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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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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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匡才道:“少侠是一个人来的无锡么?”

    季晚晴道:“我与辛十一娘一起来的,不过红莲会有事变,她先走了。”

    纪匡才恍然道:“原来刚才自窗口跃出的是红莲会总舵主辛十一娘。那俊俏的公子想必是她的女儿辛玉仪了,难怪有这么好的身手。”

    季晚晴想起辛玉仪临别时的一吻,心中一荡,忽惊想道:“不好,被你们看到了。这可遭了,传出去我倒无所谓,玉仪脸上可大大不好看,须得想个办法补救才是。”

    贾全修却道:“我们远远地看到有两个人影飞身出了太和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赶来看一看,却巧遇少侠,真是天赐良机,可喜可贺。”

    季晚晴心中一宽,心道:原来你们并未看到那一幕,那自是好极了。

    纪匡才道:“那我们就请少侠到二泉去品评一下茶圣陆羽当年诩为天下第二泉的。,那水甘香重滑,最是宜茶,现在chūn茶正是上市之机,去品茗一番,我兄弟也可略尽地主之宜。”

    季晚晴推托再三,终是缠不过二人,心想自己伤反正也得休养一段时rì,去看看天下第二泉,喝杯茶也是好的。当年与姜太公在桃花谷中,每至chūn来,两人也自己动手采茶、炒茶,那茶的香气也常在他鼻翼边缭绕。便点头同意了。

    贾全修像天上掉下一个金元宝一般,大喜若狂,道:“我去叫车。”三步两步跳下楼去。一会儿便牵了马车过来,那车中铺了锦绣地毡,有几个棉墩,两床被子,空间极宽畅,布置得极舒适。季晚晴上了马车,贾全修和纪匡才二人骑马在前领路,朝西行去。

    一路上两人怕季晚晴受了颠簸,叫马车走得尽量慢些,隔一会儿总有一人要过来问声好不好,累不累之类,季晚晴心中好生感动,不知怎样感谢他们才是。

    如此走了两个多时辰,靠傍晚时分,车终于到了无锡西面的惠山。

    二泉就在这惠山之中。



………【第十七章 成亲 2】………

    2

    辛十一娘、辛玉仪和曲画诗三人三骑,飞驶出了无锡城,一路向西,不久便到了一处郁郁苍苍的青山山麓,山有九峰,虽不高,但是青黝曲径,十分美丽。

    辛玉仪这一阵急驶,心中极不好受,马行越快,离季晚晴越远。虽然季晚晴说七八rì后伤愈即可赶往南京,但是乍一别离,心中不安。何况南京红莲会总舵不知怎样,自己赶去是否来得及。一时间诸般念头蜂拥而至,茫然无主,怔怔地又要落下泪来。

    曲画诗在她前面坐着,忽然回头道:“师姐不用担心。季哥哥武功高强,从又聪明,准会没事的。师傅这一赶往南京,必能将来犯的敌人摄服,也不必担心。过不小十来rì,便能在南京与季哥哥相会,你又何必若了自己?”

    辛十一娘看了曲画诗一眼,心道:玉仪虽然比画诗大了几岁,但是画诗人小鬼大,玉仪的心机远不及她灵活,看玉仪的样子心思竟然又被画诗猜到了。不过辛十一娘现在却没有曲画诗想的那么轻松,两淮帮、长江水寨的势力向来为红莲会掣肘,虽久已不忿,却不敢如此大胆。即使自己不在,也不应该会向红莲会动手动脚。难道当真如玉仪所想的,是刀楼的cāo纵?但是刀楼一败涂地,这两个帮会难道还敢继续与红莲会作对,其中似乎有些古怪。

    辛玉仪道:“娘,画诗尚小,进了南京之后,必有一场恶战,须将她置于个安全的地方才是。否则我们到时候照顾不周,万一……”

    辛十一娘道:“这小鬼人小鬼大,你不用担心的。”正在这时,忽觉两股之上有麻痒的感觉,心中奇怪,自己虽有一段时间没有骑马了,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骑了这么一会儿就双腿麻木了。再仔细探究,却发现这麻痒似乎也不是麻木引起的,便问道:“画诗,这马你是哪儿卖的?”

