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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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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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警界支柱的人,惊慌失措的打翻了杯子,推倒椅子狂奔而出,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沉稳如山的样子。 
  那个顾烟的影响力,真的是……可怕。 
  方亦城手中的电话这时再次响起。李岩愣了愣,快速的退了出去。 
  方亦城等来的却是一把低沉的男声。 
  “多谢。” 
  “应该的。” 
  两句短短的对话,两个愤怒的男人。 
  梁飞凡把手机轻轻放回原处,床上的顾烟睡的无知无觉,露在被子外的一段雪白的胳膊上几点青紫。他轻轻的摩挲,她的皮肤好像特别的薄,一场情爱下来,几天都是青紫的,到了夏天不好遮挡,便恨恨的几天不怎么搭理他,他哄着她又是保证又是发誓的,下一次,却仍旧控制不了力道。 
  其实那年第一次见她时,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里的不可控制。 
  十七岁的顾烟白衣黑发,明眸皓齿。在二楼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楼的他。 
  梁飞凡此生绝对不会忘记那个下午,初夏的阳光充盈,少女因为他的大力蹬蹬的后退好几步,站稳了后,靠着墙微偏着头打量他。那张他一见之下就想咬住再也不松开的红润小唇微微吃惊的张着。 
  可是那个时候,有个方亦城。 
  骄傲如梁飞凡,就将心底的翻涌完全的漠视。 
  后来的那个雨夜,他抱起跪晕在顾家门外的她时,他此生从未有过的惊喜雀跃让他手微微的颤,抱着她在大雨里走了一个小时,要不是容岩硬着头皮提醒他顾烟的身体,那夜他恐怕会一直走到天亮。 
  梁飞凡沉浸在回忆里,就这样坐着看着想着,天一点点的亮起来了。 
  他握着的小手微微一动,顾烟醒了,见他炯炯的盯着她看,不由裹紧了自己,眯着眼懒洋洋的问,“想什么呀一动不动的?” 
  梁飞凡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顾烟,我们谈谈。” 
  这七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可是一想到要牵扯出那段令她伤心难堪的往事,他就犹豫了。没有人比他清楚,她多么多么的……后悔。 
  而如今,方亦城的出现,她的反应让他再也无法忽略这些年来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东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辈子,虽然万分不愿,他也决定来试一下前者。 
  “恩?” 
  顾烟笑嘻嘻的看着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他皱眉,等了一会,“我的意思是谈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未来。我有话想对你说,也有话要听你说。你起来洗漱下,我在书房等你。” 
  “可是我还困。”卷紧被子,闭上眼睛。对他说的“过去,现在,未来”兴趣缺缺的样子。 
  “你睡了很久了,也应该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好不好?” 
  “不好。” 
  梁飞凡气结,平日里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宠着护着,眼下,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一肚子的火吗?这样的漠视,他于她而言,到底算什么! 
  “我再说一遍,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冷至零度。 
  顾烟终于从被子里伸出头,困惑的打量着这个一直在生气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别扭的男人?不高兴什么说就好了,板着个脸吓人,睡着睡着又压上来搅人清梦,把她折腾的四肢都像拆开重装了一遍,他神清气爽了,就要“谈谈”。现在又是怎样,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说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语气硬邦邦的丢下一句,缩回被子里去。 
  她知道他绝不会动手,可是往常那么生气了,他总是甩门而去,这样,她就继续睡觉。今天,怎么没有动静了? 
  慢慢探出被子,他却不知何时已经又立在了床前,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她,她撇撇嘴,刚想再缩回去补眠。 
  “需要多久,你才能忘记他”他终于问出口。 
  她愣住。 
  “告诉我,要多少个七年,你遇到刚刚的情况拨出的号码才是我的?” 
  “我对你怎样,你清楚。这七年,至少可以换你一句话吧?难不成,要我一辈子耗在身边?”他把姿态放的更低,只想着,哪怕同情也好,她愿意和他说说心里的话。 
  顾烟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来她拨的是他的号码,怪不得李岩会赶来。那梁飞凡……她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飞凡,我知道你对我好。”她卷的更紧,弱弱的回答他。 
  他冷笑,对她好?再好又有什么用?就算把心掏给她,她也至多只是惊恐吧? 
  “回答我。” 
  “回答我!” 
  梁飞凡在她的沉默里窒息。 
  终于,狂怒。在还有理智控制自己不伤害她之时,大步离开了。 
  听着大门开关的声音,顾烟埋进被子里。 
  要多久才能忘了他? 
  那时,相依为命的妈妈忽然过世,从未见过的爸爸忽然出现。那年夏天,她经历着人生最忽悲忽喜的时光。那个黑衣的帅气少年,从父亲身后走出,沉默的接过她的行李,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边的星。彼时,夏正浓,闷热的天气里,蝉在聒噪,灰尘在光束里飞舞,仿佛就这么一瞬,周遭突然安静,天地无声。 
  怎么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以为,早就忘掉。 
  其实,怎么忘得掉。   
  不是她   
  梁飞凡一路飙车去了“非”。 
  时间太早,匆忙赶来的主管披头散发,惊恐犹疑,大老板平日里连应酬时都不让陪酒小姐近身的,这忽然之间,去哪里找个对胃口的。 
  对胃口的?——那应该是按那个样子吧? 
