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真爱(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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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真爱(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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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倒酒的动作顿了一顿,这是那个天佑最喜欢的歌,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这歌叫什么名字。思绪,一下子飘回一切都还没发生的原点……一幕幕画面飞速掠过眼前,最后定格在那只一直陪伴着她的僵尸身上,原来,他们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为什么放这首歌?”她接着倒酒的动作。天佑来吧前坐下,她递给他一杯红酒。
“看到歌名就点了。”天佑呷了一口红酒。
小玲从吧台里出来,坐到了他身旁:“是什么?”
“爱在地球毁灭时。”
小玲怔了怔,心底忽然像是咧开了口子,不自觉地反映到嘴角的美人痣上,伴随着她扑哧一声,那里正画出一个最美的弧度。
难得这只僵尸也会有浪漫的时候……爱在地球毁灭时,还真是应景……
天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看着她如此娇俏的模样,心湖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一圈一圈,越扩越大……他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你笑什么?”
小玲企图敛起嘴角的笑意,却还是溢出出了一些些。她俏皮地卖个关子:“5话俾你知,你估下……”然后拿起那杯深红色的液体,抿了一口。她低下头,静静听着这首歌。半秒之后,她感觉到有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转头,便对上了他一泓幽深的深情目光,小脸居然不争气地晕出丝丝的粉红……她呆呆地看着从椅子下来的他,渐渐靠近,然后,下巴被他轻轻抬起,他的脸在眼前慢慢放大……心跳声渐渐大声,最后竟似擂鼓般响起……她闭上眼睛,等候即将落下的柔软……
吻,淡淡的,凉凉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第一眼看到的他就是淡淡的,有点冰冷,偏偏内在的感情却很浓烈,就如他的吻一般灼人……红酒的香气自两唇相贴之间丝丝地蔓延着,仿佛已经足够令她微醺。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喝醉了,但她心里却很清楚,是他的吻,让她醉了,醉在他醉人的深情里,她丝毫也不想逃开,宁愿永远沉醉着……在他的带领下,她自然地*吧台凳,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吻……只不过,有点笨拙……
他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对着她笑了。这笑得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她睁着氤氲上些许雾气的星眸,眼神里带着些迷乱,瓷白的小脸被烫出了撩人的胭脂红,被他疼爱过的红唇在酒吧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玫瑰色的光,她看进他莫名的笑里,哑着声音痴痴地问:“你笑什么?”
他看着怀中眼带迷蒙,面若绯粉的她,就像是一株诱人采撷的蔷薇,他以拇指摩挲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他低下头,决定给好好地教育她一番……
她感觉到他有力的臂弯伸到了她斗篷之下,紧紧地环上她的纤腰,就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面。两人之间几乎不留一点空隙,唇齿之间,还在痴缠地纠缠着彼此。一波更深的震撼直直的冲击了她的感官,就像是中了武侠小说里的十香软筋散一样,震得她浑身酥麻,使不上力气……他顽皮地用唇描绘着她的唇线,执意要和她更深地纠缠……他的吻越来越深了,已经侵占了她的檀口……就像是干烧着的锅,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热,她的大脑早已经被他炙热的深吻烘开,无法思考。她模模糊糊嘤咛一声,不清不楚吐出他的名:“天佑……”
他听到她模糊的呼唤,拉回了正处于崩溃边缘的理智,用力地在她的唇上吮吸了一下,才缓缓放开她的唇,两额相抵,分享着彼此的喘息,但双手仍霸占她的柳腰不放……此时的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像一只煮熟的虾,迷人的粉红色从脖子的根部一直晕开,将她的脸染成如玫瑰一般的艳红色……
“死僵尸臭僵尸,又占我便宜……”小玲哑着声音半娇嗔半抱怨地说。
他用鼻尖轻蹭她的俏鼻:“不过你刚刚好像还挺欢迎我占你的便宜啊……”
“换了别人,他早变猪头了。”她努努嘴,微微上翘的唇差点就碰上他的。
天佑轻笑,却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放开小玲,拿起吧台上早已经被遗忘的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她,神神秘秘地说:“喝了它,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小玲看着卖关子的他,还是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正文16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小玲看着他打开Forgetitbar二楼的马叮当的家门,不解地问。
天佑牵着她的手,进了屋:“你整晚没睡,现在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他转身,看着她的星眸,伸手轻捏她的鼻尖:“不然今晚你哪有精神和我一起对付将臣女娲?”
她拍掉他在她鼻子上肆虐的手:“算你想得周到……”说到将臣女娲,她突然认真起来,抱着他:“答应我,在对付将臣女娲之前,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过一天,好不好?”
