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不能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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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能靠边站-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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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且不说这个,你怎知晓我和十三那么多事。”此行她可没忘了自己可是被生生骗来的!
  李睿琰倒是无赖的很,“可别,我就想仔细论论刚才的事。”
  五娘被他这么绕来绕去,更急他拿着十三娘为幌引她过来,一气之下恨恨喝了那杯茶,小声用鼻子哼了声起身就走。
  身后李睿琰反应过来顿时笑的差点连茶都洒出来,笑过之后望着五娘离开的身影,想着小时候五娘怯生生的站在大街上,那时父亲刚上任,他贪玩的很,刚到长平却和父亲走散了。街上遇着她便照顾了她几天,她每日里可怜兮兮的盯着包子铺,也不晓得有什么生计能为生的。
  后来老板娘见她实在是可怜的很,长得又是粉雕玉砌的惹人心软,一笑就是一副又傻又天真的样子,实在心疼的很,就给她拿油纸包了几个包子。她拿着包子第一件事却是分给他吃,一边看一边咽口水。
  李睿琰收了笑,拿起她用过的那个莲花杯拢进了袖里。杯子微微余暖,顺着指尖一直烫的熨帖到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晚又睡着了还忘了捉虫。。。
  大家元宵节快乐~(≧▽≦)/~【迟来的。。。】

  ☆、第二十一章

  数着又过了三日,季氏带着自家姑娘忙不迭的往回赶。
  送行的一溜儿不光是李家的姑娘们,倒是还有李家的两个哥儿,其中长子李斯琰,次子李程琰都已成家各自说了也就没来。来的是排行第三的李睿琰,和排行第十的庶出的李思琰。李思琰看着季氏不注意,就冲她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五娘十分莫名,若说熟悉,起码和李睿琰还算有顿‘包子情分’这李思琰却是怎么回事?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花来,只能盯着鞋尖装作不知。
  三爷暗不动声,殊不知心眼小到了针尖,刚回去就正儿八经的找了十爷几天。从天文地理到四书五经,一旦十爷答不上来,三爷就一副严肃的板起脸同时又是一脸痛心疾首自己没教好胞弟的样子。
  十爷更是有苦没处说,他生来随了父亲,不爱舞文弄墨。哪像三哥天生是个读书苗子?平日里他一听这些就头痛的很,今儿不过多看了沈五娘几眼,眼看着三哥颇想在他这安营扎寨了!于是赶紧苦哈哈的求饶。
  三爷看着十爷一副‘我再也不敢调戏嫂嫂’的样子,心里才算舒服了几分,眉间眼梢都多了笑意。
  马车骨碌碌的走了七八天,可算是回了长平,二娘半路上就带着人来了,美名上说陪着母亲,实际呢?五娘心想,只怕是家里已乱成一团了罢。果然二娘小心的陪着笑上了季氏的马车。
  五娘十娘坐在后面一辆自是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不过过了一会儿快要进沈家地界,曹妈妈亲自过来了,要五娘和十娘再收拾一番,莫失了规矩。
  五娘和十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漏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只怕,家里的事儿还真是急的很罢!
  只是想归想,几个小丫鬟还是七手八脚的把五娘十娘收拾的更妥帖些,十娘忍着头上沉甸甸的,又加了一支点翠镶红宝石金菱花,五娘看戴上去的时候十娘脖子轻轻一歪,下意识就捂了下自己的脖子。
  十娘一晒,竹汐也是捂嘴忍不住笑了,五娘顿时面上一红,努力眼观鼻鼻观心,打定主意这回家的一路上绝不多说半句了。
  回到沈家转身过了垂花门,正屋里坐着一妇人,约摸五六十岁,贵气逼人。身上一套浅金并二指云纹镶边褙子,福寿吉祥翡翠抹额,赤金菊折枝发簪并一支金丝攒八宝珠发簪。
  一进门十娘暗道一声她怎么来了,虽说着却紧紧跟着季氏步子一块行礼道,“祖母。”五娘也紧随着行了礼,二娘却是严严实实躲在季氏身后行礼也是生怕漏出面来。
  还未等起身,便听茶盖重重一放,沈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季氏和她身后的二娘开口,“这个家,不知道什么改了姓!”
