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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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总有时-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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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不到,是什么!”
  “吃西餐,每人一个面包,一个鸡蛋,一杯牛奶,都是有营养的,还有副食是五香牛肉,辣味的你最爱吃的。”
  “老婆,你真好!”隐昭文坐在床上把何雅然拥到怀中吻了她的脸一下,便开始穿衣服。
  “你也好呀!咱们谁也别夸谁,都是应该的,都是互相的。”何雅然说完便到厨房热牛奶去了。
  待牛奶热好后,隐昭文也坐到餐桌旁。
  “雅然,身体好些了吗?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衣服你别洗了,中午我回来洗。”
  “好多了,没事的,都是些薄的衣服,好洗的很,我只要用温水洗就没问题的,今天我要把屋子好好清洁一下。彻底的搞一次大卫生,到你中午下班回来一定感觉更好。”
  “这屋子挺整洁的了,”隐昭文吃了口面包说。
  “不行,按照我在商厦工作的标准是不行的,商厦经理每次打扫卫生提前都要开会说一句永远重复的话——那就是,注意死角,咱们家看着是整洁的,但是也有一些死角要好好的擦一擦。”
  “这又不是商厦,好好的休息,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不要没事找事了。”
  “又不用你做,你别操心了。”
  “好、好、好,我不操心,你上午就在家清理死角吧!我该上班去了,”隐昭文像是忍让小妹妹一般的口气对妻子说便戴上军帽准备上班去,何雅然望着他的背影叫道;
  “回来,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呀!”隐昭文转过身来。
  “你真精神,气宇轩昂,我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这整体的军人形象了。”何雅然微笑着说。
  “别人也都说我戴军帽比不戴帽子精神!”隐昭文又坐到餐桌旁。“什么事,你一夸我,我便不愿意走了。”
  “你自己想想还有什么事没做?嗯!”何雅然说完用鼻音问道。
  “噢!想起来了。”隐昭文凝思状的想了一会儿说:“吻别!他微笑着站起来,到何雅然身边吻了妻子一下。”
  “每天都不忘,为什么今天偏偏忘了呢?”何雅然问。
  “每天是你先走,而且今天我又特别高兴,所以一下子给忘了!”隐昭文边向门口走边说:“我走了,中午见!”
  “中午见!”何雅然便开始从厨房到卧室,到客厅搞卫生,只要能擦到的地方,她都用抹布擦干净,搞整洁了她把书架上所有的书都拿下来,擦书架的每一处能擦到的地方。之后,用温水把隐昭文与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洗完之后。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还有半个小时隐昭文下班了,她便又开始做饭。她发现菜篮子里只有青椒两个黄瓜几个马玲薯了,于是她骑上自行车又准备到菜市场上买菜,菜市场距离她家只有四分钟的路,她到市场上买了点猪肉,又买了一袋鸡翅,买了一条鲤鱼,便急急忙忙回家来做饭。
  待隐昭文回来时,她已经把鱼做好了。
  “这么香呀!”隐昭文在厨房口站着:“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不买不知道,到市场去只买了一袋鸡翅,买条鱼,买了半斤肉就花了二十多元钱。”何雅然把脸转向丈夫说。
  “唉!咱们俩现在是只求小康了,待日后再享受吧!”
  “这样生活有什么不好?特别想吃的东西只要想吃,也可以吃到,贵在心情,不在吃的好坏,饿了呀!吃什么都香。”
  “你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我说的是实话。”
  “但天天吃鱼和肉总比天天吃青菜好啊?”
  “也不见得,电视里说要多吃菜少吃肉更健康。据调查世界上最长寿的人都是生活比较贫困的。”
  “可是总也不吃鱼和肉,会缺乏营养的,影响身体健康发育的。”
  “行了吧!马和牛都是吃青草,冬天吃干草,但它们还长那么大,还要用力干活,我见它们活得更健康。”
  “人怎么能和动物比?”
  “怎么不能?都是动物,人只不过是高级动物!”何雅然把碗筷摆到餐桌上。
  “就是这个高级才说明问题,人要用头脑思维,但牛马只用身体劳动,没有思维。”
  “谁说牛马没有思维了?它们只不过不会说话,不然它们为什么会叫,会发脾气,人用鞭子打它们,它们也知道疼,你看它们的眼睛,也有一种精神,它们也认生,反正我认为动物也有感情。”
  “两码事!”隐昭文这时坐到餐桌旁,“好了,不说这些毫无实际意义的话了,吃饭吧!”
  “我还想做个红烧鸡翅。”
  “行了,留着晚上做吧!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一条鱼够咱们吃了,再切个凉菜,一颗黄瓜就够了。”
  “你一向出手大方,怎么会过起日子来啦?”何雅然把鱼盛出来。
  “这阶段我到菜市场买菜,才体验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真正含意,你每月只给我订下了三百元以内的生活费,我都是计算着花的,幸好咱们俩个米和油吃的都特少,不然三百元钱肯定不够用,煤气两个月基本上一罐。”
  “看来让男人体验一下做家庭主妇的滋味,也不是坏事。”
  “可是,这临时的还行,时间长了我可受不了,我现在只是同情你,帮你料理家务。”
  “原来是这样啊!同情好,我就知道,时间久了你会不耐烦,不过只要你把我工作正式调到石家庄来那时,我自然会让你彻底解放,也不用同情了,我现在还同情你呢?天天帮我买菜做饭,也挺不容易的,这就不是你干的活,当然你偶尔或时常帮帮我却是应该的!你说呢?”
