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想得到本会馆的姑娘,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既付不起过夜费,也养不起。我们将这个会馆改名为双子会馆,背后也有人称是绝代双娇,或者双玉会馆。我们会馆高档正规的名声,很快就成为一个招牌。向那些香港人发了一些会员卡,你知道,最高级的一张卡被炒到多少钱?”
楚玉停了下来,看着刘思民。
“十万?”刘思民已经是往高的估计了,因为,这个时候的十万可以买好几套房子了。
“再往高的估计。”楚玉笑嘻嘻的说道。
“五十万?”刘思民看着楚玉表面轻松的样子,知道还没有到底,因此,发了一次狠,加了五倍。
“再往高猜。”楚玉的笑容依然轻松自在。
“不猜了!”刘思民将楚玉抱在怀里,双手伸入她的胸衣内抚弄,直到她气喘吁吁,方才罢手。
“停,快停,再弄下去,我都说不出话了。”楚玉已经是媚眼欲滴。
“那是多少。”刘思民好奇的问道,在他心里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百万,因为,这个价大概已经可以买三十多套商品房了。
“两千万。”楚玉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他。
“妈呀,这么多,难道这钱真是王八蛋?”刘思民双目圆瞪。
“我们发行的会员卡,总共卖出了三亿元港币,这还是我们限制出售,对会员的要求极为严格。最高级的只卖出十张,平均一千万元,最高的被炒到两千万元,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允许转让的,如果真要转让,也必须在会员之间。如果是外人,还必须通过我们的会员审核,且要交一笔会费给我们,明白了吗?”
“原来钱这么好赚呀。”刘思民哀叹道,他找一份工作,每月工资,大概不到一百元吧。
“后面的钱更好赚了。因为我们是正规会所,故而,那些大人物也敢来了。首先是特区政府瞄上了我们会馆,因为我们这里都是富人聚集地,而且都是超级富豪。故而,特区政府的接待,也开始往这边走,特别是那些富豪都要在双子会馆的属下酒店住宿、吃饭和接待来宾,导致政府也没有办法,即使是价格贵了十倍,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到最后,政府欠了我们很多钱,只好弄了些地皮,股票等好东西来抵债。我们现在已经搞了不少这种东西。接下来就是来自各个省的到特区来学习的官员,搞招商引资的,拜会交友的,都往这个地方挤。再后来,中央一级的领导也敢于进场了。几年来,我们的双子会馆已经扩大了好几倍了。嘻嘻,有时觉得,这钱真好赚。”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那个公子哥娶了一个他不喜欢的,但对方家也很有钱的超级大富婆,同时也顺利的从家族哪里继承了数百亿港元的财产。又跑到欧洲搞了一个大项目,赚了几十亿英镑。之后,发现自己的爱情没有了,回过头来,就想着和我重归于好。每天没事就来烦人。可是我丝毫不理睬他,这人就是贱,越不理睬,他越急得欢。最后,看我没有动静,在玉儿姐的怂恿下,就砸了二十亿港币,收购双子会馆及附属产业的四十九股权,企图讨我欢心。其实,当时我们双子会馆的资产充其量也就七八亿的规模。当然我们没有估计无形资产,听说这些外国人或香港人对无形资产的估计是很凶的。这样一来,我们大大的赚了一把。但是,我还是坚决不再理他,干脆离开深圳出游去了。他看到覆水难收,也就死了心,最后被赵玉说了一通之后,连那四十九的股权,也不要了,重新还给了我,自己则干脆跑到欧洲。”
“他得到了财富,却失去了爱情。看来,那个傻瓜还真是爱上你了,你爱他吗?”刘思民的话有些酸溜溜的。
“你也别吃醋。我十三岁就是你的人了,后来的一切只是一种谋生手段,我的整颗心都是你的,从来就没有分开过半点。今后也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楚玉抱住了刘思民的脖子,主动的亲吻他。
“赵玉姐说了什么话,居然让那个傻瓜放弃了四十九的股权,那可是二十亿港元呀。”两个人吻得热血沸腾。停了一会儿之后,刘思民好奇的问道。
“玉儿姐说,这个会馆是楚玉的心血,你又不懂得经营,弄这些干什么?她是一个死心眼的人,被你伤透心了,难道你还要再次伤她的心吗?你还是回香港或者欧洲去吧,我帮你做做工作,如果你们还有缘分,她终归是会回心转意的,如果你们真的夫妻缘分已尽,那也是勉强不来的。”
“哥,我要你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好好的爱我一次。”两个人坐在巨石之上,在刘思民的双手抚弄下,楚玉已经动情已极,脸红如血。而且她在最动情的时刻,她还会叫他哥。因为她小的时候,就被刘思民逼着叫了好多次哥。
接着自然是幕天席地,香艳异常。
楚玉的香肌如白雪般耀眼,让天上太阳都害羞的躲进云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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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惊魂】………
刘思民和楚玉回到家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家建在一个台地上,有将近百级台阶和坡下大路相连,拾阶而上,回首下顾,颇有气势。四周围墙高耸,犹如一个小城堡,于周边独立。
院子很大,分前院和后院,还专设养鸡鸭和猪的边院。
整个住宅占地超过三亩地。
在竹林镇,这个宅院也算是标志性建筑之一了。
刘思民牵着楚玉的手,蹦蹦跳跳的冲到大门口,两人才松开手。
