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2(林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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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2(林笛儿)-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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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活的小女子而左右的,他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并不爱自己的女人,勉强留下这个孩子,对女人的一生意味着什么?打掉孩子固然伤身,但留下孩子必然伤心,尤其将来数不清的隐患,这样的决定不自私?从要这个孩子的那一天起,卓就是在用自己的爱,和这个孩子,再绑架诸航的爱情,虽然这个绑架,形式上是温柔的,内容是无害的,但本质上却仍然是卑鄙的。在获得诸航的爱情道路上,在诸航的眼里,卓将一直是一个过于被美化的形象,因为他一直尽力的把自己最好最精彩的这一面展露给她,为的是让她最大程度的爱上自己,让双方都能幸福,要想得到爱,必先付出爱,这是爱的黄金法则,不可否认,首长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一路求爱的过程都渐渐收获了美好。但首长却无法真正做到问心无愧。

    第一部中,猪替他委屈,他却甘之如饴的背负背叛的骂名,甚至军中处分,新婚是甜,他却对诸航爱得小心谨慎,面对情敌他的以静制动,不出手则已,一出便让猪明白两个男人,两种男人爱的高下。其实这是一种能力,爱人的能力,首长很具备,所以他们的爱情不会杯具。这几点恰恰说明了卓用行动的上的自我惩罚在纾解自己内心对曾经的妻子,现在的爱人内心的一种愧疚。
看到现在会发现首长其实是一个很善于表达爱的男人,从跟诸的几次误会冲突之后,首长对猪的安慰,对猪的激情让诸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是很强烈的,但这也会让诸在陷入爱情的同时引发猜忌,你是对我的爱究竟是属于那一种?呵呵,很正常吧?越爱越在乎,女人都希望男人对自己的爱无法被取代,没有真正宽宏大量的女人,除非你不够爱。所以,问题来了,只有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首长心里哪怕跟明镜一样清楚,哪怕再善于表达,却是不敢给出最真心的答案的。

    爱越深就越怕,怕自己的不完美破坏自己在最爱眼中的期望值,怕这样的自己配不上这样一个水晶心眼儿般单纯的孩子,男人最美好的品质不是能力有多强,外表有多英俊多金,气质非凡,而是专一。以卓将的道德标准来自我定义,从亡妻到诸航,从心动到深爱,虽是本能驱使,他可以是一个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但他不能不在乎诸航作为一个正常女性的心理跟目光。因此,这是一对矛盾,也是这个故事最能出彩的地儿。

     关于婚姻的大道理咱不必多说,真正的爱情却是绝对的排他性的,一段爱情里不可能存在着两个女人的影子,什么深夜回味曾经的美好,那是扯淡。同样真正的爱情也是要爱上对方缺点的爱情,所以,首长,当你走下神坛之后还能被诸航如此理解与珍视,那才是完完全全俘虏了诸航的心,这需要勇气,请加油到底。

     另外,关于凡凡的绘画天赋,我觉得毫不用担心,一定来自卓将的遗传。为什么?答案在书中,前文,自己去找,
 
  
 
 
44,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二)
 
 
 
 
  帆帆今天闯了两个“小祸”。

  梓然住到四合院后,在帆帆面前打开了一扇崭新的门,这扇门叫“上学”。每天要穿整齐的校服,要早早起床,天傍黑才回家。晚饭后,要认真写作业,写很久很久,久到帆帆都以为永远没有完成的时候。下雨的日子里,也不可呆在家里陪他玩。于是,帆帆对上学这件神圣而又严肃的事向往起来,嚷着要和梓然一块去上学。唐嫂没有办法,小喻送梓然去学校时,她和帆帆也跟着上了车。

  帆帆去过北航,对梓然的学校没什么新奇,他被一堆一堆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过斑马线的壮观景象给惊呆了。“喻叔叔,好多,好多的。。。。。。梓然!”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O型,小喻和唐嫂被逗得前俯后仰。

  回到四合院后,吕姨今天要洗晒所有的床单,请唐嫂搭把手。就一眨眼的功夫,帆帆不见了,把唐嫂和吕姨差点吓晕。幸好,没多久,岗亭的一个小士兵抱着帆帆推开了四合院的院门。帆帆背着自己的小米奇包包,戴着小帽子,包包里有纸有笔,他说他也要上学去。经过岗亭,被士兵发现,给拦住。他鼓着小嘴巴,很愤懑。

  唐嫂问:你会过马路吗?

