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不过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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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不过复少年-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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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高富帅的怀抱,于是男生们青春期的荷尔蒙得不到释放,满腔的爱意无处张扬,他们悲伤过,愤怒过,也扭曲过,最终他们崛起了!他们自发的组织了护卫队,并起名英雄联盟。专门拯救那些对他们不屑一顾对豪车投怀送抱的女人们,他们三五成群的游荡在东西南北门口,看见女人上豪车就拍照,虽然被打无数次,他们依然没有放弃,依然顽强的在门口飘飘荡荡,即使在42度高温的今天,他们依旧光着膀子,在树荫下一边擦汗一边贼溜溜的盯着女生们白花花的大腿,看来人都说夏天到了逛女生多的学校跟逛窑子是的,逛男生多的学校就像进工地一样果然是至理名言。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我这个窑姐前脚刚钻进周燕回的宾利,这群农民工后脚就给老子来个人肉,那我的大学可就真真的完整了。我在东门门口进退两难,冷汗热汗哗哗直流,要脸还是要命的关键问题上我一直很纠结,我突然想起周燕回上次抽风收拾我的时候,我好像才卧床三天,里面还有掺假的成分。于是,我把沙滩帽摘下来准备打道回府,可是我又想起来,那三天里周燕回连一口饭都不让人给我吃,每天就给一瓶矿泉水,现在想起来我胃里还一阵阵往上泛酸水。我默默的又把帽子戴上了。我又想饿三天也死不了人的,而且还有助于身体排毒什么的,比起我俩第一次上床后我住院半个月要好的太多了。于是,我毅然决然的扯下沙滩帽大踏步地往回走,这狗日的石家庄,热死我了。不过我刚走没两步,电话就响了,由于做贼心虚,我跑到树后才敢接,周少爷,我这会儿有急事,真的,月如中暑晕倒了,我送她去校医室就回去行不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激动无比焦急,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周燕回,因为他竟然听笑了!他一笑我立马毛了,小时候奶奶常说,宁听鬼哭,不听鬼笑,我觉得此传说在周燕回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虽然很遗憾一直没能听见他哭,但是他笑就准没好事!我记得去年,当我故作镇定的对他说我未满18岁,他qj未成年少女时,他就笑了,还是罕见的眉眼俱笑。然后把我弄到了大出血,不过好在他不常打我,软暴力才是我俩之间的主旋律,我有一次不小心看见他教训他的下属,一个巴掌下去那大老爷们就倒地上了,起来满嘴是血,他看见我在门口就跟叫小狗一样招了招手,我想也没敢想就屁颠屁颠过去了,然后他就把我抱在腿上亲我,目光却平静的盯着地上的男人。他见我看着他,竟然还好声好气的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摇了摇头,把头抵在了他的肩上,眼角瞟了瞟地上的那滩血,里面竟然有颗牙!我想,我以后得乖乖的了。不然,谁知道哪天我的牙就躺在地上了。

    叶乔,你行,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我回头,周燕回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后。大热的天依旧一身阿玛尼,我觉得我不死也要脱层皮了!也许我的害怕表现的太明显了,一个衣着还算完整的校友走过来低声问我,同学,有事么?

    我看着对面周燕回笑的越发灿烂的嘴角,真觉得大去之期不远矣,,没事没事,他问路的,要去报告厅,我不知道在哪,同学你领他去吧,我摆摆手,回头一笑,我还要回家,先走了啊!

    周燕回追上来的很快,我刚走过第一个红绿灯。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了我身边,车门打开,周燕回坐在后座上虽然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还是感到阴风阵阵。后悔席卷了我,早知道不是宾利,我还躲什么躲费哪门子劲啊!周少爷,你回来怎么没提前通知啊?我去西山等你啊?不过那你哪天走啊?我这几天用不用请假啊?你知道啊!我们最近有好几科结课考试呢,万一挂了怎么办啊?周燕回没搭理我,当然,我也没指望他搭理我,我俩之间一向是做的比说的多。不过我觉得很奇怪,我以为他从此就不会搭理我了,我还记得邵小神经病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说我“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你是介于牛a和牛c之间的小狐狸精,我认识我三哥二十五年,没看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估计你俩也就这样到头了,不过你俩早该到头了,就你这样大街上拿枪一扫扫一片的长相我三哥是眼睛略微青光深度近视才相中了你,特别是你那倔驴脾气与酷爱寻死觅活的狠劲,再多几年我三哥非得死你手里,不过你放心,我三哥一向重情重义大方得体,应该会给你不少钱”我看了看他,可惜长得人模狗样就不说人话不办人事“看来你还不了解那重情重义大方得体的周三子,我跟了他两年,他就给我买过几十身内衣,我洗衣做饭,陪吃陪睡的全都免费”他一惊讶手上没了准劲疼的我呲牙咧嘴,差点泪流满面,可气的是他还很享受的看着我痛苦的表情说“那一定是你平时跳跳楼割割腕的让他觉得给你钱也没用,你有命挣没命花的,要钱干什么?”我说他“你数学地理老师教的,语文体育老师教的吧,我一共就跳过一次楼,割过一次脉,夸张手法不是这么用的,我要是没事跳跳楼割割脉现在早就在底下享福了,还轮的到听你在这瞎bb,你要是再故意使劲不给我好好干活,我就在你面前割回腕跳次楼,满足一下你想让我早死早省心的愿望,你看如何?”邵小神经病一脸无奈“你狠,你对自己都狠,你赢了”然后以神速给我处理完伤口,撂脚就蹿了个无影无踪。

    我看着周燕回的侧脸,觉得他近日一定过度劳累,导致他呈现出一副面黄肌瘦,快要精尽人要亡的样子。突然那么强烈的一股恶心劲袭来,拼了我的老命才忍住,周燕回终于扭过头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说,叶乔,你要是吐出来我就让你吃下去,你信不信。明明是个问句,他偏偏用的是陈述语气,我觉得他的语文肯定不是数学老师教的就是地理老师教的,没准儿还跟邵小神经病师从一人,反正肯定不是我爸教的。可是,呕,呕又是一阵,我真受不了了,周少爷,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跑回去成不?肯定不会比你晚多少,真的,我发誓!

