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之代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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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之代黎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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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还真是没法收场。。。。。。 

宾客并不多,晚宴简单而隆重,订婚公告一早就发了出去,现在,怕是连国外都知道了北军少帅订婚的消息,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声宣告,他的黎,终于是他的了。 

因为不是结婚,上海那边,只来了常霏,陈小引,以及长伴代默祥身边的阿二,阿二是看着代黎长大的,如今特意赶过来参加她的订婚宴,代黎很感动,因为想到爸爸,又有些感伤,如果爸爸能在她结婚前醒过来,该多好。 

萧夫人待常霏很是客气有礼,多少消除了代黎原先的顾虑,因为之前那样一番话,她以为,萧夫人会很难相处,可至少现在看来,还算融洽。订婚这天中午,她与常霏已被邀请至大帅府,与萧佑城的父母一起吃了顿饭,现在,她管萧夫人叫母亲,萧佑城管常霏叫妈妈。。。。。。很羞涩,也很甜蜜,从此,她跟他,就真是一家人了。。。。。。即将是。 


这晚,萧佑城醉了,当他在回家的路上不断强调自己没醉时,她就知道他醉了,也难怪,虽然他酒量好,但几乎所有敬向她的酒,都让他挡了。 

幸好没醉糊涂,还能自己走路,她将他扶进浴室,放水让他洗澡,他却从身后抱住她,不停的说话,少夫人,您真是太美了,少夫人,您是我所见过的,最优雅的女性,少夫人,我今天才知道,倾国倾城,原来确有其人。。。。。。 

他在重复今天晚宴上,客人们称赞她的话,她好气又好笑,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吃醋。。。。。。 

放完水,她帮他脱衣服,在剩下最后一道遮掩时,到底还是害羞,就这样扶他进浴缸,他坐下,她刚想走,一把被他拉回,跌坐进浴缸,他的怀抱里。 

她还穿着旗袍,全都打湿了,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环在怀里,动不得一下。他几乎赤裸着全身,她那一件旗袍,实在也薄得很,沾上水,紧紧贴在身上,如今又紧紧贴在他怀里。。。。。。他的呼吸灼热又粗重,果然是等不及了,腿间一热,他的手,已经从她旗袍的叉口,探了进去。 

他的嘴里有酒香,吻得她也有了几分醉意,她的旗袍浸上水,不容易脱,而他的手指又失了准性,襟上那盘扣,怎样也解不开,她刚想按住他,自己动手,不料他竟是着急,一把将襟口撕开。阻止已经来不及,新做的旗袍,就这样坏了,而且是订婚时穿的,有纪念的意义,她不满,不觉说了出来,他一边继续撕她的旗袍,一边含混道:“不过是件衣服。。。。。。我们还有彼此。。。。。。”  
  
 第二日萧佑城醒来时,觉得口中渴极,代黎还在熟睡,他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手臂,刚准备下床,看见床头柜上保有的一杯温水。 

不过是清水,他喝起来,却像蜜那样甜,一丝一丝,渗进心里。喝完水,再睡不着,可又不愿起,于是只看她。 

代黎在朦胧中睁眼,睁眼便看见他,半撑着身子看自己,眼神关注到痴傻,唇边还有笑,眼角眉梢,全是爱恋温柔。 

床很软,丝绒被子包在身上,像是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懒得动一下,代黎半眯起眸,只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是不动亦不说话,连神情都未变,唯一的变化,便只有萧佑城的眼神,渐渐深邃。。。。。。她清晨慵懒的模样,最让人受不了。。。。。。 

行动先于思考,他的手,已经抚上她光裸的背,在她做出反应前,唇即被他劫去。。。。。。 

一室春光。。。。。。 

许久之后,她趴在他汗湿的怀里,以急促的呼吸平复心跳,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可他们之间。。。。。。似乎太频繁了一些。。。。。。 

她婉转将想法告诉他,却只引来他的闷笑,胸腔剧烈的起伏,他突然翻身压她至身下,与她四目相对,坏笑道:“谁让你总勾引我。” 

