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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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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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毛我碰不到这么帅的男银。。杯具呐。

    且看卓然如此化解卷发危机……

    请听下回分解……

    嗷嗷,我现在好萌这话。捂脸跑开……

正文 44。幼稚的大人

    我抱着卓子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双眸不自觉地睁大,呆愣地望着眼前一脸狠戾之气的男人。

    他眉头紧皱,剑眉竖起,幽深的眸子渐渐眯起,直视卓子尘一头可爱的短发。他的神情就象是看到卓子尘的小卷卷似的,充满变幻莫测的诡异,紧蹙的紧缓缓舒展,唇边扯起一抹闲适的微笑。“是啊,我也是卷发。”

    我很想告诉他,卓子尘的卷发是我怀孕的时候吃太多方便面的缘故。当然,以邢质庚的智商是不会相信如此雷到极点的借口。只是这样的借口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卓子尘身上另一半血液的贡献者,他的亲生父亲。

    我相信两个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会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而且是惊人的相似。诸如左撇子、卷发这种显性遗传已经在卓子尘身上一览无遗,除了他与我相似的容貌之外,那一些蹙眉、微笑的小动作,甚至是脾气个性都和邢质庚如出一辙。要是让邢质庚和卓子尘相处一段时间,他们肯定会在对方身上找到这些共性。

    “卓先生,我能和你妈咪单独谈谈吗?”邢质庚扯开领带,看似烦躁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胸膛,随着动作幅度的拉开,依稀可见结实的肌肉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紧绷。

    我咽了咽口水,手臂箍紧卓子尘,心神恍惚地看向地板上一片狼藉的书本。卓子尘是多么好听的名字啊,为什么我不喊非得叫小卷卷,还在邢质庚面前叫得如此欢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

    邢质庚你干嘛也会意大利语,真是讨厌!

    “不能。”好在我有一个好儿子,能在关键时刻把他爹斩落马下。

    邢质庚挑眉轻哼,瞪着卓子尘纯真可爱的小脸蛋,似乎想要发作,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典型的又爱又恨,虐恋情深。

    可惜现在不是我偷着乐的时候,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拿卓子尘当挡箭牌,一个小孩子的力量是有限的,邢质庚能随便糊弄的主儿。

    “卓然,我给你二分钟,搞定他。”邢质庚干脆把斜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掉,往沙发上一坐,递给我一个“你再不照做,我就废了你”的表情。

    我施施然地往后退了二步,哀怨的目光忍不住飘向邢质庚,期盼他能给予我缓刑的机会。可是随时他的目光越来越阴冷,我心中的绝望也一再地扩大。

    “卷卷,妈咪要和叔叔聊天,你自己回房玩一会行吗?”对大的撒娇无效,那只好对小的吧。

    “可……”卓子尘偏头一想,还没“可是”完,便听到我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他沉思的小脸顿时亮了,喜笑颜开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是爹的电话,是爹的电话。”

    这是属于秦贤的个性铃音,平日里我要是赶稿子不想接电话,就会把电话弄成振动状态,但是秦贤的来电是绝对不会被过滤掉,就算我不接,我儿子也不会不接秦贤电话。

    就象现在这样,卓子尘迈开步伐,无比从容地从邢质庚面前经过,在他身边的茶几上拿起我的手机,“爹,我是卷卷。”

    于是,我看到邢质庚方才还悠闲淡定的脸上出现象蛛网一般的裂痕,正以张牙舞爪的姿态扩散,直至遍布他那张妖孽丛生的俊颜。

    “我很乖,我有听妈咪的话,爹你放心,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要团聚。”卓子尘背对邢质庚聊得不亦乐乎,而我却感觉身上被灼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爹,你快回来吧,我想你。”卓子尘抓起电话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里,“妈咪,我和爹有悄悄话要说。”

    我默默地注视着卓子尘的小身影在门后消失,随即涌起一抹大势已去的悲凉。

    这是什么局面?好混乱好无助!

    我偷偷瞥了一眼纹丝不动的邢质庚,他刹那间苍白的俊容让我心生不忍。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无法得知,只是从他不断转变的表情之间,我读懂了希望与失望的严重落差。

    他在为卓子尘有可能是他儿子而期待!我没有看错,我真的没有看错!那么,我可以奢望他曾经是爱我的,而不是因为我们发生过关系而娶我的吗?

    “他真的不是我儿子?”他的声音充满无尽的颓唐与落魄,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有一种历尽沧桑的无力感。

    我果断地摇头。

    此时,我们都忽略了,双重否定就是肯定。

    我一味地摇头,他垂眸苦笑。

    “为什么不是我?”邢质庚倏地从沙发上跃起直扑向我,掐着我的脖子嘶吼,“为什么不能是我?卓然,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这又是从何说起,我卓然纵使不给你生孩子,也还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有理想的人,一个美好憧憬的人。

    “你离我而去的时候那般决绝无情,说走就走,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那个要娶你的人,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可是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你是不是连看都不看?是不是是不是?”他低声咆哮,“就算判一个人死刑,也要给他请律师的机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可是你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一走四年……”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脸侧,摩娑轻抚,仿佛他手捧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小心翼翼且郑重其事,目光中充满怜惜与悲痛。“为什么你可以给别人生孩子,却不能是为我呢?”

