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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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总统请离婚-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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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下,楚衍脸色惨白,眼中绝望而震惊:“你怀孕给我打电话,我那时候真的没空,我即将动手术,那次手术……很重要。我频频出入医院,不是因为要去探望唐天瑜,而是我术后身体状况很不好。那天我留在卧室里没有离开,你没有抗拒我,我很高兴,但你提醒我要戴避~孕~套,我以为你不想要我的孩子,连我碰你都觉得脏,有阴影。所以你问我酒吧的事情有没有印象,我才会说没印象。我以为我那样说的话,你以后面对我会觉得自在一些。那天晚上你一反常态下的主动,对我来说,是在侮辱你,也是在侮辱我自己。我如果事先知道我母亲曾经说过这么伤人的话,那句话我不会说。你跟我回去,我不要求你原谅我……当年是谁伤了你,我一定会帮你把凶手找出来

    白素笑了,笑中竟带着点点泪花,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吗?他和她就是这样被错过了。

    她问:“如果找不出呢?”

    那一刻,楚衍笑了,笑容绝望但却透着虔诚:“如果找不出,我就把我的右手赔给你,跟你的右手一起相伴黄泉

正文 非洲,他和她的过往云烟

    小说

    回首都的飞机上,白素做了一个梦。

    唐天瑜苏醒后,她离开了S国。

    半年时间内,她去了6个国家,21个城市。

    离开S国,是因为这个国家给予她的快乐和痛苦,已经让她无法承受。

    留在非洲,是因为旅行道路上有很多陌生人给予她温暖,哪怕这份温暖,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寒暄,却足以她铭记一生。

    她想把这份温暖传递下去。

    来到非洲后,她终于明白:当你以为路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其实在世界的某一端还有路等着你去走,还有人等着你去爱。

    可能有人会说:“你逃离S国,去了世界上最贫穷,离家最远的地方,其实只是为了疗伤,我懂

    她想说,那人不懂她。

    地球是圆的,世界只有那么大,非洲从地球另一端望过去,其实并非离家最远的地方。

    她之所以在非洲停下步伐,是因为有些伤痛在内心早已悄无声息的愈合。心,有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住的房子不大,是用泥土堆起来的,光线阴暗,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破破的学生桌,被子很脏,洗澡的地方更是简陋的很,但这里的人却很热情,她最喜欢的是他们的笑容。

    一个个小朋友,脸颊又黑又脏,眼睛却很亮,他们在笑,很少有人哭泣。

    她想说的是,黑人微笑的时候,笑容很真诚,也很有感染力。上帝施加给他们恶劣的生存环境,但却赋予了他们天使一样的心肠。

    回国,救助泥石流遇险灾民,是她生命的转折点,因为他来了。

    简陋的学校里,一群脏兮兮的孩子正在嬉闹奔跑着,地上扔的到处都是垃圾,水沟里的水黑的有些渗人。

    优雅冷峻的男人跨过泛着异味的黑水沟,离她一百米处悄然站定。

    当时阳光刺目,尘土飞扬,院子里尽是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声,她愣愣的看着他,脑海空白一片。

    有一个小女孩跑的太急,在不远处跌倒,他走过去把她扶起来,细心帮她拍去身上的灰尘,擦掉她的眼泪。

    小女孩对他傻傻的笑,牵着他的手,那是友好的表现。

    帅气的人不分种族,受欢迎程度不管到哪里,原来都是一样的。

    那次,他并未跟她说话,他去操场上散步,她讲课的时候,他坐在教室后面静静的听她讲课。

    那么静,以至于他离开的时候,她还觉得恍若一场梦。

    之后一年,他频繁前来非洲。他从来都不会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他只是沉默含笑看着她,帮她给孩子们洗澡。黑人,白色泡沫,画面却出奇的震撼了她。

    后来,他开始登堂入室,他在她简陋的土床上午睡,他盖着那条脏兮兮的被子,脸上却扬起平淡的笑容。

    他握着她的手走进教堂,虔诚祷告,他看着教父带着孩子们欢快跳舞,这个站在权利最顶端的男人,他在微笑。

    “这样纯净天真的笑容,我也曾有过他说。

    “现在呢?”

    “不敢有他仍在微笑,但却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

    她的心忽然间软成了一池春水……

正文 情人节,女人说脏话不好

    曾经,白素对楚衍说过这样一句话:“谁都可以轻易爱上你,我也不例外

    真正爱上楚衍,无比坚信自己深爱着他,是在远离S国的陌生国度——非洲。

    她知道他是一个太过隐忍、坚持的男人,但她没想到整整一年,几乎每半个月他都会前往非洲,有时候呆几天回去,有时候来了,见她在忙,也不打扰她,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朝她挥手告别,好像他跋山涉水前往非洲,只是在总统府后花园散步一样轻松自在。

    在非洲,他褪掉身份束缚和昔日光环,无拘无束的像个孩子,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发酵升腾。

    他陪她一起在非洲做义工,有时候在小学支教,有时候在儿童艾滋病防疫中心帮忙。

    他和她走访贫民窟,那里有很多艾滋病孩子在垃圾堆里踢球,按照惯例,他们大都活不过八岁,但死亡却在他们的微笑里不值一提。

    “中国有位作家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要我说,在非洲贫民窟,生命其实就是一个屁

    他听了,低低的笑,就连眉宇间似乎都夹杂着温柔笑意,“女人说脏话不好

    她自此以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脏话,因为他不喜欢。

    他和她散步,看到有非洲小伙子在踢球。她说:“有没有觉得男人踢球很帅气?”

