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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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图黑道-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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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小利啊,开来快来,坐坐坐,这么这么晚才到?”又是疤脸抢话道。

    “文凯哥,你们都在啊?”小利理解地朝文凯和几位兄弟打过招呼,走到文凯特地腾出的空椅坐下。“这个疤脸,我人还进来,就知道疤脸在里面,禀性难移啊!”小利也在拿疤脸开着涮。

    “喂文凯哥,怎么就我们几个兄弟喝酒,那些兄弟……”小利不解地把目光落到文凯的脸上。

    “哦这次行动目标很简单,必须要那么多的人手就没有喊大家,叫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完后还有好多的事要做那?”文凯挤兑出一个理由,使大家都觉得和谐地接受,事实上文凯对目前的帮盟组织已放弃了领导权,不再想做那么一个乌合之众是群,他只想带着几个心腹圆满地完成自己的复仇心愿。

    “哦,是这样啊!”小利尽管聪明伶俐,但他此时就忽略了文凯那瞬间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意思的不安神色。

    酒足饭饱之后,疤脸老毛病又犯了,他走到文凯的面前,俯身对文凯嬉皮笑脸地问道:“凯哥,我这段时间有些郁闷,眼下做事的时间还早,可不可以给兄弟们一点时间,让大家放松放松?”

    “给兄弟们一点时间,你少拿大家做掩护,你怎么就不说是你自己有了想法呢?”文凯故意逗疤脸。他知道,疤脸这小子对女人的要求甚是强烈,过去常常入不敷出,同时一道的兄弟,每个月份放的消费金,疤脸往往靠不到下一月份,常常哀求文凯提前在支付点钱给他。被骂了个尴尬,但还是让疤脸如愿以偿地拿着钱钻进了当地的某家足疗室,洗浴中心,还有早期的洗头房什么的有出卖色相的旮旯里。

    “你啊,疤脸你说你又拿钱做点啥事不行,买点好烟好酒的享受不好啊,非要把钱花到那些劳力伤身的地方?”文凯抽出一支牙签,边剃着牙边训斥着疤脸。

    “文凯哥,你们这些老爷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有家有室的,想什么时间用就什么时间用,可我们这些光棍汉,只有碰到合适的女人才有了兴趣,大哥,你就答应我吧,我不会给你耽误事的?”疤脸一脸哀求的样子叫人看了很是可怜。

    “不行,今天又任务,你不能离开酒店,万一会不来……”

    “我不离开酒店,这么说你同意了?疤脸高兴地差点拥抱文凯。

    “不离开酒店?这里哪有小姐?”

    “有!我进门的时候,我就现了她,她长得也算漂亮的吗?”疤脸眼里跳动着欲望的期待,自信地说。

    “进门的时候,你根本就没和任何女人接触过,你怎么知道你女人会答应你?”文凯不解地问道。

    “嗨,女人的眼里会说话,只要她的目光对视你一眼,我就能读懂别人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语言来,这个啊,不是吹,也算是我疤脸的一门特殊语言艺术。”疤脸越说越觉得自己了不起,终于可以在同事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一技之长。

    “好了好了,别再为自己贴金抹粉了,当心牛皮把身下别人的肚皮蹦着。”小利笑着逗疤脸道。“疤脸,你这人真是厚脸皮,象这样不光彩的事,就不能悄悄地和文凯哥说吗?还当着我们小青姐的面,你也太不知什么叫做后脸皮了吧?”

    “哎——我说小利,你这人不就是见外了吗?象我们这号人,大家在一起就是自己家的人一样,为什么要背着别人,何况这是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怕啥?生理需要吗?是不是小青姐?”疤脸笑着把脸转向小青姐问道。

    无论怎么讲,小青姐作为一个女人,尽管脚踩在黑道上,但他毕竟有女人的尊严,疤脸这么一说到是给小青姐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她站起身来,佯装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拌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都没有听到都说些什么,别问我,对不对,你们俩自己去辩论区吧,我们不和你们俩个搅在一起。

    “疤脸脑子也不是笨绌的人,他听到小青姐的话里有话,自嘲地衣吐舌头,朝小利挤了个白眼。”好了,疤脸,你们两个也别在这斗嘴仗了,凡事你们俩看着办吧,总之咱们今天出来是来办事,可不能因为节外生枝的事情影响到我们今天出来要做的事情,你们明白了吗?”文凯对于疤脸的要求他并不反对,只是提醒他们不要忘了正事而己。

    “文凯哥,这件事你要是不管的话,那……那我也去玩玩!”小利似乎在自言自语。

    文凯报之一笑道:“小利啊,你可没有疤脸那两下子,他啊,就那么点精神头全都花费到了女人的身上,他一眼就能够辨认出对方的女人也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你行吗?既然不行,你还去它干什么?还不如我们在这里坐着喝会茶、聊会天什么的。”

    “小利其实,也并没有对疤脸的所作所为感到有什么攀比,只是由于疤脸的行为引起了小利一时对女人的兴趣而已。小利坦然地笑道,文凯哥,其实我就是想逗都疤脸而已。这个混蛋小子,每次行动时他都整点什么事,我那么猜想啊;如果我们在要是办事不利索的话,那就说明疤脸这个混球的晦气被我们带来了失意,那以后对他的这种行为就得坚决地给予制止。”

    文凯笑了,而且是小的是那么的开心,“小利啊,咱们都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人,有些事情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别把事情做的你们太认真,你说对吧?”

