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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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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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六月,司马懿病重,梦见贾逵、王凌为作祟,不久去世。

    当然了,这些都是历史记载的,司马懿究竟是怎么死的,也是无证可考。王凌一生,共有四个儿子,长子王广,知道王凌要废曹芳立曹彪后,曾劝王凌不要轻举妄动。但王凌不听。后与王凌家族一同被诛杀。

    王广究竟什么时候出生的,韩非没有太清楚的印象,但是,韩非却是知道,历史上曾有记载。王凌及冠两岁得子王广,而如今的王凌,正是及冠之年,二十岁,如果历史没有记载错误的话,两年内。王广降生才是。

    “当真?”王凌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狂喜,再也坐不住了,腾身而起,满面激动,急步来到韩非近前。探手抓住韩非的双肩,颤抖着声音,“韩将军所言可是当真?当不是哄王凌开心的?”

    外人可能不知王凌的尴尬,但是熟悉王凌的都知道,王凌成婚早,却一直没有子嗣,这一事。一直是当年洛阳上层人氏茶余饭后的笑料。王凌出身大家,又是才华横溢,加之王允的关系,成婚甚早,年十五岁就已成婚,算起来,距今已满五年了,可五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子嗣!

    如果是一个妻子也就罢了,偏偏王凌妻妾不下十个。却仍是无有一人能为他产下一子!时间久了,王凌也只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有什么子嗣了。

    背后,又岂会少了人笑他无能,没有男人的能力……

    如今。韩非居然说他能有子嗣,而且还是在两年内,一时间,王凌方寸全乱,如不是人多,几要喜极而泣。

    非但王凌如此,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也不见更sè的王晨、王定兄弟二人,此刻也是双手颤抖连连,面部肌肉跳动,肩头耸动,两双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韩非,满是希冀之sè。

    真的!一定是真的!

    “呵呵,你们又不是不知本将拜在了恩师康成公的门下,我师颇善观人之术,本将与恩师也曾学得一些,自诩还不曾看错。”韩非心下连笑,面上却是不动声sè的言道。知晓历史,韩非也不怕他的话变不得真,除非,除非历史记载本做不得真!

    “哎牙,我竟忘了韩将军乃是康成公的高足!”郑玄名满天下,王凌又怎么会没听过郑玄的名声,此刻,心中疑虑顿消,只剩下满心的欣喜,望着韩非,也是更显得亲切了许多,“如凌没记错的话,韩将军当有表字了?如此称呼,实显生疏,还请告之。”

    其实这不过就是一个托口,韩非名满天下,谁不知道他字“学远”!

    “不才,恩师赐字‘学远’。”韩非倒很是平淡

    “学远,哈哈,却是好字!《诗大雅韩奕笺》韩者,姬姓之国也!非者,《说文》违也。从飞下翄,取其相背,康成公取字‘学远’,则是更见高雅。难得学远今rì到此,凌当一尽地主之责,还望学远赏脸,莫要推辞才是!”王凌拉着魏延的手,满是亲热。

    因为刚才韩非突然的岔话,王凌不得不再次的邀请。

    “固所愿尔,不敢请也!”韩非笑道。

    “哈哈哈,好好好!学远,请!”王凌开怀大笑。

    “二公子,请!大公子、三公子,请!”

    “请!”

    说着,众人起身,奔王家会客之厅。刚走两步,韩非突然又道:“三位公子,这太原貌似不大太平啊,在来此路上,本将听说荆州刘表有一批战马在晋阳阳被劫,然贼人狡猾,行踪不定,晋阳为寻战马,往来奔波,却是连半点的头绪也没有,三位公子久在太原,耳目通天,却不知三位公子可有听说一些,或是见过贼人行踪……奇怪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劫一州之牧的战马,更是栽赃到了一方太守的头上?”

    韩非笑眯眯的问道,一脸的人畜无害。早在来王家的路上,韩非就盘算好了,要想让王家这些老狐狸露出破绽,唯有让其疏于防备,再陡然问及正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或许才能有所收获。至于如何才能让王家忘乎所以,韩非也是煞费苦心,想了一路,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快进入王家了,偶然想起当年在洛阳时茶余饭后的一些笑料,这才定下如此计策。

    如果事情真是王家一方所为,韩非至少有九成的把握,从王家人的举止神态中看出分毫!

    果不其然!

    闻言,王凌握住韩非的手微微一僵,转瞬间便是恢复了正常,愕然道:“何人如此胆大,竟然胆敢在太原境内劫刘荆州的战马?还嫁货给张太守?此是何时之事耶?凌怎得不曾听到半点的风声。”

    说着话,王凌转头看向其他人,“汝等这几rì,可有见过成群的战马经过?若有得见,却不得隐瞒,当详细告说来,刘表的事我王家不管,但是,其等嫁货张太守,却是犯了我王家的忌讳!想这些年来,张太守对我王家颇多照顾,他之事,即我王家之事也,切不可怠慢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王氏兄弟 中
    “不若请其他郡线起兵相助。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各位太守不会不知晓。并州除了张杨、张燕外,尚有带甲之兵何止三五万,只要晓以厉害,拨调一些军马过来,应当不难抗拒张杨暗中的小动作,至于大动作,以子师在我大汉的威望,想他张杨还不敢做出来,若不然,可就是万夫所指了。”说及这话,王晨似是也没什么信心,言语中透露着不确定。