代黎懒得理他,在他眼里,大约她做什么都是勾引。他却很快敛起笑颜,神情严肃,“黎,以后别穿旗袍了。” 

她看他一会儿,了然点头,拿纤指轻轻戳他的胸膛,“你就是这么霸道。” 

他迅速握住她的手,抵在心口,皱眉道:“我说真的,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受不了。”低下头,离她更近,“只在家里穿,我一个人看,嗯?~~~~~~~~~~~” 

代黎不置可否,将唇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萧佑城脸色顿变,慌忙解释:“那都是过去的事!在认识你之前!”然后才发现她并未生气,笑吟吟看他,他一个狠劲吻上去。。。。。。 

 
 第二十二章 黑色婚礼 


婚礼定在五月二十二号,这个日子,是萧夫人拿了萧佑城与代黎的生辰八字,亲自去城外崇明寺求来的黄道吉日,据说百年难遇。 

随着婚期的日日临近,萧府上下忙碌异常,代黎自然也不得闲,隔三差五就被叫去大帅府,萧夫人的精细与讲究,代黎算是真正领教了,仅是礼服,中式的西式的,试了就不下百套。 

如若仅是筹备婚礼倒还罢了,更让代黎头疼的是各种请帖,昨天山东统制夫人请她看戏,今天盐务部长夫人约她打牌,明天百顺洋行的经理夫人又邀她赏花。。。。。。俨然把她视为少夫人,萧家未来的女主人,虽说十次有九次代黎是要推的,可也知道不能全拒,有些事情,总要面对,有些生活,总要习惯。 

这天代黎又要去大帅府,不得不起个大早,萧佑城哄她多睡一会儿,说晚去也不要紧,代黎仍坚持与他一道起床,没有让长辈等的道理。早餐桌上代黎连打了几次哈欠,萧佑城很心疼,觉得有必要私下再找母亲谈一谈。 

萧佑城亲自开车送她去大帅府,半个钟头的路程,她在路上就睡着了,到了地方,他自然也不会唤她,有警卫员看见他的车子,走过来刚想拉车门,被他一个眼神遣了回去。 

她并没有睡得太沉,不多会也就醒了,下车前依旧是一通深吻,他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才离开。 

大帅府虽大,这么些日子来,代黎也熟悉了,经过南花园时巧遇苏绛忧,身上穿一件银白织锦袍,下着浅碧色撒花绉裙,手里拿一只青瓷瓶,代黎听人说过,苏绛忧喜欢收集花瓣上的露水雨水霜水雪水,具体收来做什么代黎不清楚,大抵也是一些风花雪月的用途。 

既然遇上了,自然是要打声招呼,苏绛忧不喜欢她,代黎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完全不理会她,苏绛忧站在那里,半低了头,别过脸瞟她,眼神哀怨,仿佛受了代黎什么委屈似的,弄得代黎有些尴尬,勉强招呼两句,也就离开了。 

走进正园主室,在外屋里看见萧权,坐在藤椅上看报纸,代黎躬身唤了声父亲,萧权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秦嬷嬷大约听见声音,从里屋出来,领了她进去。 

进屋不久,两名丫鬟挽起深紫色的帷幔,帷幔里头,萧夫人显然刚起,一袭姜黄缎袍,正坐在妆镜台前梳发。代黎与萧佑城,所差不过是一场仪式,萧家里里外外,都敬她做少夫人,便是萧夫人,在她面前也随意许多,真拿她当儿媳对待。 

代黎因为吃过早餐了,只陪着萧夫人用了一碗燕窝粥,吃完饭不久,一杯茶还没喝完,秦嬷嬷进来禀报,说杜先生到了。 

杜先生是一位年愈花甲的老者,头发全白,只是气色尚好,陪着萧夫人聊了一会子闲话,代黎坐在一旁,正认真的跑神,突然听见萧夫人让她伸出手,她想都没想,依言伸了出去。 

杜先生将指尖搭上她的手腕,代黎这才反应过来,隐约猜到了什么,面色顿红。杜先生切完脉,对着萧夫人摇了摇头,代黎也知道没有,她的月事刚过完不久。 

萧夫人却皱了眉,当着杜先生的面,也没说什么,只请他开些方子,促一促。 

杜先生走后,萧夫人方道:“日子也不短了,怎么还是没消息?” 

