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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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奇书-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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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设备。

    口上带着呼吸机的岳义,瞪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动也不动任由周围医生护士对他进行着动作,而陈风也站在其中,穿着白大褂站在岳义床头边上对着岳义的耳朵说着什么,可是岳义充耳不闻,眼神呆滞眼皮也慢慢开始何必。

    这个时候正在对岳义进行手术的医生看见,立刻对陈风大叫:“快,你跟他说话,一定不要让他放弃,如果他自己放弃,那么一切就都完了,他铁定会死在这里的,要让他重新燃起生的希望来!”

    陈风听到对方的话,马上伏在岳义的耳边大叫:“小月,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别放弃啊,现在大家都伤心,这样的结果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可以为叶柔报仇的!”

    听到陈风大声吼叫,岳义却依然如死鱼一般静静躺着,边上的心电仪开始显示他的心跳变慢,并且护士也开始大叫血压在下降,所有人都在努力想要稳住,在手术医生的示意下,助手又给岳义注shè进一管强心剂。

    并且医生开始用疼痛去刺激他,可是岳义依然没有任何反应,陈风看着一心赴死的他终于忍不住冲出屋子,跑到院子中大吼着不停挥舞拳头,将周围地面墙壁打出一个个洼子,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结,最后在自己面前一拳炸出个大坑,陈风慢慢跪倒在地上,泪水不住从眼睛中流出来。

    冷秋慢慢走到陈风身边,跪下来伏在陈风背上,轻轻抚mo着陈风的背部说:“没关系的,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很自责,你觉得当初自己不该告诉小月山谷中宝贝的传说,不该任由小月来这里寻宝,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就不要再自责,现在我们要让小月燃起生得希望,而不是看着他死!”

    蹲在地上拿着叶柔照片看的叶五,听见冷秋的话也忍不住流下泪水来,他手中的照片是十几年前,他带着只有十岁的叶柔,去外面卖东西的时候,走镇上照相馆拍的,看着照片上那个可爱天真的小姑娘,叶五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陈风回身抱住冷秋大声哭着说:“秋,你,你知道吗?现在小月他根本就不愿意活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现在完全就是放弃生的机会!”

    听到陈风的话,叶五突然站起来,用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冲进屋子中来到岳义的床前,看着四周已经开始要放弃的医生,叶五突然将岳义嘴上的呼吸机拿掉,抓着岳义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大吼:“混蛋,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一死就能抵偿柔儿的命吗?你以为你一死就什么都不用管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如果你进来跟柔儿说清楚,那么今天的事情会发生吗?你才是杀死柔儿的罪魁祸首,你现在就想这么一死了之吗?不行,我告诉你不行,你要给我爬起来去干掉那些混蛋!”

    医生和冲起来的陈风,将叶五强行拉到屋子外去,医生看着外面泣不成声的叶五,又看看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岳义,无奈的叹口气,就在他准备取下口罩的时候,岳义突然自己把呼吸机面罩又戴上。

    医生和护士看着这一幕,知道岳义又燃起生的希望,而且他胜利体征也开始恢复,医生和护士迅速帮助岳义把手术做完,将他贴内的几个破损内脏全部缝合之后,又将他身体缝合好,才满意地笑着出去取下口罩对外面等待的人点点头说:“手术已经完成,呵呵,其实他本身的回复能力很强,只要他愿意活着就可以,马上准备一下,我们把他运回医院继续后续治疗吧!”

    消息感动着屋外焦急等待的人们,聂芊芊也有些兴奋地抱着泪语大叫起来,泪语则愣愣地看着抱着自己的聂芊芊,虽然心中还有些难过,但也还是很高兴岳义可以活着,不过泪语心中却有另外的打算。

    在叶五和一些村民的护送下,岳义被送上停在村头的救护车上,岳义在救护车门关上的瞬间,对站在外面的叶五大叫:“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为柔柔报仇的,请相信我!”

    叶五笑着将救护车门慢慢推上说:“呵呵,有心就好,有心就说明柔柔没有白牺牲,要记得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救护车缓缓驶出狗腿湾,向着山城医院驶去,车中的岳义看着陪伴着自己的陈风等人,心中不免觉得很满足,扭头看着泪语一言不发想着什么,突然好想做出什么决定似的一咬牙,岳义伸出手握住泪语的手。

    泪语被岳义的动作弄得一愣,但马上就也伸出手握住岳义的手,岳义看着泪语的眼睛说:“不要去干傻事,现在你对我很重要!”



………【第二十九章 兄弟重逢】………

    山城医院,可以说是极尽奢华,在巨大的金钱暴力之下,医院的各项设施都非常健全,张锐与孙逸山风风火火地走进门诊处,在门诊大厅中,张锐贴上门诊柜台对里面看杂志的女护士抛了几个媚眼轻声说:“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女护士抬起头瞟了张锐两眼,脸庞微微泛红,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站起来转过身去说:“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请到一边去,不要妨碍别人!”

    张锐并没有走开而是靠在门诊柜台前,背对着女护士说:“呵呵,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叫……”

    张锐还没有说完,就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瞬间消失在门诊大厅中,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孙逸山看着医院门诊楼大门不知所措,就在孙逸山转身问女护士岳义病房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人将手伸向自己的耳朵,他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脸轻轻一偏,当对方的手擦着他的脸过来之后,他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一扭。

    身后的人用拳头拍打他的背部,并发出惨叫声:“啊!你个混蛋,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非礼啊!”