    金浩,去最近的酒店。周燕回低下头看我,脸上显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呼吸中是他常用的须后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味,然后,我一把推开他,把脑袋伸出车窗大吐特吐,等我终于吐舒服把头缩回来时,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而周燕回的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五花八门,精彩绝伦,我觉得能看到这张脸呈现出如此状态,我都可以视死忽如归了!

    你还真是扫兴的可以,周燕回恢复了正常状态下的面无表情,随手递过来一瓶漱口水。周总,到了。金浩是个称职的秘书,即使我刚刚那样,他还是没有用鄙视加嫌弃的目光看我,我很欣慰,虽然不知为什么今天开车的不是老王。

    然后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神州七星大酒店,明晃晃的牌子着实晃瞎了我的狗眼!金浩去办手续,我和周燕回就在大厅等着,我摘下用来挡脸的大墨镜,周燕回的脸瞬间清晰了起来。不过即使摘了墨镜,周燕回的脸也没比刚才白多少,我说的不是他黑着脸,而是他本来就不白 ;,脸不白,身上更不白,我想这就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因,我一直都是喜欢小白脸的,高高瘦瘦白白的,一笑起来眼角眉稍都是笑意,有小酒窝小虎牙,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可是你看周燕回,一米九的身高,浑身上下除了牙就没白的地方,虎牙是有,不过不是小虎牙 ;那是老虎牙,一不高兴了就咬我,像一条疯狗一样,关键是他还不好好咬,每次都是痒比疼来的厉害,我最怕他这样,每次他用牙细细密密的咬我,我就哼唧的比平常厉害,他就拼了命的要我,直到我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了他才满意。我最讨厌他身上的肌肉,每次睡觉都把手臂搁我脖子下面,硌的我脖子拽着脑子生疼也不敢动一下,我最烦他让我驮腿,他那腿柱子一样压你身上,让你觉得呼吸都成了负担,通常我是睡不着的,即使睡着了也会噩梦不断,醒来浑身大汗,我一次次的梦到初夜那天,他一只手就轻易的攥住我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我下巴,他靠的那样近,鼻尖紧贴着我的,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眼睛里都是笑意“小姑娘,刚才不算qj,现在我告诉你什么才是qj”他话没说完却已经狠狠地冲进我的身体,我那么疼,疼的我甚至骂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于是我咬他的脖子,用不太长的指甲去抓他的背,我看到他的脖子被我咬出了血,那血红的耀眼,滴滴答答滴了我满脸,他笑的越发灿烂,却突然抱起了我在房间走动起来,我像是被生生劈成了两半,他的那个东西像一根棍子一样插进我的下体,好像一下子就捅到了我的胃里,有什么东西热热的顺着大腿留下,他每动一下我就钻心的疼,可是他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却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在他的眼里,我看到小小的自己满脸是泪,张了嘴巴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这不是我,我拼命的挣扎,却仍是挣脱不出他的桎梏。

    你嘴上什么东西,我还正在忆往昔峥嵘岁月,就看见周燕回皱着眉头看我的嘴唇,我出门时是化了妆的,其实也不算是化妆,我把月如烈焰红唇那款口红抹了三遍,还偷偷拿了她的墨镜和沙滩帽,穿上我19块9买的紫色长裙和29块9的木屐拖鞋,裙子和衣服都是网购的,昨天才到,穿完我就拿回西山去,这样即使有人照了照片,人肉也是不好找的,我甚至快到东门才在讲堂群的厕所里换上衣服,散下头发,带上帽子,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怕的要命,就像很多yan照门的女星一样,拍照时死不要脸了,照片流出来却一个个哭天抹泪的,说到底,人都是要脸的,有些事做了是一回事,自己承认是一回事,让别人揪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周燕回居然会下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身阿玛尼的他出现在大学校园里本就注目,何况又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瞬间,天黑了,我的心都不跳了,我们俩的关系,是能暴露人前的么?当然不是了!校园这个地方最多的是什么?_?八卦啊!周燕回这是往绝路上逼俺啊!

    我出门化了点妆,好看不?为了恶心他,我还故意把嘴撅起来靠近他,好让他看清楚。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僵了一下,然后,顺手拿了张纸巾给我擦嘴,不过他是越擦越皱眉,不得不说,月如的高档货就是不同凡响,刚才那么吐,这会儿这么擦人愣是一点色不掉,依旧红的炫目,我的嘴被擦的有点疼,不过为了能看周燕回吃瘪这点疼痛都在忍受范围之内,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也许是他发现了我的暗自窃喜,他蓦的低下头噙住我的唇吸吮起来,舌头几乎在同时伸了进来,这方面他历来是高手,没几分钟我就软到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溃不成军,而旁边金浩金秘书面不改色的递过房卡

    我认识周燕回近俩年,头一次看他在房事上这么心急,几乎是拖着我往前走,我廉价的木屐拖鞋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声音巨大,却还是能听见他粗粗的喘气声,这老小子,莫不是今让人下药了?突然这么急切真的吓坏俺了!

    开开门的那一刹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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