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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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回家的路-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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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比赛每年都有,下次一定华丽的夺得冠军。”景吾站在我面前右手轻扶侧耳短发,话语不坚定的掩饰着。
  “那就是立海大赢了?”我问。
  “不一定”景吾认真起来。
  “为什么?”我
  “比赛还没有结束,我们正要去看。要不要一起?青学VS四天宝寺”景吾深沉的看着我邀请。
  听到青学心里惊了一下,看着景吾点了点头。
  好宽敞的赛场,却只有一千多人,显得冷清。对体育运动不感兴趣只是想知道谁是赢家,于是找了个偏远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第一场周助VS白石藏之介
  开始周助完全处于弱势,场外的支持者都替他担心,在比赛即将结束的紧要关头,一个戴帽子的矮小队员走进场对周助说:“认真点打,前辈。”之后周助很快追平比分,进入抢七局,最终还是以一分之差败北。
  知道结果半是喜悦半是忧,不想他赢(对我没好处),也不想他输,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争强好胜的执念,与平时温柔随和淡然的周助截然不同,这一次是真的用心了,努力了,却得到这个令人心酸的结果。
  景吾本来和我坐在一起,终于忍不住上前观赛,他起身摘掉自己的假发随手丢到我怀里,我奇怪的看着这一幕问:“你一直都是戴着假发吗?”
  “最近才戴。”景吾梳理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带着桦地到前排和他的队员坐在一起(才发现他的队员也在)。
  周助的比赛已经结束,我也完成了自己的目的,想回家又不好意思打扰景吾的兴致请他送我回去,只能百无聊赖的坐着玩着景吾的假发,偶尔看一眼赛场。
  第二场双打,四天宝寺的双打组合——动作、语言暧昧的像同性恋,头上还戴着搞笑的道具,搞笑因素可称得上一流水准。青学双打组合为了应对,也戴上橡胶头套,搞笑因素不亚于对手,最终青学胜。
  第三场单打,甚是惊心动魄,青学的选手一次次被连人带拍打出场外观众席,摔的特别揪心,却依旧不放弃,赢得观众阵阵掌声,最终四天宝寺弃权。
  第四场双打,实质上是单打,青学的一位沉稳有型的帅哥VS四天宝寺的一位帅哥,其各自的双打搭档自觉的拱手让道,做为观众站在旁边。虽然看不清楚赛况,但能感觉到是场精彩的比赛——每个人都被比赛所吸引,安静的看着,连我的位置都能听到抽击网球的声音。两位选手都很努力,都很优秀,不忍看下去,不想看到结果。独自悄悄的打车离开。
  车到公园旁边的十字路口遇到红灯停了下来,我一时心血来潮下车坐到公园里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谁大胆的抱住了腿,我惊醒过来——一个一岁多学走路的小孩,先是咯咯蹬蹬走到我坐姿右侧,小胳膊紧紧的抱着我的右腿,接着又转到我正前方稳稳的抱住我的双膝——他可能认为这样最安全。
  我挺直上身伸出双臂护住他的双肩,习惯性的面带微笑温柔的说:“小心点儿,乖。”
  小孩定睛看了看我,从平静的表情里看不出他对我的印象。
  妈妈过来蹲下,小孩立刻调头钻进妈妈怀里,兴奋的合不拢嘴。是不是被讨厌了?我不招小孩亲近是事实。
  出于尊重和爱幼,我面带微笑注视着小孩还在看着我的胖嘟嘟的脸。妈妈对我还以微笑,趴在小孩的脸上柔声教导:“扬扬,向这位阿姨说:阿姨好。”我的心猛一惊,笑容消失了片刻——阿姨这个称呼让我有点惊慌。扬扬害羞的调头钻进妈妈怀里,妈妈看着怀里的扬扬笑着解释:“扬扬害羞了,是不是?”
  我笑着温柔的问侯:“扬扬几个月了?”
  妈妈幸福的说:“一岁三个月。”
  我客气的称赞:“好厉害,这么小就敢独自走路。”
  妈妈很高兴:“嗯,只是不愿学说话。”
  我安慰:“年龄小,还不到说话的时候。”
  扬扬开始哼哼着闹,妈妈边哄边教扬扬向我挥手再见:“扬扬乖,我们去玩,跟阿姨说再见”
  我面带微笑轻轻的挥了挥手:“扬扬再见”扬扬只是趴在妈妈的肩上闹,妈妈无奈只好说声再见离去。
  “我真的很老吗?要叫阿姨吗?”她们远离后,我心想。
  
  第三十二章
  
  回到家——敲门——哥哥打开门。
  “我回来了,哥哥。”走进房间,餐桌上散放满了大量的图纸,所有纸张都写着文字、数字、公式、图形、字符;很大的塑制透明三角尺和半米长直尺,圆规,铅笔,橡皮,钢笔,文具袋和几本服装设计参考书随意的放在图纸上面,看着这个景象——深感满屋书香,屋主人才华横溢。
  哥哥关好门重新坐回桌边,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我不好意思打扰,上了二楼坐到书房电脑旁,动了动鼠标——显示屏没反映,知道电脑没启动,懒得开机,坐着发呆,想着想着不自禁叹了口气:“都这么大了,却一事无成,一无是处,唉!好失败啊!”
  抬起头发现哥哥站在门口,我奇怪的问:“忙完了?”
