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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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之门-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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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他藏私,而是因为顿悟得来的法门有很多无法通过言传身教来传授,所以十八圣僧知道如果不是六祖病重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同样他们谁也不能保证这最后的异变是不是六祖留下的后着,不管灵识投胎,还是移魂夺舍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若是让其遁逃重新杀上门来只是迟早的事。”

    “原来如此,”明虚点头说到,“菩提院的长老们以为那个张守义就是六祖,这可能吗?”

    老僧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以六祖的神通如果没死他又想回来报仇的话他肯定早就回来了,要知道他那诺大的神通可是一夜而来的,你真的觉得他养一个伤需要八百多年的时间吗?”

    明虚有些弄不明白了,老僧在心里暗自摇头,“,你是知道青山寺在六祖死后的那一段艰难时光的,以你来看十八圣僧谋害六祖究竟是对是错。”

    “欺师灭祖当然是不对,不过他们并不是为一己之私所以情有可原。”

    “不错,我想若是六祖能逃过此劫他定然不会就此罢休,但是弟子们的立场也有他们自己的道理,而他们争执的原点是是否只能顿悟的弟子才能受六祖衣钵,青山寺毕竟有这么多人,他们都还要活下去。六祖想要彻底打败这些弟子证明自己正确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这样一个能够顿悟的弟子,然后由这个人将那些背叛的弟子全部铲除。”

    明虚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六祖本来已经病入膏肓,后来又被十八圣僧偷袭,即便靠着神通能暂时保住xìng命,可是这么多年难道他还能活下来吗?”

    “这可不一定,对六祖来说涅磐本不是一件坏事,所以那重病倒未必是他消除不了的,你想想释迦摩尼若是对着尘世尚有留恋他又怎么可能病死,我想六祖应该也是这样,本来已生无可恋,可是弟子们的背叛倒是给了他留下来的理由。当然六祖也可能真的死了,但是即便那样以他的法力留下神识来寻找弟子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样弟子明白了,我这就上菩提院请求监视这个张守义的差事,但愿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知道了青山寺最大的秘密之后明虚晓得张守义如果真的和六祖有什么瓜葛的话那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到时候自己的xìng命恐怕真的就保不住了。



………【第十章 斗殴】………

    白眼向人多意气,

    行李亦须携战器。

    出来似有凌云势,

    乃能略展狂僧意。

    张守义没有想到他的求学之旅首先就碰上了老生对新生的欺凌,当他和铁川到船上拿了被子行李来到东山书院的时候,就看见书院的大门口站着两个瞎子在那里高谈阔论,两个人在门口一站只留下了很窄的一条通道,可是铁川背了那么多行李根本就不可能挤进去,张守义看着那两位残疾人明艳无匹的容貌不禁深深的为他们的缺陷感到遗憾,要知道如果不是眼珠上没有双瞳他们都可以称为不亚于谢林的美男子。

    听他们两人谈兴颇浓张守义也不忍心打断他们,于是让铁川把行李暂时放下然后坐到一边旁听。结果还没听上几句张守义就发现这两位的关系很是不友好,虽然由于学识有限两个人的谈话他大概有一半的内容不是很明白,可是从两人的语气中他还是很快就听出了其中讽刺的味道,同时他也判断出这两人都是东山禅院的学生,也就是说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去。

    “两位师兄好高的兴致,我今天刚刚报的名,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还请多多指教。”说着张守义上前双手抱拳,很有江湖气的作了个揖。

    两个人一同转过头来,上上下下的将张守义打量了一番,这让张守义感到很是怪诞,明明对方的眼睛里连瞳孔都没有,可是看他们眼珠的运动和头部的动作却仿佛不是瞎子一般。两个人这种打量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面的那个人才终于沉不住气,“你姓什么?”

    “姓张。”

    立刻两个人鄙夷的说道:“庶民。”

    这一下可把张守义气的不轻,虽然这段时间他已经从船老大和铁川的嘴里了解到了那些士族是如何歧视其他人的,可是毕竟没有真的尝过,现在毫无来由的被这两个瞎子这样抢白叫他如何不怒,“庶民怎么了?庶民就不是人吗?”一时之间张守义也找不出什么厉害的话来还回去,就把这句已经在心中埋藏了一年多的话大声的吼了出来。

    这一下把两个人吓的是花容失sè,非常一致的闭眼捂耳,这样的反应是张守义绝对没有想到的,只好呆愣愣的看着两人,过了好一会那两位没有看到发生天崩地裂的灾难于是就慢慢的把眼睛睁开,看了一眼张守义然后又互相对望了一下才算恢复常态,然后两人眼睛一翻眼眶里又只剩下了白眼球,这个时候张守义才算看明白两个人不是天生的瞎子,他们刚才只是在翻白眼,这样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而那两个人被张守义这样一声断喝也失去了互相讥讽的兴致,各自咳嗽了一声释释然的走开了。

    张守义找到东山禅院的主持将刚刚拿到的入学通知书呈上,圆觉和青山寺大多数的和尚一样客气,见到了张守义的材料立刻忙前忙后的为张守义安排住处,其实倒也用不着太费事,那个石公子负气而走东西几乎都没有拿,稍微收拾一下张守义就能住进去了,只不过他们刚把行李放下就看见刚才那两个白眼党带着仈jiǔ个家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回来,走在前面的那一位兰指一伸,细声细语的说道:“给我把他打死。”

