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福时面红耳赤,“在师公面前,说我的坏话,看我不扒你的皮!”
“哈哈哈哈……”
众师兄弟听到小福之言,一阵哄笑,难怪不让小福说出来,原来是做这样下流的事情啊!
道家讲究清心寡yù,sè不能沾,进入yīn间与女鬼。交。媾,更是犯了道家大忌,这事被袖清风听到,福时可有得受了。
“福时……”袖清风开言。
“知道了,师父,”福时边走进观内边道:“我去房间里跪三个时辰!”
福时倒是干脆,还不等袖清风罚,自己就乖乖地到房子里面受罚去了。
………【第九章 玉蝉示警】………
“福几,你说呢?”袖清风将头转向三弟子福几,“为师担心的是什么?”
福几掏出七支竹签,他道:“师父问我,我问你们,竹签们啦,这次上项山,我们会有什么意外吗,你来告诉我吧!”
说罢,福几将竹签朝着地上一撒。
七支竹签落在地上,其中一支在正中间,另外六支围在这支竹签的周围,另外,又有一支黑sè的竹签,靠中间较近,有一端,已经搭在了中间那支竹签上。
福几道:“师父,依我看来,中间那支竹签,暗含着项山风水,周围包围着它的,便是各方的力量。如今,其他各方的力量都较分散,唯有代表我们师徒力量的那支黑sè的竹签,已经稳稳地搭在了代表风水的中间竹签的上面,所以,师父,我们应该是胜券在握啊!”
袖清风摇了摇头,道:“你没看到吗,在代表我们的这支黑sè竹签上,有另一支竹签,搭在了尾部,这是不是就暗示着,有另一股极其隐蔽的我们没有看到的暗cháo,在蠢蠢yù动了呢?”
福几望着地上的七支竹签,摇了摇头:“说不准,不过依我看,没有那么玄乎吧,师父您是不是太多虑了?”
福几说罢,从地上拾起七支竹签,重又放入袖中。
“福远,你说呢?”袖清风转过头去,看着他的二弟子福远。
福远这个徒弟,杀力惊人,剑眉直挺。
袖清风才说完,只听得“叮”地一声响,福远的袖中,竟然传出了至尊神剑诛仙剑的沉鸣。
“诛仙剑鸣,看来是有很厉害的角sè到了,我也感觉到了无边的杀气,师父,且看我一剑刺去,为您试探出是谁在对我们造成威胁!”
福远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柄拇指大的小剑。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诛仙剑。
福远用手捏着诛仙剑,晃一晃,剑就变得有了匕首那么长。
诛仙剑有五种长度,针对它的长度变化,也有五种相对应的称呼,像现在这种长度的诛仙剑,叫做诛仙小剑。
诛仙小剑现身,宽阔的地坪上,顿时冷了起来。
诛仙剑,剑变得越大,力就越强,当剑变得有匕首那么大的时候,百丈之内,杀气笼罩,如无法力护身,生灵与鬼魂,都不敢入内。
福远举起诛仙小剑,朝着东南方向,轻描淡写的挥下。
剑锋上白气如霜,天空仿佛也要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刀,剖出一道伤口。
当剖到胸部高度的时候,福远手中的小剑,仿佛受阻,竟然不能再往下剖。
福远握紧诛仙小剑,口中“喝”地一声,手上用力,将刀往下强压。
随着他往下强压用力,剑锋上面,发出“呲呲”的蜂鸣,随即金芒从剑锋上溅出。
福远的剑,再往下强压了十厘米。
暗中的力量,开始反弹,福远手上的剑,又往上退回十厘米。
“喝!”福远嘴上发出声音,手上再用强力,将剑再往下压十厘米。
但剑上又传来反弹之力,福远“豁”地一声轻响,手控制不住剑,被对方的反弹之力震得往上一扬,与福远对战的暗中力场,也已经消失。
福远愕在当场。
“是太子刀!”他说。
“太子刀?”众师兄弟们惊愕。
“三大魔刀之一的太子刀!魔太子身为魔王后人,力量果真强横无比,他手中太子刀的锋芒不亚于我,他体内功力深厚,内力底蕴也不亚于我,真是难得的劲敌。不过,正所谓邪不压正,有我福远与诛仙剑在,太子刀必定不能兴风作浪!”
