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钢盔的头头道:“嘿,你小子,你以为那祭仙台好去的呀,去的人,除了我们当值的外,其他人都要死!”
白眉一听,从树上一把跳下来,拍着手边跳边叫道:“好啊好啊,要死好咧,要死好咧,死最好玩了,我要死,我要死!”
白眉说着,像一阵风一样地,跑进了那些被押着的人群中。
他看着众人手上的铁镣,眼睛放光道:“嘿,这手链子好,这么粗大,哇,我也要,我也要!”
那个顶着金钢头盔的头头,朝离白眉较近的兵使一个眼sè,那兵举起一把刀,偷偷地朝着白眉身后就是一刀。
白眉儿一眼望见了那个小男孩,他往那小男孩一冲过去,那朝他挥刀的小兵刚好扑了个空,被众人脚上的铁镣一绊,摔了一个嘴啃泥。
白眉儿推开那老爷爷,他一把抓起那小孩手中的铁镣,道:“哎呀,小弟弟,这是谁给你打的手链子呀,这么粗,戴在手上会疼的,你给哥哥戴吧!”
然后,他抓着小孩子的手,用力一拉。
“少侠,使不得……”铁镣那么小,那么一拉,还不将孙子的手给拉断了?爷爷扑向白眉叫道。
可等他扑向白眉的时候,他孙子的手,已经被白眉给拉了出来。
“爷爷,我的手松了!”孙子望着爷爷,声音一涩一涩地道,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悲伤中回过神来。
老头望着白眉,惊愕在当声,他知道白眉不是普通人,能救自己孙子的,恐怕就只有他了,于是他扑通一声,朝着白眉一跪,道:“少侠,您若有本事,就救救我的孙子吧!”
老头身旁不远的人,也看到了白眉的本事,见老头跪下了,他们也跟着扑通跪下道:“少侠救命啊,我们都是苦命人,不是什么罪犯,我们不要做祭品给神献祭,我们都是无辜的啊!”
正在听众人言语时,白眉身后突传来一声喝:“小子,看刀!”
白眉闻言,果真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啃了一口泥的小兵手中的大刀。只见这个小兵,此刻正拿刀朝着自己的头上猛地砍来。
“砰!”
脑袋没有破,倒是那钢片子刀,砰地一声裂开了花,白眉眼珠子滴哩滴哩地转:“兵哥,我看刀看完了,你说给我看看,你要我看刀干什么?”
“额,”那小兵手拿着刀柄,愕立当场,然后,他将脸由惊愕慢慢地挤成微笑,“没什么了,小哥,跟你开个玩笑,你继续玩啊……”
然后,小兵倒退几步,回到兄弟们的队伍中。
白眉手一摆:“没事开玩笑,神经病!”
然后,他望着跪倒在地上的众人,道:“你们不喜欢这些铁链啊?好啊好啊,你们谁不喜欢,都给我吧,我要!”
大家一听,估摸着这突然出现的怪小子能够解开铁镣,谁还不蜂涌一般地冲了上来。
白眉运起神术,将众人的手像拔萝卜一样地从铁镣中拔了出来,仿佛他是有千只手,一转眼功夫,就已经拔掉了许多难民手上的镣子。
“喂,你把他们都放了,我们到哪里找人啦?小子找死,兄弟们,给我上!”那戴钢盔的头头一声喊,众官兵冲上去,朝着白眉的头就是一阵乱砍。
砍的是白眉的头,断的是砍头的刀,众官兵越砍越心慌,钢盔头头麻着胆子大叫一声道:“这人炼有头罩功,头上砍不到,大家砍肚子!”