  “很无聊吗?”哥哥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嗯”我低下头落寞的回答。
  “发生什么事儿了?”哥哥问。
  我如遇知己般感动的看着哥哥,心里释怀的好想哭,倾诉:“没事儿,就是觉得日子一天天过着,我却毫无改变,感觉自己在罪恶的虚度光阴,特别紧张、不安。”
  “你自身的时间已经停止,不算虚度。”哥哥没有底气的解释。
  “可是我所处的环境的时间是运转着的,相对而言,我的感觉肯定是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我做不到无所谓。”我轻易推翻了哥哥的论点。
  “对不起,你本不存在这个世界,却硬把你拉进来,背其自然,让你难过。”我看出哥哥是在认真地自责,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些,我知道哥哥一直都在竭尽全力为我付出,为我补偿。
  不忍心哥哥难过,放松了语气转移话题:“哥哥,今天和景吾一起去看青学的网球比赛,周助的对手叫白石藏之介,和你一样名字里带有‘藏’字,而且是我喜欢的类型。”
  哥哥没反映。
  我继续找话题:“刚才在公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妈妈让她一岁多的儿子叫我阿姨,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是不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暴露了年龄。”
  哥哥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题问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少年会觉得你是十几岁,青年会觉得你是二十多岁,同样三十岁的人会觉得你是三十岁,像我们这个年龄阶段就是这么模糊,不必在意。”哥哥恢复平静。
  “刚开始,因为害怕未知之事,所以不愿接受这个世界。后来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渐渐放开了,所以可以不必再去掩饰什么。”我解释着,也是在征求哥哥的意见,说着刻意看哥哥的反应,哥哥的眼神像看到了地狱一样满是恐惧、黑暗、憎恨,看着他可怕的眼睛,顿感身处零下几十度的苦寒中——身心冰冷,打了个寒颤。
  “别忘了自己的目标。”哥哥冷冷的丢下话,我敬畏的点了点头不敢吭声,战战兢兢的目送他离开。
  哥哥生气了,一直冷冷的不说一句话。
  “起床了”。我坐起身,哥哥为我穿衣服。我清醒的看着哥哥一如既往平静的容颜,美丽却又平添几分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切如常的生活规律及习惯,让我意识到可能是心理作用。但是哥哥的话确实变少了,不再主动与我寒暄,不再有反对的话语,一味宠溺我,无论什么,只要我随口说出,都无条件全然接受,并以最高标准完成,完全的主仆关系,似乎在对我祈求什么。心疼那样的哥哥,却不好说出口,怕表达方法不对让哥哥更加痛苦。
  自己私下默默的寻找着让哥哥变成那样的根本原因,无意中忘了时间,忘了过去,忘了是非,忘了自己,思想变乱了,不理智了,不像自己了。
  “哥哥,你可知你这样给我带来多大的压力!”不知过了多久的一个休息日,我又一次独坐在老地方,沉思着埋怨。
  “你好”认真地声音,但听得出是周助的问侯。
  我仰起惆怅的脸毫不掩饰的看着他说:“你好”
  周助没有往日的笑容,眼神冷峻,表情肃然,第一次认真的观察他,发现他很漂亮。
  周助与我并肩而坐,平视前方、沉默不语。他的异样让我把思想转移到他身上。
  “比赛结束没?”我问。
  “嗯”周助毫无表情的回答。
  “青学赢了?”我扬起嘴角笑不露齿。
  “嗯”依旧没积极性的答复。
  “你呢?赢了没?”我再问。
  “嗯”周助
  “怎么,今天是来让我履行承诺的吗?”我半开玩笑周助无视我、自顾自认真地倾诉:“在网球上,虽然我被称为天才,却好像无法执着于胜利,但这些在全国大赛上能奏效吗?因此给自己找了个赢的理由。”
  “赢了,我要和你交往,这个理由吗?”我问。
  “嗯,那次比赛,对手对我说,‘他的网球是在不断的胜利中让球技趋于完美。’我开始思考,我的网球是什么,真正的自己在哪里,如果自己有更高点,如果自己不止如此,如果自己可以更强,绝对不能输,否则不甘心。”周助讲述着,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眼神坚定,有种傲视群雄的气势。
  我见周助说完,平视自己的前方深沉的说:“你也到了呢——追逐的年龄——无论自己在别人看来做的多好,总是不甘心维持现状,全力以赴追逐似乎永无止境的自己——开始成长的标志,迈向成熟的历程。”在话音接近尾声时,我转过深刻的眼睛看着周助,以他的年龄无法感同身受我的话,但一知半解是可以做到。
  “是啊”周助笑出了声,看着我温柔的说。
  “你似乎很苦恼,需要帮忙吗?”周助有了之前在一起时那种久违的温暖。
  听到周助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哥哥冷冷的模样,失落下去,向他诉说了事情的原委。
  他听着听着变得异常认真,看着我没眨一下眼,赤裸裸的眼神让我无所适从,忍不住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
  “可以直说吗?”周助依旧那种姿态,开口。
  “无妨”我抬起头接下他的眼神坚定的回答。
  “你身上隐藏着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只是你不知道,或者你没在意。”周助完全的冷静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万分惊恐的望着周助,疑惑的问:“什么秘密?”
  “没人知道,或者说没人有能力知道,但是你的哥哥知道这一切”周助解释,眼神像黑洞一样深不可测。
  这种无凭无据的猜忌,我绝对不信,却无言以对。
  “难道没人问过你吗?以迹部君的洞察力…”周助目光如炬。
  我突然想起,侑士曾说:‘对哥哥没兴趣,对我很好奇,’还逼我说什么秘密,当时我凭感觉认为什么话都不能说,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至于他口中所说的秘密是指什么,我真不清楚,可是除了我来自外空间外,还能有什么秘密。真是指这个的话,已不算什么天大机密,因为这个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事…”我沉思着轻易而居的顺口说。
  “**,该回去了。”哥哥突然插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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