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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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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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幕上,一隻肥猫正在营救一隻狗。
  「……觉得那些理论的实用性不高。」他语焉不详的说。
  「是吗?那史学系的那些理论实用性会比较高?」
  「……」他看了我一眼,「这部影片很难看,有别的吗?」
  我拿起DVD盒子:「是啊……哇,10年前的耶!但这片DVD是从你这裡拿的,不是你买的吗?」
  「……」他站起身来,「碗烘好了,我去收。」
  他站在厨房把烘碗机裡的大汤钵取出,细心的用白布包好,收入柜子裡。我从后面抱著他,贴著他的背,看他做事。纵然一句话也不说,每个眼色交会,他的每个动作,都让我觉得好有趣。
  过了片刻,他忽然对我说:「颂伊,除了教职之外,其实,我还有个新工作。」
  「什麽呀?」
  「你也知道,过去四百年,其实我一直是以临时身分留在这裡。但,未来既然会定居下来,我就需要一个合法的正当身分。」
  「嗯,然后呢?大韩民国身分证不算吗?」我一面应著,一面想:莫非还有地球居民证这种东西?这算移民?难道还要办理放弃原星籍手续?那结婚证明也要重办吗?以后小孩可以选择双重星籍吗?这麽一想简直没完没了了呀……
  「……最后决定接受环境观察员这个职位。」他说到这裡,拿汤匙在我头上轻敲了下,「我说什麽有在听吗?」
  我忽然回神,不满的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啊,干嘛打人,我有在听啊,你说什麽观察员职位?要观察什麽呀?」
  「举例来说吧,南极的冰山,近几年开始大量融化崩塌,人类也做了很多监控和分析,但由于资金提供者或利害关系人的缘故,有些数据是很难取得或者无法向公众公开的。我所要做的就是把类似这种状况用完全中立的立场追踪和记录下来,再送回我来的地方。这就是地球环境观察员所要做的事。」
  ……有在听课的感觉。「所以要去南极吗?」
  「需要的时候,但不会太久,偶尔几天,也有可能是别的地方。」
  我摸摸他的肩膀,这件灰绿松石色短袖上衣是我买给他的,颜色轻透好看,跟我身上这件白色配淡绿不对称设计的麻纱裙子是情侣装呢:「那我可以一起去吗?有没有薪水领啊?」
  他似乎被我的问题难倒了,想了片刻才说:「有的地方,人类不适合观看,会不好受。至于薪水,所需的花费不用担心,别的就没有了。要说好处,就是约束相对来说少一些,算是某种特权,不过也不能滥用。不管看到什麽,以顺其自然为要。」
  这样的话,我懂了。所谓观察员,应该就是只能看和记录,不能动手干涉吧。就算看见火山爆发,北极熊被饿死,也不能做什麽。我完全懂,只是,我觉得,这不是个会让他心情愉快的工作呢。我闷闷的说:「能不能不做呀?」
  他放下勺子,转过身来,在我脸颊上捏了捏:「没事的。」
  「那你不做我的经纪人啦?」我都著嘴说,「都有两份工作了,快比我忙了。」
  「你有阿凡了。」
  「那怎麽一样,偶尔想你啦、有问题想问、有棘手的困难需要解决……那怎麽办?」
  他笑了笑,揽我进怀裡:「你的老公,随叫随到。」
  *****************
  直到要回去的前两天,福子的包裹才寄到。都敏俊把这半人高的箱子轻鬆托在手上走进来,问:「这是什麽?」
  我忙回答:「没什麽,就是衣服,都我的。帮我拿去二楼,放在衣柜那边。」
  他放好后下楼来,顺口问:「不是快回去了,还寄衣服来。」
  「哎,就刚好会用到啊!」
  他没再说什麽,回去拿起那本封面看不出画啥的书,开始翻看。
  等了两分钟,我站起身:「啊,去做个白松露海底泥面膜好了。」
  「昨天不是刚做过,胡萝卜泥拌珍珠粉。」他眼光没有离开书,记性倒是好得很,「这些成份互不相溶的东西真的会有用?」
  我把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看看,有没有用摸一摸就知道了。虽说天赋是主要的,但没有勤劳的保养,也不会光滑紧緻成这样。倒是你,要不要帮你也涂一点?」
  他斜斜瞥了我一眼,微带厌恶的说:「不要。」
  忘记说了,我家敏俊除了有蒐集癖以外,还有整理癖跟洁癖。所以每次当我往脸上涂抹来历不明的泥状物时,他是绝不会出现在旁边的。我怀著得逞的愉快心情走上楼,往脸上敷好东西之后,既期待又紧张的打开了那个被福子说成是「绝对精品、限量版、世间难得一见」的物品包装。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套韩服,雪色短上衣加朱红长裙。丝缎触手光滑微凉,裙幅上鏽著十二隻栩栩如生的舞鹤,每隻的姿态动作都不一样,羽毛根根分明,随著角度不同而有不同的光华,精美绝伦。我「哇」的讚叹了声,回身往脸上盖了层保鲜膜,以防海底泥掉落污染了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捧出来展开,同时心想:这是寄错了吧,明明说帮我买会让人迷恋到挪不开眼的装扮呀。虽然我家敏俊很可能对韩服有深切的怀念,这套也美到几乎像艺术品,但,也太端庄保守了吧?
