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狂龙闹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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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狂龙闹美洲-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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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全岛,没有船舶,没有鸟儿的翅膀,你们如何逃出升天?亨利一向是如何对付海军士兵,想必你们也听说过。”

    几个亲卫不禁打了个寒噤,亨利的残暴只是耳闻,但仅仅耳闻就足以使常人变色,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马兰斯缓缓指向休伯特:“杀了他,要用刀,不许用枪,我为你们向亨利求情。”

    几个亲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猛然举枪指向马兰斯怒骂:“我先杀了你!”

    他刚要扣动扳机,身旁另一个亲卫的匕首已悄然刺进他的肋间,他立刻软倒在地,那出刀的亲卫跟着向马兰斯跪倒,大声道:“马兰斯先生,我愿投降,为先生效犬马之劳!”

    “混蛋!”另一个亲卫怒骂着举枪正要击毙投降者,却陡感后心一痛,一截刺刀从胸前突了出来,他努力想回头看看偷袭者,却已无力摔倒在地。

    又是一个亲卫跪倒投降,剩下两个相互看了看,终于也缓缓跪倒。

    马兰斯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指指地上跪着的四个亲卫对休伯特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人,胆小、自私、贪婪、残暴,又惟利是图,道德品质礼仪廉耻全是骗人的鬼话,生死大事面前,方才还是你忠心耿耿的手下,现在便是斩你人头的刽子手。”

    说着马兰斯遗憾地挥了挥手,四个亲卫立刻心领神会,四柄匕首几乎同时刺进了休伯特身体。

    马兰斯饶有兴致地望着四人,突然摇头道:“要亨利一下子饶了你们四个人恐怕有些困难,最多放过两个就不错了。”

    四人略一犹豫,几乎同时举枪指向身旁的同伴,随着几声枪响,立刻有两人惨呼着倒地,剩下两人尚来不及喘口气,又听马兰斯悠然道:“哦,我说错了,恐怕亨利最后只能放过一人。”

    话音未落,反映敏捷的那个亲卫已把同伴击杀,跟着猛地跪倒马兰斯脚下,肩上流血的伤口也顾不得理会,拼命磕头,泪涕交泗而下,痛声哭号道:“马兰斯大爷!求你一定救小人一命,小人家里还有老母妻儿无人照顾,请可怜可怜我啊!”

    马兰斯饶有兴致地望着脚下这最后的幸存者,轻轻叹了一声,厌恶地道:“你既凶残又胆小,既卑鄙又愚蠢,象你这种不忠不义之人我救你何用?还是你自己了断好了,别落在亨利那畜生手里受苦。”

    那亲卫抬起头来,脸上的可怜变成了最后的愤怒,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耍我,你自始至终都在耍我们!”

    “不错!”马兰斯声音有说不出的冷酷,“如果忠义仁爱你随便占上一条,至少可以死得光光荣荣,顶天立地。”

    那亲卫瘫坐于地,脸上变幻着异样的表情,时而悔恨,时而愧疚,时而惊恐,时而绝望,最后如困兽般一跃而起,嘶声嚎叫着举枪指向马兰斯:“我跟你拚了!”

    马兰斯优雅的抬了抬手,一声清脆的枪声,那亲卫便一头栽倒在马兰斯身侧。

    “唉,还是免不了亲自动手。”马兰斯叹了口气,掏出一方素巾擦拭着方才扣动扳机的手,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沾染了血腥。”

    把那面吊牌如弃蔽履般扔进一个亲卫怀中,马兰斯缓步回到战场,只见月色下那曾经的欢娱场已变成阿修罗地狱,一千三百余名海军精锐已被屠得干干净净,就连一声垂死的呻吟都已听不到。

    “妈的,这帮家伙还真他妈扎手,毫无防备之下,仍使我折了一百多人。”见马兰斯过来,亨利一郎不禁骂骂咧咧起来,显然是在心痛实力的损失。

    马兰斯微微一笑:“亨利先生连苦心经营十年的大本营,以及数百美貌女子都毫不在乎地放弃,折几个手下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这不同!”亨利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自从有了这些女人,尤其还有了孩子后,我这些手下便少了过去那种一往无前的彪猛,多了些畏首畏尾的牵挂,因此我早想把这些女人清理掉,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这次算是机缘巧合,废物利用。现在你也看到了,个个又都是嗜血的猛兽!海盗魂的精神又回来了!”