“好。”
“话说回来,我真的有点困……”
天佑放开小玲,宠溺地说:“困就快去睡吧。”
小玲轻车熟路地从鞋柜取出一双拖鞋,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件睡衣,呱答呱答地去了浴室,打算好好地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热水的雾气爬上了冰冷的镜面和墙壁,使它们蒙上一层薄薄的水珠。莲蓬头不断落下的热水砸在浴缸里,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勾起回响不断。回忆也如不停落下的水花般不断……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在干嘛呢?庆祝千禧年的到来?和珍珍天佑正中去狂欢?还是在开工呢?这一年就好像做了一场梦,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梦醒来后,正中如往常地按时去灵灵堂上班,珍珍会自动送上早餐,那个死**经过的时候会道声早安,可以找姑姑去sh*ing,听姑婆的啰嗦……但是为什么这个梦那么真实?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自己……时间就如细沙,在指尖处无情溜走,就算再用力抓,却抓也抓不住……还好,最后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他……
当小玲准备踏出浴缸时,心里小小咯噔了一下,这次不会又摔了吧?要真摔了,那她的运气可真不大好……她小心翼翼地从浴缸里出来,走到被水雾笼罩的镜面前,蓦地,她动了一个很幼稚的念头……她伸出右手食指,在水雾覆盖下的镜子上,落下几个娟秀的字:况天佑……一笔一画,一寸一寸的甜蜜注满了心房,满满的,字迹过处,带出一道道错落的清晰,映出小玲苹果般的俏丽面容。
穿好衣服,小玲打开浴室门。一丝凉意袭上了她裸露在吊带睡衣外的肌肤。她赶紧呱答呱答地来到客厅,披上斗篷。一道黑色的身影斜斜靠在沙发上,黑发遮住了他的侧脸。天佑支着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呼吸均匀而绵长。小玲在他面前蹲下来,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他的面容……他没有时下偶像明星般俊美无俦的相貌,却有着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的魅力。眉如剑般*,仿佛能看到这个人深藏的坚毅。90多年的人生给他的眼角处刻上些细细的鱼尾纹,但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唇很普通,并不如传说中重感情的人那般厚,偏偏这个男人却比那些外表看上去重情重义的人还要感性……她伸手轻轻摘下他的墨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墨镜里的世界,是一片蔚蓝,她一直不懂,他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墨镜?提醒自己是新生的况天佑?以免眼睛不经意变色的时候吓到人?还是为了掩藏眼里不自觉流露的感情?
见他睁开稍有惺忪的眼,小玲摘下眼镜,脱下顺手将他的墨镜合起,放在茶几上:“你不是吧,睡觉都不摘眼镜。”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忽然,她扯着他的衣领站起来,拖着他往屋子的深处走去。他压根不知道她想干嘛,只能被她拉着走。小玲推开主人房的房门,将天佑一把甩进床铺之间,站在他面前,以女王般的姿态命令道:“脱衣服。”
“小玲,这样……呃……呃……”天佑忽然觉得大脑死机了,语言能力丧失大半,连倦意也像未保存的文档,自动删除。
小玲看他结巴的样子,偷笑在心,只是她的演技太好了,没被他察觉。她冷冷地说:“呃什么,脱啊。”
天佑看着小玲认真的样子,摸了摸鼻子,只好脱……脱完了外套,他愣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她斗篷下的双臂环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继续啊。”
他乖乖脱了毛衣,上身只剩下打底的白色单衣,胸肌的轮廓一览无遗,身材还真是不错呢……小玲没想到自己除了能忍哭,还能忍住不笑……
“还有鞋子呢?”
他又听话地脱了鞋……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无所适从和尴尬的眸色,连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想干什么?”
他这个表情真的好有趣,她决定继续。她往前一步,靠近他。修长的玉腿交叠而立,修长而诱人。嘴角的美人痣勾起暧昧的弧度,眼里染上诱惑的颜色。她动手解下缓缓地斗篷:“你猜猜我想干什么呢?”然后还把斗篷很潇洒地丢在床上,故意俯下身子,若有若无地诱惑他……看着窘迫的他,他的脸好像有些红了……她在心底已经快笑到嘴抽筋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大笑的冲动……
该死!他又看到些不该看的……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因呼吸而流转的空气卷上她的馨香,一下子侵占了他敏感的嗅觉。
对于小玲的主动,天佑好像有些吃不消,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半结巴地说:“我们这样不好吧……”
小玲饶有趣味地看着天佑,以魅惑的语气说:“你不想吗?”
天佑下意识否定:“不是,我……”
结果又被小玲打断:“这不就结了。”然后她低下头,往他唇上印上一吻,在他耳边轻轻说:“闭上眼,躺下。”
天佑被主动的甜蜜熏晕了,他机械地闭上眼,平躺在床上,等待着某些可能会发生的……
小玲从另外一侧上床,把自己埋进床铺,抬起他的右手臂,大方地窝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枕上他的手臂,若无其事地说:“好累啊,睡了。”然后闭上眼睛,埋首在他的胸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扬起阴谋得逞后的笑……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天佑仿佛还有些云里雾里,直到怀里的人不再说话,安静入睡,他才从愣神中回来,哑然一笑。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巫婆玲刚刚是故意的吧?睡前娱乐?呵呵……那他来个“步步惊醒”好了……那个早晨其实不错的……嗯,现在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怎么能辜负巫婆玲的一番美意呢,是吧……
窗子外面充斥着末日的绝望与恐惧。一切嘈杂在窗外的世界放肆流窜,社会已经乱了秩序,谁都想在这末日里逃过一劫。毕竟,人都怕死。因为死亡是他们未知的世界……死了,就没办法享受人间的一切美好,荣华富贵,一家团聚,全都成了泡影……尽管外头纷纷扰扰,也没办法越过这道固若金汤的玻璃防线,骚扰到此刻甜蜜相拥入睡的一双璧人……
正午刺眼的艳阳透过一侧的玻璃窗斜斜透进来,几乎将整个房间暴露在阳光之下,将房间镀上一层金辉。例外的是,两人同眠的大床并未和耀目的日光来个正面交锋,还隐隐藏在暗处,不让这阳光打扰到两人的安眠。1月的香港还是冬季,即使是在正午,也不会暖到哪里去。空气中肆虐的寒意瞄准了一切暴露在外的肌肤,大举进攻。床上细白而圆润的肩和白皙的脖子首先受到入侵,接着是锁骨,然后沦陷的是胸前的雪肌,它又缓慢地爬进被子缝隙处的美背,激起皮肤的毛孔关闭对外通道,形成一种名为鸡皮的“新大陆”
小玲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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