众人于是拿的拿断刀,捡的剑起地上的刀片,再朝着白眉的肚子上斩来。
“嚓!嚓!嚓!嚓!嚓!……”
就在大家砍白眉的那一瞬间,每只砍下去的手上,不知这突然出现的疯癫少年用了什么手法,居然都被套入了铁镣里。
白眉套住了这些来砍自己的兵,又开始帮难民们解铁镣,一转眼功夫,一百六十多个难民的手镣和脚镣,都被他解得干干净净。
得到解放的众人,口中千恩万谢,脚下有如生风,一股脑地朝着四野跑,众兵将被铁镣锁住,追不上,只剩下一个当头头的钢盔将,酒也洒了肉也扔了,提起把刀想要追人。
白眉指着他的屁股大叫一声:“还不快回来,你的裤子要掉啦!”
他话一出口,手中一抹金光shè出,那奔跑的官兵裤带子应声而掉,那裤子说脱就脱,一眨眼还直接就脱到了脚踝处,那钢盔头头脚一绊,嘴巴往前一栽,像刚才那小兵一样,吃了一口的泥巴。
白眉指着那家伙的光屁股,放声大笑:“羞羞脸,不要脸,你没看见大白天,也敢当众露大腚,小心一雷劈下来,炸死你个不要脸!哈哈哈哈哈……”
那家伙抓着裤头,望着跑得一干二净的难民,回转头朝着白眉道:“没了,一个都没了,怎么办啦?呜呜呜呜呜……”
白眉指着被铁镣铐起来的众兵将,道:“喂,这不是铐了不少了嘛,怎么,还嫌少啊,还嫌少那你也来吧!”
白眉说罢,手一甩,那根长长的铁镣像蛇一般,朝着那钢盔头头的手套去。
“不要啊!”钢盔头头一声大叫,无奈白眉神技凡人如何能躲过,铁镣子已经套住了他的手。
众官兵知道不是白眉的对手,忙纷纷跪地求饶,白眉拍拍手道:“好吧,看在爷爷卢卢和nǎinǎi妮妮的份上,我会饶你们狗命的,但是,你们得扛着我到那什么祭仙台我才能放你们的!”
钢盔头头还不知死活,他居然想诈退白眉:“喂,小子,你放不放我们,少管闲事知道吗?王城附近可是我们的天下,再不放我们,小心你小命玩完!”
白眉儿朝着那钢盔头头的鼻子上,猛地就是一直拳,打得他鼻血直流,然后,他往自己眉毛上一抹,黑眉毛变成白眉毛,他道:“哼哼,哼哼,哼哼哼,居然敢在我白眉侠面前说大话,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好话不说二遍,要死的别来扛,要命的快来抬本帅侠,三、二……”
一字还没落,众人便已经抓的抓白眉的脚,捉的捉白眉的手,叉的叉白眉的背,将他给叉举了起来。
白眉在众人的头顶上尖叫道:“喂,喂,喂,我是叫你们扛我,不是叫你们叉。我啊!!!!!!哎呀,你们不要直接抓着我,将手中的铁镣像网一样地拉起来就可以了!”
众官兵听了,又连忙松手,用铁镣架起了一座轿子。
白眉飞身坐到铁镣轿上:“呵呵,这样才舒服!”他说吧,干脆往后一仰,躺到了铁镣轿子上。
那个被白眉儿救下的小孙子,见白眉已经将所有官兵都控制住了,突然冲了过来,朝着白眉道:“白眉侠,原来哥哥是白眉侠,哥哥,我叫松球,我想跟着你一起惩治坏人,哥哥,你带上我吧!”
他的爷爷,也慢慢地从远处跟上来,道:“白眉侠,我孙子的命是你救的,我孙子虽小,但志气挺高,他也想惩治坏人,要不,您就收了他吧!”
白眉一愕,自己怎么能带个拖油瓶到处跑,他随口说道:“这次我要去有事,下次我如果再见到你,就收你为徒弟,好不好?”
小松球回过头望望爷爷,又转过来望望白眉,嘴角上挂满了笑。
“走啦走啦,误了祭祀的时间,我一个个宰了你们!”白眉催着身下的官兵们动身,都快要走到看不见的时候,白眉的身后还传来那小松球的声音:
“师父,徒儿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直到师父你来带我走为止!”
