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前夫(再说一次我爱妳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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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前夫(再说一次我爱妳之三)-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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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女人备受疼爱时会是如此的诱人。看着宋荔晨幸福的模样,夏宁忍不住想到自己的情况,在心底发出嘲笑声:算了吧,她对任晋之而言不过是个小小的玩具,总有玩腻的一天,与其到时被丢弃,她先一步终结这场闹剧是对的,至少心底的伤痛能够减轻。

  “真的没事吗?”宋荔晨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摇头。“就是房子出了点小问题,所以想借住两个星期,不过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住酒店。”

  宋荔晨立刻接话:“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了没问题吗?你不用担心定维,他不会介意的。”

  “他哪敢介意?”夏宁轻笑,听见虚掩的门外传来足音,煞有介事地说:“说起来,他当初误会我是男人那笔帐我也没跟他算,还有他连累我不见了几个客户,我就算住上一年也不过分。”

  “呵呵,也对喔。”宋荔晨知道她是故意说给正要进来的胡定维听,也跟着起哄。

  门外的胡定维心想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好苦着脸捧着托盘,等着娇妻唤他进去,而宋荔晨也不忍他罚站,终于开口叫他入内。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眉目传情的甜蜜,夏宁表面上维持着笑容,心坎却净是苦涩的滋味。

  就这样,她在胡家住了下来,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因为宋荔晨夫妇都要上班,所以她几乎整天都是独自留在家中,本来她是过得相当惬意的,可是三天以后,她已经闷得叫苦连天了。

  她真的闲不下来,或者也是因为她变得有太多的时间去想任晋之了。

  明知不该,可是她始终没法子将他的身影驱逐出心房。就算避开了任晋之又如何?他的身影还是不时在脑海内肆虐,攻击她已碎了一地的心,让早已受了重伤的她更是痛得快要忘掉如何呼吸。

  她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坚强,所以只能拚命将眼泪锁住,仿佛只要淌下第一滴泪水之后,她就再也没法子控制快要崩溃的情绪。然而为了一个一再欺骗自己的男人崩溃号哭,根本就不会有人同情她,而她也绝不容许自己陷入这样的窘境。

  就算她哭得双眼红肿,又有什么意义?认真算起来,是她愚昧无知,相信了他的谎言,因为他再简单不过的举动便又陷入感情的漩涡,真相大白后,她能向谁哭诉自己的愚笨?

  她怎么会以为一个六年前能为了继承权娶她的男人,来到今天会因为爱她重新展开追求?只是她没料到他会如此恶劣地寻她开心,看者她再次栽在他手中,他会得到快乐吗?

  也许,她最难以面对的其实是自己。

  明明花了六年的时间让自己忘记情爱,专制地管束自己的心,可是……变成石头的心,因为他的接近,一下子又重新跃动,擅自对他有所期待,结果落得伤痕累累的下场。

  老实说,她开始嫌弃对他始终带着期盼的自己了,所以她必须对他死心,从此不沾染爱情。

  不想陷入无止境的自我厌恶之中,她决定转换心情,于是离开了胡家。

  漫无目的地前行,周遭洋溢一片暖意,可是她的心却沾不上半点春意,无所觉的继续前进,浑然没有留意交通灯号的转变。

  当汽车剌耳的喇叭声划破宁静,她惊恐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及时有好心人从后方拽住她的手臂,但好心人没有给她定下心神的时间,一双铁臂随即将她紧紧地环抱住!

  “干什么?!”夏宁猛地回首,对上了任晋之深邃的黑眸。“你为什么在这儿?”

  任晋之不语,想到她差点在眼前香消玉殒,一颗心仍悬在半空中,两臂益发收紧,必须藉着肢体接触来确定她仍然活生生的在他身前。

  三天前,他离开医院以后,随即回到她的公司,却发现她已不见了,那个可恶的助理说她外出见客户,他不相信,于是驱车前往她的住所,利用之前打造的备分钥匙入内,很快便察觉到一些她常用的物品不见踪影,因此他推断她是为了避开他而逃逸无踪。

  透过种种管道,他连日来查探市内众多酒店的入住纪录,却一无所获,担忧她可能前往外地了,却找不到她的离境纪录,最后他终于找到蛛丝马迹,查出她跟一名叫做宋荔晨的女人是好朋友。

  正巧他跟那位宋小姐的丈夫有生意上的往来,因此在旁敲侧击下,得知她现在住进了对方的居所,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当他在对面马路看到她时,也不顾是否会阻碍交通,迅速地下了车想追上……幸好他有这么做,否则大概就要看着她被汽车辗过了。

  任晋之扳过她的身子,眸光上下打量,深怕她缺了一块肉。直到确定她安全无恙,他终于肯松开,而夏宁乘着这一刻的空隙,倏地格开他的手臂,飞快地逃离。

  只是,她的脚程绝对及不上任晋之,没花多少时间,他已经又追上她了。

  “给我站住!”也不管是否会引人侧目,他放声喝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夏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朝他吼叫。他以为自己是她的谁呀?

  “就说给我站住!”他伸出手臂拉住她,将她扯进怀中,只见她仍是挣扎不休,于是在她耳畔恫吓。“宁宁,你要是再扭动下去,我可不管这儿是什么地方,直接做了再说!”

