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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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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阕地盘,我一嗓子就喊来一群人帮忙!你拆散了表小姐和鸣熙少爷,把我的表小姐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受苦,我不和你拼命已经够客气了!听说你的皇宫里有几十个妃子,个个都是飞扬跋扈的*胚子,我们表小姐这都病恹恹的,还指不定受了什么欺负?!”

    其他帮忙的小丫头也都奔过来,挡在婆婆身前。

    耶珈夙气急失笑,看样子,这群女人是对祈萦崇拜的五体投地了,罢了,好男不和女斗,他纵身轻点水面,在祈萦爬上远处那座大船时,他也稳稳落在船头上。

    那群小丫头簇拥着婆婆说道,“婆婆,这人好像比鸣熙少主厉害多了,配得上祈萦姐姐呀!”

    “死丫头,你们懂什么?表小姐嫁得那么远,被人欺负了也没人帮衬呀!”婆婆说着便落下泪来,“我可怜的孩子,瞧瞧那小脸苍白的,平日这么短的距离她嗖就飞过去了,这会儿却要拼了死力气划船过去,看那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小丫头问,“要不要去找鸣熙少主来?”

    “去,快去!”

    骆家华丽丽的大船上,几个小厮被耶珈夙打晕,他牵着祈萦的手径直上楼。

    祈萦顿住脚步,低声说,“耶珈夙,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该过来。要不……你在楼下等我吧。”说着,她从他手中抽出手,“这是司徒家的家务事,我是司徒家的人才管的。”

    “好吧,如果他们衣衫不整,我见了也不太好。若有人对你不利,就叫我。”

    “嗯。”

    祈萦一上了楼就听到白芍娇软暧昧的*,还有男子穿着粗气的声音……果然,是够“苟且”的。

    她放轻脚步在那个门前停下,等着他们把“事情”做完。

    她从袖中取出迷药,正要从门板的缝隙吹进去,却听白芍说,“鸣熙已经开始怀疑我,我拢不住他的心,他也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再这样下去,别说司徒家的藏宝库的钥匙拿不到,恐怕我的性命也不保。”

    骆东轩沉了沉气说道,“你寻个借口,说把儿子送到娘家去住几天,我把他带回骆家,免得司徒鸣熙失控杀了他,那可是我唯一的亲骨肉,总不能让他姓司徒。计划已经进行到一半,你得稳住阵脚,决不能出差错。”

    “我怎么稳住阵脚?鸣熙每天就知道寻找蓝祈萦的下落,看都不看我一眼,他的书房,老爷子的书房,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钥匙。”

    “老爷子去嵩山何时回来?”

    “两天后。”

    骆东轩衣袂窸窣似在翻找什么东西,随后,他又对白芍说,“这种药无色无味,绝世神医也辨别不出,你给司徒鸣熙下在茶里,天黑后我们把他掳劫出来,到时候老爷子为了救儿子一定会交出宝库的钥匙。”

    “这药不会害死鸣熙吧?”

    “你是我的人,还担心他做什么?害死了更好,我娶你回来做大的。”

    祈萦的怒火早已无法隐忍,她把迷药吹进去,听到他们再没有了声音,从靴筒里取出防身的匕首,踹开门。

    “白芍姐姐,我念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放开鸣熙成全你们,为什么你要害鸣熙,要害司徒府?我这辈子可以不再见鸣熙,但我绝不允许别人伤害他!这是你和骆东轩自找的,别怪我!”话音落,她挥起匕首很很地刺下去……

    耶珈夙在下面等得焦急,本要上来看,却见祈萦水蓝色的衣裙带血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的手上也滴着血,那样子触目惊心。



………【第145章 美人难囚【145】】………

    他担心地迎上来扶住她,发觉她的手脚都在抖,冻僵了似地,他忙脱*上外罩的锦袍给她裹在身上,“祈萦,你受了伤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木讷地张了张嘴,却像是失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抱着她寻了个椅子,让她坐好,弄了水来给她清洗手上的血,谢天谢地,没有伤口,血不是她的。

