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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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来否-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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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咬一口?!

  她被自己的反映给吓到,只觉羞愧难耐,耳根处烧红一片。

  严子湛皱眉,引魂草他是用过好几次的,类似于麻石散,渗入皮肤后就会感到浑身冰凉,神思恍惚,继而陷入从前最害怕的往事里,直到有人不停地唤其名字才会恢复正常,但自此后的每一夜都会重复这场梦魇。

  他原先是想掌握她的弱点,自此之后也多个筹码,可眼下细细观察她的反应,双颊酡红,眼含春水,呼吸急促,甚至还有含糊的呜咽声逸出。

  ……难不成这引魂草还有发情的效用?

  “是不是觉得很冷?”他蹲下身,不确定的发问,若是真中了引魂草,说是置身冰窖也不为过。

  锦夜死死咬着下唇,燥热的感觉铺天盖地的侵袭,再这样下去她定会忍受不了,此时脑中唯一所想便是要找一处冰泉纵身跳入,降一降这莫名其妙起来的热度。于是努力的调匀气息,试着用体内那股子乱窜的热源来冲破穴道。

  “我在问你。”严子湛不耐,拽着她的臂膀,冷声道:“告诉我,你现在是何感觉?”

  锦夜大口的呼吸:“很热,你的手……好凉。”后半句话是无意识的呢喃。

  严子湛愣住,手心下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精明如他,已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当下就做了决定,弯下腰准备将她抱出水面。下一刻,袖子被用力拽住,他抬眼,对上那一双氤氲迷茫的眸子,不由得怔住:“你……”

  话未说完,就见她缠上来,圈着他的腰不放。

  严子湛大惊,辟岐点穴的手法素来精准,即便是高手都难以冲破,可她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就重获了自由,这怎能不叫他意外。

  “好热,你帮帮我……”锦夜全然不知道自己眼下在做什么,血液里是沸腾的**,嚣张的侵蚀了所有理智,她惟有抱着他才能稍稍缓解这一股躁动。

  无奈半晌过后,她就不能满足于这杯水车薪的效用,本能的伸手钻入他衣襟,指尖游走在那触感极好的皮肤上。

  严子湛怔了片刻,迅速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厉声:“你给我收敛一些,不要命了是不是!”

  当然,这句话是没什么作用的。因为很快,她就身手矫健的跃出了池子,足尖一点,就站在了他的对面。

  情况倏然发生了逆转。

  严子湛背对着药池,锦夜步步紧逼,一退一进,气氛诡异。

  “……你最好现在就收手,或许我会考虑今后不折磨你。”严某人松了口,心底隐隐挫败,本欲好好给一个下马威,怎料临时又出了岔子,他真是从未有过这般难堪的时候,居然要开始躲一个女子,这女子还是他刚娶进门的夫人。

  荒谬,太荒谬。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解了穴道,又神志不清,表面看来似乎中了……春药,此时不躲更待何时。这么一想,严子湛又觉面子稍稍挂住了一些,于是睨了眼角落处的侧门,稍稍移了移脚步。

  “帮帮我。”绵软的嗓子听上去楚楚可怜。

  严子湛目不斜视的迅速绕过她:“你自求多福,半个时辰后我再派人来接你。”他小心翼翼的稳着步子,怕一不小心滑下那池子里去,届时就自身难保了。

  不幸的是,还未过半刻钟,他还真的就掉在了那池子里。

  确切的说,是被人扑倒在池子里才对……

  脚下一个踉跄,他狼狈的坐在药池里,先前情急之下还不甚喝进了好几口水,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蔓延进了腹部。

  若真是春药,若真是春药的话——

  喝的会比浸泡的更为严重么?

  严子湛青了脸,也顾不得什么了,转身就往上爬,某位穷凶极恶的女子哪里肯放过他,一个饿虎扑羊,就将他压制在池壁上。

  红唇贴上来,放肆的侵略,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咬。她紧紧缠着他,跪坐在他腰侧,双手交握在他颈后,逼着他低头回应。

  严子湛挣扎未果之下,那原先饮下的销魂草药效也开始发作。软玉温香在怀,佳人又如此主动,他不是柳下惠,即便平时稍显冷漠了些,毕竟也是个男人,当下就有了正常的反应。

  也幸而他定力极好,如此状态下还能保持理智,用力拉开那只煽风点火的手,他口气恶劣:“你再不住手,醒来定要后悔。”

  锦夜不满的挣开,又凑上去死死贴着他,甚至还变本加厉,垂着头啃咬他的锁骨。她忙得紧,一边胡乱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搂着他蹭蹭。

  水绿色的肚兜映着雪肌玉肤,一览无遗,隐隐春色裹在里头,旖旎万分。

  严子湛深吸口气,他是不愿意碰她的,眼下她身份未明,又是皇帝强塞过来的妻子,还和宋正青那只老狐狸有所关系,这种情况下两人真发生了什么,必定是从此纠缠不清。他习惯了一个人,着实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但,话说回来……

  目前的状况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一场淋漓尽致的酷刑。

缠绵缱绻,出师未捷

  锦夜的意识始终处在游离边缘,没有办法做过多思考,稍稍清醒过来后却总是被眼前男子的面容给勾了魂魄,严子湛素来清冷,可眼下眉梢都染上些许春意的脸却是比往常更为惊艳。

  尤其是他靠在池壁畔轻喘着气的不设防姿态,墨发散在水里,白袍都褪到了腰际,裸露的胸腹线条优美,白皙如玉。她只要稍稍看一眼,脑子里就立马轰的一声,燎原之火瞬间烧去所有理智。

