少饿着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凶|残!
  苏启咬了咬牙,再次闭上了眼。然后侧过身,不去看那个静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从现在开始,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自己一概不管!任他自己折腾去吧!
  是饿是饱,是luo是穿,是死是活,都跟她霍苏启没有半毛钱关系!
  苏启背对着男人,不再看他,也不想看他。
  ********
  乔勒言静坐在小桌前,盯着餐盒里面的熏肉煎饼一动不动。
  这个食物,他最
  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吃过多少次。大部分的时候,都会是家仆做;但只要乔勒言表现好,或者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心情不愉快的时候,乔安东都会亲自下厨给他做着吃。
  并不是说,乔安东的厨艺有多么的精湛。其实烹调的过程相当简单快捷:煎好的蛋,裹上煎好的熏肉,稍稍加上盐和孜然粉就可以了。但乔勒言就是爱吃乔安东做的。
  或许在享受美味的同时,还享受到了被亲人关爱的温|情。
  这样大众化的食物,或许还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乔勒言的餐桌上,但那个至亲至爱的人,却再也不可能跟着一起出现了!
  人生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乔勒言又何尝不懂?可他就是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
  他盯着餐盒里的煎蛋熏肉饼,一直静滞着。属于他的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或许过了几个小时,又或许他的灵魂奔跑了几十年……
  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几乎僵化了的男人,他缓缓的伸过手去,从餐盒里将那个煎蛋熏肉饼拿了起来,送到自己的嘴边,狠狠的咬下了一大口……
  还是熟悉的味道,却再也看不到挚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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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苏启被一阵水流声给惊醒了。
  感觉到男人不在庥上,苏启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小心转动着羽绒薄毯里赤着的身|体,寻着水流声看了过去。
  男人背对着苏启,挺拔着身姿站在洗面池边。水龙头正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沁凉的水,乔勒言用沾着水流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健壮的后背,有着流线极好的肌|肉纹理,随着毛巾在身|体上的挤|压和拭洗,更多健康的麦色肌|肤一点一点的被清洗出来,顺着那有力的窄腰,流淌至弹|性极好的臀……然后再顺着遒劲笔直的劲腿,最终流在了地面上,从地漏里进去了下水道。
  洗涤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污|浊,还有流淌在表面上的浓浓哀伤。或许心间的殇疼不会在短时间被剥离,但至少这样的乔勒言已经面对了残忍的事实真相。
  健壮的体魄上,还沾染着水滴,乔勒言并没有擦拭,因为这会浪费他宝贵的时间。从赤着脚,走向了麦子健从乔家带过来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套衣服。
  乔勒言开始将那些衣物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穿。他穿得很慢,也很仔细。短发还是湿的,正向衣领和脖子里流淌着水滴。
  扣着纽扣的手,骨节分明。有筋脉凸显着。很男人的劲手。
  然后是鞋袜,平日里该穿的,他一件也没有落下。
  最后套|上了西服的乔勒言,依旧英俊挺|拔。他原本就是个帅气的男人。只是这一刻的帅气,却有别于从前的桀骜不羁,和时不时在唇尾勾起了邪肆笑意。
  他的帅气,多了一份沉稳和内敛。能平静下来的,只是外表;平静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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