    说着亨利幽幽地叹了口气,用无尽沧桑的口吻说:“这个岛也呆得太久,大家对这儿有了家的感觉,强盗有了家还叫强盗?”

    马兰斯闻言不禁莞尔,亨利也不禁失笑,使劲摆了摆头,大概是想挥去那种不该有的伤感,然后亲切地拍着马兰斯的肩头道:“这次你这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本事我算见识了,果然名下无虚,我亨利也算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你我黑白联手,我纵横大海,你称霸路上,定当所向无敌!”

    马兰斯哈哈一笑,慨然与亨利击掌道:“愿与亨利先生共创辉煌!”

    亨利转身向周围的手下高喊:“快点打扫战场,好好休整一夜,明日太阳升离海面时,咱们扬帆出发,去寻找新的岛屿,掳掠新的女人!”

    “噢……”海盗们爆出长长的欢呼,冲淡了家破人亡的悲戚。

    第九十五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激战了一夜的海盗们尽皆沉入梦乡,就连高岗上放哨的哨兵也抱着ak47;点着头偷睡,直到有人来到近前才惊醒。

    “混账!”哨兵咒骂一声端枪跳起,待看清是那个首领的贵客,后面的粗口不禁吞了回去,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这小子可是首领的贵宾,就连首领对他都尊敬有加,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嘿,你这枪不错,给我看看!”马兰斯淡淡道,他的声音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魅力,可惜那个海盗不懂英语,嗯了一声,一脸茫然,直到马兰斯打着手势比划半晌,他才突然明白过来,赶紧讨好地点着头,嘴里不住用土语附和着,双手捧上手中的冲锋枪。

    “嗯,烤蓝还是簇新的,这把军刺很好看,不错!”马兰斯一手握着枪柄,另一手把枪刺随手从拨正,淡淡道,“也不知割不割得断你的喉咙。”

    话音刚落,枪刺突然幻成一段匹练,从那海盗颈项间一扫而过,那海盗头颅突然被血冲得窜起三尺高,然后一脸疑惑地坠落于地。

    向后跳开躲过那海盗断颈中喷出的鲜血,马兰斯厌恶地扔掉冲锋枪,用素巾擦了擦手,这才登上高处,从怀中掏出镭射灯,对着西北方向三长一短的按动着镭射灯的按钮,构成了摩斯码的a字母。

    海平面尽头渐渐显出几艘舰艇,象从海中突然浮出来的幽灵一般,渐渐向荒岛驾来,

    船队顺风顺咖啡,速度奇快,不一会儿就渐渐能看清其轮廓,那是一种小型战船,吃咖啡不深但速度奇快,在船首有醒目的伊尔家族标志,最前方船头上,一条大汉昂首而立,隐约是伊尔家族第二号人物伊曼。

    马兰斯手中镭射枪一遍遍划着一种特殊的轨迹,那是在用伊尔家独门航海灯语告诉船上人登陆的地点和海盗的方位。

    天色大亮时,一个海盗迷迷糊糊出来小解,猛看到驶进海湾的战舰,不禁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待彻底看清时,来不及提起裤子便向营帐跑去,边跑边大叫起来,但叫声却被一阵奇怪的呼啸声盖没,那海盗不禁回头看了看,只见半空中一片黑压压如飞蝗般的黑点向自己飞来,那海盗不禁眯起眼,努力要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终于,那海盗陡然明白过来,是火箭炮!前苏联的喀秋莎火箭炮,带着奇异的共鸣声呼啸而来,如铺天盖地的蝗虫般直扑营帐。

