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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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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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入阮家。
  在商政联姻,互相扶持盛行的豪门里,所谓爱情,要么被死死捂住,要么就直接扔去喂狗,总之,爱情这种东西,在这里变得见不得光甚至一文不值!
  越想越烦闷,他狠狠把烟捻灭!
  这时,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他皱眉抓过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接听,“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唐温逸的声音虽然平静,却略有犹豫,这一瞬间的犹豫,让他的心跌落谷底,“你不要太着急,有人看见她带着孩子去了游乐场,但是,从游乐场出来却只有她一个人。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先不要着急,可以确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并没有带着孩子离开。”
  裴南铭原本跌落谷底的心又突然被狠狠揪了起来,她没带着孩子里开,他心里当然高兴,但听见唐温逸说这种情况,他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像他这种身份,遇上这种事情并不罕见,绑架勒索什么的,他见得多了,尤其是他本身就具有两重身份,明面上的裴氏总裁,暗地里的地下商业帝国之王,不过,他的第二重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几个道上的高层人物,就是他身边这几个相处将近十余年的属下。
  阮希第一次被绑架是因为秦芷染的报复,那么,这一次呢?如果是那个女人做的手脚,反而都好说了,就怕是来自地下的威胁。
  一旦涉及到地下商业,那么,事情就变得复杂,阮希的处境就变得更加令人担忧!
  说起来,他对最终没有决绝的和徐初嫣离婚,也有这方面原因。
  对于他来说,徐初嫣虽然是他老婆,可并不在他心上,所以,他不怕把她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但阮希和阳阳不一样。
  他不想让他们受到任何威胁。
  “嗯。”他对唐温逸的回答只有这一个字,收了线之后。
  他的越想,越觉得不对,阮家危机的当口,阮希和孩子突然就不见了?
  茅塞顿开,想清楚这个症结,他反而松了口气,露出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要找妈咪,我要找妈咪!”阳阳皱着眉头,坐在豪华的沙发里,皱着小眉头看着对面那个笑得慈祥又友好的老男人,不满的喊。
  阮贺天已经对这阳阳看了好久,越看越觉得这个孩子漂亮可爱,越看就越是喜欢。
  阳阳是阮希的儿子,是他的外孙,看着阳阳,他心里又高兴又不是滋味。
  高兴,当然是因为自己有了外孙,不是滋味,自然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阳阳,结果却是用这样的方法。
  更可悲的是,这次见阳阳的目的,完全是出于为家族利益的考虑。
  说白了,阳阳会出现在他的客厅里,会这在这个时机见到他这个未曾谋面的外公,原因就是他要利用阳阳和裴南铭谈判!
  没错,阳阳是阮东钰派人送过来的,从始至终,他都没见到阮东钰的面。
  所以,阮希在阮东钰手里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
  “阳阳乖,爷爷正派人去找你爹地过来呢,不要着急,嗯?”
  阮希和商博延离婚的事情,E市众所周知,而商阳的身份,阮贺天心里也早就有底,可他完全不知道商阳并不知道他的生父其实是他一直喜欢佩服的“裴叔叔”。
  因此,当阮贺天提起找他爹地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认为阮贺天说的是商博延。
  小脸立刻垮下去,看上去是要哭的样子,完全没了刚刚喊着要找妈咪时那种生龙活虎的精神气儿。
  “爹地不会来的,他去了荷兰,他说他不要我和妈咪了。我不要他来,我讨厌他!”话是这么说的,可言不由衷的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很快就红了眼,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阮贺天从来就没耐心哄小孩子,就是阮东钰小的时候,他都只抱过两三次,其他时候都是让保姆哄着。
  现在看着商阳却怎么都狠心不起来,要说是血缘导致的,那么,当初的阮东钰不是比他更亲得多?
  最后,他只能归结于自己老了,也在期望有子孙膝下承欢的日子。
  “阳阳乖,你爹地会来的,我说的是你的亲生爹地裴南铭哦,相信我,他很快就会来接你。”
  阮贺天柔声说着,又让人拿来各种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和时下流行的儿童玩具。
  可商阳完全陷入愣怔,始终没能消化阮贺天说的话。
  阮贺天看见商阳发呆,有些纳闷,“阳阳,你怎么了?”
  商阳这才回神,“我要找妈咪!”他小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坏人!是你让他们把我抓来的,你是大坏蛋,不是我姥爷!妈咪都没跟我提起过你!”
  商阳孩子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缩下沙发就往外跑。
  阮贺天一时弄不明白到底哪儿惹着这孩子了,突然变了脸,说跑就跑,而且说出的话,更是让他被雷击了一样难受。
  都说童言无忌,但同时,孩子是不会恶意骗人的,商阳说,阮希从来都没提起过他,这对他而言,无疑是种打击,至少,这一刻他是这么觉得的。
  一直守在一边的管家看见老爷的笑容尴尬地僵在脸上,赶紧出来打圆场,“老爷别往心里去,孩子的话当不得真。您还是先去休息吧,小少爷交给我看着就行。”
  阮贺天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好。”
  说完转身去了楼上的书房。
  商阳小手我成拳头,脸蛋记得发红,“我要找妈咪,我要离开这里!”
