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小奴(金嫁山庄系列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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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小奴(金嫁山庄系列之三)-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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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他话中带着浓浓的疼惜之意,令她的心头更是一阵暖烘烘的。

    「金遥!」牧非在他的耳边低喝。难道金遥想将眼前这位脏兮兮又其貌不扬的姑娘带回庄内染指?嗯~~看金遥的眼神似乎是打算这麽做。

    金遥不埋会他,将斧头递给余雪墨後,迳自继续说:「你可以做些轻松的活儿来养家。」

    从他的手中接过斧头,她又迅速地拍脱皮又丑陋的手连同斧头一起藏在背後。

    「这只是暂时的,我很快就会有很多钱可以过好日子了!」她扬起下颚笑着回答。

    「你跟我回家,我可以安排工作,让你轻松的赚钱。」金遥挑逗的笑容里有一丝邪气。

    牧非终於看不下去了,策马到金遥的面前,「金遥,连这种丑丫头你也要?」

    闻言,余雪墨立刻张牙舞爪地吼道:「喂!聘请工人还分美丑啊?你别狗眼看人低!好!我就接受这位公子的提议,到他的家里工作赚钱。」

    牧非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他只是感到无法置信,因为金遥竟然连这种货色部看上眼了?!

    「若要花钱找女人,乾脆到女乐楼找个勾栏女子,她们绝对伺候得比她好!」

    「勾栏女子?」余雪墨不禁怒火中烧。他居然敢拿她跟勾栏瓦舍的女子相比?「你留点口德好不好?勾栏女子走出卖肉体赚钱,我可是正大光明的付出劳力在赚钱,别拿我跟她们相提并论!」

    牧非冷嗤一声,「刚才是谁说要这份工作的?跟我们回去後,你便得出卖肉体,然後得到一笔优渥的赏金,这就是金遥所谓的轻松赚钱。你说,这样和勾栏女子有什麽不同?」

    余雪墨不禁瞠目结舌,蹙着秀眉问金遥,「你说的工作就是这个吗?」

    「姑娘,你不是很想赚钱吗?只要你服侍我一天,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如何?」金遥温柔多情地笑着。瞧她一副急着赚钱的模样,她一定会答应的。

    余雪墨紧抿着双唇,死瞪着金遥那张带笑的脸,气得浑身发抖,怎麽也想不到长得那麽俊美的男人心里竟然有如此下流的念头,她真是看错他了!

    她余雪墨虽然想赚钱想疯了,却一向都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去获得,如果地想要赚他这种下流的钱,她早就到女乐楼去出卖肉体了,哪会等到现在?!

    「刚才我的手一滑,那把斧头怎麽没有直接把你给劈死!」她厌恶地诅咒着他。

    「你舍得吗?」金遥微低着身子,用拇指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脏污。

    突然,一个耳刮子袭上他的脸,他和牧非都感到错愕极了。

    「你的一百两银子我不希罕!」用尽全力掴了他一巴掌,她的手心不禁微微地刺痛着,但她仍愤怒的喊道:「不必靠你,我就有法子赚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牧非怀疑地瞅着她。就凭地也能赚到五百两银子?

    她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骄傲的说:「凭我一身鬼斧神工的绣艺,我要光明正大的赚取金嫁山庄那张告示上的嫁妆和五百两银子。」弟弟的绣艺就是她的绣艺,他们一定会得到那五百两银子的!

