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猎上无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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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猎上无良妻-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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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泽楷是商人,还是个精明的商人,一眼就看出问题出在哪儿,事关赵绣,她的一切事情他不可能不查。

    赵禾里入狱,判了十二年,从九岁起就关了少管所,满十六岁就进了监狱,她的案子闹得满城烽火,从案起到结束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快速得让人咂舌,那时候,齐泽楷在商业上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心思一转就知道这里有猫腻,如果中间没人插手,不可能这么快结案。

    如果有人压着这件案,那赵禾里出来的时间只能更长,根本不会提前出狱,如果提前出狱,只能说明一件事。

    背后的人没有能力压得住了。

    齐泽楷睿智的眼眸一沉,那帮赵禾里的人是谁?

    程岂将车子停好,陆妤和禾里下了车,将钥匙甩给门童,门童看见是程岂,立马哈着腰赔笑,“七爷有好些日子没来了。”

    淡淡的恩了一声,程岂转身轻笑,抱过陆妤,陆妤毕竟还是有些大了,禾里一人抱不了多久,“妤儿的嗓子好些没?沈季给的药管用吗?”少说也半个月了,怎么妤儿的嗓子还是不见好,从没见妤儿说过话。

    对于陆妤的事情,禾里很上心,“唐叔叔也找人看过,说那些药对妤儿的嗓子却是有疗效,妤儿不说话,大概是心理原因,医生说不要急,慢慢调养一段时间,虽然不能好得彻底,但是好得七八分还是没问题。”禾里知道声带毁了,能恢复已经是不容易,她不求陆妤的嗓子能好的完全,有八分好,禾里已经很满足了。

    程岂到底是追求完美的人,纨绔的性子还是在哪儿,闻言,眉头一抽,不悦道,“一群庸医!”

    呵,禾里很少见程岂这样说话,不过说到禾里心坎去了,确实,当下这些可不是嘛,有钱才给治,人性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替我谢谢沈季,对妤儿的事情这么上心。”想起沈季,惯是个圆滑的人,四处逢源的很,哪儿都不会得罪。不过就在妤儿这儿栽了,妤儿倒是一见他就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沈季平素对妤儿这么好,怎么妤儿就是不待见他沈季一人呢?

    想到这里,禾里就不由得一笑,沈季在妤儿这儿也是吃足了苦头了,禾里一直在想其他事情,就没注意到程岂变幻不一的神色。

    “每次都我带药,怎地不见你谢我?”程岂不悦的看淡笑的着禾里一眼,心里不是几分的滋味。

    禾里瞅他一眼,冷冷的开口,“是沈季帮的忙,你就带个药而已,七爷这般小气?”

    闻言,程岂淡淡一笑,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后,自顾自的走在前头,禾里觉得云里雾里的,这人又是怎么了?说不高兴就不高兴起来了,程岂的心思就是难琢磨,禾里也皱着眉跟上去,不发一言。

    电梯开门,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满脸微笑的将程岂和禾里引了进去,“七爷,这边请。”

    程岂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是悠闲的模样也是十分的有涵养,不会让人觉得不妥。禾里想,其实就算不妥,别人又能怎么奈何他?这厮眼里可没放几个人。

    一眨眼之间,就拐了个弯,里面倒是别有洞天,说奢华都觉得平淡不够味,想着刚才停车时稍稍一瞥的名字,“皇天”,还真是霸气凌厉,起初还想着也没怎样,一入内才知道,这摆场,这架势,确实担得起这两个字。

    在电梯的时候,禾里看了电梯的数字,只有七层,如今这一转弯,却又上了层阶梯,禾里淡漠不语,这是说,程岂这类的,是属于七界之外?禾里觉得自己多想了,轻轻的摇头,只是跟着侍者走,走马观花的扫一眼华丽如烟的摆设,不知道程岂带她来这里吃饭到底是何用意。

    侍者走到一处,便停住脚步,轻声道,“七爷请。”

    瞧了那侍者一会儿,谦卑得很,生怕开罪了程岂,禾里想着,这程岂到底是什么人呢,连侍者都这样小心翼翼。

    没想到里面还是有一层,暗暗叹息,这老板就不能干脆点么?整个九层的电梯的了,还省得这样的绕,真是遭罪!

