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城管大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大唐城管大队- 第3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城东康定门出,遂见一山高之墙,探子曰‘乃体育场是耳’。

吾从未闻体育场为何,正欲进观之,探子道‘此间有城管所察。’便将一琉璃片挂吾脖间,

吾与之同进,内有一甬道,道中有四五人,身着深玄短衣,观之脖间琉璃片才可放行,探子道‘此为城管’,臣又仔细观之,四五大汉皆农户之人,无武功,亦无才伦。

进体育场,可谓暴君之行,千百奴隶,大兴土木,但吾困惑不已,所砌砖石,红艳即日,谓‘红砖’,数十工人,将碎石,灰粉,水料混合,竟为稀泥状,是谓‘水泥’,此工程监工竟无鞭策,只是手拿纸笔,奴隶唯恐不用其极,吾费解难明。

吾对探子曰‘此间大兴土木,是意在修筑堡垒,反叛朝廷?’

探子不答只是手指高台。

吾于此间看去,只见数十百姓正作于北方高台之上,观人蹴鞠,欢喜不已,探子答‘体育场乃百姓观蹴鞠之地。’吾深感震惊。

体育场之上,三百之众在烈日下烤焯,吾问探子为何,探子答‘此为前些日子新招的城管’

吾观之,三百壮汉于烈阳下曝晒,不知何意。

三百之众,已为不小,臣恳请陛下三思。

翌日,臣与探子又抵于幽州东市,东市繁华,已超长安,虽场地无长安之大,但种类繁多,一如天星,琉璃彩绘,红旗便天,告牌无数,炒茶、美酒皆不似人间之物。

长安所稀缺‘口子窖’‘玻璃’此处数不胜数,繁华惹眼,铜气遍天。

探子有一‘大唐第一酒店黄金vip卡’乃一百两钱所得,当日带吾入此店,从外观之,此为神仙之地,黑砖石,琉璃瓦,总有三丈多高,探子曰‘共有三层’。

进此店,餐桌以为五尺高,有一凳子可做,餐盘亦为琉璃所制,可旋盘,待菜上,‘霸王别姬’‘手抓羊肉’此乃仙间美味,人间难得几闻。

臣上文所待一切,皆有一名青年所得:徐阳,字逍遥,贞观元年四月初三于幽州官道被发现,此人衣着怪异,胡发皆剃,以为是和尚,后出世于幽州刘家。

造玻璃之法传于刘家主人,举行歌会,大售天下,先刘家已凭此业为幽州第一大户,传闻坐拥百万贯。

此徐阳亦是奇人,创办‘大唐茶叶联盟公司’与幽州官员多有交道,日营千贯有余。

前日,其所创‘自行车店’开始售卖陛下曾展示的自行车,一百五十辆,全已售予幽州百家纨绔,一辆四百贯,已然为天下富。

徐阳亦乃人中龙凤,深知商业乃是贱业,每月将所赚资产三分之一上缴皇家,以为明哲保身,陛下龙颜天擎,授予其幽州县男封号,食邑三百户。

此徐阳前些沿路去此封地,臣紧紧跟随,日夜观其人,唯有奇人一词可献。

此人居用一日便将四百孩童用书装订成册,臣乃万万震惊,特别是见此人教化农户子弟,开启灵智,一文三字经更可谓是知天下事,通圣人礼。

遂急偷一册,星夜兼程,供陛下明鉴,臣亦在幽州听闻此人动向,稍有异动便由八百里翎羽急报。

微臣草上。”

李二来来回回将这封信看了三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的心中,还有着无数个问题。

山高之墙,千百奴隶,大兴土木,这些文字在他的眼中仿佛是一根根倒刺,他那强烈的掌控之心让他迫切的想知道他们到底修建的是什么。

难道真是的只是百姓观蹴鞠之地?他多疑的心思十分的烦恼,他现在很想杀掉这个叫徐阳的家伙,但是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杀他的理由,而且,他发觉自己有些舍不得杀掉这个叫徐阳的家伙。

‘口子窖’他前些日记已经叫人秘密的往宫中运了一些,品尝了此物之后,让他感叹了许久,人间也有此酒酿。

‘黄山毛峰’‘西湖龙井’他也让公公秘密的给他泡了几杯,这下一喝就停不下来了,这种提神醒脑的饮料让每天批阅奏折,阅览国事的李二异常的喜欢,谁都不知道,长安有一次一斤‘黄山毛峰’炒到一千贯的人,就是他们最亲切的,伟大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李二陛下。

‘自行车’这种东西,也不像是人间的东西,李世民喜欢骑着它奔驰,听那些机械连锁的声音,当它们连贯着转动时,李二就觉得像是一切尽在掌控一般。

起兵反隋如此,玄武门前如此,就连平定天下亦是如此。

可是,现在这天下,除了突厥与吐蕃,七十二路反王,三十六路烟尘之外,又多了一个叫‘徐阳’的名字,不在李二的手掌心。

李世民有些莫名的烦躁,他下定决心,不再等待,要亲自把这个隐患召回长安,来看看这个创造了这么多不是人间之物的人究竟有多神仙。

若果为他所用,那么就昌,为他所逆,那么就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算是玉帝,也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正当李世民下定决心时,门外又想起了一声高公公尖细的声音。

“陛下,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第五十五章太子李承乾

“原来是高明来了,快让他进来。”李二的眉头稍稍有些舒缓。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一紫金冠,镶金袍,脚踏白鱼靴的小龄少年端端站在门口,眉宇之间竟与李二有着七分相像,正是储君,李承乾,又字李高明。

只见他低首含眉,手鞠握拳,躬身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声音稚气未脱倒是显得老成不已,就连刚刚的那一套躬身礼仪都做的完美无瑕,集皇室的优雅、尊贵、超凡于一身。

“嗯,不错。”李世民的表情似乎都没有改变,他虽疼爱承乾,但他更是一位帝王,对储君的要求就是要完美无瑕。

“今日怎么想来请安的,没有去听李纲先生的课?”李世民的声音中含着淡淡的威压。

年仅八岁的李承乾哪里能承受的了帝王之威,急忙道:“李纲老师告病休息三日,儿臣特来向父皇准许儿臣与三弟,五弟一同去太液湖避暑。”

李世民的声音有些怒气,道:“只闻你说与三弟五弟同去,为何没有你四弟青雀?朕多次告诉你们要兄友弟恭,可你看看,为何将青雀一人落下?”

