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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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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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岚给白素打电话的时候,白素刚刚从洗手间走出来,房间里除了楚衍,还有两位女佣,她们正在撤换床单榛。

虽然这是女佣的工作,她和楚衍是夫妻,夜间……但白素多少有些不自在。

褶皱凌乱的床单,可见前不久的***,究竟有多疯狂,她的急躁和茫然不得法,逼得楚衍险些失控,宛如一只贪吃的饕餮,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一双带着魔力的双手在她身体各处肆意游走,狂风烈焰下,从未有过的疯狂将她折腾的筋疲力尽,浑身骨头动弹不得。

她推他,她说累了,但他却像着了魔,霸占着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说,都不肯放开她宜。

“身体不舒服吗?”穿着铁灰色睡袍的俊雅男人,在外面守候多时,见她从浴室出来,大步迎了上去,自然而然的圈住她的身体,关切和担忧溢于言表:“让乔梁过来给你看看,或者让莫珂过来?”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

“不用。”她根本就没病,适逢手机铃声响起,她迈步拿手机:“晚上没吃饭,这会儿饿了。”

“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

白素转身看向楚衍,他在她身后站着,英俊的五官轮廓,贵气逼人,纵使穿着睡袍,却衬得整个人内敛出色。

“随便什么都可以。”大半夜,没必要因为她一个人让厨房上下劳师动众。

“躺在床上接电话,感冒还没好,不要回头又受了凉。”楚衍离开前,忍不住开口叮嘱她。

白素这时候已经拿起了手机,“阿岚”两个字闪烁在屏幕上,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女佣,白素转身去了隔间书房。

那是她的专用书房,两面巨大的玻璃暗格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枪械模型,也许不该称之为模型,因为这些枪都是货真价实的霸气遮天。

回到素园之后,她很少再进书房。触景生情,几乎每一处都存有那些被她极力排斥的记忆片段。

事隔两年,想不到这里一如当初,所有东西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就连她的工作台,她离开素园前,翻看了一半的军事书籍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静静的摊放在那里。

戒尺、画笔、图纸、书籍……摆放位置经年如是。她绘图失败,随手揉成一团的图纸,只不过它们没有在垃圾篓里暗无天日的呆着,而是被人一点点抚平,用夹子夹整齐,放在了一旁。

如果不是过往经历太沉痛,她会以为两年来她根本就没有从这里离开过。

“阿岚……”她声音低哑。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响起温岚的声音:“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有权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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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端着餐盘走进来的时候,白素正屈膝坐在宽大的窗台上,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迈步走进卧室,把托盘放在桌上的时候,随口说道:“鸡肉粥,怎么样?”

“我不挑食。”听到他的声音,她从窗台上下来,去了盥洗室。

洗手的时候,有声音从外面凉凉的传了进来。

“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水流声哗啦啦直响,白素手指僵滞了一下,随后平静无波的洗手,关掉水龙头的时候,她说:“阿岚。”

“这么晚打电话,有急事?”问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站在了盥洗室门口。

白素抬眸看着他,事实上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因为楚衍的表情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你很好奇?”她抽了一条干毛巾擦手。

“随口问问。”他走过来,嘴角开始有了笑容:“我来。”

“不用。”她好像还有左手。

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走出盥洗室时,鸡肉粥的香味已经在空气里萦绕,并不油腻,闻起来至少感觉应该很美味。

伸手拿勺子,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温柔的覆盖住,声音淡然:“生气了?”

见白素抿唇没吭声,楚衍忍不住叹息道:“素素,我只是关心你。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问就是了。”

白素盯着楚衍看,那么熟悉的五官,一如往常隐藏着他的喜怒,眼神中隐隐闪烁压抑的情感,让她心思彷徨,以至于一片混乱。

“我喂你。”他盛了一碗粥,细细吹凉了,这才送到她的嘴边。

今夜,此时此刻,有一种莫大的疲惫和绝望笼罩着白素,以至于就连香甜可口的浓粥,似乎都变得极其难以下咽。

“烫吗?”他尝了一口,随后皱眉道:“不能再凉了,再凉的话,对你胃不好。”

她很沉默,静静的吃着,见他喂她吃饭的时候,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那样的眼神似乎能够把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慌乱和无措,一夕间全部都勾勒而出逆才。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一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看,理由无非只有一个。”

“想和女人上床?”

闻言,他忍不住轻笑,笑声如沐春风,这样的楚衍很少见,所以白素有了片刻的愣神。

目光微错,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贪欢的人。”

有关于这一点,楚衍倒没有说谎,他确实不怎么贪欢,两人夫妻多年,说起床事,一夜三次是极限,纵使他***犹在,也会顾虑她的身体,偃旗息鼓。但这种情况并不包括她刻意撩拨,若是她主动的话,一切自又另当别论了。

如今,他说他并不贪欢,这话难免让人觉得有些暧昧。白素迟疑片刻,平静无波的问他:“跟我结婚之前,你有没有爱过其他女人?”

“……爱过。”楚衍拿着勺子的手指微顿,转瞬恢复如常,把粥喂给白素。

“后来呢?”很无意,似乎只是随口问问,至于结果是什么,并不重要。

楚衍睫毛半敛,遮掩了几分眸中光华:“后来她和别人在一起了,我和她错过了。”

白素似是笑了笑:“这么看来,你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爱她。”

楚衍看着她,俊雅的面容上带着点点柔情,苦涩道:“……我最怕她为难,她如果哭了,我该怎么哄她?我拿什么身份站在她身旁哄她?”

