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不合,压倒再说 (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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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不合,压倒再说 (完结版)-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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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安平笑着与他碰了碰杯:“说得好。”那杯酒移到了唇边,她却没急着饮下,垂眼看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陛下,怎么了?”
  安平抬眼看了双九一眼,笑了笑:“没什么,青海国的酒气味有些独特,朕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
  她仰脖饮尽,勾着唇,朝他翻过了酒杯。
  双九见状,顿感失礼,连忙就要饮酒,却被安平抬手按住了胳膊:“你还要当值,便不要饮酒了吧,朕喝了这一杯,就算是承了你的恭贺之情了。”
  “……”双九愣了愣,只好放下了酒杯,却没有告退,仍旧坐着,只是没有抬眼看她。
  安平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直到感到手脚发热,才蹙起了眉头。
  药效发挥得倒是挺快。
  “这酒……似乎有些古怪?”她看着双九,说出的话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媚意。
  双九终于抬头,脸上神情复杂,起身走到她身边跪下,握住了她的手:“陛下,若是难受,属下会帮你的。”
  安平笑了起来,抬手抚上他的脸:“还是双九对朕最好……”
  手下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凉意,刚好解了掌心的灼热,安平却并未留恋,反而收回手摇了摇:“朕好得很,你去帮朕传个人来。”
  双九一愣:“传谁?”
  “是啊,传谁呢?”安平眼波流转地看向他,笑得越发魅惑,却吐出了另外一人的名字:“齐逊之,去传他过来。”
  “……”双九松开了她的手,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去吧!”安平仍然微笑着,说出的话却不容反驳。
  “属下……遵旨。”双九终于转身离去,背影带着一丝孤绝和难以察觉的难堪。
  殿门刚关上,安平便起身走到了内殿,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一只瓶子,拔开塞子仰脖饮下。
  她坐到床沿,闭着眼睛调息了一瞬,仍然觉得有些不适。她睁开眼,发现周围的场景都有些朦胧起来。
  这个时候双九会忽然走这一步,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也只好当做是个意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仍旧清明,身上的灼热却还未退。殿门忽然发出一阵轻响,圆喜走了进来:“陛下,您休息了?”
  “嗯……”安平应了一声:“没事不要来打扰朕。”
  殿外安静了一瞬,响起另一道声音:“那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安平微怔,笑了起来:“进来吧。”
  齐逊之推着轮椅进了内殿,见她坐在床边,脸上还有汗,不禁有些奇怪:“陛下怎么了?”
  安平朝外看了一眼,朗声道:“圆喜,退出去吧,让双九在外值夜即可。”
  圆喜立即称是,很快便传来殿门关上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齐逊之刚要发问,胳膊一紧,人已经被安平一把拉着朝床上倒去。
  对上他诧异的眸子,安平勾了勾唇,贴近他耳边低语:“好好配合。”
  感到手臂上灼热的温度,齐逊之蹙了一下眉:“陛下有些不对劲。”
  “嗯,中了媚药。”
  齐逊之愕然,随即皱眉:“谁做的?”
  “双九。”
  “看样子陛下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中了招。”
  “不错,朕尚不清楚他此举的动机,只有当做是一场夺宠的戏码了。所以作为心腹,少师你也要配合朕演好这场戏。”
  “……”安平贴在他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侧脸,齐逊之微微侧头,掩饰住神情间的尴尬。
  殿门口有轻微的踱步声,安平眸光微闪,取了床头的空瓶掷向烛火,瓶子在地上碎裂的同时,室内陷入黑暗。
  “陛下?”门外立即传来双九担忧的呼唤。
  “无妨,朕就寝了,好好在外守着!”
  殿外恢复了安静。
  安平翻身压住齐逊之,低声威胁:“少师,你倒是配合点儿啊。”
  齐逊之扭头不吭声,直到安平的手摸上他的腰带,猛然抽开,他才无奈地高声嚷了一句:“陛下,您温柔点儿……”


    三五章

    二人很快就适应了室内的昏暗,窗外月光明亮,齐逊之尚可看出安平深邃眸中的笑意。
  他翻了个白眼,郁闷道:“陛下竟然还有心思笑。”
  安平闭了闭眼,有些无力地躺到了里侧:“是啊,苦中作乐啊。”
  齐逊之转头看她,微弱的亮光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只能看出她微微泛白的侧脸。他抿了抿唇,笑了起来,故意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用极其魅惑的语气道:“陛下,这么辛苦,何必忍着呢?”
  安平侧头看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引诱朕?”
  “哪里,微臣只是不忍陛下太辛苦罢了。”
  “放心,朕若是连这点媚药都扛不住,岂不是太不济了?”她忽而翻身压住他,几乎与他鼻息相闻,邪笑起来:“倒是你,始终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随着低沉的话音落下,她的手已经探入齐逊之的领口,腰带已被抽走,衣裳轻易便散开了来,她的手掌灼热无比,覆上齐逊之的胸膛时,仿若在他的胸口烙上了热铁。掌心缓缓游移,偏偏安平还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齐逊之蹙了蹙眉,却没有吭声。
  “不错嘛……”安平笑了笑,身上越发无力,直接伏在了他的身上,气息暧昧地缭绕在他的颈边,手还不忘缓缓移向齐逊之的腰间……“唔……”齐逊之呻吟一声,一把按住她的手,没好气道:“陛下,微臣残的只是腿,其他地方可都正常着呢!”
  “那你就好好地叫出来,让外面的双九听到。”
  齐逊之抽了一下嘴角:“这个时候……好像应该是女子叫吧?”
