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 (全本+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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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 (全本+番外)-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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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快点去看啊,机会不容错过,姑娘们赶紧到河边聚集,投放纸船了……”一名男子大声吆喝着。

一听到放纸船,我就兴奋了起来,“我要去——”

才是迈了两步,却又被东方夔给提了回来,“现在是几时了?该是收敛下玩心了。”

望着他严肃的面容,我撅嘴哀求道,“最后一个,我保证看最后一个!”

他终究抵挡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身子斗篷解下,轻轻为我披上,又慢动作地系好,“最多再半个时辰。”

“哦。”我表情看似哀怨,还不时地扭头回望,“快点啊,人都去了,到时我又被挤到后面看不到了。”

“有我你怕什么。”东方夔用手指轻掐了下我鼻头,眼底尽显着宠溺。

两人的谈话虽然低得只够我们听到,但那相互只见的动作却那般令人匪夷所思,毕竟实是太过亲昵了,哪里有像是只见过几次面的半熟之人。

不知道自己快要玩到什么时候才回去,只隐约记得好似被某人抱着,耳畔处还不时地传来东方夔往日般劈天盖地指责之声。在他面前,我好似永远皆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笑什么?”凤姑娘将发钗放下,乌黑的发丝垂泻了下来,她扭头望向我。

我怔了下, 赶紧收敛了笑容。

她脸色不是甚好,“你什么时候与东方公子这般熟悉的?”

我扬起了眉宇,就晓得她会问道这个问题,其实昨夜我就暗自责怪过东方夔,说他不该在这样多人面前对我做出这般亲密举动,可他一点不知悔改,还大言不惭地说,你是我妻,莫非夫对妻亲昵,还有错?他还说,在这等青楼之地,若是不早些让人知晓我是属于谁的,相信那老鸨定会不知好歹,就爱那个我出卖了,遂,为了她人生命着想,还是要冒险暴露我与他的关系。

我支吾了两声,不禁咬了咬唇,“姑娘误会了,昨夜我与姑娘失散后,便一人独自闲逛,后来不巧有一个冒失鬼撞上来,幸好东方公子及时赶到,将我救了。”

“就这样?”凤姑娘微显得惊讶,她盯向我的眸子。

我垂首,点头,“不瞒姑娘,就这样。”

她耷拉下眼皮,再次将脸颊对上铜镜,边是梳着,边是状元似的无意地问道,“你旧爱相公这两日可还来过?”

我脸颊莫名地一红,“是。”

“每夜?”

“恩!”

至此,她不再出声,脸上的西戎稍稍多了一丝,好半晌,她才转身拉过我的手道,“若是得空,回头讲你相公带来与我见见。”

“姑娘,这……”我泛起了愁容。

“怎地,你还怕我将他吃了不成?”凤姑娘掩嘴而笑,“你啊,放一百个心,若是你怕他会变心,这等男人就不值得你去相守。”

“我……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怕她见到后,会对我心生憎恨啊!

是夜。我躺在床榻上,借着烛光扯着东方夔的面颊,“你说说你,干嘛生得这副好皮相?”简直天生就是惹是生非的面颊。

“莫非你看腻了?”东方夔将我的手拉下,不放开,却反而拉入自己怀中把玩。

我摇了下头,撅嘴抱怨,“凭啥子我总是要为你争风吃醋,你就没有……”

“谁说我没有。”他双眸炯瞪。

“啊?”我诧异不已。

“你什么时候与那端盘子的小厮交情这样好了?”东方夔漆黑的眸子忽变得深邃,“才是见你端着茶盏,马哈桑就过来相帮。”

“我……我和他又没有什么,我当他是兄长。”我解释道。

“你说没有什么就没有什么、”东方夔怒不可遏,“凭我一个男人的只觉,他看你的眼光不对,分明就是写着‘感兴趣’三个字。”

我翻了个白眼,“我们很清白的,况且他今天一大早儿就回乡下了。”等,等等?回乡下,怎地这样凑巧?我蓦地扭头看向东方夔,“莫非是你……”

东方夔嘴角向两侧牵起,“谁让他有眼不识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不禁拧起了眉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与他之间真的很清纯的感情,更何况他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这样的人……有必要斤斤计较吗?”

“是啊,既是你也说了,他这样的人,还有必要与我斤斤计较吗?”东方夔眼眸忽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这样的人’四字故意加重语气。

“你……咬文嚼字,断章取义!”我怒喊道。

“睡觉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挂齿。”他展开了一抹惑人的笑容。

“不睡,你明日若不将他召回,我就不睡。”我强说道。

“谁晓得他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歹徒,或许早已下了阴间,这些亦是说不定。”

“东…方…夔!”我简直快要火冒三丈,“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他稍稍起了下身子,将俊美的面颊凑向我的耳际,“这三个字若是一会儿叫出来,相信会更响亮!”暧昧的话语,登时令我的耳廓红了起来,未等我回语,却是拉着我的身子,入了被中,屋内那燃烧的烛火不知何时已被吹灭了,仅剩下那上下起伏的旖旎之音……

“绫儿?”楼下的老鸨大声向我叫道。

我匆匆地跑了下去,“妈妈何事?”

“绫儿丫头,看不出来啊,”老鸨将我拉到了一间屋子,笑得谄媚,将一把椅子挪到了我面前,“来,坐坐!”

我疑惑不解。

“呵呵,你该是知晓的,咱这翠玉楼能支撑到今日皆是一些有钱人士的力挺,现下,这东方公子一来每日更是热闹,东方公子是咱这儿的贵客,千万不可怠慢了。”老鸨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我的脸色变化,“你这小丫头看着就伶俐,凭妈妈我多年的观察,东方公子待你不似其他姑娘。”

我浅浅笑了下,不置可否。

“说所吧,自从你来这儿,妈妈我待你也不差吧?”

