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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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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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发表于: 2011…04…21 18:17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18。始乱终不弃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那么他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深爱那个女人。 

    或者说,只要是那一刹那的冲动都足以让星星之火燎原,而我所做的正是点燃他的冲动,希望他可以为我疯狂,不顾一切。 

    这是我期盼的虚荣,或许这会让我失去一个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如果他是我良人,我这招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他真的愿意娶我,就不会在乎占有我。 

    邢质庚紧蹙双眉,有片刻的呆滞,随即而来的是密集的吻布满我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袭卷我全部的呼吸。 

    “邢……” 

    他根本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将我压在最近的沙发上,失控地撕扯我的身上形同虚设的睡衣,陪伴我多年的hellokitty睡衣就在他如同野兽一般粗暴的动作中被撕裂。 

    我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有的思维都是清晰的,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砺的大掌覆在我的胸前,掌心下的茧子摩娑着我最引以为傲的小胸脯,我被他迅速焚烧的热情给吓坏了,勾起脚趾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虚弱无力,在这个被热情与欲望占领的男人眼中,这是另一种默许与邀请。 

    我甚至还没看清楚他是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身形,便已经被他分开双腿,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双腿之间的疼痛把我仅剩的一点醉意打得粉碎,被贯穿的撕裂感让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体内一阵又一阵疯狂的冲刺与耸动,夹杂着羞涩与痛楚的颤抖在他身下绽放女人成长的愉悦。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衬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愈发的魅惑人心。 

    这一刻,我知道我终于吃掉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男人。虽然本质上是我被吃掉了,可是我还是想说,这个男人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而我的腰快断了…… 

    * 

    隔天一早,某人神采飞扬地趴在床上,漂亮的眸子弯成蛊惑人心的弧度,左手揽过我的腰,声音中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宝贝,我是不是该去登记了?” 

    “登毛记?我爬不起来。”我半眯双眸恶狠狠地丢了一记眼刀,和他的神采飞扬形同鲜明对象的是我散了架的身体,即使不照镜子,我都能清楚地知道眼窝处的黑眼圈让我足以和国宝相媲美。 

    “可是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啊。”他把我翻了个身,用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火热的指尖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磨蹭。“宝贝,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否则我绝对不会那样用力折腾你,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控……” 

    “啊……”我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一想到我那套奶白色的布艺沙发沾染的腥红,我就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总在我最缺钱的时候毁坏公物呢,还有我的门啊我的门。 

    “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邢质庚突然翻身将我压住,膝盖毫无留情地分开我的双腿,俨然一副我若是摇头,他就把我做死在床上的暴戾。 

    “我……我没身份证。”我不是故意的,范斯泽拿走了我的身份证,用完之后却不知道要物归原主。 

    “就因为这个?”他笑得很邪恶,刻意用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腿间厮磨。 

    我连声求饶,“邢少,饶了我吧,小的以后不敢了。”被折腾了一整夜还不够吗,您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 

    邢质庚坏坏地用膝盖往前一顶,“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床上,二是马上去洗澡更衣然后去民政局。” 

    “洗澡。”我卷着被子滚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走,临了还瞥了一眼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他正撑着后脑勺笑得一脸妖孽,丝毫不在意清晨昂扬的某物正在风中飘摇。 

    在洗澡的同时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比如今日不宜嫁娶之类的理由想要搪塞过去。可是当我关上水闸准备出来的时候,邢质庚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卓然,你快点出来,你妈让我们快点去登记。” 

    “什么?”我顾不得未擦干的水迹,霍地一声打开门钻出头来,“你刚才说我妈?” 

    邢质庚下身已经围着一条洁白如新的浴巾,衬得他倒三角的上半身性感无比,他扬了扬手上的话筒,“电话!” 

    “你干嘛接我电话?”我深感大事不妙,我房中的固定电话是专为父母而准备的存在,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接的,二般情况下我是忽略的,三般情况下……不论哪一种情况,我都不想和他们说话。 

    “已经挂上了,你妈说要是你不登记结婚,她就立刻飞回来,压着我们去登记。”邢质庚说得很轻松,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 

    他放下电话把我从浴室里拖了出来,眼角微挑,“宝贝,你逃不掉的。”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右眼狂跳,“我妈没问你是谁?” 

    “没问。她说既然在一起这么久了,该结就结。” 

    果然如此,她把邢质庚当成范斯泽了……我绝不能让她飞回来,亲自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结婚,那样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再次把我送出国。 

    我两眼一闭,视死如归,“走吧,如果没有身份证可以登记的话,那就走吧。” 

    “这才听话嘛,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洗个鸳鸯浴吧,这样你才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逃掉。”邢质庚抱着我踢开浴室的门,用力扯开我身上的浴袍,漂亮的眸子倏地一沉,说道:“顺便做做运动……” 

    “不要啊……”我死死地抓着门框,“回来再运动不行吗?” 

    “老婆,你是说洞房吗?”邢质庚眨着眼睛对我猛抛媚眼,电力十足。 

    “我……” 

    正当我头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楼下传过一阵划破天际的叫声:“卓然,你给我滚下来……” 

    秦小贤,你来的真是时候,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 

    “这是什么?” 