“妈,我们回来了!”刘思民一边推开大门,一边大叫道。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大姨都给你叫聋了。”楚玉跟着刘思民的脚后跟进了门,并将大门关上。
刘思民的父亲叫刘建邦,今年四十八岁。部队复员时已经是副营长,因为当年在驻地和刘思民的母亲违规谈恋爱,最后被迫退伍回乡,当任镇人武部部长。一当就是二十多年,看来,他会一直当到退休那一天。好在刘建邦也有此自觉,根本就不思上进。母亲楚昭萍,今年四十三岁。但是,看上去却一点都不老,依然风韵迷人。楚玉的母亲叫楚昭琪,今年三十九岁。楚玉的父亲是入赘楚家,故而,楚玉和楚灵都是姓楚。
楚昭萍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系着围裙,看到刘思民和楚玉都是衣裳不整,身上还有杂草和泥土,衣裳也皱皱的,就心疼的说道:“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以前小的时候那么淘气?衣裳都弄得脏脏的。快去洗个澡,洗完后就下楼吃饭。”当然,她绝对想不到,两个人在野地里媾和,疯狂得不知天南地北。
只是,楚玉担心被楚昭萍看出什么,赶紧低着头往前走。
“爸呢?”刘思民问道。
“你爸去公社,要晚一点回来,你们赶紧去洗洗,晚上炖鸭给你们吃,这些都是你娘亲手养的。”楚昭萍说完后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楚玉并没有自己上去,而是在楼梯口等他。看到他进来后,就将一双嫩手递到他的手掌中,握着他的手,“噔噔噔”的拉着刘思民跑上楼去。
到了三楼拐角,正要分开之际,刘思民拉住楚玉说道:“姐,敢不敢洗鸳鸯浴?”
“你要死了,被大姨抓住,不被剥掉一层皮?”楚玉双目圆瞪,像看妖怪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我娘肯定不会上来的,我爸没有那么快回来,现在是最佳作案时机。你说吧,想,还是不想?”想到此间的刺激处,刘思民口水都流了下来。
“你说姨真的不会上来?”看来,楚玉也有些心动,想到下面就是长辈,而自己两人居然在楼上房间里洗鸳鸯浴,真是太那个了。
“关键是要快,速战速决。”接着抓住楚玉的手,两人就进了房间,首先关紧房门,心想只要不被堵在浴室里面,自己就可以耍赖。
接着,将楚玉拉到浴室,手忙脚乱的帮楚玉脱起衣裳来。
“等等,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我吧,刚刚在山上都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没有吃饱呀,你这流氓。”楚玉一边说着,一边应付着刘思民的色手。只是刘思民的色手已经进入状态,让她喘息加剧。
水龙头已经打开,水塔上流下清澈的山泉水,哗哗的流到两人身体之间,从粘合处穿过,又如瀑布般洒到地上。
这种几乎是在大人眼皮底下做苟且之事,让两人兴奋莫名。
楚玉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从身后舞弄了数回,那种感觉在刘思民的神刀强刺下,更加敏感。
她拿着一条毛巾,塞在口中,避免着口中怪声传出。
只是,他们真刀真枪还没有弄多长时间,大门传来了推门声。
“惨了,姨父回来了,死人,快点弄出来,如果不快点,我不等你了。”楚玉的声音很小,好像害怕外面的人听到。
“遵命,我亲爱的。”刘思民在身后意气风发。
“昭萍,阿民和小玉呢?”一个男声响起。
“他们刚刚回来,现在正洗澡呢,你将饭桌整理一下。”楚昭萍的声音响起,看来她还在厨房。接着听到脚步声,走到厨房里去。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我们听下面都这么清楚,他们也会听得很清楚的。轻点,不要撞得那么重,声音太大,被听见就惨了。”楚玉轻声说道,那种肉肉相击的声音,任谁听到,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哥,快点、重一点,我马上就来了。”楚玉的声音很急迫,接着一声长“呜”从楚玉的紧咬着毛巾的嘴唇里发出来。
“哥,我完了,今天不能陪你了,以后你要我怎么陪你都行。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肯定会被发现。你快点洗洗,然后尽快下去陪姨父说话。”
两个人都有点手忙脚乱,但又不得不轻手轻脚,多么刺激哦。
刘思民简单清洗一下,就偷偷溜回自己房间,穿好衣服后赶紧下楼。
楚玉在刘思民退出浴室之后,赶紧将浴室的门关上。
“天哪,吓死我了,真是刺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如花姿容。
红彤彤的,任谁见了都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妖媚异常。
心道,羞死人了。
接着赶紧梳洗,下楼。她可再也不敢让他们等得太久。
刘思民来到楼下的时候,他们已经将菜摆出来了,因为天热,饭桌被搬到院子里。
饭菜热腾腾的,刘思民看了真是垂涎欲滴。
“爸,公社有事啊?”刘思民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去年抗洪救灾的一些事迹传达一下。”刘建邦回答道。他们父子很像,但刘建邦比较粗犷,毕竟当过兵,而且还是一个副营长,举手投足间,自有军人的干练和威严。而刘思民则几乎结合父母两人的优点,脸型更俊俏和柔和些。父亲留给他的外形,使他更加高大和英俊。至少外表上,他很讨女孩子欢心。在大学期间,倒追他的人不多,但给他机会追求的人却不少。
只是,他的眼界一直很高,或者在他的心中,一直缠绕着楚玉和楚灵这绝色姐妹,其他人大都看不上眼。
当然,杨兰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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