  他大喊。
  阮贺天却连头都没回。
  他觉得特别疲惫,商阳是很可爱,但是这孩子说的话,却让他深感受伤和挫败。
  说起来,他似乎没什么资格受伤,可这种感觉确实真的。
  他一辈子为了阮家拼搏,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唯一一次任性的,由着自己心思来的事情,就是对秦馨儿的强 暴。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对她喜欢得很。
  所以,才和阮婷,也就是他父亲收养的女孩,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起做了一件棒打鸳鸯一箭双雕的事情。
  当年,阮婷对裴岩一见钟情,而他对秦馨儿一见倾心,于是,兄妹两个做了件狼狈为歼的事情,一方面是家族联姻,逼迫裴岩,娶阮婷为期,另一方面,他对秦馨儿暗中追查,伺机动作。他们没想到的是,事情会出乎意料的顺利。
  裴岩用了一周的时间考虑,最终选择了有助于仕途的联姻,而秦馨儿在大受打击的情况下,变得放浪形骸,当然,这种放浪形骸并不是随便和人上床,而是不拒绝任何约会。
  那个时候,他趁虚而入,渐渐明白秦馨儿只是刻意做给裴岩看,刻意将自己的约会排得满满的。
  一次约会中,秦馨儿醉酒,抱着他大哭,后面的事情,都变成了情理之中,一ye 情到夜 ye 情,再到,秦馨儿突然厌倦想要结束,再到他已经不可自拔不能放手,再到软禁秦馨儿,ye ye*……日复一日的* 事,结束在得知秦馨儿有孕的那天。
  他欣喜若狂,而秦馨儿的眼底却只有冷漠如死灰般的静寂。
  她没有反抗,但是,出逃的时候,走的却十足决绝!她甚至没带走他给她买的任意一双鞋子!
  他是真的爱过秦馨儿,但同时也是真的恨过她!那个时候,他给了秦馨儿除了婚姻和名分外,所有一切的*爱,但是,秦馨儿却弃若敝履!
  他发了疯似的找她,用了将近六年的时间,总算知道她落脚在一个贫穷的小镇,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生活。
  他想接她和孩子回去,给不了名分,至少能给优越的生活,但是,秦馨儿又一次做出让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秦馨儿发觉了他的人已经找到她的落脚之处,于是,她甚至扔下年幼的阮希自杀!后来阮希被送往孤儿院,他已经完全没有勇气和心力去找阮希。
  而且,他也明白,就算找到阮希,他也无法让阮希回到阮家,他老婆不会乐意!而秦馨儿带给他的痛苦,也让他刻意回避一切和秦馨儿有牵连会让他想起秦馨儿的人和事,于是,阮希就这样被父母彻底抛弃……又被裴岩领回裴家……成就了她悲苦而可笑的一生。
  大概谁都没想到,那个时候,一时之错,居然造成如今这种残破的局面。
  因为件事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表象和真相里,秦家被裴南铭毁了,顾家实力大不如前,阮家岌岌可危,晋家倒是始终中立,没受什么影响。
  在裴南铭的仇恨里,E市颇具影响力的三大家族,就这样迅速衰落!
  管家走到商阳身边,伸手抚摸着他漂亮的小脸,慈祥笑道,“小少爷别着急,也别害怕,老爷不是坏人。他已经打电话给你妈咪了,她很快就回来接你的。”
  管家五十岁左右,头发已经花白,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亲和力,商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少爷先吃点儿高点吧,一会儿我带你到后面的花园转转。里面有蛐蛐,我们可以抓两只来斗斗。”
  孩子到底是孩子,商阳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两只眼睛直放光。管家知道,总算把这位小祖宗哄住了,不禁松了口气。
  吩咐人准备好刚才紫云斋买回来的新鲜糕点,亲手给商阳端上来,又准备好餐具,道,“这是咱们市远近驰名的中式糕点,味道很好,尝尝吧。”
  商阳动了动鼻子,闻了闻,然后点头,很有礼貌地道,“谢谢伯伯。”
  老管家笑了起来,心道,怪不得一向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老爷都这么耐心了,的确是个可人疼的孩子……想到这儿又打心底叹了口气。
  跟了阮贺天二十几年,阮贺天是怎么过来的,老管家是亲眼看着的。
  要说年轻的时候,真正在意过的女人,也就是阮希的妈了,可结果却弄得那么惨烈,后来阮贺天又有了很多女人,却再也没见他对哪个那么用心了……
  老管家最终也只总结成两个字——孽缘!
  “你究竟想把我怎么样?”阮希抬眼,死死盯住阮东钰。
  这套别墅她认识,因为,当初顾池就是在这栋别墅的这个房间里去世的。当时,还有安雅在场。
  现在他们这群人里,似乎也就安雅最潇洒,介入得任性,离开得潇洒而彻底。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阮东钰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地把手中的罐装啤酒打开,然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又随手逃出烟,吸了一口。
  这个烟的味道,阮希实在太熟悉,正因为熟悉,才会本能地向往,却又怕的神经发麻。
  是的,阮东钰的烟支上沾了面儿。
  这种东西,实在太可怕!
  阮希咬唇,微微退步,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变得贪婪。
  本能的向往这种东西,理智却不停地提醒,千万不能再碰。
  阮东钰早已看出她在抗拒,却并不开口说,只是双眼沉冷得看着她,似乎在仔细研究她的构造,有似乎在细数她有多少根头发。
  这种姿态,让阮希更加恐惧心冷。
  离开墓地之后,他刻意把她带来这栋别墅,她要是还猜不出阮东钰的想法,她就是傻瓜了!
  “你要是真想让我给他陪葬的话,那么,麻烦你动作利落点儿。和你多待一秒,我都觉得愤怒。”
  阮希拧眉说。
  “是愤怒还是恐惧?”他晃了晃手里的眼,嘴角勾起别有深意的弧,让她无端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一次见面,他别有深意的强调着“一 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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