  大不了当上明天的头条人物。

  “你有这种癖好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他的恐吓收到了效果,她果然不敢再妄动。

  他满意地搂着她问道:“你为什么要避开我?”

  “呵,真好笑!我干什么要避开你?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只是不舒服,所以休息一下……喂,你想怎么样?”

  随着他又一次扳正她的身子,让她和他面对面,还将额头贴上她的,她的冷嗤变成了惊慌的语气。

  “没有发烧……你是哪儿不舒服?”他紧张地询问,两手抓紧她的肩头,深怕她逃离自己身边。

  “与你无关!”他吃错药了吗?还是说这是他的新策略?他该不会以为她会再次上当吧?

  “你放手!我们已经没有什么瓜葛,所有谎言都拆穿了,你究竟还想要我怎样?”

  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要不断地偿还他?

  “对,谎言已经拆穿了。”他认真地说道。“从一开始我根本就是想和你重修旧好,然而我是胆小鬼,我害怕被你拒绝,害怕不能踏进你的世界,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以一个谎言挤进你的世界。”

  他最初只顾虑到自己的感受,忘记了一段爱情最不需要的就是欺骗,他该坦白地告诉她,埋藏在心底的真正情意,希望和她厮守一生,希望两人的生命从此缠绵地交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就算她会拒绝他的接近,他也不能因为怯懦而欺骗她。

  “够了!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夏宁低声咆哮。他以为这么说会让她有所期待吗?她已经不会再为他心动了。

  “宁宁,这次无论怎样,我都不让你走!”任晋之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拥住她。“我会用往后数十年的日子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属于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她难掩满身颤栗,对于自己还是那么轻易地受到他摆布感到吃惊。她不是决定不再与他有所关连吗?为什么仍受制于他的接近,并为他的说词心生悸动?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在她耳畔呢喃。

  “啥?”她肯定自己现在的神情一定很蠢,但是她已管不了那么多,狠狠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在他因为痛楚而松手之际,迅速地跑远了。

  他神经病发作呀?

  “宁宁!”他忍住脚痛,拚命追了上来,她这一脚还真狠!“你听我说好不好?”

  “还有什么好说?我没兴趣听你的谎言,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从六年前开始统统都是虚伪的,你觉得这样子耍弄别人很好玩吗?”

  她回首咆哮,明知自己应该忘记他,偏偏他所做的一切都像烙印一般刻在心底,不论好的、坏的,都深入了骨髓之中,怎样也抹不去、驱不散,任凭她六年来如何努力以工作填满时间,始终忘不了他。

  她气他,也气对他念念不忘的自己,为什么就是抛不开任晋之这该死的男人?他强势霸道地入侵她的生命,让她的生活从六年前起变得一塌糊涂,彻底扰乱了她看似平静的日子,让她没日没夜地惦记着他,轻松地瓦解了她所有的防备,一下子便对他挖心掏肺。

  但,即使明知一切只是谎话,怎么她到现在还是禁不住为此隐隐心动?

  可恶--

  先爱上的便是输家,所以注定了她在他面前永不翻身,只能嘴硬地说自己不再在乎他。上次在办公室,她可是用尽所有力气令自己没有流露太多表情,倘若她真的能对待他一如陌生人,何以会萌生结束律师事务所这个念头?

  她就不信世界那么大,会找不到一个他接近不了的地方。

  “这不是游戏,我知道我骗了你是我不好,但要是我不这么做的话,你肯定会逃得远远的,对不对?”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问题,然而她对他处处防备,要不是谎称爷爷生病,她岂会容许他走近?

  “当然!像你这种人,我恨不得跟你划清界线!”

  可恶!她已经用全速在前进了,为什么始终拉不开距离?

  “宁宁,你真的不能原谅我用谎言接近你吗?我对你是真心真意,没有一丝的虚伪。”

  他边追边说:“我当年是羞于承认自己被一个还未大学毕业的小女生迷倒,你明明没有令人惊艳的外表,也没有引人注目的身段,又高又瘦的如同一根竹竿,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了,一见钟情这种事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是这么毫无预兆,也没有道理,我就这么坠入爱河了。”

  为了恼人的面子,他一直不敢向别人坦承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夏宁,最后还让她误会他是为了继承权才娶她,令她伤心得只想要跟他离婚,让两人从此互不相干。

  而后,他隐忍了六年的思念终于按捺不住,决定让她重回自己身边。

  要是他能早一点承认自己的心意,也不至于白白浪费六年,明知她讨厌别人的欺骗,他却用谎言接近她,现在会被质疑也是他咎由自取。

  “呵……”这次她懒得回头。“任晋之,这次又是什么把戏?你真的拿我当白痴看待呀?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么愚不可及,你认为我会信你吗?”

  不要再有任何盼望,连一丁点也不能!夏宁在心底吼叫。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拉住她,令她不得不停下来。“宁宁,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事令你难过,但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想和你重新开始,我已经浪费了六年的时间,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证明我有多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你爱我?别说笑了!”因为被他紧紧握住手臂,夏宁不得不回头。“你想证明是吗?好呀,你敢站在马路中央,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说你爱我吗?如果你敢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一个机会。”

  停顿了一下,看见他面露难色,她冷笑道:“怎么了?不敢吗?不敢的话就不要在这大放厥词。你现在纠缠不休是觉得被我拆穿了没有面子对不对?那么,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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