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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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值千金-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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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骚动,见到韦驮带著他们回来了!
“你们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以健朗的步伐迎上去,心疼地看著他们两人,“怎么浑身湿淋淋的来人,快去烧水,再拿几盆火炉来,给三少爷和少夫人取暖!”
“祖奶奶,你不用担心,我们没事,只不过是淋了一点雨,现在身子有点寒,泡个热水、换件干衣裳就好了。”胡蝶微笑地安慰道。
“对对对,赶快换件衣服,然后喝点姜汤驱寒……有人去煮姜汤了吗?快去……”韦驮冷冷地打断老人家急乱了调的话语,“她想逞强就不让她去吧!不劳您替她费心。”
“驮儿,话不能这么说。她好歹是你的妻子,要是有个万一,咱们该如何向亲家交代?”祖奶奶急道,总是觉得不能放心,“来人,快点带他们下去打理一下……驮儿,你也快去。”
这时,韦云闻讯赶过来,看见他们三人都是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开口提议道:“祖奶奶,我房里正好有烧开的水,就让毓儿上我那儿去吧!”
“不成!毓儿怎么可以在你那里更衣梳洗?蝶丫头,毓儿就交给你吧!这样我还比较放心一点。”
不等胡蝶反应过来,祖奶奶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就把他们交给下人带走了。
************************“你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没关系,把衣服脱下来,我是你嫂嫂,不会介意的。”胡蝶摆出大嫂的姿态,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因为韦毓这个小子说什么也不肯脱衣服。
“不要”
“不能不要!你再不把衣服脱下来,小心著凉……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那么小气,快把衣衫脱下来。”她改用诱哄的,看会不会有效。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蝶姊姊,你不要再强迫我了,我宁愿著凉也不要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
“要不是祖奶奶坚持,我也不愿意呀!不然,我偷偷叫你大哥进来?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你总该愿意了吧?”
“在男人面前更不行!”
“为什么?”
“祖奶奶说的”韦毓一掀起嫩唇,很无辜地说道。
胡蝶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很敬爱那位老人家,不过有时候她的话确实太多了一点。刚才进门时,她又被叮嘱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想了半天,还想不出一个道理来。
“我不管,反正你把衣服脱下来就对了!”说完,胡蝶七手八脚地在韦毓身上乱扒。她很少遇见比自己还娇小的人,而韦毓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她很好使力,三两下就脱了好几件。
蓦地……
“氨
胡蝶发出一声尖叫,韦毓也被吓得叫了起来。
不知究竟是如何“恐怖”的景象,会让他们尖叫得像看见鬼似的……胡蝶知道自己并不是见了鬼,而是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韦毓不能继承家业的原因,也知道祖奶奶为何会嘱咐她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说……***************************隔天早晨,天气好转许多,除了天空偶尔飘过几片灰色的云彩之外,可以算得上是风和日丽。
韦家人以祖奶奶为首,在厅里一起用膳。现在韦驮也不再那么排斥他们,一顿早膳吃得虽然不算和乐,至少平静无波。
只是胡蝶没有胃口,她从清早起床后就觉得浑身不对劲,随便扒了几口甜粥,便起身想要告退。
“咳咳……”
她掩唇想忍住咳嗽,却还是被众人注意到了,转眸看著她。她看见了韦驮的眼神对她,他总是有一点冷淡,最近这种倾向更是严重,如果不是她想不到理由,她会以为他在恨她!
在一旁伺候主子们进食的翠菊忍不住担心地问道:“少夫人,你没事吧?听你从刚才就一直咳嗽,是不是昨儿个淋雨著凉了?”
“我没事,只是喉咙有些痛,多咳了两声。”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嗓音沙哑得吓人。
祖奶奶一听发现不对劲,放下碗筷站起来,“蝶儿,你声音都哑了还说自已没事?快来人扶少夫人回房去歇著,顺道去请大夫来替少夫人瞧瞧!”
“不用了,我真的……”
“驮儿,你说说她吧!她这孩子就是强脾气,谁都劝不听。”祖奶奶回头向长孙求救,心想他好歹是蝶儿的丈夫,说话应该比较有分量。
“祖奶奶,既然您的话都对她没用了,我还需要多说什么吗?她要是觉得自己没事,那就由她去吧!”韦驮继续用著早膳,冷冷地投给她一瞥,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话不能这么说,风寒虽然是小病,可也会要人命的呀!蝶儿,你要去哪里?”祖奶奶回头才发现胡蝶已经走到了门边。
她听到呼唤,回眸虚弱一笑,“酒厂重建的进度落后,昨儿个又下了整天的雨,我怕会出问题。祖奶奶,您放心,我很……”最后的“好”字还没从她嘴里吐出,她就像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似的,双腿一软,在众人面前轻飘飘地坠地,发出了“咚”的一声。
“蝶儿”祖奶奶与老夫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正想向韦驮求救,就看见他已经箭步上前,将胡蝶抱了起来。
他低咒了声,发现她身子的温度烫得吓人。
当胡蝶仍在发烧。鬼怒院里人进人出,就连祖奶奶都来探望过两三次,下令有好的补品就往这里送,直到大夫警告受了风寒之人千万不能吃得太燥热,祖奶奶才放弃了替她进补的念头。