“这个女孩真让人羡慕。”白素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站起了身。

“素素……”楚衍拉住了她的手腕,眉头慢慢锁紧起来。

“吃饱了。”她看着他,“我先上床睡觉。”

楚衍终究还是松了手,看着她上床,看着她躺下去,平静的闭眼睡觉……楚衍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掌覆额,遮住了那双异常黝黑尖锐的眸子。

二十分钟前,他在厨房里接到了徐泽的电话。

“阁下,我很抱歉,有一件事情被我搞砸了,有必要跟你事先说一声。”顿了顿,徐泽方才沉声道:“当年酒吧事件,少卿已经知道了,另外知道此事的人,还有温岚。”

他握着手机,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平静的挂了电话,对艾米说道:“慢点熬粥,不用那么急。”

他想,她或许想一个人多呆一会儿。

这就是白素,多年的军事生涯,多年的政坛游走,多年的困境求生,促使她形成了这样一种性格。

心内纵使装有万千心事,表面看来却依然不动巍峨。

他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素素,此刻看来,你是那么平静如初,但心里是否早就泥泞成灾了?

端着餐盘离开卧室,狭长的走廊里,楚衍给徐泽打了一个电话:“明天素素会去你家,你帮我看好少卿,不要让他乱来。”

“呃……夫人说她要来吗?”

“她会去的。”他了解她,除非慕少卿亲自承认,要不然别人说的,也仅仅代表是别人说的而已。

。。
清晨,注注定充满变数
第二天醒来,卧室里并没有楚衍的身影,一番洗漱完毕,白素离开卧室前给徐泽打了一通电话。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GuanHuaju。。

说实话,这个电话打得有些早,早晨六点不到。没想到徐泽会那么快就接听电话,仿佛手机就在他手里一样。

“早安。”徐泽对于白素来电,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吃惊。

“早安。”白素沉默了几秒,开口说道:“少卿在你家?”虽是询问,还不如说是陈述事实。

“还在睡觉,你要找他吗?”该怎么说楚衍呢?白素做事向来诡辩难测,就算是邵凯,跟随白素多年,很多时候也摸不清楚她的行事风格,如此令人看不明,猜不透的白素,偏偏有一人将她看的格外清楚。如果不是将她放在了心上,又怎会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事事看的那么清晰透彻呢榛?

“……方便吗?”白素问。

“方便。”就算今天阴云密布,天空下刀子,他也会冒着挨刀的危险,站在门口,恭迎白素做客。

谁让有人发话了呢宜?

“我一会儿过去,如果你急着去总统府的话,我可以和少卿在外面……”

徐泽连忙打断她的话:“不急,阁下今天没有外出行程,我去不去总统府并没有什么大碍,你来吧!我在家里等你。”

楚衍让他看着慕少卿,他哪敢怠工,疏于职守。白素和慕少卿见面,谈话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管干什么,最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离开主卧室的时候,楚衍刚好从书房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政客西装,衣领上佩戴着内阁图徽,图案繁杂,赤金色,圆圆的……这样的内阁图徽,白素也曾佩戴了三年之久。

像楚衍这样的人,似乎天生为西装而生,不管什么样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都能给人一种优雅感,深沉内敛的气质油然而生。

他起先并没注意到白素,邵凯跟在他身旁,他低头批示着文件,修长的手指握着黑色钢笔一边批示备注,一边对邵凯低声叮嘱着细节。

从白素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黑发在他的额前覆盖出一片浅淡的阴影,沉稳而淡定。

他是一个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自信的男人,而他确实有自信的本钱,这样的他,若说他曾经心理生过病,有谁会相信?

“夫人——”邵凯率先发现了白素。

楚衍从文件上抬头,漆黑的眼眸,眼神直接。

白素睫毛颤动了一下,对两人笑了笑,朝楼梯方向走去九鼎神皇。

身后不远处有脚步声亦步亦循的跟着。

“今天早晨起得很早。”身后传来属于他淡淡的语调。

“还好。”没有他早。

他在她身后跟着,并不靠近,远近适宜,“内阁有事需要我处理,早餐我就不在家里吃了。”

“嗯。”

“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楚衍话语平静,情绪不明。

“能有什么事情?”脚步停滞,她站在台阶上扭头看他,一双清冷的眸子星光点点。

“没有最好。”走近,他站在台阶上,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莫名的话,莫名的吻,莫名的背影。

楚衍和邵凯率先从白素身旁走过,一前一后下了楼,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隐隐有些喘不过气。

这样一个早晨,注定充满了太多的变数。

准备出门前,她没想到父亲会给她打电话。

对于接不接这个电话,她很犹豫,日前的不欢而散,她记忆犹新,最重要的是,坦白北海过往之后,她不确定,她是否有颜面重新面对父亲。

他一直都对她很宽容,以前她以为她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这份宽容,但现在终究是不一样了。血亲和养女,终究是不一样了,哪怕在父亲的眼中,对她的关爱从来都不比白荷少,甚至比白荷还要多……

养母对她的愤怒和指责,她可以理解,换成是她的话,她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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