  五娘搜肠刮肚的想着竹汐曾经和她说过的些,这才记起来沈老太太可了不得,沈家自古可没断了,娶的媳妇大多不说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却也是个个的书香门楣,只不过沈老爷子当年实在是不成规矩,还未成家就颇为宠妾。
  偏偏这时候沈老爷也闹出了事,于是沈老爷子就被迫娶了个手段厉害的商家姑娘整顿家风,也就是如今的沈老太太,沈老太太一来沈家一气灭掉了小妾端掉了凝姑娘,还一口气生了几个大胖小子,后来几家沈老爷子过世了几家争执不下,沈老太太继续手腕一翻笑着就把家分了,几个小辈还不敢有半分怨言手段可见一斑。
  季氏敛了神色肃立在一边,二娘一脸不平还想说什么,被季氏拉了一把只能脸色难堪的缩着。
  偏偏沈老太太本来就是来打出头鸟的,没个出头的从哪儿下手。于是不急不忙的添油加醋,“也亏着我这好儿媳持家有方教的好!”
  沈老太太半句不提二娘,指着季氏就去,言语里都快明摆着带上季家。偏偏季氏虽然脸色铁青却依然忍着。倒是二娘平日里被宠惯了,季氏一个没按住就冲了前头去,“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我母亲哪有半点关系!你不说一声来了也就罢了,不就是我那大伯父穷的叮当响人家媳妇不忍你,你当你有多大的能耐!”
  一句话还没说完已听巴掌声清脆的落下去,映着二娘白皙的面孔霎是清晰,“我看真是让你母亲养刁了你!”沈覃进门冷笑着看了眼二娘,又看着季氏,眼里一派嘲讽像是带了钩子,他好不容易外放任期将满,最近也不过就剩下些善后,如今被二娘这样一闹,朝堂外室多有风言风语说他不会教养妻女,活生生让他成了个笑话!
  二娘眼泪已经涌了出来躲在季氏怀里低低抽泣,五娘吓了一跳拢不住面上的惊讶,父亲给人感觉是个温和的,哪想的手这般黑。十娘却是暗中弯了嘴角,只是依旧站的规规矩矩。
  季氏已然愣了,眼睛似是发红,嘴里轻轻恨了声,“你今儿倒是有空肯来了。”
  沈覃不理她,对着沈老太太深深一揖,面上尽是难堪,“儿子治家无方,让母亲平白受了委屈。”
  沈老太太端起茶气定神闲的抿了口,“莫说治家无方了,我不过是个在你大哥家待不下去的。也就是你媳妇儿带着五丫头十丫头一路的跑,累的紧,快些带下去歇着罢。”
  一句话无异于投了火苗下去,沈覃更是怒火中烧,“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生怕不知道赵家的是去做什么的还拖着自家姑娘去!若是也去出了个什么姨娘,我看你也就别活了!你教出来的姑娘手指缝可大的很啊!”
  二娘越发缩的厉害,浑身抖着,仗着季氏在身边嘴依旧硬的很,“舅舅他们又不是外人!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难不成我看他们饿死吗,何况他们只是拿去做生意了又不是不还!”
  季氏听着这话越说越不像样子,斥责一声让二娘赶紧住口,却只见沈覃脸色酱紫着不住点头,“好好好,你若是觉得你舅舅好,你去当他的女儿罢!我看姓沈还是让你受委屈了呢!”
  沈老太太眯缝着眼,一副看戏的模样,什么都不开口说,由着去闹。
  季氏双眼一闭,晓得今日定是不能善了了,沈老太太本来就是来杀威的,偏偏二娘还傻乎乎的往上撞,说到底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于是咬着牙,硬是舍了这大半辈子的骨气跪下哭道,“老太太,二娘是个不懂事的,您莫要和她置气,说到底是儿媳教导的不周全,可是说到底二娘是老爷实实在在的嫡生女儿,”说着拉了一把二娘,“还不快和你父亲,祖母认错!”