    金遥邪气的挑起眉,对刚才那一巴掌不但不以为意,还低沉地笑了出来,「你刺绣的功夫很厉害吗?」

    「无人能出其右。」她胸有成竹的说。

    「好,我就等着看你怎麽得到那五百两银子!」金遥别有深意的再看她一眼,然後策马回头,疾驰离开。

    「姑娘,五百两银子的美梦作作就好,你根本不可能得到的。」牧非勾着嘴角取笑道。

    「我偏要得到给你看!」她气不过地吼道。她八成跟这名男子犯冲。

    「不、可、能。」牧非一字一句的说完後,便跟在金遥的身後策马而去。

    「凭什麽说不可能?我余雪墨偏要赚这笔钱!」她不服输的瞪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另一端。

    ☆☆☆

    吃过饭後,余雪砚就遮遮掩掩的拿着白净的绣布画着,余雪墨好奇的想看他在画些什麽,可是,他却不让她看,她只好闷闷的回房睡觉。

    夜深了,见外头的灯还亮着,余雪嚣睡意浓厚,不耐烦的叫着,「雪砚,你到底睡不睡?」「好啦!」余雪砚将绣布收好,很快的来到房里。他知道姊姊没有人陪是睡不着的。

    一进房,看见姊姊睡在地上,他睁大眼问:「姊,你不到床上睡吗?」地上一向是个睡的呀!

    「这几天你会恨辛苦,你就睡床上吧!赚钱的人最大。」

    「可是……」余雪砚还是觉得不妥。

    「别罗唆了,快睡,我明天一早还要工作呢!」她的眼皮都快阖上了,见到弟弟想吹熄蜡烛,她惊叫道:「别吹,你老是忘了我怕黑!」

    余雪砚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爬上床睡觉。

    余雪墨嘀咕了几声後,也跟着甜甜地进入梦乡。

    连续数天,余雪砚都赶着刺绣,好几夜没有睡好,再加上染了风寒,睡觉时总是咳个不停。

    余雪墨在半夜醒来,看见弟弟还在刺绣,而且还不断的咳着,她不禁感到心疼不已。

    「雪砚,别绣了,你会把身体搞坏的,明天我凑银子请大夫来看你的痛好不好?」

    「不用了,我……咳!快好了,你别忘了,明天是最後送交的期限。」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嗯……好吧!绣好了就早点睡。」一想到那五百两银子很快就要落入她的口袋,她作梦也会笑。

    然而,隔天早上,余雪砚却病倒了,余雪墨为此快急疯了,找了好几个大夫,可是,他们一听到要赊帐,便像赶苍蝇似的推她出去,她只好沮丧的回家。

    「唉!真是世态炎凉,满口的仁心仁术,可一提到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姊……」余雪砚勉强撑起病重的身子,将一只粗糙的袋子交给她。

    「这是什麽?钱吗?」她万分期待的间。

    「不是钱,是我绣的天堂,你快拿去牧庄吧!」

    「你绣好了?」她双眼一亮,正想拿出来瞧瞧时,却再次被余雪砚阻止。

    「姊,不要偷看,直接把绣品交给牧庄的人後就回来等消息。」他坚决的道。这次他为了绣出「天堂」这麽抽象的主题,还特别跑去调查金遥的为人,这才知道金遥是个很风流的人,为了投其所好,一举夺魁,他绣了一幅非常煽情的绣品,却不敢让姊姊看。

    「雪砚,你说,你究竟在搞什麽鬼?为什麽自始至终都那麽神秘,连我都不能看?」她不悦地瞪着他。她的好奇心向来很重,要她憋住不看,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姊,如果你想要那五百两的话就别看……咳咳……你快送过去吧!」身子的不适再加上连日来的疲惫,让他的眼窝深陷,黑眼圈都跑出来了。

    要不是看在他的身体虚弱,不能激动的份上,她必定跟他拗到底。

    「好啦!我快去快回。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先预支一百两银子来用用?」她贼兮兮的打着如意算盘,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要找大夫来看看弟弟的病。「姊──」余雪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她向他眨了眨眼,然後便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