    “小利会意地笑了笑,“好文凯哥,我去拿点酒来,咱们再少喝点?”小利不等文凯表态,就走到墙的一脚放着酒箱中拎过几瓶啤酒。

    不知不觉,小利喝多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时还清楚地记得。

    “小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很怪很瓜的。”于是小利就把那个梦说给文凯听。

    “女人的身子并没有因此怀上那畜生的‘种’,月里依旧见着红。

    晚饭,刘四一改往常地没有喝酒,撂下饭碗就钻进被窝早早地蒙头睡觉。女人太清楚自己男人的生活习性,知道他准是有想法,收拾好碗筷也随后宽衣钻进他的被窝。躺了半天不见男人出手,就转过身来:“你瞅着房梁出什么愣啊,有心事?”女人不解地问。

    “我想让你生个儿子!”

    “生孩子?”

    “嗯!”

    “怎么突然想要个孩子啦?”女人问。

    “咱家经历了几次事,都这么难,如果有个儿子,我会累成这样吗?”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怪不得别人。”

    “我那不是有病吗?”刘四叔满心不高兴。“哎——我们现在身子骨不差,将来老了怎办?”刘四叔依旧目不转睛地瞅着房梁呆。

    女人忽然兴奋起来:“前些日子,村里来过个讨饭的婆娘,要讨个能让女儿吃饱饭的人家,要不咱把她抱回来?”

    “不抱,一个丫头片子,干不了出力的活,长大了也是人家的,白忙乎!”刘四叔皱着眉使劲地摇着头。

    “那你到是瞅机会到城里再抓几副药试试,或许治好了,将来还会生个儿子。”

    “没用的,治不好!”刘四叔一脸的无奈。

    “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一定治不好。”女人轻蔑地用眼和愣男人一眼。

    “这是医生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哼!活该。这不都是你自找的,想当初,不去逛那窑子,哪会落下这病?”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那时不是没结婚,觉得挺神秘的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反正啊,这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吃着盆里的,惦记锅里的。我就不明白,那窑姐她怎么就那么有味。骚货!”说罢忿恨地把被扣到头上。

    “扯那么远干嘛,我只是说想要个儿子!”刘四叔侧过身来,用手拨弄着女人的被头。

    “净说些废话!你那东西没用,叫我怎么给你生啊”

    “我是没用,可也不是就没有办法啦?”刘四叔试探着问。

    “办法?”女人忽然撩开被,瞪着不可思议眼睛问:“干吗?牵头公驴来!”

    “什么驴啊马的,这是哪跟哪啊。你想想,要是你生个儿子,你就是儿子的亲娘,就算我不是他亲爹,可还是你的男人吧。沾亲带故的,总比捡来的强吧。”

    “啥意思?”女人不解地打量着男人那张莫名其妙的脸。

    “你看狗剩他……”

    “去你娘的,我说你是中邪啦,好赖那孩子还得管我叫婶。你混啊!”女人抬手有势无力地拍了刘四叔的脑门说:“别***胡说八道,你不是可怜那孩子才收留他吗?怎么真的让他拉起帮套啦。”

    “拉什么帮套,说的怪难听的,这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吗?”刘四叔无奈的脸上带有几分哀求。

    “睡你的觉吧,这几天又喝点小酒,吃饱撑得是吧!”

    寂静,屋内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房梁下,有两只犹如猫头鹰的大眼睛,在时时眨动着,映射着微弱的月光,好久好久才暗淡下去,消失在黑暗中。

    这天,傍晌的时候,爷俩才把马车赶到城里,卸完粮后就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刘四叔朝着在车上打扫杂物的狗剩说:“快点收拾收拾,待会我领你下馆子。

    狗剩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笑呵呵地说:“咱还是回家吃吧。四婶早晨就把晌饭做好了,还等咱俩回去吃饭哪。”

    “那没关系,留着下顿吃吗!这几天活多,累坏了吧,”

    “不累!”

    “唉——下来吧,累不累我清楚.”刘四凑到狗剩跟前,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下来吧,我领你吃酒。”刘四叔连拖带拽把狗剩弄到馆子里。爷俩要了几个便宜的荤菜,饱饱地喝了一顿小酒,临别时,刘四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狗剩的头说道:“狗剩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要不,我领你到‘春香院’转转?”

    “四叔,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下馆子,又是逛窑子,你钱是花不了啦?”

    “瞧你说的,四叔不是看你已经长大成*人了还打着光棍,要不,我才不管你呢!”

    “四叔。”狗剩难为情地用手挠了挠低下的头。

    “唉——别不好意思,见见世面,这里没人知道。是猫哪有不吃惺的。”

    “我不去。”狗剩表情认真而严肃。“我大哥,就常常去那种地方,你看他把家霍霍成什么样子。我爹说过,那地方是淫乱的地方,容易落下病。”

    刘四叔觉得正中下怀,佷是高兴,也从心眼里佩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大户走出来的年轻人。

    刘四叔跳上马车长鞭一甩,“驾!”,马车蹭地蹿出老远,没命地向前奔跑。狗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防不胜防,一个趔趄摔进马车内,……

    这天晚上,刘四叔和他的女人唠了很久。两人时而吵嘴时而欢笑,他们在说什么,嘘嘘渣渣的,根本听不清楚。狗剩索性蒙上头。心想,休息好养足精神,明天还要早点出车到城里干活。

    凉爽的秋季转眼即逝,雪花飘舞着落到了门前。屋里冷的佷,狗剩依旧睡在北屋的地铺上。这天半夜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谁啊?”

    “狗剩啊!我是你四婶,开开门!”

    狗剩纳闷,他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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