    曲画诗一愣,道:“我下楼没走几步,便见一个人牵了这三匹马,说是军马,十分神骏,但因是偷来的,悄悄地卖给我,价钱倒也便宜。”

    这马身后果然有官印。当时两国交战,世道很乱,游散勇将军马偷出来卖的事情时有发生,倒也不稀奇。只是此时辛十一娘想起来,觉得有点太巧了。而腿上的麻痒竟开始向上蔓延了。不由得叫道:“玉仪、画诗,你们身上有什么不适么?”

    曲画诗道:“没有呀。”

    辛玉仪却道:“娘,你不说我倒还真想不起来,我腿上有些麻痒。今rì到了南京,要是没有恶战,须得好好洗个澡,这些天没洗澡也把我难受死了。”

    辛十一娘暗叫一声不好,道:“快下马。”自己先抓住缰绳,飞身下马,不料双腿竟已不听使唤,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辛玉仪吃了一惊,圈马过来,待要下马,发现双腿也失去知觉,不能动弹了。

    曲画诗早吓得脸sè煞白,听辛十一娘大喝道:“小鬼,你干的好事。”单掌一拍,飞了过来,另一掌拍向她的头顶。她向后一缩,已自马上滚落下来,躲开了那一掌。

    辛十一娘身形下落,单手撑地,自马腹下钻过,仍旧抓向曲画诗。

    曲画诗早已向路边窜出,抓住一棵参天松树的枝叉,爬了上去。

    辛十一娘再要追过去,但感到麻痹之感已升至胸部,双臂一软,躺倒在地,过了一会儿,眼皮子也支撑不住,渐渐地垂了下来,终于昏了过去。

    曲画诗爬到树上,见辛十一娘不再追赶,才知道害怕,大哭道:“师傅,师傅,你听我说,不是我干的。”正想下树,那官道远处,有一阵尘灰扬起,十几个人骑马飞驶而来,曲画诗忙往上爬,躲进了树枝叶繁密之处,将自己藏了起来。

    那十几骑人马将辛十一娘和辛玉仪团团围住,为首一青年拍手笑道:“教主果然好计策。”他身后一人,正是毒教教主钟勐海。

    钟勐海道:“还不快将她们抱上山去,还等什么?等那小子来救她们么?”

    那青年伸手抱起昏迷不醒的辛玉仪,道:“杜宜良。你将那老的带上,我们走。”

    曲画诗见那叫杜宜良的身形嗓音,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暗暗奇怪,这人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那卖给她马军人自然是在其中的,那人道:“还有一个小姑娘,不知何以不在。”那青年道:“不管她了,也许她早吓得逃掉了,我们走。”

    曲画诗看到这儿,忽然明白那杜宜良正是唱曲拉二胡的老人。自然是钟勐海知道自己从水路回南京,所以在无锡设下圈套害他们。钟勐海是毒教教主,下毒的功夫何等厉害,只是怕被季晚晴识破,同时也怕季晚晴武功了得,所以要先用计将辛十一娘和季晚晴分开。

    至于为何要在无锡城下手,那自是与这青年有关系,不知他是什么人。曲画诗因是自己买的马,辛十一娘昏倒之前已对自己生了疑心,若是不救二人,这黑锅算是背定了。曲画诗见他们打马向惠山方向驶去,也施展轻功,远远地跟了上去。

    惠山之后山,有惠山泉,即天下第二泉。唐时陆羽评品天下之水,以惠山泉水质上佳,宜茶,为天下第二水,泉也故而出名,称作天下第二泉,也称二泉。

    曲画诗跟着那十几人上了山,过了二泉,她心中有事,也无心欣赏这天下第二泉的美景,一晃而过,随他们过了一个山坳。到得此处,道路已尽,众人皆下马牵马而行,曲画诗消然潜行,或在草丛中隐身,或在树巅行走。她武功得自曲寒风,并不高明,但人小体轻,灵活多变,轻功甚佳,前面行走的人俱未曾发现她。