    瞬间,营帐全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惨呼不绝于耳,那个准备小解的海盗也变成了一堆残破的肉块。

    战斗呈一边倒的格局,待船上的人开始登陆时,已很难遇到什么抵抗。

    “二叔,找到亨利没有?”马兰斯迎上浑身浴血的伊曼,来不及寒暄便急问。

    伊曼遗憾地摇摇头,惭愧地道:“二叔无用,亨利身中数枪,但是被他冲出包围跳海逃走,不过还是留下了他一条胳膊。”

    见马兰斯神情一黯,伊曼赶紧劝解道:“马兰斯不必担心,想这荒岛孤悬海外,断了一条胳膊的亨利能逃到那里去,就算不被鲨鱼吃掉,也只有潜回这荒岛做野人了。”

    马兰斯想想也是,便点头道:“那咱们收拾战场,毁掉海盗所有船只后尽快离开。”战舰终于扬帆启航,伊曼与马兰斯并肩立于船头,望着渐渐渺小的荒岛,伊曼轻叹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的信鸽送来这荒岛的航海图,又让中央政府的海军岗哨放假,并算准攻击的时机,约定好攻击暗号,以及你刚刚从黑市购买的喀秋莎火箭炮,少一样都不可能摆脱亨利这个能致伊尔家于死地的死穴,你是伊尔家最大的功臣。”

    “我是伊尔家子孙,这是我应该做的。”马兰斯一脸不以为意。

    伊曼点点头,声音突然一黯,缓缓道:“有件不幸的消息我要告诉你,你两个兄弟,阿穆尔和阿米达被暗杀,就在你出海前一天,我们过了三天才找到他俩的尸体,毫无疑问是亨利下的手,这也促成大哥下决心进行这次冒险远征,但在出征前,大哥却病倒了。”

    “父亲……没事吧?”马兰斯犹豫着问。

    “唉,不好说,大哥是伤心过度,”伊曼神色黯然,“几天时间,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儿子,一生坚强的大哥也还是受不了。”

    马兰斯不再说什么,转头问舵手:“现在离开那荒岛多远了?”

    “回少爷,大概有五十多海里了!”

    “好,停船,让所有船只都停下!仔细搜查每一条船的每一个角落,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这是为何?”伊曼低声问,“难道你是以为亨利偷上了我们的船?”

    “完全可能,”马兰斯决然道,“这是离开那荒岛的唯一途经,除非亨利想一辈子在那上面做野人,不然他定要冒险一试!”

    不多时,所有船只的搜查结果一条条汇集到马兰斯面前,所有结果都是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对着这样的结果,马兰斯不禁疑惑起来,喃喃自语:“难道我高估了亨利,他已经葬身大海?”

    船队终于乘着夜色悄悄进港,如此庞大的船队进出兰城湾没有惊动到政府,完全是休伯特给海军岗哨放假的命令还没有失效。

    凌晨时分,马兰斯已安然回府,进门便独自往父亲养病的后堂赶去,在门外遇到服侍父亲的女佣,不等马兰斯招呼,女佣已面带惊喜迎上来,低声向马兰斯问好。

    “老爷的病怎样了?”马兰斯盯着女佣问,直盯得女佣垂着头不敢看马兰斯一眼,只嗫嚅着道,“老爷的病……老爷的病……”

    “到底怎样了?”马兰斯拂然不悦。女佣忙道,“老爷果然象少爷担心的那样,在少爷走后不久便病倒了,我便依少爷吩咐,用少爷给的那种调养身体的咖啡更换了老爷平时喝的咖啡,不过老爷好象……好象……”

    “好象什么?”马兰斯急问。

    “好象病得更重了,”女佣几乎哭了出来,“刚开始全身瘫软,嘴角抽搐,现在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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