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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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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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来到这世上,后悔碰上对她影响深远的两个男人?后悔么?是啊,她早就后悔了,但是,谁能让她回炉重造,将人生重新走过?
  第二天阮东钰一早就离开别墅。
  车子在郊区窄小颠簸的水泥路上行驶,速度并没减下来。
  破旧的院子里,Bernie早早地带人等着他。
  见他进门,Bernie立刻起身,一拳打在他脸上,“你死哪儿去了?!”
  “办了点私事。”他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脸蛋,若无其事地说着。
  Bernie眯眼,揽住他肩膀,“有什么私事不能让我知道,我已经为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了。”
  阮东钰笑,“不是不能让你知道。”他不着痕迹地退开,“而是这件事不能让你插手冒险。”
  Bernie忽然开心得两眼都眯成一条线,“你在为我担心?放心吧,我好歹也在组织上混了这么多年,没有人能轻易捏住我的。”
  Bernie是个很英俊的西方人,个子高大,长得结实,皮肤出乎预料的好。
  “那我也不能让你冒险。”这话冷冷淡淡的,不见*,可停在Bernie耳朵里,就无比*。
  下意识地拉住阮东钰的手,“谢谢。”
  阮东钰这次没闪开,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眉毛微微皱起来。
  能屈能伸是阮东钰的本事,这点小亏他吃的起。
  “还有多久会成?”
  阮东钰点了根烟,问。
  Bernie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等下我会带人过去,你的身份不方便在场,自己小心些。”说完看了看阮东钰手上的烟,眉毛拧起来,“你不适合这种东西。”说着夺过来,狠狠捻灭,“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砰它。”
  阮东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从善如流地点头。
  Bernie这才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我先走了。对了,那*儿放在你别墅里不安全,让人把她接到这儿来吧。以裴南铭的脑子,他很快会猜到是你干的。”
  阮东钰还是点头。
  等Bernie带着人离开这个小院,阮东钰才坐下来,一边死命搓自己手背,一面喃喃自语,“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做的。”
  转移了裴南铭的视线,Bernie那边的成功率才会更高。
  他对自己的家族没什么特别的感情,而对于自己过去的生活也早已厌恶,但是,他到底还是阮家的人,不想看到自己家族倒塌。
  顺带着为家族做些事情吧。
  他笑了一下,所以他要挑起裴家和商氏地下部的战争,就是这么简单。
  裴南铭坐在办公室里,面容冷静,让蒋任有些不敢置信。
  阮希失踪,他儿子也不见了,他居然还能稳稳地坐在这儿,蒋任不由自主地想称他神人。
  “你居然一点儿都不着急?”
  “你哪只眼看见我不着急了?”
  “我两只眼都看见你不着急。”
  “你两只眼都有问题。”裴南铭一边翻文件,一边说。
  这时,秘书走进来,将一摞新文件放到他办公桌上。
  蒋任大跌眼镜,“这个时候了,你还真沉得住气,要是我,估计早都急疯了。”
  “我也是急疯了才来这里看文件。”
  蒋任无语,这哪里有一丁点儿急疯了的样子?!
  “裴氏股票收购已经完成,从明天开始抛售。”
  蒋任抬眼,“你确定要这么做?”
  “当然。”
  “你在冒险,阮贺天那是只狠辣的老狐狸,把他惹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知道,如果他不够狠的话,也不会把自己两个私生女都扔在外面,一个到死了都不肯多问一句,一个到了有用的时候才想起来。”裴南铭冷哧一声,“他要留着阳阳和阮希来要挟我,所以,不敢怎么样,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人情。”
  “你这么做和赌徒差不多,会让阮希和阳阳都变得很危险。”
  两个人正各持意见。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进来的人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居然是裴岩和裴老太爷一起来了!
  “爷爷,你怎么会来?”裴老爷子从来没亲自到过公司,这次突然出现,让裴南铭意外。
  不过,很快他就猜测到他们的来意。
  从知道阳阳是他儿子开始,裴老爷子对阳阳的关注,就越来越多。所以,裴老爷子这次连招呼都没打,就匆匆过来,肯定是已经听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来?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我小曾孙给卖了!”
  裴老太爷还是第一回对裴南铭发这么大脾气,但是,这脾气发的裴南铭一点儿火儿都不能上,毕竟是他最尊敬的爷爷,所以,他只有垂首听训的份儿。
  蒋任是外人,还是裴南铭下属,虽然撇开公事不谈,两个人私交甚笃,但看见裴南铭吃瘪的样子,还是有些尴尬,心里却又暗暗爽了一把。
  他跟裴南铭共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看裴南铭乖乖听教训的样子。颇有些适应障碍。
  “爷爷,您想哪儿去了。”
  裴南铭一头黑线,他什么时候想过卖儿子了?他想把儿子抱回来都来不及,可是,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急的。
  越是急切越是容易被阮贺天那老狐狸抓住弱点,戳中心窝子!
  和这老狐狸打交道,他必须万分小心。
  “我想歪了还是怎么的?我问你,阮贺天那小子,怎么会把阳阳带走?”裴老爷子皱着浓眉,拐杖戳地,很是愤慨。
  对于裴老爷子来讲,阮贺天也低了一个辈分,属于他儿子裴岩这一代的,因此在他眼里,阮贺天早已念过五十,却还是称呼阮贺天为“那小子”。
  听到裴老爷子这说法,蒋任眨了眨眼,心中憋笑,想着年长就是好哇,称呼谁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
  就连阮贺天那老狐狸到了裴老爷子口中不还是只衬“那小子”这三个字?!