    “空酒瓶。” 

    “你偷了我的酒。” 

    “不是偷的,我是拿的。” 

    秦家就象是我家,和我家就是秦家是一个道理,从来都是一家。 

    此时的秦贤瞪着猩红的双目注视着悠闲自得煮早餐的邢质庚,“你要和他结婚?” 

    “你怎么知道?”我怀疑我家有针孔摄影头或是窃听qi之类,当然另一个可能就是我妈。 

    “你妈给我打的电话,她说让我看着你和范斯泽去把证领了。”果然是她。 

    “贤贤,你看到了,不是那个范贱,是我。”邢质庚又穿着我的长TEE穿行在我的宝贝厨房之内。 

    “你们不会是酒后乱□?”秦贤瞥了一眼三个空酒瓶,眼神中略过一抹悲伤。 

    我连忙转移话题,“秦小贤,我赔给你这三瓶酒的钱嘛,你不要伤心。”对于一个伺酒师来说,各年份的藏酒都是他历尽千辛万苦找来的,价格不菲。 

    “你赔得起吗?这……”秦贤的头发高高立起,蓬松而凌乱地簇在头顶上,胸口起伏,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我知道我拿了你珍藏架上的佳酿,我……”酒醒了,人也从挫败中醒来,我忙不迭地道歉,我知道秦贤不会真的和我生气,他最多也就是吼我两句,“你吼我几句吧,吼完就好了。” 

    “你……”秦贤无力地垂下肩膀,“骂你是浪费力气。” 

    我目送秦贤的离开,丝毫没有把他的生气当一回事。 

    “老婆,据我所知,在这三瓶酒的出产年份,欧洲各大葡萄酒产区并没有酿出四星级以上的酒,最多也就三星,根本达不到珍藏的标准,你也不必太自责,回头我帮你带几瓶同一年份的赔给他。”邢质庚拎起地上的空瓶子,翻开小纸条看了一眼。 

    “什么年份?”我抢过瓶子定睛一看……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把三个瓶子都立在吧台上仔仔细细,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 

    “为什么都是我出生的年份?”我不可思议地抬眼,探寻的目光始终胶着在瓶身上。为什么秦贤最珍贵的酒架上放着的全是我出生年份的酒,这怎么可能…… 

    邢质庚斜握瓶身,“唔,这一年的葡萄酒以葡萄牙某一个产区的酒为最佳,但因为酒庄名不见经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我想秦贤是因为你喝了他三瓶葡萄牙产区的酒而生气吧?” 

    “这是葡萄牙产区的酒?”天啊,我的罪过大了…… 

    我抱着瓶子从后院冲了出去,丝毫不理会邢质庚在我身后大呼小叫。 

            

19.葡萄牙的葡萄酒 

    说起葡萄牙的葡萄酒,不得不追溯到三年前的一次南欧之旅。 

    在即将过农历新年,秦贤匆匆忙忙地预订飞往里斯本的机票,突然心血来潮地跑到葡萄牙去旅行。本来出去旅行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奇怪的是他竟然辞了工作去葡萄牙,因为当时他工作的酒店不让他请假,年终岁首正是各大酒店最忙碌的时刻。 

    后来,他没有在农历新年之前赶回来,我还以为他被热情的南欧辣妹扑倒,玩得乐不思蜀。直到半年之后他才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家后院,瘦得只剩皮包骨,两颊深陷,唯一的行李就是他从葡萄牙带回来的数瓶佳酿。 

    他告诉我,他原本是去葡萄牙收酒的。可是一下飞机后,钱包和证件都不翼而飞,连收酒的钱都没有。只能在里斯本的小酒馆里打黑工赚钱,再到酒庄去下订金。等到户照一办妥,他又在里斯本的几间餐厅轮流当侍酒师,才把买酒的钱赚回来。他说,如果等他回来赚够钱再回去买,那些酒就没了。 

    我一听全蒙了,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给他寄钱过去,非得在那打黑工,为难自己。 

    他只是笑了笑,说:“你不知道不能借给酒鬼钱吗?因为他喝醉会忘了。” 

    当时我也没多想,我认识的秦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靠自己,不愿意向别人开口。同样,我也是这样的我,我了解他就象了解另一个我。 

    “秦小贤。”我推开他家后院的门,发现他正倚在酒窖门口,双手插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口袋里,支起一条腿撑在墙上,头偏向后院修整一新的草地,表情肃穆而疏离,微风拂过他凌乱的发,带起细碎的发梢,俨然是时下流行的病美男模样。 

    “怎么?要去登记了吗?”秦贤略抬眸子,褐色的瞳仁如水般清澈淡泊。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刚刚,就在五分钟之前,正怒发冲冠对我叫嚣。 

    “不是,我是来……”我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胸前的空酒瓶,“我不知道这是你从葡萄牙买来的,也不知道……”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不耐烦地打断,“酒就是买来喝的,喝就喝了呗,哪来这么多废话。” 

    “可是……这好象是我出生年份的酒。” 

    秦贤的表情一怔,旋即耸了耸肩,淡然地说:“应该是吧,我也不记得。” 

    “你那年去葡萄牙,就是为了买这几瓶酒?”我忐忑不安地侧歪着头问他,心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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