    面对邢质庚的声声指控,我无言以对,不是说不出话而是不想说,那些潜藏在我心中四年的秘密,我还是没有勇气将它曝晒在阳光下,任由这些秘密在我心中腐烂发臭。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到“味蕾情动”走走过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我的职业道德。既然邢质庚愿意掏这么多的钱,我只能是却之不恭。

    这些年,我在国外赚的钱都全部花在卓子尘身上,剩余的钱并不是太多。加上国内的私立学校学费昂贵,我还是很有必要多赚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我以为邢质庚会就此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不会再与我有过多的交集。可是,我想错了,我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承受能力。

    他迎风伫立在“味蕾情动”的门口充当迎宾小弟,引得一众往来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可谓是上至八十下至三岁,一律通杀。此时尚不是用餐时段,餐厅却已是高朋满座,而“迎宾小弟”却仍维持一动不动的站姿,望向远处的某一点,目光哀怨而绝世,丝毫不受围观者的打扰。他沉浸在属于他的世界里,等待着……

    一个条件如此出众的男人,他的四年肯定异彩纷呈,花团锦簇。他不缺女人,更不缺象我这样傻不啦叽的女人。而我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例外。也不知道这些年他还有没有碰过处……

    我对他的四年一无所知,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敢……

    我自嘲地笑了笑,打开车门示意卓子尘先下车。

    卓子尘从车上跳下,直奔而去,“邢叔叔,望夫石就是你这样的吗?”不解地戳了戳邢质庚的大腿。

    我满头黑线,开始后悔不该跟小孩子讲太多的民间传说故事。

    邢质庚的目光流转飘落,答非所问:“卷卷也来了?”

    “邢叔叔好。”自从接了秦贤的电话之后,卓子尘今日对邢质庚的态度大为改观,不再是敌对戒备状态,但也没有过于友好的状态,有一种亲密的疏离感。

    “暂时找不到学校,我带儿子一起来工作,没有问题吧?”我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与语气询问,一再提醒自己不可以迷失自己,虽然我的心早已在四年前遗落。

    邢质庚终于动了动身体,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点燃,熟练地吞云吐雾。“没问题。刚好予馨也在,可以帮你照看一下。你儿子学琴吗?”

    刚好予馨也在!什么叫刚好?什么叫也在?

    我妥贴安放的心一阵难忍的抽痛,我儿子就算学琴也不找她,要不是因为她,我就不会一个人默默承受生子的疼痛,我儿子就不会过没有父亲的童年,至今仍是父未明。

    “不学。”我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我痛恨钢琴。”谈什么钢琴,婚礼进行曲吗?

    该死的纪予馨,该死的回忆!

    “你不会是因为纪予馨而从婚礼上逃跑的吧?”邢质庚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疑惑地问道。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咬牙切齿,记忆被撕裂,伤口清晰如昨。

    “卓然,你真幼稚。”邢质庚喉间滚动,目光冷得骇人。

    我干巴巴地撇了撇嘴,牵着卓子尘的手闪身而入,经过他身边时,我幽幽地抛出一句只有他才听得到的话:“我就是这么幼稚的人,也不知道谁更幼稚一些,非得用钱把我留在这里。”

    你不让我好受,我也绝不给你好日子过!邢质庚,等着受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晚喝多了,没有更文。

    嗷嗷,明天是周末,我会努力补上更新的。

    想看双更的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

    想知道庚子到底被我虐的多惨的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

    好吧,撒点花吧。我咆哮了!!!!!

正文 45。故计重施

    45。

    “不行,太甜了。”我撇了撇嘴,放下小勺,把那盘名为“甜蜜的夏天”的甜点往前一推,非常不满意地皱起眉。

    这已经是第二十道菜,也是被我过滤掉的第二十道菜,同时也是我不满意的第二十道菜。

    不得不说这是一款非常有气质的甜品,热烈又不会给人有太大的压力。新鲜西瓜做为基底座,上层铺满香草蛋清与柚子茶蜜,再蘸一些红糖浆,甜蜜又不至于太腻,很适合夏天的口感。

    但我还是不想让邢质庚如意,我想从精神上折磨他,从菜品上打击他,从口感上唾弃他。

    我摆出最专业的样子,双臂抱胸,好整以瑕地望向坐在我对面猛抽烟的邢质庚。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不断地抽烟,抽得我都快觉得餐厅的消防喷水装置是不是会自动启动。可他还是浑然不觉,仿佛他抽的不是烟,而是在享受他抽烟姿势被上到八十老驱下至三岁孩童围观的快感。

    孔雀始终是孔雀,公孔雀除了会开屏之外,就只能是对母孔雀发出求欢的讯息。

    只是这母孔雀也未免太多了一些。

    “妈咪,不会太甜啊!”坐在我身侧的卓子尘含着食指,含糊不清地说道。

    “卓子尘,我说过不可以偷吃。”卓子尘嗜甜,我带他去试吃的时候,他都会留着肚子吃最后一道甜品。而且他嗜甜的程度让我很纠结,生怕他牙还没长齐就已经开始蛀牙,一再控制他摄取糖分的机会。

    卓子尘小嘴微微噘起,可怜巴巴地缩回位置上,眼眸湿漉漉地瞥了我一眼,“妈咪,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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