  帆帆点头:跟着哥哥们走。

  那要是陌生人说带你去买好吃的呢?

  我吃好饭饭,去上学,不饿。

  别人要是问帆帆住在哪?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爸爸叫卓绍华,妈妈喊他首长。妈妈叫诸航,成叔叔叫她猪。我叫卓逸帆,妈妈叫我坏家伙。有条有理,小嗓门脆脆嫩嫩。

  唐嫂流汗了:怎么还冒出成叔叔来?

  帆帆小眉头蹙起:成叔叔常来我家做客呀!帆帆觉得唐嫂有点傻。

  唐嫂和吕姨谢过小士兵,没敢打电话告诉诸航和卓绍华。吃过午饭睡午觉,唐嫂醒来,发现帆帆不在床上,又惊出一身汗。洗手间里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跑进去一看,帆帆趴在马桶边,正忙着呢,把他常玩的小汽车、变形金刚、看的书,一个个扔进马桶,盖好盖子,爬上去坐一会,再打开,一个个捞出来,不厌其烦。然后,他认真地告诉唐嫂,马桶也可以做个大鱼缸,里面有水,可以养鱼,他不要踮脚,就能看鱼开小汽车。

  卓绍华和诸航刚推开院门,吕姨站在院中就绘声绘色告了帆帆的状,坚持诸航去洗手间看看,她还没打扫呢,满地的水。浴缸旁放着一本小书,同样湿淋淋的。“帆帆该上学了,唐嫂只是个月嫂,再带帆帆不合适。”吕姨总结道。

  诸航真的对吕姨没成见,非常尊重,但她觉得吕姨最近表现绝对不如帆帆。“晚饭还有吗?”

  “有,我今天做了杏仁豆腐,特地给你和卓将都留了。”

  诸航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首长说过遇事要从容、淡定,会吼的不一定就占理。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那才是真本事。吕姨,不要怪我借题发挥,是你自投罗网。

  “杏仁豆腐呀,成医生和我提过多次,说首长的前小姨子最爱吃这个,每次来,吕姨都会做。我从没吃过呢!请帮我和卓将热一下。”

  吕姨脸倏地就紫了,讪讪地干笑,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似乎应该解释点什么,但迎着诸航坦荡的眸光,她张不开嘴。

  “对了,吕姨,领居们家里的阿姨现在是什么薪水,我粗线条,很少过问,我们家的是不是很低,你这么能干,是不是有人高薪挖你?”

  “没有,没有,诸中校!我和唐嫂的薪水在大院里是最高的。”

  诸航点点头,“在凤凰,有些艄工年纪很大了,还在风景区载客,游客们总是很矛盾,想照顾他的生意,可看他那把年纪为自己服务,又有罪恶感。”

  “诸中校,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尽管批评。”吕姨冷汗涔涔。

  “看吕姨每天为我们忙忙碌碌,于心不忍。唐嫂受过月嫂的专业培训,做阿姨,得心应手。我让她以后多帮帮你,这样子,吕姨想歇着就歇着吧,还可以分出心做点别的!”诸航展颜一笑,丢下目瞪口呆的吕姨,看帆帆去了。

  有些人常把别人对自己的尊重当作得寸进尺的筹码,其实到了这份上,她已不值得尊重。

  帆帆和卓绍华都在梓然的房间,梓然已经做好作业,骆家良这一场病,让梓然成熟了,他不再和帆帆较劲。说着话时,还给帆帆演示如何折纸飞机,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耐心又细心,轻声轻语。卓绍华替梓然检查了下作业,应老师的要求,在家长签名处签了字。