    接到的也有一人,看见程岂的身影,立刻走了上来,就要接过程岂怀里的陆妤,程岂看他一眼,不着痕迹的摇头,示意不用他来,这次却是程岂走在前头,接待的人走在程岂身后一步,不多不少,恰合了程岂的步子。

    注意的去看他撇在胸口的牌子,只有经理两字,禾里暗中诽腹,程岂摆的架子也太高了点,装!

    程岂依旧是悠闲的神情,清冷高贵的贵公子,过了好一会儿,禾里才听见程岂说,“今儿有谁在?”

    经理在皇天待了这么些年,早就是个人精,一听程岂的问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的说,“沈少也在,齐先生刚刚订了西阁的位置,还有钱少爷。”

    沈少?是沈季么?禾里眼一闪,没想到他也在这里,程岂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经理也不多嘴,七爷没问,他们自然不会多事,只做吩咐的事情就成,自作聪明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招人喜欢。

    再次停下的时候,禾里看见了门前的字,东方阁,皇天东方阁,至尊的意思吗?禾里只能从字面意思,抽丝剥茧的揣测其中的意味,她不认为自己问,程岂就会告诉她,这人早就说过了,不要将自己想要知道的暴露出来,这是不明智的。

    所以禾里也端着架势,明明想知道,也是淡然的模样,不开口,只是冷眼瞧着周遭的一切。

    东阁的摆设没有在七楼看见的那么奢华,那种浮华的奢华,可以看在眼里的价值连城。禾里只是扫了一眼,暗暗叹气,这才特么的才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败家!真是败家子啊!多好的木头,老王对木料感兴趣,尤其是珍贵的古木,家里摆了不知道多少本,从小禾里就被老王惯着看了不少,所以禾里多多少少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

    海南梨花木,全是树瘤的梨花木,还是难见的一对,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少说得上千万的钱,如今在东阁,倒是当了供人观赏的玩物。对于禾里这个懂行的人来说,禾里只想指着皇天老板的鼻子痛心疾首的大骂一句:败家子!

    

往事多堪 第五十六章 齐泽楷来了

    心里感叹着腐败,禾里眼珠子一转,指着点菜单勾唇一笑道,“我要稀粥,一碟子酱黄瓜。”

    来这皇天,谁会来吃稀饭黄瓜呢?禾里就想看看自己这么做,程岂会是什么反应,估计经理的神色也是会不好的吧?刘姥姥进大观园也不是这样的。

    但最后的结果显示,皇天的人,尤其是这经理,是真特么的有素质,依旧淡定的对要吃稀饭黄瓜的禾里微笑着回答,“还有其他小菜吗?皇天的甜点还不错,小姐可以试试。”

    这感觉……就和自己说要西红柿炒番茄,最后老板问一句,加蛋不这效果的是一样。禾里眼角一抽,佩服的看憨厚的经理两眼,然后把这茬扔给悠哉的程岂,“这里七爷比我熟,七爷帮我点就好。”

    她是程岂带来的,就算是丢面儿,也是算在程岂头上,禾里想得很开。

    正在和陆妤玩的程岂,眼皮都没抬,清冷的调子淡淡的舒缓开,“按平常的就好,再加杯热牛奶。”

    牛奶?禾里疑惑抬头看他,不会是给自己点的吧?可她不爱喝牛奶……这是失策了,双手环胸的盯着他,等经理走后,才开口,“我不喝牛奶……”

    “给妤儿的,女孩子要多喝牛奶,皮肤才好。”程岂看着禾里狭促一笑,那眼神在禾里看来,很是得意的模样。

    禾里一愣,握着拳头想揍人!额,自作多情了一把,真是有够尴尬的!