  裴岩倒是一直都没怎么开口。
  裴老爷子正气头上,外面秘书送来咖啡。
  裴老爷子平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这时候,小曾孙让人拐了,偏偏他老子还不紧不慢地做办公室里办公事,他心里当然看什么都不顺眼。
  秘书把咖啡放他面前,他拧眉,咖啡这种外来的东西,哪里比得上中国的茶?!裴老太爷是个与时俱进的人没错,但是,还是有些固守情节,尤其在餐饮这方面。
  看见咖啡,他就觉得这是崇洋媚外!
  要是搁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裴老爷子还是懂的,可现在这时候不一样。
  看什么都来气!
  小秘书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能顶住裴南铭的强大威压在这儿做秘书,自然是顶压力的强手,可在裴老太爷面前,小秘书手抖了。
  横眉立目的裴老太爷那可真是气势迫人。
  裴岩对自己的老子,还是了解的,立刻道,“去欢杯茶水来。”
  小秘书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手不停地拍着胸口,腔子里的心还在乱跳。
  外面工作人员这时都抬眼看向她,眼里八卦*掩藏不住,却都识相的不开口,立刻又做出认真工作的样子。硬生生把八卦欲压下去,留待下班之后再过嘴瘾。
  总裁办公室里,气压依然很高,蒋任明智地所在一边,他可不想被裴南铭的家事波及。
  “爷爷,你也知道,阮希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女儿,他会带走阳阳,大概是想念外孙了。”
  这话是裴南铭硬着头皮说完的,裴老太爷精明着呢,这话要是能把他蒙骗过去的话,那么,裴老太爷就不是裴老太爷了。
  可他也明白,除了说这话之外,其他的一概不能说。
  阮氏和裴氏的斗争,早就波涛汹涌,挡也挡不住,现在是紧要关头,他的想法,越少人知道越好。
  即使是对凡事都无条件支持他的裴老太爷,也不能说,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任何关节都必须谨慎的心性。
  裴南铭从来都是这么谨慎的,否则,裴氏不会有今天,他在道上的地位,也不会迅速提升到现在的位置。
  当然了,暗中操作的一切,裴老太爷和裴岩都是不知情的,这不是说他们两老没有察觉,而是裴南铭从来不曾坦白。
  下一代做什么,他们到如今也不想管了,也管不了。但是一旦关系到阳阳,他们却都坐不住了。
  含饴弄孙,是每个老人的愿望,他们当然不例外。
  别的不要求,阳阳不能有事,这是今天两老一起驾到的原因。
  “我还没老糊涂呢!”裴老爷子听后,气得拐杖再次狠狠戳地,戳得地板砖啪啪作响。
  “他阮贺天要真是在乎这血脉,会等到今天?!别以为我什么都不问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阮贺天他们怎么斗,老头子我管不着,你们爱怎么折腾都是你们的事情。但是,不许把阳阳牵扯到里面!最晚今天晚上八点,我要看见阳阳好好儿的站在我面前!”
  裴岩在一边点头,表示赞同裴老太爷的话。
  裴南铭一个头两个大,阮贺天扣着阳阳就是为了跟他谈条件,要是他肯那么轻易的放了阳阳的话,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可裴老太爷的要求,他又不能顶回去,只好点头,“爷爷放心,我会尽力。”
  裴老太爷怒目圆睁,“什么叫尽力,给我一定把孩子带回来!要是带不回来,你也别给我再进老宅的门儿!”
  裴南铭立刻点头,“是了是了,爷爷您消消气,别气坏身子,你放心,我一定把阳阳带回来,一定。”
  裴南铭再三保证,裴老太爷才松了神色,“阮希也很重要,她也得平安。”
  裴岩不等裴南铭开口,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对错,都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你们就不要再斤斤计较。南铭,阮希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对她。”
  蒋任在一边听得黑线,原来,裴家的人中意阮希的啊,不过裴南铭还有老婆呢,徐初嫣虽然是个花瓶,但是,这裴少奶奶的身份也是货真价实的。
  合着,全家支持裴南铭外面养啊。
  为自己恶俗的想法吃惊,然后自顾自地讪笑了一下,心道,裴家还真是有意思。
  好不容易送走了裴老太爷和裴岩,裴南铭就跟打过一场仗似的,把自己摔进椅子里。
  蒋任看的无语。
  裴南铭忽然斜开一只眼,“热闹看够了,是不是该准备干明天的事情了?”
  “是是。”蒋任耸肩,“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对了,唐温逸那边情况怎么样?”
  “有动静了,他那边你不用担心,做好你这边的事情,就是对他最好的支持。”
  “嗯,知道了。”
  蒋任离开之后,裴南铭看了看手机,嘴角扬起笑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比想象中沉得住气。
  不过,马上就要到底线了吧?阮东钰,你呢,你又打算给我上演一场什么好戏?
  裴南铭接到电话不早不晚,正好下午五点,赶到阮家在城北购置的庄园时,不过五点二十。
  阮贺天倒也没有严阵以待,至少,表面上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将车停好,立刻有人过来为他开车门。
  他微微点头,算是礼貌,然后跟着迎接的人进了阮家客厅。
  阮贺天没在,倒是管家礼貌而周到地接待他,让他稍等。
  这是在玩儿心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能沉得住气,明明有求于人的是他阮贺天。
  要说心里不急不担忧那是假的,他也恨不得马上就把儿子领回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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