  谁知我刚把外衣裙跟衬裙拿出来,下面就滚出了一样乌黑毛茸茸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对猫耳朵。黑色的绒毛摸起来就跟真的猫毛一样柔软光滑,中央还有嫩嫩的肉粉色内耳,看起来无比逼真可爱。
  这也太神奇了,韩服跟猫耳,不搭吧?我快速把下面的东西都翻出来,只见除了黑猫耳朵之外,还有一条长长的圆胖蓬鬆的尾巴,一件有斑纹的毛毛黑xiongzhao跟一条同样毛茸的sanjiao裤。xiongzhao跟小裤裤之间连著两条镂空成朱鹤形皮带子,背后的连接处居然是一把圆形薄片的密码锁。
  看了这东西,连心念如海洋般宽阔无边的我都觉得眼前冒出了无数星星跟问号。这……是什麽呀?
  根据那相似的鹤形图案,可知韩服跟这猫女装扮的确是成套的,多半是要把这套毛茸茸的猫娘装当作ny穿在衣裙裡面。但……这也太闷骚了吧?另外配把锁有什麽用啊?!脱衣服的时候还要按密码吗?忘记密码怎麽办?
  但一转念,我突然想到,这可能还真可以派上用场耶……
  起因是昨天的那件事。
  昨天一早,我接到阿凡转寄来的、来自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亚裔名导演张泰安的新片剧本,邀请我担纲女主角。这次的製片可是美国哥伦比亚电影公司,是进入好莱坞的绝佳机会。
  剧本内容是关于一位亚裔女子在美国掘起并嫁给媒体巨头的传奇经历。剧本写得极好,这位女子的生平经历也极为多采多姿,感情生活曲折动人,充满盛大场面,可以想像票房一定不会差。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还能在国际上拿到奖项呢。
  我把剧本翻了一遍就决定答应出演了,但都敏俊接过本子看完之后,发现其中有超过三场的激情戏、一场背部全裸戏外加数场吻戏,立刻皱著眉头说:「这些全都用替身,签约之前记得要先提条件。」
  「哈?」我大笑了出来,「不是吧?你说真的?谁会写这种条款呀。」
  「别人不写,你可以开创先河写进去,合约这种事不就是双方都把需要列的列上去?」他坐在沙发上义正词严的说著,「你现在身分不一样,有很多顾虑,他们怎麽可以不考虑?」
  「正是因为我现在的身分是顶级女星,才会接到这种金砖一般的机会呀。就美国人的习惯来说,连□□戏都有女星愿意拍了,露个背接个吻之类的,不算什麽嘛……」
  「呵,」他也笑了声,「你是美国人吗?在美国住过吗?就我所知,美国主流社会其实异常保守。不能因为你是亚裔,就随意答应别人一堆无理的要求。再说,我说的身分可不是……」
  在他滔滔不绝的轰炸洗脑开始之前,我垂下眼皮,把目光从小树林般茂密的眼睫毛间隙中投向他,咬著嘴唇说:「就不能破例同意一次吗?我真的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站起身,丢下一句近乎耍赖的话:「总之如果他们坚持要拍,最好有胶卷全部变成空白的心理准备。」然后就迈著两条长腿大步上楼去了。
  我瞪大了双眼目送他的背影,等到终于搞懂他的潜台词,顿时大感头痛。这人赖皮起来也是非同一般耶!更糟的是他说到也能做到吧?到时候资方除了自食苦果,完全没有证据也找不到凶手耶!那时我就白演了!
  看来,这果真不是阳奉阴违就可以解决的事。
  「都敏俊!都敏俊!」我连声叫,「不然我跟他们说,把吻戏减半,激情戏减到一场,背部全裸改成只看到影子,好不好?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哎,我们还没讨论完呢,你下来呀!」
  这位先生每次犯固执就会乾脆拒绝继续话题,或是索性连人影都不见了,实在是让我无奈。
  后来我察看他的脸色,觉得在这风口浪尖上的确不太适合继续争论,再说,就算勉强他也会答应,却难免影响心情,现在可是蜜月呢。暂时搁置好了,反正回去以后再给答覆也不迟。
  但是,哼,都敏俊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可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之际,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蜜月快过完了,我们原本打算去城裡吃顿正式晚餐。但这个晚上天气特别晴好,月牙晶莹可爱,如珠宝般悬挂其上的明星也粒粒璀璨。我俩决定将食物买回来,配上特意从产区带回的埃格尔公牛血红酒,就摆在花园裡吃。为了配合气氛他穿了正式礼服,我也换上一袭晚装。在家就不用在意我家老学究的保守心态,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看。于是我选了件露肩小礼服,前短后长的花苞型设计露出了修长匀称的双腿。头髮放下来垂在肩后,戴了一对梵克雅宝的蝴蝶耳环。
  打扮好后走到花园,他已将蜡烛点燃,站起来帮我拉开椅子,待我坐定后,自己才入座。我有个毛病,越看到他穿得整齐正经,越忍不住想像如果解开这极有绅士风度的黑底银格领结、露出的锁骨中凹处会斟满多少性感,而没有一丝摺痕的深灰白领衬衫与笔挺的黑色外套下又是多麽富男性气概的健美胸膛,真诱惑人呢。我摇了摇杯子,浅浅喝了口甜白酒,对他深深的微笑了下。
  他的目光也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但当他往下移,看到我颈部以下大片□□的肌肤时,就很快转开,也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
  前菜是鹅肝,主菜是节瓜炖牛肉,食物很美味。后面的红酒芬芳馥郁,回味无穷,也很好。但他似乎有意节制,喝的不多。我就没有顾虑了,一直示意他替我倒酒,直到他皱了眉说:「够了吧,别喝了。」
  「多好的晚上,」我快乐的拿冰冰的杯子贴著自己的脸,凝视著他说:「真有喝酒的气氛呀。再两杯就好。」
  他直接把我的杯子收走了:「再一杯也不行,你已经快醉了。」
  「我说,都敏俊,我可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为什麽偏偏只会听你的话呢,想过吗?」我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心口,「都是爱呀,都是因为爱。可也不能总是我听你的,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亲爱的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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