我颔首,不差但亦是不好,反正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而已。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鸨用手搅着绢子,脸上现出了一抹喜色,“若是往后东方公子来呢,就由你亲自作陪,甭管什么端茶倒水了,哪怕是没人时,我来皆可。”

“那妈妈岂不是委屈了?”我故意讽刺道。

她咧嘴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连摆着手,“只要你替咱们翠玉楼多美言几句,多多陪陪东方公子,让他开心,这就好。”

我顿时幡然醒悟,原她是不想放过这条大鱼。我嘴角现出一抹冷笑,但还是点了点头。

待我们拉门出来时,却是见到那新来的女子,此时正将手叉腰横站在面前,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妈妈这是何意?不是说了往后东方公子要交由我来伺候,何时能轮得上她这个使唤丫头?”

“哎呀,你不懂。”老鸨瞪了一眼她,还故意用手推着。

“我不懂?”她笑道,“她一个丫鬟就懂了?什么叫风情万种?什么叫惑人之情,她可懂得?她能有我经验丰富?”接着走向我,“看她这副身材,是男人就会兴趣缺缺,我就不信东方公子会看上她,只不过是玩耍一下罢了,一两日的清淡小菜是不经品的。”

“哎,我说你这丫头……”

“绫儿?”凤姑娘从楼下走了下来,今日的她打扮得甚是美丽动人,一袭粉色的薄衫将她婀娜的身材映衬出,甚是引人垂涎,她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你去趟集市,给我买点大枣儿来。”

我征愣了下,“可……”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已经收摊了吧。”

“你去城西口的老东家看看,他们铺子关门晚一些。”她柔声说道,听不出一点端倪。

我将钱袋接过,点了点头,“那好。”

“快去快回啊。”说完,凤姑娘转身走回了楼上,看似一切归入了平静。

我按照她说的,果真到了城西口,此时,偌大的街面上已是空旷无一人,伴着月色,甚是有点吓人。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咚咚咚。”连敲了三声。

“谁啊?”一名老者将屋门拉开,他提着灯笼上下打量着我,“您找谁?”

“请问这里打烊了吗?”我看向后面已收拾好的桌椅。

那老者皱着眉头,“您是要住店儿?”

我摇了摇头,“我想买一些个大枣儿。”才欲伸手拿钱袋,孰料那老者却冷下了面容,“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里不卖枣儿。”

“不卖枣儿,可……”未等我说完,门‘吱呀’一声,掩上了。

我再次敲了两下,皆是无果而终。无奈下,只得走了回来。谁想,才是一进门,却是听到一道冷冽之声传来。

“不要再让我讲第二遍,她去了哪儿?”

“我……我们真的不知啊……是凤凤,她……她让绫儿出去买东西了。”女人们惊吓过度地胆颤之音。

后续之夫唱妇随(大结局)

站在外面的我清晰地感受到一股令人寒颤之风,还未等东方夔的下一句暴喊出,我快速地冲入了进去,“我在这里!”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我投来目光,有可怜兮兮的,有心怀憎恨的,甚至还有那面如死灰,仿佛认命了的,想必是觉得自己今日定会难逃一死了。

“你去了哪儿?”东方夔大步向我迈来,眼底现出一抹愠怒。

“我……”环视了下四周,却是不料正对上站在人群后面的凤姑娘眼眸,“我去买东西。”

“买什么?”东方夔俯视着我,眼神锐利,好似不放过我一丝的小动作,还未等我说出下一句,却从我手上夺走一个钱袋,又是冷声问道,“这是谁的?”

此时众人再次一颤栗,就连那老鸨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东方公子啊,我们当您是来吃酒玩乐的呢,谁晓得您是来办事……是我们用人不当,若是那丫头哪里出了问题,亦是不干我们何事……”老鸨急于撇开与我之间的关系,看到东方夔对我的态度,再串联其以前的,以为是我这里出了差错。

孰料……

“是你要她去的?”东方夔提着钱袋走向了远处而站的凤凤,双眸写满了愤怒。

凤凤仅是垂首不语,她的肩膀隐隐有些颤抖。

“说,到底居心何意?你该是晓得,现下是什么时辰了,莫非你还要她十二个时辰随时为你待命?你以为你是谁?”东方夔的话语越来越尖锐,仿佛一根根利剑深深地扎入了凤凤的心口窝。

“啪嗒啪嗒”,凤凤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掉落了下来,她抬起了头,与东方夔四眸相对,“好,那你告诉我,你与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何皆这般时辰,你会在她房里?”

所有人听至此,不由得怔住,原来刚刚他们以为东方夔是外面而来,谁晓得……晓得原来是从绫儿亦是我的房里走出?他们将目光在我和东方夔的身子上打转,有探视,有怀疑,亦是有着不屑。

“我……”我走上前去,试图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因为,因为东方公子是……”

“我是他的相公!”此话一出,只感觉偌大的翠玉楼内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之样,东方夔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她是我的妻,如何,还有质疑吗?”

凤凤的眼眶愈加湿润了,她望望已被东方夔再次拉入怀中的我,又是看看那给了她无限幻想几日的东方夔,仿佛所有的美好皆是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剥夺了,樱桃的嘴唇一抽一抽,紧紧地用上齿咬着,下唇慢慢地出现了血渍。

我才欲向前,双肩却传来了一股力量,我不由得抬起头与东方夔相对视,他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不已,好似在警告于我,若要她们活命,就不要再与她们相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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