    “耶珈夙,你知道吗?以前杀鸡,我都不敢瞧一眼,我受不了鸡濒死时候的挣扎飞扑。可是,我却已经杀了三个人,为争取与鸣熙的幸福我不惜刺杀你和你的母后,为给母后复仇,我差点杀了华妃和芸妃,为争夺两个孩子,我挑衅你杀了萧悦心,为保护鸣熙和司徒家,我杀了和我一起长大的白芍和骆东轩,杀念来的如此轻易,以后,我是不是会成为一个恐怖的刽子手?!”

    她一边说,一边哭,却又在自嘲的笑,“呵呵……我发现没有武功杀人真的蛮龌龊的,动作慢得躲不开喷溅的血……白芍姐姐要害死鸣熙,我把鸣熙让给她,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呢?她的血又热,又腥,好可怕……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杀了人,可是血就突然喷出来了……耶珈夙,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我觉得自己好坏,我不配当靖宸和婉琼的娘亲。”她语无伦次,越说越是哭得厉害。

    他疼惜地拥紧她,“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也和刚才那位婆婆说了,我是你的夫君呀,我曾许诺对你不离不弃的,你忘了吗?我杀的人比你多了几万倍呢,他们都该死,别再为这种卑鄙小人难过了。”

    早知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就该亲自上去把白芍和骆东轩杀了,免得她这样难过。他更懊悔带她出来,见她这样疯疯癫癫又哭又说的,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回家,靖宸和婉琼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喜欢你。”

    司徒鸣熙却正悄无声息地落在船头上,挡住正要抱着祈萦离开的耶珈夙,“祈萦怎么了?”

    “她杀了白芍和骆东轩,这里交给你处置。”耶珈夙说完,没有再返回那座烦死人的画舫,而是飞去了对岸。

    司徒鸣熙上了楼,见白芍和骆东轩都未着寸缕地躺在地上,死状并非惨不忍睹,祈萦给他们留了全尸。

    骆东轩的心口上被刺了三下,白芍的心窝上还刺着他曾经送给祈萦的匕首,血淌了满地。

    他把匕首拔下来,摇头失笑,“这个傻丫头,杀人也不会杀,竟然把凶器丢在这里?!看样子,该好好教一教她如何杀人。”

    他把匕首从白芍身上拔下来,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仔细的擦拭干净,收进袖子里,“白芍,和你的奸~夫安息吧,我会把你们的孽种送去与你们团聚的。别怪萦儿,她如此慷慨地把藏宝库的钥匙刺在了你的身上,可惜,你已经要不起了。”说完,他把桌子上酒壶摔在地上,取出火折子……

    骆家少主与他的十几个小厮付之一炬,骆家追查满城,找不到凶手是谁。

    几天后,一小瓶骨灰送到了骆家大门口,上面有一张字条,“骆东轩之子”。

    骆家不得不把满城风雨的传言当做线索来追查,矛头瞄准司徒家,而骆东轩身边被烧焦的女尸,极有可能就是司徒家的少夫人白芍。

    司徒鸣熙却堂而皇之地带着“白芍”和“儿子”游街逛庙会,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羡煞旁人,那些流言蜚语不攻自破,骆家也碍于司徒府在江湖和朝廷的势力,不敢找上门追问。

    ===

    经过五日的调养,祈萦的精神才渐渐恢复过来,算算日子,在南阕呆的时间也已经够久的,耶珈夙却迟迟不说返回玖澜的事,他闷在书房里的时间却越来越久。每次与她聊天,笑容也少了。

    祈萦只得找付中追问朝中的情况,付中言辞闪避,总说些无关紧要的,让她更加怀疑。

    她也想就这样和耶珈夙过寻常百姓的日子,夫妻恩爱,还有一双儿女,一家人和和乐乐,可是她担心在玖澜皇宫的“如意夫人”,而耶珈夙最终也是要回去的,她的幸福,她的小情小爱,都是幻想。