    「牧庄……」余雪墨抬头仰望着雄伟的金字匾额,喃喃的念道。嗯!有钱人果然就是不一样,门面装饰得金碧辉煌,让她忍不住看傻了眼。

    告知门房来意後,她就立刻将袋子交给他,并谨慎的叮咛道:「这个可是价值五百两银子,你不准弄丢了!」

    门房打量了她一下,掏出庄主交给他的画像,吩咐他如果来交绣品的是画中人,就要请她入内,庄主要召见她。

    嗯!这位姑娘是画中人没错,但……她一身补了的粗布衣裳却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跟我……喂!你做什麽?」门房正想领着她进去,怎料她竟然对他「性骚扰」了起来,只见她一边摸着他的衣服,一边频频赞叹着,吓得他急忙跳开,生气的怒喝道。

    「哇!连门房的衣服都这麽好看,我想,你们的庄主一定更是穿金戴银,手腕戴的金饰、银饰绝对多到让他连抬起手来都有困难对不对?」她的美眸熠熠生辉,脑海中翻飞过一幕幕牧庄庄主贵气逼人的模样。

    「土包子!」门房鄙视地睨了她一眼,拍拍她刚刚摸过的地方後,这才没好口气的说:「庄主有请,姑娘这边走。」

    余雪墨瞠目结舌的问:「你们庄……庄主要见我?」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门房非常不耐烦的环胸睇着她。

    「要,当然要啦!这个还我。」她立刻一把将袋子给抢回来,细心的收好。

    天啊!牧庄庄主要见她耶!嗯!她一定要露出很美、很甜的笑容,让牧庄庄主对她有好印象,再加上雪砚精湛出巧的绣功,那五百两银子就非他们莫属了!

    随着门房的引领,触目所及的小桥流水、园林花卉今她看得目不转睛,四周如画的景致也教她再三的低回叹息,她心想,要是能在此地住上一天,她死也无憾!

    「你在这里等着。」门房自始至终对她都没有好口气,眼睛也像是长在头顶上一样的看人。引领她到客房门口後,他立刻像要摆脱什麽脏东西般的迅速离开。

    「哦!」她今天心情特别好,所以,不计较门房恶劣的态度,她的笑容维持在最美的弧度,等着牧庄庄主前来。

    她随意的四处观望,突然,她被回廊旁那建筑在荷花池塘中央的楼台亭榭给吸引住了,她心想,那挑高的两层楼阁可以望得多远呢?

    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想像与雪砚同在雕栏旁边欣赏着美景──雪砚以这样美丽的景致为主题,专注地刺起绣来,而她则一边吃着精致的点心,一边拿着斧头砍柴……这样的画面令她惊出一身冷汗,穷困惯了,就连在幻想时也不忘要做粗活儿。

    「咦?」怎麽会有幽远缥缈、如诉如泣的萧声呢?如此低沉动人,像有魔力一样牵动着她的心弦。

    好熟悉的萧声喔!记得她爹还在世的时候最爱吹萧了,他会边吹萧边吟诗作对地讨娘欢心。

    在她心中,这抑扬顿挫的缕缕萧音,是回想起爹和娘最主要的记忆,只有在那时,她和雪砚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烦忧生计,而爹的深情不悔和娘的嘛心爱恋,就连神仙也欣羡不已。

    她不禁双眼濡湿,心情十分激动,情不自禁的循着萧声而去。她有种奇特的感觉,爹和娘就在这庄院的某一处,他们没死!

    她害怕爹娘不见了,於是跑得又快又急,就在找到吹萧之人时,她整个人也狼狈的跌在亭台的台阶上,前方鹅黄色的纱帐层层叠叠地交错着,被风吹起时,她看到了那吹萧之人的背影。

    「爹──」那高瘦而挺拔的身影像极了她慈蔼的爹,余雪墨忍不住殷切的低喊着。她好想、好想他喔!她想告诉他,她这几年活得好辛苦、好辛苦,她被困厄的生活环境压得快崩溃了。

    悠悠的萧曲因她这一声呼唤而停歇。

    余雪墨踉跄地爬起来,颠颠倒倒地拾阶而上,她怯怯地站在那人身後,哽咽的再喊了一声,「爹!」

    「爹?」金遥双着浓眉,徐徐的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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