李承乾顿时有些唯唯诺诺。

他弟弟可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的人,名叫李泰,字惠褒,小字青雀,自幼便才华横溢,聪明绝伦,听母后说这小子六岁时便做了一首咏龟诗,这两年更是得到李纲先生的交口称赞,被认为是李家这一代最为聪颖的人物。

这让李承乾的心里很不好受,他是太子,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是皇室子弟中的佼佼者,可如今有一小子比自己更为聪慧,这怎么能行?

所以李承乾一向是对李泰怀有敌意,当然李泰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本来就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读书不利的土崩瓦狗,天生早慧的优越感让他远离了那些整日只知打闹的皇家子弟,所以在众多皇子中显得十分的孤僻。

李世民听到李承乾解释不出来,也是十分不爽,他自己是个弑兄杀弟的狠人,这让他的心中有着近乎病态的**想要自己的后代和睦美满,兄友弟恭,可是事与愿为,他的几个儿子在宫中都自成一团,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李二不知道的是,这种不好的现象一直持续到了自己驾崩也未能解决,高祖李渊的那句‘我的儿子自相产杀,你的儿子也一定血流成河’的诅咒最后真的实现了。

他的儿子中几乎也都是互相残杀,甚至后来有被他亲自杀掉的,十位皇子,最后惨死掉八个。以至于开启了大唐传位的霍乱,武则天也是乘机上位。

面对父皇的咄咄逼迫,李承乾很明显不敢顶嘴,只是口中称着儿臣知错,但他的心里却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他不敢恨李二,所以只能恨那个让自己挨骂的人,李泰李青雀!

“罢了,你是储君,就要有君临天下的胸怀,作为兄长,更要有兄长所有的担待,高明,你可明白?”

或许是李世民累了,或许是他回想起自己悲痛的往事,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儿臣明白,兄者,即为父母之下者,为天地纲伦,兄友弟恭为万世之道也。”李承乾急忙背了一句克己复礼的句子,想让李二放过自己。

李世民一听,果然不再责骂李承乾,只是疲乏的叹了口气,道:“来给父皇捶捶肩膀,朕今日大朝会结束又批阅了两个时辰的文书,已经身心俱疲了。”

李承乾微微抬头,看到了李世民满脸疲惫的模样也是心中一酸,道:“儿臣这就给父皇捶捶。”说罢便走到李世民身后,轻轻给自己的父皇捶起背来。

李世民顿时感觉背后轻松,只可惜高明只有八岁,手中力道太轻,还是观音婢捏捶力道最合自己心意。

享受着背后的捶打,李二又望向了桌案上的包裹。

影卫的书信他已经看完了,只是那包裹打开,里面还能看到有一匝白纸。

李世民随手便抽出来一本,当那书本刚一入手,李二便心有震惊之感,这纸张入手坚硬,不似自己摸过的任何纸张,当他看到这纸张是也是很震惊。

雪一般的白,好似宣纸一般,可是自己也是常常用宣纸,宣纸要比此种纸张柔软太多,摇了摇头,李世民也不多想,他朝着白纸上看去。

只见白纸上一大页空白,只有正上方写着几个工工整整的大字《语文(一年级)》。

硕大的一张白纸,就写这几个字真是浪费,李世民想破头皮都没想起究竟有哪位大家做过一本叫《语文》的书。

在李世民疑惑时,他身后捶背的李承乾也是被这本叫《语文》的书的封皮所吸引,不知不觉,捶背也停了下来。

李世民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他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了在这一本书上,只见他缓缓打开了第一页。

一股从未闻过的油墨香味刺激着李二的嗅觉。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千秋功,万世业,李唐王,家天下。”

李二越看越眼热。

“好!好!好!好一个千秋功,万世业,李唐王,家天下!虽然最后的韵脚不准,这正是我李家正统跳出天下轮回的标志!”李世民第一次失态的大笑了起来。

他背后的李承乾也是震惊了,虽然他年纪小,可是识字已经很多了,李纲先生的教育不可谓不严厉,即便你是天下皇子,该挨五板戒尺的不会就少一板变成四板。

这种硬统式的皇室教育压榨这李承乾的童心,最终在坠马后爆发,将他逼迫成一个永远停留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

而现在的他还是十分的温顺,待人温文尔雅的那个翩翩公子,此时的李承乾也是被那语文书上三字经吸引了。

光是那书本上的前一行字就让他浮想联翩“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李承乾以前内心一直认为人生下来就是坏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就很坏,他偷偷的在李泰的书页上图上墨汁,在高阳公主的文房里放飞虫,虽然冒着被护卫发现,被父皇打死的危险,他仍是想那么干。

现在有一本书告诉他,他本来是好人,只是‘性相近,习相远。’随着各自生存环境的不同变化和影响,每个人的习性就会产生差异,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