白眉笑笑,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我一辈子不打这里过,你难道就等我一辈子?
小松球望着心目中远云的英雄,眼睛中流露出的,全是钦慕与景仰,何时他才能,像这个远去的大人物一般,行侠仗义?
世事难料,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有可能,白眉儿太小瞧了那个平凡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少年小松球,他此刻下定了决心,要跟随心目中的英雄白眉儿,自然便是一辈子也要追随他,多年以后,他跟随着白眉儿,创下许多业绩之时,白眉才会知道,世界上的英雄遍地都是,而这个望着他向他注目告别的小松球,便是其中一个。
………【第八章 清风布将】………
清风府内,高朋满座,王室有王爷近将,军中有王将姜昆,天界有袈裟尊者与双面道尊,道家有他天下第一道者袖清风,果真是一派尊贵,许多荣光。
也分不清谁更高贵,谁次之,除了清风六徒外,其余者都一同上座。
“福道,你给大家讲讲天王分元塔的事。”袖清风朝着大徒弟福道道。
福道起身,朝着大家恭敬道:“两位仙尊,各位将军,我现在给大家讲讲天王分元塔的情况。
“天王分元塔,是我师父将天王宝塔进行修炼后,分离出的分身塔,此分身因为是由天王宝塔的元气所变幻,与天王宝塔有着内在的共震关系,所以叫做天王分元塔。
“天王分元塔,就像仙家的分身一样,看似与主体分离,但实际上与主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它自天王宝塔中分离开来,所以,它有着天王宝塔般的力量。”
袈裟尊者一听,朝着袖清风露出赞许神sè:“哦,我只听说仙人将身体修炼出分身,到清风侯这里,却是连宝塔,也修成了分身,清风侯,果然不惭为天下第一道者啊!”
袖清风忙拱手道:“哪里哪里,只是这宝塔,乃为当年托塔天王手中之物,我也是沾了它的光,才将它修出了分身,如果是凡器,那可是万万不能。比起仙尊的天衣袈裟来,我的法器则是相差甚远啦!”
福道接着讲道:“天王分元塔一共有九座,其中,有三座已经离开主体天王宝塔,压了三塔妖魔。
“第一塔,压的是魔界狼山的三千魔军,当年与魔界一战的时候,师父便是用此塔,一举收了这三千魔军,获得了狼山的大捷。
“第二塔,压的是魔界十大魔侯中的第三侯红叶,红叶有万年妖力,天王分元塔一塔之力,也只能压住他一位魔君。”
近身大将金行者一愕:“三十年前,横行魔界的魔界第三侯红叶突然消失,原来是……”
福道点点头:“正是,那时,黄洛(皇帝之名)诡计害我王受险,十万王军落入红叶包围,我师父当时为王爷座下无名宾客,夜晚师父一人孤身入魔城挑战红叶,那红叶好胜跟出魔城于yīn山下大战,结果,被我师父收入天王分元塔中。第二天魔军中突失主帅,再加上王将等一干大将勇猛无敌,于是,反突围之战获得大胜。”福道边说,边望向姜昆。
王将姜昆惊愕,朝着袖清风道:“难怪当年敌方主将突然不见,原来,是侯爷你搞的鬼,呵呵……”
福道接着道:“第三塔,压的则既不是群魔,也不是魔侯,而是一个凡人跟一只老虎。”
众人皆愕然,近身四将火行者道:“什么?这个凡人有什么本事,居然能享受魔侯红叶般的待遇,独占一座天王分元塔?”
福道道:“没错,此人正是我们要围杀的,那个将来唯一能威胁到王族统一进程的,孽胎的亲娘。”
福道说罢,将当年孽胎如何降世,如何逃脱等事情给在场的各位大将仙家说了一遍,然后他再道,“孽胎要救母,一定会到南郊的天王分元塔来,我们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在天王分元塔周围,摆开杀阵,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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