  十娘见状也是上前帮着劝了几句,全然不见平时骄纵的样子,在长辈面前做足了戏份。沈覃暗中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再见五娘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想戳她两下子,这孩子真是太笨,上赶着去长辈面前表现的机会也抓不住。
  沈老太太听着季氏的话,一下子明白这是掐着她软肋呢,低低抬眼声也低了几分,“嫡亲女儿就教成这个样子,我看二丫头也快及笄了,这样出去,莫不是给丢人去的罢,今儿把沈家的钱往外漏,明儿就把亲家的钱往外漏?再往后弟妹都和二丫头学着了,这家还怎么理?往后再被人说一个治家不严其身不正。”
  说到及笄,二娘脸色一白,紧紧拉着季氏袖子,这个老太婆莫不是还想把持自己的出嫁的人家罢!二娘能想到的,季氏如何不知?她和沈覃已是貌合神离,偏偏沈覃对自己这个婆婆信服的很,想来也是家里乱的厉害了,于是请了婆婆来。自己婆婆那个烈性子见了自己最心疼的儿子家里这般乱,如何不下狠手?
  说到最后就是沈覃也恨不得把二娘掐在手里直接勒死算了,季氏好不容易走了女眷的路子帮自己打点着,自己的评绩将到,眼见着今年将升,二娘这事儿若是被有心的抓着了,指不定闹出什么呢!
  五娘看着沈覃的脸色也是极不好受,先是对着沈老太太福了福,声音柔而低,像是还没从惊吓里缓过来,“祖母,孙女虽然粗苯,只是愿意宽解一二,还请祖母别嫌我头发长见识短才好。”
  沈老太太抬眼正儿八经的打量五娘,嘴角的笑颇为古怪,似是惊奇五娘为了季氏和二娘说话,却仍是听了。
  “祖母见二姐姐周济母亲娘家人,若说母亲那些年给过多少银钱,那季家何至于潦倒至此呢?”五娘小心的看着季氏,见她脸色尴尬,于是赶紧接下去说,“而二姐姐虽然心念季家,也是说明二姐姐是个心善性子好的,哪里愁嫁不了好人家?再说父亲,咱家和别家比,也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足,改了也就是好的,哪家能事事如意呢?”
  季氏面色转霁,拿起手帕擦着泪不说话只静静站着。
  沈老太太神色更为古怪,“你说的倒是个好的,哪边都不肯得罪。”
  五娘笑的无辜,一双温和的眼睛倒是更为剔透,“祖母说哪儿话,我不过是见天色晚了,怕耽误祖母休息,这才忍着嘴笨开口的。”
  沈老太太一时被哽了一下,倒是不好再说些什么。深深的瞧了一眼五娘,倒让五娘一下子头皮发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因着二娘这事把季氏打的措手不及,更因着七姨娘的事儿,季氏再怎么想下手也得顾忌着没出门子的二娘。
  这样想着五娘睡了一觉,一夜无梦,睡得极甜。
  早上二娘主动来了吓了她一跳,再看二娘一副不情不愿却又拼命显得热络的样子,显然是季氏授意的。这还不算什么,过了一会儿十娘挑了帘子进来,看着十娘一脸揶揄,五娘装出一脸茫然无知的样子,只是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果然二娘一见五娘便是满脸晦气,“长得一脸狐媚样子还到处乱走,和你那个做小伏低的娘有的一拼!”
  五娘确定看到十娘的眼角抽的更厉害,若说二娘是爆竹,五姨娘是火苗,那十娘就实打实的是个火药桶,平时看着就是带刺的又暗中多有手段,这下更是噼里啪啦一点就着了,五娘恨不得捂脸不要再看下去。
  十娘站定坐下,上下恶狠狠的打量了一眼二娘,“我从小在五姨娘身下长大,五姨娘就是教我教的再不好也没让我把手指头伸了别家去。”
  二娘一拍桌子,声音呛的厉害,“一个姨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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