    听见身后女人的惨叫声,孙逸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力气,直接扭过身子撰住对方的手腕,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聂芊芊,被孙逸山扭着手腕泪水已经流出来,听到大叫的陈风赶过来,看见孙逸山对聂芊芊动手,二话不说就伸手要将聂芊芊从孙逸山手中抢过去。

    可是无论陈风如何动作根本就摸不到聂芊芊,孙逸山和聂芊芊在门诊大厅中就好像跳舞似的,优雅地躲过陈风每一次横冲直撞,陈风被耍得团团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他改变策略,直接运起达摩拳就轰向孙逸山。

    聂芊芊看见陈风拳头上闪着红光轰向孙逸山的腹部,她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对陈风大叫:“不要!”

    可是为时已晚,陈风的拳头打在孙逸山腹部,他觉得就好像打在个面团上面,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瞬间就消失不见,然而紧接着他就感到一股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力道,从孙逸山腹部传来,他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拳头抽回来,可是怎么都动弹不了,最后在那股力道下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个时候医院的保安已经赶来,看见陈风被如此狼狈打出来,保安们都不敢上前,而门诊柜台的女护士此刻拿起电话就准备报jǐng,就在这个时候聂芊芊大叫一声:“都停下,这是个误会,死野人你给我滚出来!”

    大家都愣住纷纷看向门诊大厅门外,只见张锐从门外慢慢走进来,向大家笑笑,又对孙逸山说:“嘿嘿,小孙,你是不是下手狠了点?虽然我不喜欢这女的,可是她毕竟是我一个女人之一,你总要给我三分面子吧?”

    听完张锐的话孙逸山耸耸肩膀,笑着把聂芊芊手腕放开,张锐看见孙逸山松手,转身就想跑,可是还没有踏出步子,就被聂芊芊一手揪住耳朵,聂芊芊揪着他耳朵柔声细语地说:“你刚刚说什么?你不喜欢我?哦,那你喜欢的是谁呢?”

    张锐站直身体,用手扶着聂芊芊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腕,很正气地说:“我这一辈子不知道还会喜欢多少女人,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谁是我最喜欢的!”

    看着张锐那英气勃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阿飞”可是就在张锐还沉静在那种感觉中时,聂芊芊手上微微用力,张锐马上蔫下来,弯着腰手扶着聂芊芊的手腕着,求助地看向不远处的孙逸山,孙逸山则仿佛没看见似的,走到陈风身边将他扶起,拿出颗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

    张锐哀求着看着孙逸山,跟着聂芊芊的动作向后面住院楼走去,大厅中的其他人则嬉笑着散去,孙逸山扶起调理好的陈风,跟着聂芊芊后面走出门诊大厅,路上张锐小声对孙逸山说:“小孙,咱们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怎么逃脱这‘驯夫擒拿手’,我回去给你三两‘玉龙雪球’?”

    孙逸山好像没听见似的看向医院远处的风景,张锐看着孙逸山的表情暗叹一声说:“一斤?”

    陈风看着眼前两个人,心中很疑惑却被孙逸山突然拍拍背说:“刚刚没有伤到你的内脏吧?还有你的达摩拳看起来很正宗啊?”

    陈风挺挺自己的腰板,又挥舞几下拳头笑着说:“没关系,你刚刚那个药丸给我感觉不错啊,好像一下子把我以前练功积累下来的内伤也给治好了呢!”

    张锐见孙逸山不搭自己的呛,忍无可忍咬咬牙对孙逸山说:“这样吧,我从预定份额中给你单独加两斤怎么样?这可不少了?玉龙雪球啊!”

    陈风很奇怪看着这两人在这里讨价还价,他听着“玉龙雪球”名字很耳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而孙逸山伸出手去,正反翻一下说:“十斤!”

    “啊?”张锐一听激动地想要对孙逸山动手,可是刚刚一动耳朵就传来疼痛感他又低下身子说,“哎呦,你,你,小孙,你要那么多玉龙雪球,准备拿回去当饭吃?还是当草料喂牛啊?”

    仿佛没有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偏偏嘴不再说话,并不停摆弄自己手中的药瓶,发出“叮当叮当”清脆的碰撞声来,聂芊芊回头看看三个人有些奇妙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恨恨地瞪了孙逸山两眼,突然就把张锐的耳朵松开。

    张锐如获大释赶紧就对聂芊芊好言抚慰,不过还是不忘走到后面搂住孙逸山的肩膀继续商量刚刚的条件,而孙逸山则坚持伸出手来翻一翻,张锐揉着耳朵恨恨地说:“行,我不问你方法,哼,大不了就是被揪耳朵,有什么的?”

    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并耸耸肩膀不再说话继续摆弄自己手中的瓶子,陈风则握着嘴偷偷笑起来,聂芊芊听见陈风笑声,突然转身伸出手就抓向陈风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抓向孙逸山。

    陈风伸手去挡,却看见聂芊芊手腕一动就闪过自己的手,直接就揪上自己的耳朵,而孙逸山还是头一偏手一举,聂芊芊很自觉将自己的手放下没有去揪他的耳朵,陈风被揪住耳朵想要挣脱,可是一动就觉得耳朵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疼痛。

    孙逸山冷冷地开口说:“驯夫擒拿手,专为夫君练,如夫不听话,擒拿手便出,劝夫莫要躲,躲也躲不掉,劝夫莫要动,越动越疼痛,只要夫听话,擒拿变摸摸!紧打鼓来慢打锣,请君听我十八摸……”

    陈风听着正起劲,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疼痛,孙逸山的话也到这里戛然而止,陈风扭头看见聂芊芊双目瞪圆,就知道事情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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