    山坳之中是一片房屋,极为豪奢,连棉数十间,皆是画栋雕梁,隐然有王者之风。

    曲画诗暗暗奇怪,无锡惠山还有这么一个地方,难道是哪个公侯王孙的消夏宫殿?不过看那年轻人的身手轻捷,武功也是不凡,并不像是官家所在。她心中疑感,脚下不慢。那伙人将辛十一娘母女在一间大屋子之中安置好,便欢天喜地地去喝酒相庆了。曲画诗却在他们的屋梁上找了块地方藏好,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青年举杯道:“全亏了教主的一副灵药,一个妙计,在下先干为敬。”一仰脖子,已将酒喝干了。

    钟勐海淡淡一笑,道:“公子还不乘此良机,生米煮成熟饭?”

    那公子正sè道:“教主此言差矣。我为了玉仪,这些年费尽心机,上门求亲,不料她死活不答应。辛十一娘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我。我去南京她们也是十分客气,却不知何以在婚嫁上那么拘紧。不过我对玉仪确是真心的,此心天地可鉴,我是不会借机欺侮她的。”

    曲画诗大为惊奇,看样子这公子与辛十一娘和辛玉仪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可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这却又叫人不解了。

    钟勐海冷冷道:“那你将她们母女以迷药迷倒请来干什么?做客么?”

    公子道:“说来你也许不信,我请她们来确实是请她们做客。”

    钟勐海和窗外的曲画诗都张大了嘴巴,觉得这公子做事当真匪夷所思。

    钟勐海道:“那你何必用这种下策?直接恭恭敬敬地去请她们母女到你这儿岂不是好?”

    公子颇有为难之sè道:“不怕教主笑话,我是请了多次了,无奈她们死活不肯来。”

    钟勐海道:“你以为你这么一干,她们还会对你有好印象?”

    公子道:“这个我自有办法,不过那个叫季晚晴的小子怎么办?夜长梦多,不如……”

    钟勐海却忽然变了脸sè道:“那是我要的人。你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将你这儿的所有活物全部毒死。我钟勐海说到做到,绝不食言。”他身边的人都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第十七章 成亲 3】………

    3

    曲画诗略有些放心,不过眼前敌人之多,武功之好,自己连一个毒教教主都打不过,不要说这庄中还有多少藏龙卧虎了,总要另想个什么办法。不能力敌,自然只有用计了,只是计将安出?却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她虽然聪明伶俐,毕竟年纪还小,遇到大事,登时没了主意。

    那公子向杜宜良道:“纪匡才和贾全修还没有消息么?”

    杜宜良摇头道:“还没有,公子你看要不要派人去看一看?”

    公子道:“不用了,他们两个要是连这点事情也做不了,还有什么用?”

    他身边的人脸上都是一寒,但是无人有不服的神sè。公子在这些人中的威信极高。

    钟勐海在一边冷笑道:“同舟共济、两肋插刀,这两个名字倒是真有意思。你这两个手下的绰号真是人如其名,还有这个见义勇为也是一样。”

    杜宜良见他冷冰冰地夸自己,心里一怔,正要说两句谦虚的话,不料钟勐海接下去道:“与同舟共济纪匡才同舟,在风雨之中,确是要被他‘挤’下船去的。与贾全修交友,自然也是非要被他在两肋上插上刀不可了。至于你这个见义勇为,我看不若叫见义不为的好,不知公子是否同意我的意见?”

    曲画诗在窗外听他说得好玩,要不是身在险境,定然早笑出声来了。钟勐海玩笑之中,却十分认真,又像在开玩笑,又像是真话,实是厉害至极。杜宜良看看公子的眼神,不敢发怒,钟勐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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