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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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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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这件事已经有了确实的证据,林素只能认罪!”

邹念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手指攥住了他的腰带玩儿,点头同意:“林素这样危险的人,留在社会上太吓人了,动不动就威胁别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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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澜回了宏远,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见到了儿子苏正东。

苏正东一脸怒意地回头看着母亲,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妈,司机说他送你去了阮氏集团,你去那里干什么?找谁?别跟我说你是去找邹念的麻烦!”

“对,妈就是去找邹念!”郑澜坐下,气还没消。

苏正东拧眉:“不会是去说我姐的那件事吧?那明显是别人瞎扯的闲话!跟邹念有什么关系?嫁给我之前,邹念是卓腾的女朋友,我不择手段的抢了卓腾的女朋友,跟阮聿尧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个我跟你解释过了!况且就邹念那个小胆子,她除了性格倔强和比较独立以外,还有什么是厉害的,她连杀一条鱼都不敢!”

“儿子,你怎么竟帮着外人说话?”郑澜站了起来,站在儿子的面前,郑澜没有儿子的个子高,失望地抬头看着儿子:“告诉妈的人说的很清楚!邹念跟卓腾谈恋爱那就是一个幌子,其实邹念背后真正的男人是阮聿尧!你和卓腾都被她玩在鼓掌之中罢了!邹念会相中卓腾?卓腾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是市长之子!一个要钱没钱要房子没房子的大学生,邹念会看得上吗?你现在为了帮着邹念这个践人,已经不在意你姐是怎么死的了,你姐现在就在天上看着你这个弟弟!很失望,非常失望!”

“妈,你对邹念有成见,成见很深!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正东眼睛通红,转身离开。

他站在电梯门口,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跟自己的母亲生气似乎只能忍着,以前他对谁生气都不忍着,自己的父母他一样会发火,不会顾及,可是现在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身体也变得更不好,他只能忍下怒火。

在母亲这样诋毁邹念的时候,苏正东恍悟,其实就算邹念不跟他离婚,那未来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儿媳妇和婆婆在生活中总会有交集,那么邹念会一直痛苦,不会幸福。母亲不是一个会为了儿子的幸福而不去跟儿媳妇计较的长辈,相反会极力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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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多卓笛才起*,起*她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咖啡店前。

可是她懵了……

卓笛站在那里几分钟都没有动一步,她的手指在发抖,车的后备箱打开着,后备箱里的密码箱呢?后备箱好好的,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她仔细检查过了。可是密码箱明明就在里面,却没有了,*之间蒸发掉了!

这门前没有监/控录像,她几乎没有办法看到是谁拿走了。

那密码箱里是什么东西卓笛很清楚,事关重大,自从知道林素不是自己的亲生妈妈,卓笛就不敢把这东西搁在家里了,只好带在车上,随时检查。从心理上,卓笛现在是恐惧林素这个人的,她怕林素再对自己下毒手!

卓笛关上后备箱门,进去问店里的服务员:“咱们店里的监/控摄像头,有没有能直接看到外面我车那边的?”

“没有。”服务员摇头:“看不到外面的。”

另一个服务员过来殷勤地问:“老板,丢了东西吗?要不要报警?”

报警?

卓笛急忙摇头:“不用报警,啊,不用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怎么敢报警?可是找不到东西卓笛也心慌起来了。

我终于可以离婚自由了!(明天补)

卓笛在咖啡店里呆了一天,到晚上七点,她还是不知道应该去问问谁。

普通的小偷把密码箱偷走了吗?为财盗走?可是密码箱里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卓笛一天当中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设想,假设小偷看到了监/控视频怎么办?会不会回过头来威胁她勒索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钱少她就给,钱多她就决定不给!

视频里杀人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林素。

不过卓笛也在猜测,是不是哪个有目的的人把密码箱偷走了。了解她有这东西,了解她放在了车后备箱里?卓笛揉着疼痛的额头,觉得这猜想其实也不太可能,谁会那么神通广大?卓笛从不知道一直都有阮聿尧的人跟踪她!

晚上七点多,卓笛开车离开了咖啡店,她决定不报警,丢了就丢了吧。

开车行驶在B市的大街上,卓笛想,也许这就是天意,她一直犹豫不决这视频公布不公布,给不给苏家或者阮聿尧。但是,现在视频已经在别人的手里了,是勒索还是举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

可是,车开在路上卓笛又猛然靠边刹车——

卓笛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忽然想起,这件事如果沾了法律的边儿,会不会连累自己呢?林素接受法律制裁时会不会反咬一口,说是为了女儿卓笛才去杀人的,毕竟苏正东的姐姐是要嫁给阮聿尧的人,而后来成功嫁给阮聿尧的是她卓笛。

被说成是母女二人串通一气,杀人灭口!

想来想去,卓笛又想到了林素,会不会是林素雇人偷走了密码箱?毁掉密码箱里的东西,林素基本就自由了,不用再害怕被人告上法庭!这样想着卓笛的心里一惊,如果法律不能制裁林素这个人,那么,以后林素会不会再想到杀人灭口,而下一个不幸被杀的人,也许就是卓笛自己……卓笛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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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的*过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卓笛打给了卓市长那天要她找的人,能帮她的人,好像是叫张叔。

“张叔,我是小笛,卓市长让我找你的。”卓笛打了这个电话。

那边很痛快地说见她一面。

上午不到十点,在一个餐厅里卓笛见到了张叔,张叔带来了一对夫妇,年纪在五十几岁左右,卓市长的意思是让卓笛改姓,改成姓李,叫这对夫妇爸妈。有了家庭和新的姓氏,就和姓卓的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卓笛心里是别扭的,林素是从小她就叫妈妈,现在二十几岁了,再张口叫陌生的人爸妈会很不舒服。不过卓笛不敢不听卓市长的,她怕自己不听话会给卓市长带来什么麻烦,再惹祸上身,到时候自己根本保不了自己。