  燥热和渴望击垮所有筑起的城墙,她舔舔唇,喉咙呈现口渴万分的症状,那急需要纾解身体的几乎要将她逼入绝境。

  当然,严子湛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肌肤相触的部分犹如羽毛轻拂,酥麻感一阵一阵。抬眼就是她不同于往日的容颜,很意外,那张平时勉强称得上清秀的容貌竟然能这般销魂蚀骨,杏眼微眯,红唇半闭,那股子楚楚可怜里透着媚态,本是矛盾的两种神情结合在一起,愈加叫人难耐。

  他忽而就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掌心缓缓抚上她裸露的脊背,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小声呜咽的绵软嗓音,莫名有种要狠狠欺负她的冲动。

  偏偏锦夜还不自觉,略分着长腿跨坐在他的腰间,胸前绵软紧紧贴在他的身前,湿热的嘴唇放肆的滑过他眉眼,继而流连在喉结处,甚至愈来愈下……

  “莫要逼我。”使力微微推开她,再制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严子湛压抑的喘着气,心里半是懊恼半是诧异。

  他是鲜少动情的人,倒也谈不上清心寡欲,不过就是终日埋头于朝堂政绩,算计一切妄想试图削弱他势力的愚昧之徒。再加上生性洁癖,所以这些男女间的风月之事几乎未曾亲身体验过,偶有一次被那九王爷拖着去了花街柳巷,无奈待不到半刻就被那异常主动的花魁倒了全部胃口。

  对比如今的尴尬局面,他确是有不甘心的,池子里的药水有问题方才就知道了,春药这般低劣的伎俩在他眼里一直都是用来迷惑心智不坚的人,可是——

  怎么遇上她,这会儿就全乱了套了?

  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旦出现了裂缝,便是怎么都收不回来。身体已然紧绷到了极点,即便思路再清晰,神智再清楚,他都是个男人,若真能做到心若冰清毫无感觉,那同宫里去了势的太监有何分别。

  “热……”怀里的女子仍在纠缠不休,肚兜上系带的红绳因着举动过大松松的垂了下来,大片春光外漏,美景尽入眼底。

  严子湛咬着牙,微微别过脸去,半晌,就被略显粗暴的扳过来,他眉一皱,正欲说些什么,唇就被用力的堵住。

  近在咫尺的面容,暧昧到无以复加。

  一切都照着本能。

  唇齿交缠,湿润浓重的呼吸……他看着她坐直了身体,眸子里满是迫切和茫然,一次又一次低下头来索取亲吻,毫无经验的攻城略地,无半分技巧可言。

  严子湛先前还能固执的抵抗,可到后来,那药性的作用越来越强,某些炙热的部分实在无法忽略,那股陌生的欲望急需要得要纾解。

  “该死。”终于无法忍耐,他反客为主,搂紧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松开牙关,不再顾忌的加深这个吻。

  销魂草的药性极烈,比起寻常春药更是强上了许多,若是恰好两个人都中了此药,那免不了就是**。更何况严子湛和锦夜都是雏子,撇去药性不说,第一次总是特别敏感又好奇些,于是乎,所谓的吻痕、牙印、指甲滑下的惨烈印记,不需半刻彼此的皮肤均是留下了颇为壮观的痕迹。

  锦夜先入了池子,自然更为失控些,她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抱着他,但这点儿远水显然救不了近火,颈背迅速泛起红潮,她的力气渐渐变小,最后软绵绵的靠于他肩膀,只凭直觉求助:“帮我……”

  严子湛掐着手心,额上的汗绵密似雨滴,顺着睫毛,有几滴落入眼睛中,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他倏然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她,费力道:“到此为止。”

  锦夜哪里还听得进去,贴上去就揪着他亲吻,空下的手也不省心,四处游走,好几次险险滑过他的两腿间,在边缘地带要命的停留。

  严子湛躲得狼狈,你进我退的游戏玩了好一阵子,他探出的指尖犹豫许久后总算搭在了对方那湿漉漉的裙摆上,略一用力扯下来。而她也不肯安分,还在捣乱,若有似无的摆腰,生生要把男人逼疯为止。

  “你自找的。”他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她的位置,此时此刻的心情便是挫败和恼怒。

  “唔。”像是意识到什么,锦夜忽而睁开了眸。

  严子湛对上她的眼,嗓音嘶哑:“要反悔就趁现在。”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若她真说了不要,他此时此刻还能不能收手……

  “很晕。”她说话的时候面上的血色迅速退去,表情有些涣散。

  “来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严子湛转身将她压在池壁上,抵着她的肩膀就进去。朝里探了些许,这紧致的感觉从未有过,他甚至快控制不住自己,恨不能立刻得到纾解……

  可她却是过分紧了些,也许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又或者是这种半站立的姿势问题,他很难完全进入,只得一遍遍低语:“你放松些,别那么紧。”

  锦夜惨白着脸,下一刻,竟然就在他怀里厥了过去。

  可恶,晕的太不是时候了吧?!

  严子湛僵在那里,生平第一次有种自我毁灭的冲动……

  “管、管事。”怯怯的轻唤声响起。

  闻言少年蹭蹭的爬下木梯,对着那个娇小的身影皱眉道:“不好好在门口候着,跑回来做什么?”

  小丫头羞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不吭声。

  少年古怪的盯了她半晌,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敢情是撞上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事儿了。这丫头还不满十一岁,又素来内向,他身为管事本该好言安慰几句,可无奈此刻她的模样着实引人逗弄,于是便装模作样的抿了抿嘴角,低声道:“你擅离职守,这个月的薪饷可得扣去一半。”

  小丫头当下就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淌下来:“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这惩戒委实可怕,她念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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