    “难!难啊!各太守大多都已老朽,早失了年轻人的锐气,守土尚且不足,更惶论进取尔!若不然,也不会轮到张杨一家独大了。小弟初回并州时,备曾竭力游说各位太守,yù趁张杨北顾张燕,后方空虚之时,起兵袭击上党,无奈其却不从,如今张杨势成,却是奈何?其等虽然看在叔父的面上,待我王家虽厚,但我等招兵之事瞒不过他们,以至于无处不提防,更是少了往来,其等意如何,小弟已知矣!”王凌摇了摇头,对大哥王晨之言,给予了否决。

    “可是,不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虽然知道实情如此,但王晨还是一副很是不甘的样子。

    “小弟曾听皇甫老将军说过,张杨与袁绍暗中交往神密,多半,张杨的背后就是袁绍,若真是那样,才是我王家之大不幸。我王家虽因叔父而在士林中声明显赫,但是,又怎及得上袁氏的四世三公?张杨差我王家的,只一名声尔,若袁绍为其撑腰,恐怕……”王凌苦叹一声。

    “这……二弟,皇甫老将军所言。可做得真?”王晨大惊,连忙问道。

    其他族老等人,也坐不住了。

    “皇甫老将军乃是豁达之人,当不屑此等宵小行径。况,小弟曾使人查探。发现张杨每年没月都会运送一些军械马匹之类到袁绍的军中,虽然做得隐蔽,但是,若有心,不难看出。由此,皇甫老将军所言。当是属实。”

    王假当然深知他们王家现今所处的尴尬地位,暗中站在了董卓的对立面,长安已再容不下他们王家的成长,很危险,而且,董卓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发展实力;在并州。如果是以前,各路太守实力都差不多的时候,处于一个相对的平衡,王家无疑是各太守争相拉拢的对象,可万一有一家独大,可以将其他人不放在眼中,家大业大的王家。无疑就是成为了阻碍,对于阻碍,等待着的只有扫清。

    而那些太守,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如今,剩下的怕只有怕,祈祷着张杨不会拿他们开刀,至于反抗……要懂得反抗,何至于有今天!

    有的人,天生懂得去争取。去索要,去征服,哪怕是老了,雄心依旧在;有的人,年轻时壮怀激烈。可等年老时,就没有了年轻时的激情,没有了进取心,也就是属于安享晚年的那一种;还有一种人,无论是年老还是年轻,只会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过rì子,祖先给留下多少,到他死时还是多少,甚至,碰上豪强之流,还会被夺去产业而不懂得反抗。

    曹cāo,就是属于第一种人,而刘备、孙权则是属于第二种,至于刘璋之流,属于第三种人……并州的这些太守,或许年轻时拼过,或许仗着祖上的余荫,有了今天的地位,但无疑,都是属于第二、第三种人,或是老去,或是根本无为。

    王凌相信,如果再去寻那些太守,劝其出兵相助,共抗张杨,那些太守必会想方设法给予拒绝,就如同历史上曹cāo当年攻打张绣时一般,刘表的坐视不理,最多,也就是给予军械粮草上的支援。

    “二公子无须忧虑,老夫倒是有一计,不知可成否?”一直在旁默默无声的王统突然说道。

    王统是王允的堂兄弟,比王允大,比王凌兄弟的父亲要小,因家中行三,王凌要称呼其三叔父。

    “哦?三叔父若有良策,当速速道来!”王凌闻言眼前一亮,面现喜sè。

    他知道,这个王统一向都是很有办法的人,当初离开洛阳回并州老家时,王允就说过,让他不防听听王统的意见。

    “却是当不得什么良策。二公子,想来那些太守,当是惧怕我王家大志于他等,才能更是高于他,而家主更是大汉的司徒,名声罕有人及,他们怕是怕我们王家会成为第二个张杨,如此而言,我们何不放低些姿态……”王统慢声言道。

    “放低姿态?三叔父,你的意思是……”王凌眉头微挑,面现不解之sè。

    “诸太守之所以甘心忍气吞声,乃是认为张杨势大,不可力敌也!若我王家能放低姿态,自然能大大降低诸太守之戒心。他rì再寻找良机,令其知三公子之神勇,辅以张杨可敌之言,无须每rì忐忑的暗示,如此一来,诸太守信心大涨,当不会甘心丢城失地,失去根本!”王统微微一笑,言语中透露着肯定。能不丢城失地,对于那些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过rì子的太守们自然是最好,王同相信,那些太守即便是再糊涂,也当会算清楚这笔帐,更何况,现今的那些太守虽老,但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清楚的。

    如果,他们甘心为张杨吞并,那就无话可说了。但很显然,谁都不会甘心!

    “好策!二公子,子仲之策,端可行得!”王家其他几位族老忧郁尽去,喜声称道。

    “策是好策,只是,yù展三弟之神勇却恐不易啊……非战不能。三叔父可有什么好办法?”王凌点点头,深感王统之策可行,一脸的忧sè去了大半,转念一想,却又生迟疑。当下满是希冀的看着王统,毕竟,计是他定的,如何行之,当是心中早做定数才是。

    “二公子,此事易尔!不知诸位可是听过须卜归、丘林王这二人?”王统不答。却是笑问道。

    “三叔父所言的,莫不是当年屡屡祸乱并州的匈奴人,后受张杨之意,侵占并州土地,如今据守雁门郡三县之人?”王凌虽然久没在并州老家。但对于家乡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是颇有耳闻的。

    “正是。”糜竺点头称道:“须卜归、丘林王二人虽然名为军队,然匈奴人劣根难改,凶蛮成xìng,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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