自从说出“太子刀”那三个字起,福远语气中,便带着一脸的肃杀之气。
“魔太子的太子刀固然厉害,也果真算得上我忌讳的一方力量,但他气数还未到,我们又是在项山上,站在项王爷的一边,有项山风水庇护,他自然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所以,他也还不是我最顾忌的因素。”袖清风道。
袖清风说罢,将头转向最大的弟子福道。
福道遥望天空,由于发光的太阳变绿,平rì里看起来白sè的天空,白sè的云朵,也全都变成了绿sè的天空,绿sè的云朵,他道:“师父顾虑的力量有许多,最主要的分别为:魔太子,他杀力无穷,像二师弟一样,出现在哪里都是敌人的心头患;比魔太子还要让人害怕的,是皇族力量,皇族虽然不似刚立国时那么强大,但他既然能够立国,其力量便是非常强大的,目前皇族还未陨落,冥冥中的帝王风水,暂时便也掌握在皇族手中,皇族力量,是本次我们所面临的最大威胁;第三股力量,是鬼族力量,本来,有四师弟福时在,鬼族力量不足为惧,但刚才小福被召来,说出福时与女鬼相交的事,说明福时心术不静,所以,福时与鬼族力量,成为了师父担心的第三个原因。这些,都是师父心中所担心的,但师父现在所要我们说的这一件事,却并不在这三件事之内。”
“哦,那是什么呀?”众师弟见大师兄福道说得那么玄,一齐问道。
“我刚才心头突然一热,感觉十分不安,但等我想要去深察那不安来处时,那份不安又突然消失,我虽然知道,这份不安便是师父的担心,但我却无从说起,这份不安的来历。”福道道。
“哎呀,你说了那么一大堆,不还是屁话!”众师弟伸长了耳朵听,结果却还是要从师父那里才能听到结果,不禁朝福道叹声道。
袖清风摸摸下巴下面的灰胡子,道:“还是道远法力比你们六兄弟高上那么一筹,在你们六兄弟没有察觉到异样的时候,他却能够及时察觉到。但可惜的是,那份突然生起的变动,实在来得太快,福道未能察觉出来。为师也是在那不安突然传来的时候,运足全身的法力,才算捕捉到了一点点信息。”
“是什么信息啊,师父?这么快,连你也只查探到一点点啊!”师兄弟们惊问道。
“我刚才正在望项山的时候,心头突然生出一抹绿光,我用感念朝那抹绿光望去,看到一只脉络清晰的玉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只玉蝉,应该是一个人的命运线……”
什么?命运线?福薄听了心中暗暗震惊,师父所说的这只玉蝉命运线,不就是自己刚才悄悄地激发出现的那条命运线吗。好险啦,师父是项王爷的死忠,幸亏自己及时收起大福大贵命,若被师父顺着线索查探到自己身上,那自己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个高人说的果然没错,一旦动用大福大贵命,危险果然就立马降临,幸亏师父没有察觉到,好险啦!
“我朝那只玉蝉上定睛望去,玉蝉的形状很眼熟,我再一思索,顿时明白,那只玉蝉,在我第一次见到王爷,为他相命的时候,在心里就暗中生起过。那只玉蝉所暗示的命运,和王爷所暗示的命运一样,都是大福大贵命。我得道以后,一直是王爷座上宾,为王爷排忧解难,从未发现过,原来世间,有一个与王爷同命的人,此人对王爷有重大威胁,是王爷统一天下的最大障碍,如果不是此人藏得好,就算是王爷不下手,我也早就将此人除掉了,没想到此人却能活到了现在。而此刻,此大福大贵命突然在我心中生起,这是不是说明,那个潜藏多年的家伙,想来和王爷竞争,夺项家的风水吗?”袖清风有些担心地道。
这些话,听得福薄心惊肉跳,他再一次在心中惊叹,那个高人说的真是一点也不假。
“那又怎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福远心中仿佛只有一个杀字。
“没那么简单,此人与王爷同命,而且此人大福大贵命一生潜伏还从未用过,此次进项山求风水,能够给王爷造成阻碍的,恐怕便只有此人了!”袖清风忧心忡忡地道。
“那他能够夺走风水的可能是多少?”福道望着袖清风问道。
“王爷已经贵为王命,在等级上压此人一筹,如果此人敢冒险与王爷争的话,此人也不过是百死一生而已!”袖清风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道,“只是此事众大,就算是百分之中,此人只有一分赢的可能,我也是非常担心啦!”
百分之中,此人只有一分的可能,那不是很渺茫嘛,众师兄弟不以为然。
百分之中,自己只有一分的可能,弟弟啊,我还要不要冒这次险?项算在心中打着算盘。
“好啦,第一拔豆子鬼,已经清理完了道路,天sè将晚,开炉做饭,大家今晚上休息,明天准备朝项山进发!”袖清风道。
袖清风说罢,众人走进各自的房间,只剩下最小的福薄和倒数第二的福达,要为师父和众兄长做饭。
………【第十章 七方杀】………
绿sè的太阳升起在东方,绿sè的阳光,照耀在群山之上,将本来就葱葱茏茏的山脉,照得更加地绿意盎然。
袖清风站在破道观中间,望着项山顶上,那块绿sè的光芒。
他今天穿着一身白sè的道袍,山风吹动,将他的袍子掀起,他犹如神仙临凡。
他的身后,七个弟子也各穿着白袍。
福薄手中拿着一个根仙杖,那是他的法器——万年神木。
福达手中拿着一根仙索,那是他的法器——捆仙索。
福通手中拿着一个罗盘,那是他的法器——风生水起。
福时手中拿着一块黑sè令牌,那是他的法器——催鬼令。
福几胖墩墩的,手中拿着一个竹筒,那是他的法器——命由签定。
福远袖中藏有神器,神器太过犀利,他轻易不拿出手,那是他的法器——诛仙剑。
福道手执神笔,他的身上,暗藏着一百零八道符,那是他的法器——驭仙符。
昨天袖清风已经变出十万个豆子鬼上项山,今天他的法桌之侧再没有了豆子,倒是法桌上面,有一个篾做的,刻有神奇图案的红屉子,屉子旁边,有一个红漆木碗。
袖清风洗净双手,在神台之上,小心翼翼地点上三捆长香,又将点燃的三十三根神香,稳稳地插进香炉里。
他轻轻地从法桌上拿起一只印有神秘纹案的红漆木碗,从旁边桶中舀一碗水,口中念念有词:“rì里生,夜里睡,破敌拼杀不怕累,豆子鬼,醒转来,再进项山将敌退。”
说罢,他将手中碗往天空中一撒。
那小小的一碗水,撒到空中,不但不落下,反而越漂越高,化作一大块遮天的乌云。
“沙沙沙沙沙……”
项山所处的方位,传来阵阵的雨声,那是袖清风施法降下的雨水,落在了项山之上。
原来,豆子鬼也要睡觉,每逢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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