这种事情,几乎私密,代黎并不愿聊,低了头不说话,萧夫人猜想她大约害羞,也不再问,只是道:“杜先生打宫里头出来,从前是太医,他开的方子,是极管用的。”见代黎仍不说话,又叹道:“我身子不好,只得佑城这一个儿子。。。。。。萧家的开枝散叶,便是指望你了。” 

代黎抿了唇,只转动手中的白玉瓷小茶杯,萧夫人看她那样子,竟是有几分孩子习性,到了嘴边那最后一句话,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偏巧,萧佑城这日因宴请几位将领,晚饭后才回家,刚下车,看见默婶候在门外,说是少夫人还没回来。 

萧佑城听完,立即驱车来到大帅府,听仆役回禀,说少夫人在夫人那里。萧佑城来到母亲居处,偏房花厅里,果然看见代黎,陪着母亲与两位太太,在打麻将牌。 

代黎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听见丫鬟的禀报,立即抬头,与他瞬间的对视,复又低头去理牌,两位太太是在这里玩惯的,并未起身,只是叫了声少帅。 

萧佑城来到代黎身后,丫鬟早搬来软凳,萧佑城却不坐,略俯身,双手撑在两边桌角,那姿态,几乎是要将代黎护在怀里,看了看代黎面前的牌,笑道:“原来你还会这个。” 

代黎尚未答,右手边的王太太先接了口:“这一下午,除了夫人,就数少夫人赢得多了。” 

原来已经打了一下午的牌,刚才代黎看他那一眼,虽似平常,深藏其中的情绪,大约只有他能看得懂,萧佑城看向母亲,含笑道:“母亲最近忙着筹备婚礼,劳累的很,还是早些休息吧。” 

两位太太都是人精,悄悄互通一个眼神,郑太太抬腕看了看表,哎呦一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可是得回去了!打搅了夫人的休息,真是不该!” 

牌局很快散了场,陪萧夫人小坐了一会儿,萧佑城牵了代黎的手离开,还未上车,秦嬷嬷追了出来,将两大袋的纸包递给代黎,“少夫人,您忘了拿药。” 

萧佑城心中一慌,忙问代黎:“你怎么了?”边说边紧张看她。代黎略颦了眉,并未接药,道:“秦嬷嬷,麻烦您转告母亲,我没有病,不用吃药。” 

这样一番情形,萧佑城很快猜出了七八分,回去那一路上,代黎不说话,将车窗打开,任由夜风吹进来,舞乱她的发。 

萧佑城不敢扰她,也不说话,只开车,心里正有些闷,忽听她低声一唤,佑城。 

急速刹了车,扭头,她在看他,车厢里很暗,只她一双眼,闪着幽幽的光,竟让他的心口,生出钝钝的疼。 

她可能想说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眉紧皱,颦成一个小八字,那样的为难。他看不得她此刻的模样,一把揽进怀里,轻抚她的背,温柔哄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你可以对母亲说‘不’。” 

许久,她在他怀里闷闷开口,“对不起。”他笑着揉她的发,“傻丫头,我们之间,再用不着这样三个字。”  
  
 在萧府这一日,代黎真是身心俱疲,加之本来早上也没睡饱,回家后草草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代黎趴在床上,萧佑城先给她晾头发,晾完之后,因为她说打了半天的牌,腰酸背疼,又帮她按摩,他的手法是从前跟一位老嬷嬷学的,在父亲母亲面前显露过几次,得过夸赞,新鲜劲过了也就淡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从她修长的脖颈开始,顺着细背纤腰,往下,一直揉捏到玉足,她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呻吟,手下所触耳边所闻,渐渐的,刺激出他的欲望。 

指尖在她周身游移过两圈,她隐约是睡着了,呼吸均匀,他小心翼翼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一点一点,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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