    一早,趁着耶珈夙去后院练功,她悄悄*书房,小心翼翼地打开他桌案上的奏折,却震惊地欲哭无泪。

    她又翻看了其他奏折,每一本上都是提议废后将她处斩的。

    有的还建议皇子交给新封为丽贵妃的窦和丽抚养,公主交给德妃赵静怡抚养,玖澜如今招降叛兵众多,与南阕的合盟已是可有可无。

    奏折下还有一封信,上面是萧雅尔太后的笔迹,“吾儿亲启”。

    祈萦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门口,忙抽出信来,“……蓝祈萦身为后宫之主,所知机密甚多,她触犯宫规,与绫延王苟且,携皇子公主私逃回南阕,定然与南阕密谋诡计,她此番亦触犯玖澜与南阕的盟约,不只死罪难饶,玖澜更有理由发兵南阕,先下手为强。夙儿勿再执着儿女私情,此等*不值你倾心,寻个缘由将她安抚带回,斩首示众,以安民心。靖宸与婉琼乃是我耶珈皇族血脉,纵不让妃嫔抚养,哀家亲自抚养亦无可厚非。夙儿切勿让母后与玖澜臣民失望……”

    她把信和奏折都放回原处,忙离开书房,心里却再也静不下来。

    耶珈夙迟迟不肯回玖澜,也隐瞒她关于后宫的变更,是要多让她活几天吗?

    这么多张嘴要她死,要夺她的骨肉,他只有一个人能抵挡到什么时候?如今她武功尽废,只是他的累赘,若要跟着他会玖澜,不只她任人宰割,也会更让他为难。

    萧雅尔说的也对,靖宸和婉琼是皇族血脉,而他们又有这样好的父皇,交由她这位太后娘娘抚养,将来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让窦和丽和赵静怡抚养,她也放心,她们欠了她还不清的人情债,定会悉心照顾两个没娘疼爱的孩子。

    祈萦一番思量,压下心底的难过,轻唤了一声,“纹竹?”

    “公主?”纹竹从房内出来,“公主有何吩咐?”

    祈萦迟疑问道,“司徒府上我舅舅和舅母可回来了吗?”她知道,虽然这些事她不问,纹竹却定会想办法去打探——这便是母后一手训练的人。

    纹竹果然应道,“已经回来两日。只是陛下在这里,没有邀请,没有允许,他们不便来访。”

    “吩咐下去,早膳不必等我了,你仍是跟在我身边伺候,随我要去见舅舅。”

    纹竹听出她口气不对,似是这一走,便再也不回来似地。她忙压低声音,“公主,万一陛下问起……您这一走,小皇子和小公主该怎么办呢?”

    “我会给他留字条的,靖宸和婉琼是他的亲骨肉,他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我相信他,我亲口对他说过,我相信他。”

    说着,她又起身返回他的书房,给他简单地留了几句话。

    上一次给他写信,她骄纵跋扈,气得他七窍生烟,不远万里从玖澜追来南阕。

    这一次,却……

    离别,原来竟可以叫人肝肠寸断!

    她没有带任何衣服和首饰,只带了纹竹走出大门,如平常出去逛街一般,守门的小厮们之请安行礼没有怀疑。

    耶珈夙练功返回前院,丫鬟们已经摆好早膳,见他进来,忙伺候给他擦汗洗手。

    “陛下,皇后娘娘刚才带着纹竹出去了,说早膳不必等她。”

    “她出门之前一直在房里吗?”

    “她去了两次书房。”

    “书房?朕的书房?还是她的小书房?”

    丫鬟生怕解释不清楚,忙说,“陛下的书房,处理奏折的书房。”

    耶珈夙也顾不得用膳,忙冲进书房里,果然不出所料,祈萦在他的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带儿女回玖澜,不要为了我做误国误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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