  安平的手指在他胸前绕着圈圈,说出的话有气无力:“是么?少师倒是很清楚。”
  齐逊之扭头:“微臣以前在宫里可是研究过春宫图的。”
  “那说明你研究的还不够,朕看的那些可不是这样。”
  “……”
  “不叫是么?”安平忽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齐逊之怔了怔,也跟着坐了起来,刚想问她怎么了,下巴忽然被她伸手扣住,胳膊被她另一只手扯着猛然拉近,她的唇便贴了上来。
  宛若陡然间掀起了滔天巨澜,齐逊之的脑中空白了一瞬才回过神来。安平的唇细细地碾磨着他的唇瓣,眼睛却始终带着笑意盯着他,好似一池幽潭,将其扯入其中,再难挣脱。
  太可怕了,明明中媚药的是她,可偏偏意识最清醒的也是她。齐逊之却觉得自己已经沉沦在她深邃的眸光里。手不自觉地揽住她,双唇微启,仿佛迎接,安平便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唔,陛下……”齐逊之拥紧了身前的人,肩头衣裳半褪,人已渐渐沉溺,含糊不清的话语如同梦呓。
  安平的唇沿着他的下巴落在他的锁骨,手沿着他光洁的肩头慢慢摩挲,低笑起来:“就这样,子都,你配合的很好。”
  齐逊之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她,却只看到她汗水淋漓的脸颊。
  外面传来来回踱步的轻响,他抿了抿唇,终于主动拥住安平躺了下来,冲她笑了一下,开始卖力演戏:“啊,陛下您轻点……别、别摸那里……”
  安平埋头在他颈边满意地闷笑,手从他的肩头移到了脊背,寸寸摩挲,伴随着他刻意的呻吟轻喘,分外**。
  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嘶。安平手下一顿,手下凸起的线形明显是道疤痕。
  两人安静了一瞬,齐逊之又嗔怪地嚷了一句:“陛下,您弄疼微臣了……”
  安平的手轻轻拂过那里,低声道:“这是上次在城门口弄伤的?”
  “嗯。”齐逊之垂眼看着她的额角,笑了笑:“快长好了,其实并不是很疼。”
  “子都,对不住……”
  齐逊之一怔。
  “小不忍则乱大谋,朕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城门口发生的事暂时也不能追究,这伤因朕而受,朕又亏欠了你。”
  齐逊之勾了勾唇角,语气柔和下来:“陛下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了?”
  安平没有接话,手沿着他的腿慢慢下移,最终按住他受伤的那条腿的膝盖,侧过脸看着他:“还有这腿疾,朕也一直没有深究,当年对方既然能在宫中动手,你该明白其中棘手程度。”
  “是,微臣明白。”
  安平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说起来,以前秦樽在国子监欺负朕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齐逊之疑惑地“嗯”了一声。
  “后来他却再也不敢欺负朕了,你可知是何原因?”
  “微臣不知。”
  “因为有人教训了他,之后他便特别害怕那人,每次见到他便几乎要绕道。”安平盯着他的鼻梁,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那人莫非便是你?”
  齐逊之僵了一下,继而失笑:“陛下是不是弄错了,微臣可是有腿疾的。”
  安平伏在他肩窝处喘了口气,身上的汗水几乎浸湿了他的衣襟,说出来的话也越发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按着他膝盖的手却加重了力道:“朕最恨被骗,但是只有这件,反倒希望你是骗了朕,那样朕也能减轻些愧疚。”
  齐逊之揽着她的手紧了紧,面上却笑得若无其事:“陛下说这些作甚,微臣既然自愿成为您的心腹,便不会再计较过往了,您自然也无须内疚。”
  安平没有做声,反而喘息的更厉害了些。齐逊之连忙要撑起身子看她,却被她翻身压住:“子都,朕今晚若是真要了你,你会怎样?”
  药效显然还没退,安平的意识虽然仍旧清明,却也的确很辛苦,整个人已经如同浸在了水里,衣裳早已湿透。齐逊之垂下眼帘勾了勾唇:“总之不至于寻死觅活。”
  “嗤……”安平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放心,朕开玩笑的,今晚的事绝对不会张扬出去,你的清白能保住。”
  齐逊之敛目,偏过了头:“那就多谢陛下了。”
  安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整个人都伏在了他的身上,头搁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息,身上的热度似乎有所减退了,人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几要虚脱。两人紧贴在一起许久,她忽然低笑起来,语气暧昧地道:“子都,你竟然动情了……”
  “陛下!”齐逊之难堪地侧过头:“微臣好歹也是个男人。”
  何况还是对着你!
  大概是出于尴尬,两人都陷入了沉寂。过了许久,感到颈边传来均匀的呼吸,齐逊之才侧头看了一眼,发现安平已经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大概是太累了。
  刻意制造的动静早已清楚的传送到殿外,圆喜早就尴尬地躲远了。只有奉命值守的双九静静立在门边,宛若石雕。月光倾泻在地上,冷然若寒霜一片,勾勒他的身影,寂寥而狼狈。
  他曾经清清楚楚地对安平说不会介意她坐拥美男无数,所以事到如今也怪不得别人。
  仰头看了看那轮孤月,他握着剑柄的手猛然撰紧。
  他不想输给那个人,可是计划已经被破坏。这一场谋划虽然仓促,却并非出于一时意气,只是其中终究还是掺杂了太多私人情感。
  果然是个难以捉摸的女子,在他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时,她却明明白白的把机会给了别人。
  齐逊之……他眯了眯眼,之前一直以为刘绪才是障碍,倒恰恰忽略了这个一直跟安平不对盘的齐少师了。想必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为何今晚偏偏是他入了宫?
  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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