    站在他身后的家人应声而出,可是他的同伴显然对这种独断专行很不满意,也回过头来喝令家仆一定要抢在前面要了张守义的命。

    张守义看到这个情景立刻拉着铁川退入屋内然后就是抄家伙准备迎战,等到那些恶仆推开前来劝阻的禅院主持发现要痛打的对象一人一把利刃把房门守的严严实实,他们赤手空拳一时倒不敢造次,尤其是张守义手中的那把西瓜刀寒光闪闪,让人望之胆寒。平时像他们这些人如果奉了公子的命令殴打那些庶民从来没有人胆敢反抗,所以也就想不起要带兵器。当然两位公子对于男xìng的刚强之气很不喜欢,所以他们的书童、家仆在气质上也属于yīn柔一流,虽然经常接到“打死、宰掉”这一类的命令,不过真闹出人命的机会并不多,现在一看到猎物如此凶恶心头都是暗自惊慌,围在门外大声吆喝就是不见有人冲进去。

    这一番混乱很快就把周围宿舍里的学生们吸引了出来,对于士族来说镇定也是仪容的一部分,所以虽然早就知道外面闹成了一锅粥,不过大家还是等了一会才陆陆续续的走出来。

    这些恶奴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角sè,本来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想着派人到一边找一些木棍、石头来拉近双方在武器装备上的差距,可是他们的主人却没有看见屋里的情景,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他们赶快冲进去,实际上对于这些士族们来说即便他们知道屋子里的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对格斗中的各种要素没有一点分辨能力,手上拿着刀和赤手空拳有多大的差别他们毫无概念。

    看到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主人的催促逐渐变的焦急起来,或许是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气氛终于有一个家丁大喊了一声冲了进去,可是其他人却没有跟着闯入,因为战斗的结果在一瞬间就出来了,当冲进去的人血淋淋的爬出来周围那些士族都显露出了惊恐之sè,那些家丁更是退出老远,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张守义是玩真的了。而张守义虽然赢得了第一个回合的胜利,不过鉴于对方人多他也不敢杀出去,这一次的对峙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原来一番惊吓之下肇事的两位公子之中有一个立刻感到了内急,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厕是需要好几个人伺候的,若是在家中这本是丫环的工作,可是现在毕竟是在禅院修佛,一切排场只好从简,所以如果不召回战斗部队公子很可能就要尿在裤子里,稍作权衡这位就只好向身体的本能作了屈服,而家丁们一听说公子要如厕个个都是如蒙大赦,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同伴簇拥着他们的主人向着厕所奔去,而另一拨人马看到本来的竞争对手灰溜溜的逃走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情,虽然在刚才的战斗中他们的实力得到了百分之百的保全,不过心头仍然是害怕的要命。

    张守义看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可是门口这个人的身上仍然汩汩的往外冒血,他不禁也有些慌了,刚才挥刀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看着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才开始害怕了。实际上张守义的西瓜刀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他那一刀砍出的伤口虽长但是只是皮外伤,这把刀本来就没有开锋,更何况对方看到他一刀砍来还下意识的举起手臂来抵挡。可是没想到铁川的匕首后发先至,一下子就瓦解了敌人的抵抗,然后张守义的一刀起到了将敌人劈出去立威的作用。

    “你掩护我,”向铁川交待了一句张守义走出房门,站在外面的四个家丁立刻再一次远飚,张守义估算了一下距离确定对方无法偷袭自己就蹲了下来检查,自己的那一刀造成的伤口现在只有少量的血液还在向外渗,可是铁川在敌人左肋上捅的那一刀就厉害的多了,张守义只好撕开他的衣服来进行包扎。

    手头也没有伤药张守义只管把绷带扎紧,圆觉这时也拿着一些急救的东西赶了过来,两人手忙脚乱的把伤员给包扎好,等到把药酒浇到伤口上时剧烈的疼痛让伤员立刻清醒了过来,本来这个家丁就没有受到什么能够致其昏迷的伤害,他之所以昏过去完全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才被吓昏的。

    张守义看到他醒了过来一摆手中的西瓜刀高声断喝:“这次我饶你一命,下次如果再来惹老子我就直接把你的头给砍下来,”然后又用刀指着其他的家丁,“你们也是一样,现在全都给我滚。”

    一般说来士族子弟对于敌我强弱的判断迟钝的可笑,但是这个时候本能告诉周明现在必须撤退了,既然四个人奈何不了这个混小子那就派人再去找四十个人来,说起来这时撤退虽然大失了自己颜面,可是毕竟压住了那个该死的石敖,自己毕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

    看到周明带着手下离开圆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次虽然见血不过毕竟没有闹出人命,尤其是张守义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在东山禅院的这些世家子弟一贯无法无天,因为这里并无真正的术士坐镇,管理这里的都是些负责接待的和尚,本身出身就低,进庙之后更是一直受到“施主永远正确”的教育,更何况他们总是只教这些世家子弟念经,虽然以“佛法的一切jīng髓都在经文之中”作为借口,不过时间一长总有学生会起疑心,这样他们的权威总是建立不起来。

    寺里的长老不肯教学生们真正的法术,可是对那些胡闹的学生也不加约束,按照圆觉的理解东山禅院只是一个幌子,是用来糊弄那些来求学的士族子弟的,所以在他的心中这些人的分量也就不重,毕竟能够修习佛法的僧人虽然都是士族,可是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够从东山禅院登堂入室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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