这一整天,韦驮没踏进院落半步。刚好韦家的钱庄出了一点问题,他在钱庄的帐房里忙了一整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他听说胡蝶的病情没有好转,心里不以为意,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走进鬼怒院,毕竟他已经在书房睡了好几夜。
“大少爷。”翠菊看见主子走进来,一幅身唤道。
“怎么了?”他在门外就听见争执声,看见翠菊手里的药汤,再望了病杨上的胡蝶一眼,淡声问道。
“少夫人不肯吃药,她嫌药苦。”翠菊无奈地苦著脸。
“把药放著,你下去吧。”他大手一扬,幽暗的黑眸依旧直勾勾地盯著胡蝶,在烛光下,她的小脸像扑了粉似地嫣红。
“你想干什么?”看著牌女告退,胡蝶抓著被耨,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她可不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比翠菊好说话。
“这也是我的房间,我回来瞧瞧你还有没有一口气在。”他端起药汤,嘴里却没半句好话。
他是在咒她早死吗?!胡蝶生著闷气,哑声驳道:“只怕要教你失望了,我这个眼中钉一时片刻还死不了……咳咳……”“我没要你死,不过无论你如何处心积虑地讨好所有韦家人,我也不会对你好一点。”都已经咳成这副德行了,还不肯吃药?韦驮冷哼了声,被她咳得心情烦躁。
“关于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你不需要重申那么多遍,我本来就不期盼你对我好。”她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声音听起来更沙哑了。
“那最好。把药喝了,省得教我看你病奄奄的模样。”她沙哑得像吞了沙子的声音教他听了就心情恶劣。
“你可以不要看……咳咳……”
“瞧,这就是你爱逞强的后果。”
“才不是……咳咳……咳咳咳……。”她忿忿不平地想要抗议,却无法抑制咳嗽的冲动,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要再说话了!”他起黑眸低吼。
“我……咳咳……”她咳得快要直不起身子了。
“我叫你不要再说话了,听见没?!老是爱逞强,就不怕增加别人的麻烦吗?”他忍不住伸手轻拍她的背,心里还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
“你不要……咳咳……”她想叫他不要再叨念她了。他难道不晓得这样骂一个病人是很不道德的事吗?
“闭嘴!”他冷冷命令。
“我……”她还是想说话,但越想说,咳得就越厉害。
“快闭嘴!”他气急败坏的低吼,心想这天下恐怕没有比她更难搞定的女人了!
胡蝶虽然不再咳嗽,却也没有再说话,一双澄澈的眸子直盯著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就是他虽然感觉起来很凶,可是骨子里其实是关心她的,不然他把她丢著不管就好了,何必白费力气凶她呢?
“这不是好多了吗?喝药。”他很满意她乖乖听话,一连端起汤药,一边露出自得安心的微笑。
一碗近乎黑色的汤汁凑到唇畔,她讨厌那种浓浓的药味,嫌恶地抿著嫩唇,别过脸蛋,最后在他的瞪视下还是乖乖地张嘴。但她喝了两口就拒绝再喝,直想把嘴里苦苦的药汁吐掉。
“你要逼我用喂的吗?”他挑起眉,眼神透出恐吓。
她再度睁大双眸瞪他,那眼神好像是在等著看他怎么做,又好像是以眼光谴责他怎么可以恐吓病人。最后,她摇摇头,像个小媳妇般乖顺她够聪明的话就少惹这个男人生气,他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很好,那就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快喝。”他一边说,一边把汤药往她嘴里倒。
胡蝶闭著气,硬著头皮把药全部喝下其实她更想做的是跳起来跟他大大抗议。她只是不喜欢吃药,哪有闹别扭?他是全天底下对病人最不仁慈的烂人,不仅又骂又恐吓,还胡乱把罪名扣在人家身上!
还是,他根本就是趁她生病,故意来整她的?
见她乖乖把药喝完,韦歇忍不住扯开一抹笑那笑容看起来不太像是在嘲弄她。
“你笑了?”她以沙哑的嗓音惊奇地说,露出了恐怖的表情。她没见过他这种笑容,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只会冷笑呢!
“别拿你那难听的声音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睡吧!”他替她拉起被褥,大刺刺的动作感受起来比想像中温柔。
“你到底是嫌我的声音难听,还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的声音破碎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他不悦地拧起眉,恶狠狠地恐吓道:“我说过别拿你难听的声音来叨扰我的耳朵,你没听见吗?快点睡觉如果你不懂得怎么照办的话,我个人不介意替你办到。”
“怎么办?”对于这一点,她倒是很好奇。
“动手把你打昏,或许这样会省事一点。”他冷哼了声,非常不吝惜地公布“独门秘方”。
“你不能”她吓了一跳,小手紧紧地捉住被褥。
“你再不把眼睛闭上,就看我能不能!”他一双恶眸不善地起。
她不再怀疑他所说的话,立刻乖乖地闭上双眸,很努力地假装睡著了。
可是……是她多心了吧?她好像感觉到有一双灼热的视线紧盯著她不放……起初,她心里有些慌乱,试图猜测他如此盯住她的理由,但她的脑袋有点发热,根本就想不出他究竟会想些什么在她还没理出头绪前,她就因为药力发作而昏睡过去。
昏睡中的她不断地呓语著,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担心那个,似乎有担心不完的事情。
韦驮颇感纳闷,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究竟以为自己的肩膀能够担负多少人的忧愁与快乐?
他凝视她沉睡的脸蛋许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想守护在她身边。也许是因为她看起来太脆弱,教人不由得想疼情慢著!他竟然会想疼惜她这种个性倔强,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女子?!韦驮眉心严厉地撑起,起身大步穿过花厅,走出房门。
他的心大概也跟著她一起病了!紊乱的思绪不断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想不懂若非自己也病了,否则怎会有想疼惜她那样可笑荒谬的想法……第七章从那之后又过了五天,胡蝶的病情已经好转许多,除了偶尔咳嗽一两声之外,身子不再发烫,也不再那么嗜睡了。
只是,在那些日子里,无论她病得多重,韦驮都不曾再来探望过她。
听说他搬进了以前的书房,肯接见一些老部下,听取他们的禀报,偶尔还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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