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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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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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下打定了主意,对耿昶,表现的更热情了,连连劝酒不止。

    只看刘温礼数的周到,就能看出对耿昶的重视!其实,众人心中多少有一点不以为然,不就是有一个好的家世么,也至于让刘温这般?但是,众人无有敢违逆刘温的意思,万一惹恼了这位,来一个撂挑子不干了,那他们岂不是哭都找不到调?

    “刘将军,如今,耿某已然是酒足饭饱,不若现在就打开关门,待某家去会他黑山贼一会如何?”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喝了两杯酒,耿昶大手一抹油汪汪的大嘴,就迫不及待想要出关打上一场。

    报事兵说的并不错,耿昶看上去挺标志的,但是,那是远了去看,等近了再看,就知道什么是五大三粗了。大手,大脚,大胳膊,大腿,大脑袋。。。。。。简直是无一处不大,身高在九尺开外,望那一站,就和门神差不多,不过,长的不难看。

    就那杆画杆描银戟,分量上也不轻,丈八的长短,上称称一称,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斤,非是一般人能用得的。

    虽然,耿昶一门心思的只想除掉祸乱的“黑山贼”,心中,并无投靠张杨之意,酒席间,也连连推却了张翻、裴喜等人的拉拢,但是,无论是张翻还是裴喜却不敢有丝毫的不乐意。战“黑山贼”,那就去呗,也不费自己的一兵一卒,何乐而不为?最好是耿昶一戟将敌将全给震死,那才是万事大吉!

    既帮我们报了仇,又能退敌之兵,一箭双雕啊!

    “这个……”刘温倒是一阵为难,要说耿昶的家世,足够显赫,先祖耿弇、耿忠等人,无不是横勇无敌般的存在,但是,不代表老子英雄儿子就是好汉啊!这万一耿昶不敌对手,再有个好歹,本来就不高的士气,可就一低再低了!当然,明言拒绝,刘温是聪明人,不会去的贼人,这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委婉的说道:“不知耿义士此去,有几成的胜算?”

    也许是年少轻狂呢。。。。。。

    “几成的胜算嘛?”耿昶别看长的一脸的粗像,为人豪爽,但是,绝对不代表他傻!一听刘温话中的意思,顿时明白了过来,哈哈一笑道:“敌将的武艺,某却是不曾见过,不过,某家思量,胜之还不难,不过,那小小兵小卒的,可就归你们了。。。。。。咳,刘将军你就别墨迹了,是胜是败,一战便知!”

    “非是在下有意不让义士出战,只是敌军中有一老卒,武艺非常之高,力敌我方三员大将,仍是游刃有余,可以说是厉害非常,如不知耿义士的武艺究竟如何,在下也不敢轻放将军出战,实乃是为耿义士着想,还请勿怪!当然,我等也期望耿义士一战将敌将尽数击毙,如此,耿义士一战扬名,我壶关也无忧,一方百姓更能免去贼人的sāo乱。事关重大,还请耿义士慎重,多多了解敌将的武艺,做个心里有数才是!”

    “哦?以有心算无心,某家还做不来!”看得出,耿昶是一正直之人,闻声,面现鄙夷之sè,心中暗暗嘀咕着,这些文人(虽然刘温挂着将军职,但还是给他安到了文人堆里去),就是胆小怕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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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壶关(二十)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鸦雀声。最刘温的话,虽然是说给李任听,但是,众人不感觉心情的沉重,事到如今,任谁也没有当初的那么乐观了。

    此仗,凶险至极啊!弄不好,不只这壶关不保,上党、太原一带,怕也将再添战火!这一仗,胜则好说,若败,至此,怕是联合了匈奴人,也不足以对抗张燕的黑山贼了吧!

    黑山贼,什么时候这么强大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头,都冒出了如此的念头。

    ……

    “什么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陡然传来一声士兵的喝声,随之,一声声擎枪抽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是……难道黑山贼攻进壶关了不成?一喝声,顿时将众人自沉思中惊醒,面面相觑,却也想不出这是闹的哪一出!

    “放肆!某家乃是奋武中郎将裴喜,哪个敢拦我?尔等小卒也敢对某家妄动刀枪,还不退下!”

    正这时,一声甚是耳熟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裴喜?!

    众人忍不住互相看看,莫非,计划并不曾被黑山贼识破,裴喜他得胜回来了不成?这时,刘温对自己先前的推测,也不禁有了三分的怀疑,难道,是我多想了不成?

    可是,为什么士兵会不认识裴喜?

    不可能啊!

    “裴将军!”别人会听错裴喜的声音,但是。李任总在裴喜的身边,耳濡目染,朝夕相处。自然不会听错,大喜着扑到门外,然而,当他看清门外的事情后,也是一愣,然后就见他四下张望着,口中连连急声问道:“将军。你在哪里?”

    ……

    士兵认错也就罢了,怎么连李任也会认错了不成?众人一个个很是莫名其妙,揣着好奇。跟着李任的身后来到了门外,这才看清,院内被士兵包围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邋遢至极。盔甲。比之乞丐都不如。

    这人是……

    裴喜呢?

    张翻面sè为之一红,这士兵是怎么搞的,竟然将乞丐都放进来了!

    正这时,却见那乞丐模样的人语气败坏的喝道:“李任,将军在此!莫非,汝不认识乎?”