    不过禾里淡淡一笑,“妤儿也喝不了,她对牛奶过敏,原来你不知道?”说完,禾里瞬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可还没得意多久,就听见程岂的话,真是大少爷的做派。

    “哦,那就看着玩。”程岂随意的坐下来,单手抱着陆妤,好看的眼睛半眯,似笑非笑的看着禾里,然后就转回去继续逗弄乖巧的陆妤,悠闲得很。

    被气得牙痒痒的禾里,横竖真想在那人的头上来一下,但没那胆量,只不咸不淡的讽刺,“浪费,资产阶级就是这样败家的。”

    闻言的程岂轻笑出声,捏起陆妤的手指着禾里道,“妈妈是和我们一起的对吗?”

    不明所以的陆妤在程岂怀里用力的点头,瞪着无辜的大眼,对着禾里就笑起来,禾里真是欲哭无泪,被程岂这条大尾巴狼一拐,陆妤就傻了,禾里不爽的反驳,“别介,我和七爷你不是一路人。”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我们也是走一条路进来的,你以为你还撇得掉?过河拆桥可不能做得如此顺手。”程岂眼角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轻笑的低下头,将精致的小茶杯倒了八分满的水,动作从容的喂陆妤喝下去。

    听完程岂的话,禾里脸色一僵,该说不得程岂一向低调,今天怎么会这般从七楼走上了九楼,他这是要做给别人看。

    想到各种可能,禾里沉下脸,在桌子底下直接给了程岂一脚,不过被躲掉了就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岂放下陆妤,亲亲她的额头,温柔得道,“妤儿,在房间自己玩,叔叔和妈妈说会儿话?”

    陆妤乖巧的看看程岂,又看看禾里,然后转身跑到里间的房间去了。

    看进程岂的眼,完全看不懂他的想法,一团黝黑的深邃。禾里扯扯唇,还是先开口,“我可不会单纯的以为,你只是想我借你的势,和齐家还有唐家对着干。”

    “真是个小丫头,你既是齐夫人的女人,又是唐家的孙女,你会有借我和他们对着干的一天?”程岂毫不在意的说,齐泽楷既然会在他夫人的女人身上下手,这不说明了赵禾里对她的重要性吗?赵绣看重赵禾里,不到不得已的一天,是不会弃赵禾里不顾的。唐王两家世代交好,唐老爷子对赵禾里心有愧疚,自然也是不会出现扫地出门的情况。

    不过,若是出现其他事情,或许就不一定了。

    程岂眼睛一眯,神色不明的看一眼禾里,随后云淡风轻的转回视线,“齐家若是准备接你回齐家,你要怎么办?

    呵,禾里收敛起眉眼,只给程岂留了一个侧脸,心下自嘲的一笑,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声线有些僵硬,冷冷的,过了片刻才道,“那只是齐家。”

    是的,那只是齐家,齐泽楷的家,齐清媱的家,还有赵绣的齐家,关她赵禾里什么事?

    禾里的脸色有些白,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握起,又伸开。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可心却一疼,像拿了蜡烛在滴在心口,烫得炙热,随后又石沉大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唔,是齐家,你去吗?”程岂端着杯子,抬高了透着吊灯的光,一双眼微微眯着,只淡淡的说着。

    有那么一刻,禾里觉得程岂这人是危险的,她觉得程岂是知道些什么的,可他就是悠闲的走过,心情甚好的看着自己在水里挣扎,然后再扔个石头,吓一吓水中的人,然后自得其乐。

    低下头,长长的头发刚刚可以遮住眼部的阴影,旁人看不在想些什么,握紧了手指,快要在掌心挖出肉,禾里才松手,“以我们的关系,似乎还谈不到这个话题上,你问得过多了。”

    禾里只是冷冷的盯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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