  “妈妈!”洗过澡涂得香香的帆帆小流弹似的投进了诸航的怀中。他不知道他今天掀起了什么波澜,这一天,他过得很快乐。梓然看到诸航,开心地弯弯嘴角。

  “装什么酷!”诸航摆出小姨样,摸摸他的头,他避开了。

  “妈妈,帆帆什么时候可以上学?”帆帆摸着诸航的耳朵,要诸航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上学的小朋友要排队吃饭,排队上厕所,排队玩游戏,上课不能走动,写作业时不可以讲话,帆帆愿意么?”

  黑葡萄般的眼珠一动不动,小眉头拧着,两条小胖腿一夹,按着肚子,最后摇了摇头。

  “不能这样吓帆帆,他以后会不肯上学的。”卓绍华用只有诸航听到的音量耳语道。

  “他现在只要会玩就可以啦,我才不要他早早就像首长一板一眼的。等到了要上学的时候,我会说学校里有趣的事诱惑他,他保证一溜烟,跑得像只小兔子。”

  “你是个小骗子妈妈。”卓绍华默默同情帆帆,不过,遥想自己的童年,又有点羡慕。

  “首长就没骗过我么?”诸航挤挤眼,抱着帆帆去院里疯一会。吕姨有句话没说错,帆帆确实不宜和唐嫂久呆。唐嫂只是月嫂,会把孩子带大,教育就谈不上了。从明天起,她每天要抽出两个小时,一心一意陪帆帆。不然,帆帆会变成蜡笔小新那样的不良小孩。

  玩马桶这样的事,紧张什么,新奇的东西小时都喜欢呀,但像帆帆这么有创意思维的少。“坏家伙,我觉得你是我的,性格好像,就是不爱打球。恨你。”她挠挠帆帆的小心窝,帆帆笑得像只欢唱的小夜莺。

  这真的是个惬意的秋夜,工作了一夏的冷气机终于能休息了。好久没有的放松,帆帆让她骄傲,首长和她说了许多心理话,明天,应该会越来越平坦的。不要为了证明人生的伟大,就刻意曲折。做个普通人,过平凡的日子,安静过日子。

  生命里遇见过的特别的人,就放在特别的位置。

  璀璨的星空,无边无际。周师兄,你是夜空的哪颗星?

  “妈妈!”帆帆头靠着诸航的胸,舒服地、满足地感觉妈妈的心跳与温软。

  “困了?”

  “不,帆帆听妈妈读书,帆帆,你慢慢来。”帆帆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帆帆喜欢听?”

  没声音了,帆帆撑不住,嘟嘟睡得香香的。

  夜一点点深了,树叶在院墙上摇曳着斑驳的光影,梓然也睡了。唐嫂和吕姨的房间灯破例亮着。卓绍华在书房加班,很快就是国庆,部队里有不少庆祝活动,他要去广州参加一个活动,手头的事一件也没完结,恨不得时光掰成两半用。吕姨热好的杏仁豆腐,他没碰,诸航也没碰,浓香的口味,嗅着就很腻。

  诸航的书桌前干干净净的,她好几天没开电脑,也没去指挥部,也没上学。奇怪的是,她没有一点失落与空虚。“首长,要不我先辞职,等帆帆大了后再找工作?”

  卓绍华从屏幕前抬起头,“多大算是大?”

  诸航想了下,“懂得追女生的时候。”

  “我没意见,但卓部长估计会哭。”卓绍华没有说谎,他不是自私,他真的巴望这孩子就做个快乐的家庭主妇,不会做家务没关系,他回到家,看着她和帆帆在他面前嬉闹、斗嘴就满足,但是这孩子身上散发出的星光,连正午强烈的阳光也遮不住了。

  “哎哟,那让他哭一场吧,我很想看。”

  卓绍华一把搂过诸航,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默默对视了一会,卓绍华轻轻将唇覆盖在诸航的嘴唇上,左右移动。诸航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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