    “啊?!”

    “就是这样,我蒙蔽了贼人的双眼,这才得以脱身。”

    人可以变。但是,声音却是难变的。众人都听得出来。这乞丐一般的人,正是裴喜!张翻令人带着裴喜下去梳洗一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众人再度来到屋内,这才问起了裴喜劫营的经过。

    其实,不用裴喜说,众人早已是心知肚明,他们此行的计划,完完全全的被敌军识破,这一仗,除了有数的几个将领归来,士兵,几乎一人脱身!至于裴喜带去的孙荣,还有后派去支援的蒋廉,怕也是已身陨了!不过,究竟是怎么败的,众人却想弄个明白。

    裴喜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感受着劫后的庆幸,慢慢的将此行的经过详细的讲与众人。当然了,对敌将下跪、磕头的事情,他是只字不提,即便如此,他那因失血而发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不健康的红sè,这一仗,打的却是太过丢人,割须弃袍这一说,就永远让他裴喜在并州难以抬起头来!

    不过,裴喜素有小聪明,这口才还是不错的,言简意赅,割须弃袍,一语带过。不过,在座的多是jīng明之人,又哪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只是,一个个在心中强憋着笑意,缄默不语罢了。毕竟,眼下,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没谁好看喽!

    笑?有什么可笑的,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脱身后,在路上,裴某侥幸碰到了一匹落荒的战马,这才及时赶得回壶关。一路上,身后隐隐传来马嘶之音,依韩某猜测,想必是那贼人后来看出什么破绽,谴人来追拿于我,此番能脱险,真乃万幸也!”

    “裴将军能安然脱身,实在可喜可贺,不过”刘温不愿意参合进去,但是,张翻对自己不错,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只见他面sè凝重,沉着声音道:“不过,黑山贼的实力也实在是非同小可,有能人相助,如今之际,只能收拢兵员,借助关隘之险固守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再出战,那……”

    再出战,我还是先潜走吧,这地方不安全了!你们愿意去死,我刘温还没活够呢!张翻是对我不错,但犯不上把自己的老命搭进去。

    这一次,倒是再没有任何人来反对刘温的意见了,即便是先前屡屡向刘温叫嚣的裴喜,此刻,也如同斗败的公鸡——蔫了。

    再出战,那不成了找死的行径了吗!斗将,人家黑山贼猛将如云,自己这一方……斗兵?就不如黑山贼大军来的jīng锐,眼下兼士气低靡、军战心,还斗什么兵啊!斗……

    忽然,裴喜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对了,你们猜,我在两军阵前遇见了谁!”

    “谁?!”

    众人都是一愣,煞是费解的问道。

    “高顺!”

    “高顺?哪一个高顺?”众人懵了。

    裴喜语气有些急,“就是那个高顺!并州高顺!当年在丁原的麾下为将,后又跟了吕布的那个高顺!”

    “什么?”众人愕然,刘温是满眼不信的问道:“裴将军,你是说那个高顺?他在黑山贼中?怎么可能!”

    高顺成了黑山贼?

    笑话!

    别说刘温不信了,厅堂内,有一个算一个,就是裴喜的部将李任、方盛,都是一脸的不信。

    这——怎么可能嘛!

    “什么黑山贼?根就不是黑山贼。我们都上当了!”裴喜说着,愤愤的一拍桌子,“诸位可能还不知道。裴某也是听主公从洛阳归来说过,这才知道那高顺现如今已经投靠了韩非,龙骧将军韩非!我当年曾见过高顺几面,虽是谈不上熟悉,但也绝认错的可能!关外,根就不是什么黑山贼,而是韩非的兵马!”

    “什么?!”

    所有人。都傻眼了。

    好半晌,还是刘温先缓过神来,只见他满是凝重的道:“裴将军。军中戏言,此事非同小可,裴将军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军机大事,裴某怎敢妄言?”裴喜反问了一句。顿了顿。又道:“其实,在敌军营中时,某家就发现了不对之处,现在想想看,敌军营中的那支用弩的jīng锐,甚是像冀州麴义的‘先登死士’而且,现在回想起来,那员老将裴某还不知道是谁。但那一员年轻的敌将,甚是像主公曾说过的那个河间张郃张儁乂。使用的兵器同样是烂银矟!”

    “末将倒是也有点印象了,一直我就觉得那年轻敌将的相貌好似在哪里听说过,听裴将军这么一说,现在回想起来,那人的相貌,和那张儁乂还真是非常的相似!”这时,于则也有些恍然,猛醒道。

    “对”

    一时间,七嘴八舌,纷纷说着自己心中的疑惑之处,蓦地,集体止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那一份的肯定。

    关外敌军,不是黑山贼,乃是韩非!

    “可恶!”张翻怒声跳起,咆哮道:“好一个韩非,竟伪装黑山贼图谋我壶关,当真是,当真是不行,此一事,我要速速禀报兄长,倒是要向冀州,向那韩馥讨要一个说法,呀韩非何来缘故攻打我壶关!”

    “对!讨要个说法!”

    “为杨将军、成将军他们报仇”

    一时间,群情激昂,只有刘温,一言不发,身子缩在yīn暗处,与众人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伯俭,你认为如何?”好半晌,众人的热情才见了冷却,张翻这时才想起了刘温的存在,对刘温的智谋,他向来倚重,当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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