在来之前,卓笛留了一个心眼,主动找上来卓笛就是希望自己能有个依靠,这对夫妇一定是卓市长认识的人,好友之类的。如果林素找她的麻烦,在法庭上咬她一口,起码这些人不会袖手旁观,会拉她一把。

所以,卓笛点头认下了这对新的父母。

离开餐厅的时候,卓笛拨打了林素的手机号码,提示——已关机。

反复拨打了几次,都是已关机的状态。

一刻不知道密码箱被谁偷走了,卓笛就一刻不能安心。总怕这密码箱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的事情。

……

密码箱被盗走的第三天,卓笛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通话以后,说话的人是阮聿尧。这让卓笛很意外,他要干嘛?

卓笛去见了阮聿尧,不是在咖啡店不是在餐厅,是在一辆黑色的车里。

现在的卓笛见到阮聿尧,还是会情不自禁露出一副仰慕之情。身上散发着无限男人味道的阮聿尧就在一旁,卓笛怎么能不动心?就是有这么一种男人,长得好气质好,你贴近了,会忍不住的想要被他抱着,抱完了你,你又忍不住的想躺在他的身旁。

这个男人,她一直都没有得到过!

卓笛先开口,问他:“前夫,想我了吗?”

“卓笛,我找你是要问一件正事。”阮聿尧的语气是严肃的,他在抽着一支烟,视线看着车窗外大街上来回走的行人们。

卓笛看他:“什么正事?”

现在一提事情,卓笛就会敏感的往密码箱上想。

事实上,她怕什么也就真的来什么,阮聿尧从旁边的大衣下拿出了一个密码箱,正是她丢的那一个。这个是她前夫的男人嘴角带着薄笑:“对,就是它,是你丢的,是我轻而易举拿走的,卓笛,认识你这么久,你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你如此单纯。”

“骂我笨,我听得出来。”卓笛的脸僵住了,眼神闪烁不停地看着这个自己的前夫。

阮聿尧松了松领带,挑眉:“里面的东西不在车上,在我手里,密码箱现在是空的,我只是问一问你,那视频你是怎么得到的?林素车里的监控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搞清楚了,对你很有好处。”

“是对你们有好处吧?”卓笛还分的清楚。如果真相大白知道了是林素杀害的苏姐姐,那么苏家不会再记恨阮家,不会再诬陷是阮聿尧。

阮聿尧和苏家的人不会再是仇人,阮聿尧在为他自己洗清冤屈!

嘴上是这么不服气的在说,但卓笛的心里非常期待,阮聿尧口中说的对她有的好处是什么?她现在见到一根稻草就想抓住,认为那是救命的。

阮聿尧看向卓笛,深邃的眼眸里透着的仿佛是十分的把握,他不紧不慢地动着薄唇说:“卓笛,林素在杀人的时候是你的妈妈,当时你在准备嫁给我,我并不打算接纳你,因为我有妻子的人选,也就是苏正东的姐姐。如今法律在处置你妈妈的同时,所有人都会把仇恨的目光也看向你,你妈妈杀了我妻子的人选,为了谁?一定是为了你。一个恶魔被法律制裁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会留下小恶魔继续祸害人吗?”

卓笛的心里一凛,手指攥紧。

小恶魔指的是她吗?有权有势的人,指的是苏正东和郑澜这些仇视凶手的人吗?

“我,我怎么办。”卓笛嘴唇发抖。

阮聿尧蹙起眉头,他没想到卓笛会吓成这样,他静静地观察着卓笛的样子,缓慢地道:“你出庭作证,把事情说得清晰一些,比如说:你并不认识卓市长,一切都是林素捏造的,你也不是林素的女儿,更不是卓市长的女儿,这有DNA为证。你和我有过一段婚姻,不过离了。我们当初为什么结婚?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后来我们同时发现我们的爱是不理智的,我们婚后也觉得性格不太合适,所以在没有孩子之前尽早离了,各自寻找下一段幸福,离了婚我们还像朋友一样。”

“至于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那是因为我父亲认识卓市长,卓市长认识李叔叔,你是李叔叔收养的女儿。在李叔叔收养你之前,你是林素收养的女儿,林素害人时,你还是林素的女儿,但我娶你跟林素没有关系,跟苏姐姐也没有关系,你明白吗?关系线路在这摆着,我们认识的理所当然。这个故事里,我和卓市长李叔叔的部分,从头至尾都不存在林素,林素是谁?只是一个我们都不熟悉的杀人犯。以上我说的这些是你需要了解的,而我负责保住你。”

阮聿尧开腔仔细地对她说清楚,卓笛似乎也听懂了他说的话,只是愣住了。

过了半晌,卓笛抬起头说:“让我认下李叔叔夫妇做父母,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你可以这么想。”他点头。

卓笛用双手捂着头,这些人的脑筋好复杂——

过了很久,车里的男人好像又抽完了一支烟,卓笛才抬起头说:“好,我答应你,我相信你可以保住我,天地良心,我没有杀人。”

“相信我。”阮聿尧伸出手。

卓笛低头,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以前她非常喜欢触碰他的肢体,哪怕一根手指,可是,现在卓笛不敢,她觉得他很遥远,非常遥远。

“下车吧,再见。”阮聿尧收回手,对她说道。

卓笛点头,一直咬着嘴唇,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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