  于是梁飞凡在顶楼套房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五成像了那个刚刚他极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还叫小言。 
  梁飞凡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条线。要吃人一样盯着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轻轻的颤抖,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平日里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虽说一直是冷酷,却也从没有见过现在这种杀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纪小,这样的眼神里只坚持了几分钟,女孩便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沉默被打破,梁飞凡的恨意也释放了些许,毕竟不是她,他这是做什么呢。 
  “闭嘴。”梁飞凡冷冷甩出两个字,疲惫的按按太阳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虽然是17层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留着给大客户的,却也受过长期的培训。尽量止住了眼泪,靠近老板,替他头部轻轻按摩。 
  梁飞凡皱眉,挥手阻止。 
  女孩愣住了,怯怯的往后退,屋里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不眠,梁飞凡在这沉默里正昏昏欲睡,身后却有温热的微风袭来,柔软的少女身体紧紧贴了上来,小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尽衣衫。颤抖的小手虽生涩,却准确的握住了梁飞凡的欲望,按着平日里教的,上下轻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小小的身体从梁飞凡两腿之间拱过,再慢慢顺着他的腿柔若无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时小手巧妙的一拨一拉,将他肿大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刚刚接触到空气的欲望抬的更高,小言的脸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来回灵活的刷着,上下都舔过之后,张开小嘴一口含了上去,将火热猛的吞进去大半根,顶端一下挤入喉部。梁飞凡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口腔里甜蜜的小舌不断勾引摩擦,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吞咽,他差点释放出来。 
  忍过这阵钻心的酥麻,低头看女孩跪在自己胯间,白嫩赤 裸的屁股翘着,清丽的脸上还有泪水,两颊因为卖力吸着自己的火热而深深凹陷下去,清纯而又诱惑十足,长长的黑发随着头部前后耸动打在背上,让人想一把抓起,按着这颗小脑袋用力在她温热销魂的小嘴里抽 送。 
  “放开。”冷静的男声。 
  小言一愣,嘴里的欲望明明坚硬如铁,还在微微的跳动着,顶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动的男性液体。 
  那么…… 
  她毕竟还是处子,脸不由更红了,可是她是受过教导的,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她本来扶着粗大的双手移去自己的胸,揉搓着,嘴里边用力吞吐边含含糊糊的媚声叫起来,“嗯……嗯……好舒服……嗯……好好……好好吃……还要……” 
  因为含着的过于粗大而酸痛的下颚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指节分明,大力的捏的她发痛,她的嘴不由得张的更大,嘴里的欲望却退了出去。梁飞凡从桌上抽过几张纸,皱着眉擦着欲望上的晶亮的唾液。 
  回头要好好表扬十七楼的训练人员,他这个见惯风月的,也不得不说那个女孩的技巧确实一流,单单口技一项,就足以让人发疯。 
  只是——不是她。当初顾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为这辈子要和自己的双手过了。也没有别的,就是觉得,不是她,不是她就不要。 
  女孩在梁飞凡整理衣服的过程里安静的发抖,“梁先生……” 
  “不关你事。放心。”他淡然自若的说。 
  女孩还是难过,小声的哭起来。 
  秦宋怒火冲天的开门进来时,就看到浑身赤 裸的哭泣少女和应该吃饱喝足却依旧眉头紧皱的男人。 
  “什么事?” 
  秦宋眯眼打量了地下的少女,没被动过,很好。语气也轻快起来,“顾家派了车把烟姐接走了。” 
  “知道了。” 
  “据说……老爷子亲自下的旨。明珠姐外地出差去了……” 
  “妈的你不早说!” 
  梁飞凡面色忽变,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 
  秦宋挨了一脚,痛的倒在地上直揉,等缓过来才发现,倒的不是地方,羊羔般赤 裸的少女就这样和他四目相对…… 
  “哎哎哎不许哭啊!” 
  显然,这句话起了反作用。   
  转弯   
  顾烟很兴奋,爸爸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派人来接她回顾宅。 
  “爸爸!” 
  顾博云从往事的追忆里抬起头,看到小女儿手扶在门边上,双眸明亮,巧笑嫣然。一时之间,二十多年前那个白衣黑发的少女好像穿越了时间与生死回到了他面前。 
  他叹了口气,微笑,“坐。” 
  顾烟乖巧的在沙发上坐下,“姐姐呢?” 
  “她么,总归忙去了。” 
  顾博云看上去有些疲倦,“我听说,方亦城回来了?” 
  在这个房子里提起方亦城,让顾烟有些不知所措,“恩。” 
  “烟儿,你……跟他走吧。”顾博云沉思了很久,悠悠的说。 
  “爸爸……”顾烟低低的喊,她没有想到爸爸是为了方亦城找她,更没有想到,爸爸竟然这么说,虽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只说,可是,他真的不怪方亦城了? 
  顾博云站到窗前去,背对着女儿,“爸爸想了这么多年,说到底,这些都是爸爸的错。这辈子我已经辜负了妈妈,爸爸希望,你过的容易些。”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段年少时的往事,一经提起,心痛的都要碎了。跟方亦城走,那……他呢?过的容易些?——可是,自己现在过的很好很如意啊。 
  顾烟的眼泪渗出来,顺着白嫩的小脸下滑“爸爸,我跟方亦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阮姨……我也错了,错了就是错了。再说,我现在很好呀。” 
  “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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