  “那当然,既然是夫妻,就得互相帮助,没办法呀!谁让自己娶了你这样的好老婆了?”隐昭文拉长了声调说。
  “你的口气不对劲!好像不时发自内心的说。”何雅然这时把饭盛好,两个人都开始吃饭。
  “嘿嘿……!”隐昭文笑而不答:“吃饭吧!你不是说吃饭时尽量养成不说话的好习惯吗?”
  “有什么笑的?不说就不说!”隐昭文开始认真的吃饭。
  下午何雅然到楼上何母家坐了片刻,与母亲聊了聊家常,晚饭时分,她回到家中,把米饭先蒸好了,之后,等丈夫回来,烧菜,她在卧室里翻看着书,站在书架旁就入迷的看起来,隐昭文回来时她才把书放下。
  “怎么样?你做菜,我当下手,晚上做个鸡翅,再做一个肉炒青椒,再做一个鸡蛋汤。”
  “好的,两菜一汤,我来做吧!”隐昭文说完脱下军装到厨房里洗手准备做菜。
  隐昭文是个性急的人,何雅然偏又是慢性格的人,这样两个人和作起来便有些不协调。
  “雅然快点,把鸡翅给我,油已经热了。”隐昭文端着炒勺说。
  “给你,”何雅然把鸡翅用清水洗好了递给隐昭文。
  “味精呢?盒子里没有味精了你难道没发现吗?”隐昭文看了看空空的味精盒口气生硬的说。
  “我做菜,很少用味精今天中午我就没有用,”何雅然在一旁解释。
  “你买菜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买一袋回来吗?脑袋里在想什么?”隐昭文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确实忘了,”何雅然小心翼翼的说。
  “像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做一个好的家庭主妇?连味精没了都不知道,炒菜无需用这么点东西,怎么还能够给忘呢?”隐昭文越想越生气。
  何雅然越听越不是滋味,不就是忘记了买一袋味精吗?还值得这样生气,她想与丈夫争辨,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她想如果一和他争辨肯定争吵,那又何苦呢?他说完可能不一会儿就忘了。
  “给我弄点水来,听没听见?”隐昭文忽然大声说。
  何雅然慌忙用小盆给他接了点水,待隐昭文把水接到手中,倒锅里时,何雅然觉得特别委屈,便禁不住说道。
  “要水就要水呗?为什么态度要那个样子,好像我犯了罪一样!有话好说,有理不在高声。”
  “什么高声,低声!我说了一遍可你没反应,菜都要焦了!”隐昭文厉声说道。
  “可是,我确实没听见。”
  “又是确实没听见!那你在想什么?”隐昭文大声嚷道。
  “我想我只是忘记了买味精,哪里值得你发那么大的火,动那么大的怒?”何雅然委屈的说。
  “你不要和我争辨,你忘记了买味精就是不对!”
  “即使我不对也不至于你这样对我呀!哪里还像个男子汉?这么点小事,也要发火!”何雅然小声说着,不免泪水涌了出来。她说完便一转身走出厨房。
  “你不要与男子汉扯到一起,两码事,男子汉怎么了,男子汉就不允许有脾气啦!”隐昭文望着何雅然的背影嚷道。
  “懒得理你,”何雅然心想,便跨步回到卧室,抽泣起来,她又不好放声大哭,但又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脱下鞋躺到床上,她躺在那儿不住的流眼泪,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和他高高兴兴的在一起过一天,却因这么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让他发火,太不值得了,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还想要我怎么样呢?也太不知好歹了,太不知足了,归根到底自己对他太好了,而导致他这样对待自己。”何雅然心想。
  隐昭文把菜做好以后,便进屋叫妻子,刚才的事像没有发生过一样。“雅然,吃饭了。”
  何雅然躺在那儿,擦了擦眼泪,一声不吭。
  “吃饭啦!”隐昭文站在卧室的门口。
  何雅然站起身来,随隐昭文到桌上吃饭。
  “给你,多吃一点肉,好胖一点!”隐昭文把肉向何雅然碗里夹着。
  何雅然一直沉默不语,只顾吃饭,她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再流泪。
  “吃两块鸡翅,也没有味精了,味道肯定差些。”隐昭文发现何雅然脸色不对,态度不免和蔼一些,他说着给何雅然夹了一个,放到她的碗里。
  何雅然也都吃了,心想:“哼!讨好也没用,你的错误无法与你现在的讨好行为相抵消。夹两块肉是你弥补不了你那动怒的过错的,你不夹我自己也会夹。”
  “雅然,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隐昭文竟然又笑了。
  何雅然想:“你伤害人家的自尊难道就随意的伤害吗?连解释你都不接受,现在又在装模作样的问,哼!我不会再理你,和你争论不值得,看你像个君子似的,却和我计较连提都不值一提的小事,还好意思笑!”何雅然心里想着但仍就不说一句话。
  “雅然,你说句话呀!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句话也不说,急不急死人啦!”隐昭文有些着急的说。
  何雅然仍就一声不吭,心想:“对你这样的人,只能如此,说什么都不对,我还说什么呢?在你面前一点错误都不能有,你才满意!你也太得寸进尺了,还好意思问我吗?”何雅然低头不语,只顾吃饭,等到吃完,把筷子和碗洗了,放到柜子里,便进屋了。
  “又生气了!”隐昭文自己坐在厨房自言自诘,他最后几口把饭吃完,忙洗碗筷,之后便到卧室里去看何雅然。
  隐昭文进卧室之后把门关好,见天色已晚,他把窗帘放开,又把室门的灯打开,屋子里立刻灯火通明。何雅然躺在床上,侧身,脸向墙里。
  “雅然,你怎么啦?不舒服吗?”隐昭文趴在床上搬着妻子的身子。
  何雅然自然的转过身子,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雅然,你说话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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