    “是么……”他的眸子深不见底,嘴角笑容若有似无,将她鬓旁掉落的发丝捋到耳后:“要不,我去试试

    他把外套脱下来交给她,解开袖扣,将袖子捋高,跟一群黑人切磋球技。

    她从未见他踢过球,但那一次因为她一句话,他踢了,因为她喜欢。

    他和她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节是在非洲度过的。

    2月14日,她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来了。

    醒来的瞬间,仿佛犹在梦中,触目尽是百合花,一片耀目的白。

    “是不是很俗气?”他问,好像第一次送女人鲜花一般,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那样的美景,或花、或人,足以迷惑她的心智,她像着了魔一样,在床上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凉,但却带着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气。

    他先是震惊,待回过神来,并未说话,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非洲滞留两年后的一天晚上,她起床喝水。黑暗中有一双手坚定无声的握住她,他和她在黑暗里亲吻。

    她问他:“时常这样奔波,不累吗?”

    “怎么会累?”他眉眼淡然。

    他和她沉默拥抱,良久后,她说:“……这次回去,我们一起她不想他太累。

    那天,他和她一起乘飞机回到了S国首都,她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心是平静安宁的。

    如今,她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看着黑暗的天空,在轰鸣的飞行航程中缓缓闭上眼睛,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遗忘那些不能被提及的往事。

正文 素素很好,请别伤害她

    小说

    连城距离首都很远,但坐飞机的话,四小时足已。

    飞机内部豪华,蓝色地毯,华丽的窗幔,豪华的水晶吊灯,名贵的油画,飞机里弥漫着醉人的芳香和悠扬舒缓的轻音乐。

    初次目睹这一切的白墨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她很沉默,她原本就是一个不太容易情绪外露的孩子。

    她们是晚上离开连城的,离开前,白素把钥匙给了唐锐,希望他闲暇时可以方便照看一下房子。

    唐锐对于白素突然决定离开连城感到很惊讶,神情不舍之余,他问白素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这样的回答,其实等于没有回答。

    对于白墨来说,在哪里居住其实都是一样的,只要她和养母一直在一起,只要她……不再被人遗弃,哪怕生活在城市最底端她都愿意。

    舷窗口,有一位冷峻的男人坐在那里,正在翻看文件,不时的拿着钢笔批阅着。但因为右手缠绕着纱布,所以握笔极为不方便。

    迟疑片刻,白墨走了过去,轻轻的唤了一声:“阁下——”

    楚衍转眸看她,嘴角难得浮现出一抹笑意:“睡不着吗?”

    白墨眼睛异常清亮:“不是,我有话想跟您谈

    楚衍看了她一会儿,合上文件,放下钢笔,靠着椅背,静静的看着她:“你说

    “素素很好,请别伤害她白墨语气很认真。

    “好

    “回到首都后,我可以继续上学吗?”

    “可以

    想了想,白墨说:“有关于我养母是白素这件事情,您能让校方保密吗?我不想上学的时候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好

    “我和妈妈会住在哪里?”

    楚衍眉目柔和:“素园,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

    “你觉得素素还会回到素园吗?”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在机舱内冷冽响起。

    白墨愣愣的转头望去,灯光下一位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修长。

    他是S国副总统慕少卿,看向楚衍的时候,隐带敌意。

    白墨又把目光移到楚衍身上,只见楚衍神色如常,温声对她说道:“还有两个小时,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回房间睡一觉

    白墨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大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两人目光相对时,却有一种剑拔弩张的紧绷之气一触即发。

    白墨明白在这种场合之下,他们并不希望她在场,遂向两人点头致意,转身离开。

    白墨离开后,慕少卿冷冷开口:“我了解素素,她不可能回素园居住

    楚衍平静无波,拉下遮窗板,关掉阅读灯,缓缓闭上双眸。

    “不,她会

    黑暗里,楚衍声音很淡,但却隐含威严。

    素园,以她为名,她是那里的女主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正文 首都,她回来了

    飞机降落三十分钟前,白素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月亮穿过云朵,普照大地,让三万英尺的高空显得越发美丽。

    白素光着脚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走动,没有开灯。

    室内弥漫着清新淡雅的薰衣草香气,安定心神,难怪她会睡得那么沉。

    透过舷窗,她看着灯火通明的万家烟火,属于首都周边城市的繁华,瞬间呈现在眼前。虽然看不见,但却可以想象,此刻的步行街道上定是行人攒动,熙攘非凡。

    黑暗中,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步伐沉稳,踩在地毯上如果不注意听的话,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她将头轻轻的靠在舷窗上,对方虽未出声,但她知道他是谁。那样稳健的脚步声,除了他,不会是别人了。

    “怎么不开灯?”低沉的声音微微停顿,又适时的加了一句:“要开灯吗?”

    “不用她说。

    他似乎在黑暗里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迈步走了过来,在她身旁蹲下。

    低眸,这才注意到她没有穿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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