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总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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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总有时-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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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隐昭文回到卧室,准备倚在床上时,他一眼看到了枕头上的信封,当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时,他便立即打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了之后,来回的走,自言自语道:“两千元钱,回东北住一段时间也足够了,不能,不可能,她不可能跑回东北去?可是石家庄她又能去哪儿呢?这里也没有朋友啊?她难道不想自己还有这个工作吗?太任性了!”隐昭文又眉头紧皱,“唉!也怪我,太过分了,这两天她主动和我说话,我连理都不理,她的自尊心又是那样的强!去问爸爸!”隐昭文自言自语后冲出卧室去问父亲。
  “爸,雅然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她说和朋友一块去农村,单位也请了假了你不是知道吗?”
  “噢!我给忘记了!”隐昭文和蔼的说,他怕老父亲知道了着急。
  隐昭文从父亲房中出来,心想:“去农村,和朋友,她哪里来的朋友?城里人都上班,谁有时间带她去农村呢?”于是隐昭文开始着急不安,他知道何雅然不可能与父亲说实话,只是她又怕老人操心,说了几句善意的谎言而已,他还是了解自己妻子的,他把信放到裤子口袋里,之后,便来到何母家,何俊杰还没有回来。
  “妈,雅然今天过来没有?”
  “没有啊!”老人有些惊疑的神色:
  “她不在家吗?”
  “不在,”隐昭文本想不告诉岳母,但一着急,他还是对何母说了。
  “雅然她给我写张留言,说她离家几天,谁知她上哪儿去呢?石家庄她无亲无故,又没有朋友。”隐昭文忘记了玲子,尤其何雅然已离开购物中心很久了。
  “你们吵架了吧?”何母看着隐昭文说。
  “也没吵,只是因为一点小事两个人发生了点误会,我以为过两天就会好的。”
  “我想,轻来轻去的小事,雅然,她都不会离家出走的,我的女儿我难道不知道吗?到底因为什么事?”老人着急的问。
  “妈,我一时说不清,真的是小事!”
  “她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我也是着急这点!”
  “可是,她工作怎么办?你到军人服务社看看!”
  “好的,妈,那我先走了,你也别着急,我定会把她找回来。”隐昭文说完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隐昭文回去之后,根本无心吃饭,便考虑到老父亲,他还是心不在焉的给父亲做了午饭,他又陪父亲草草的吃了顿饭,便骑自行车到军人服务社去了,到了服务社他又不好声张,便找经理,经理未上班,一个营业员还问他,:“小隐,雅然的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噢!过几天差不多就能上班。”隐昭文不好再问,这时迈出服务社,他到街上的一个公用电话厅给服务社的经理打电话才知何雅然已向经理请了病假,一周之后如果不能来上班,便是自动辞职,隐昭文这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甚至担心妻子万一一时想不开再有闪失和差错,那该怎么是好呢?茫茫人海,找一个人有如大海捞针一般,隐昭文心急如焚,他焦急的到王页军的宿舍来找他的好朋友,王页军与两个战友正在宿舍里午睡,当隐昭文把战友从宿舍里叫出来后,他竟然眼含热泪对老朋友说:
  “页军,雅然她离家出走了。”
  “什吗?怎么回事呀!”王页军见隐昭文急哭了,便知问题的严重性:
  “好好的,怎么会离家出走,不会吧?”
  “是真的,你看这封留言:”隐昭文说着把何雅然留给他的信给王页军看。
  王页军看后,又还给隐昭文说:“你是不是又耍大男人威风了,不是我说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不是太过分了雅然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这两天你怎么闷闷不乐呢?到底因为什么事呀!”
  两人说着已走出了连队宿舍。这时何雅然全部的优点及好处,又完全的浮现在隐昭文的脑海中,隐昭文强忍泪水对王页军详细的说了两天事情经过,关于何雅然的初恋,王页军听隐昭文说过。
  “唉呀!我还以为多大的事!这事就是你的错,雅然出走固然不对,可是那一张照片证明什么呢?雅然又没有隐瞒过你什么,况且当时她把照片就撕了,已经做出证明了你应该见好就收,她的初恋你能够理解并接受,又何必在意这么一张她甚至已经遗忘的照片呢?雅然对你的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自己应该清楚,上次我去你家里,你爸一直就夸她了,对了,你爸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知道了,他会大骂我一顿,他爱雅然不次于我,而且雅然走时,还告诉我爸说她准备与朋友出于旅游几天,要我爸好好的照顾自己,我知她是安慰老人,指不定去哪儿了呢?”
  “石家庄她有什么朋友没有?你先别着急,毕竟她不是小孩子了”
  “她来石家庄就没交什么朋友!认识的人都有数的。我是想她能不能回东北?我怎么能不急呢?找不回来两边老人我都没法交待,堂堂男子汉竟让妻子离家出走。”隐昭文不禁两眼双湿润了,这是他与何雅然相爱后的第二次流泪。
  “昭文,你不要着急,没事的,事情终要有结果的。”王页军拍拍战友的肩膀:王页军关心的说
  “我考虑了,一个是东北,一个是石家庄,别的地方,她不可能去呀!她只带走了两千元钱,即使住旅馆这点钱也不能用太长的时间啊!我想她不可能去旅馆,唉!她也太任性了。”
  “昭文,这样吧!你明晚上给东北她的亲戚,或要好的朋友打个电话,看回没回去,如果没有回去,咱们再到石家庄她可能去的地方找。这样就好说了。”
  “我现在头脑一片混乱,已经没有头绪,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万一她碰到坏人怎么办?她又爱哭,自己一个人伤心躺到哪个角落,恰巧被坏蛋碰见了,对她非礼可怎么办呢?或者把她的钱偷了去,她一个人又怎么回来呢?”
  “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先回去休息,下午还要上班,不要着急,雅然她也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旅行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留言中不是说,她会珍重自己的吗?”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担心哪,页军,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彷徨过,真的,你无法体验我的心情?我只是和她生点气,以为过几天气渐渐消了,自然就好了,我并没有厌烦她呀!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没有她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快乐。”
  “昭文,我相信你的话,也更知道你对雅然的爱是一般男人所做不到的,这也是我最敬佩,最欣赏你的地方,但事以至此只能慢慢找,慢慢想办法,不能着急,或许过两天,雅然想开了,她自己就回来了呢?”
  “不可能的?不然她不可能带两千元钱走,而且她与服务社经理在电话里请病假,说一周之后,如果她不能来上班,便是自动辞职,其实我与她哥已商量好准备给她的工作早点调动过来。隐昭文感慨的说,这三年来她也吃了不少苦。想起来我感到有些惭愧。”
  “既然她说一周,或许一周之后她想通了能回来!”
  “那希望也太渺茫了。”
  “可是她不可能一直都不回来呀!她肯定也牵挂你呀!即使不想回来,她到谁家去,谁都会劝她回家的。”
  “页军,你要知道,她一天不回来我就要担心一天,或许她回东北对她小哥,小嫂说,她是想回娘家住一段日子呢?她不一定要与她的亲戚、朋友说实情啊!她虽然不会说谎,但是为了不让大家为她操心,为她担心,她可以说善意的谎言,就像她临走时对我爸说的话那样,我爸丝毫不怀绦她说的那句的话。”
  “那也好办呀!过两天你多与东北她小哥、小嫂,及要好的朋友联系一下,如果一周之内她没回东北,也没回来,那么她一定在石家庄。”
  “可是石家庄这么大,怎么找呢?她也没几个熟人哪?”隐昭文说着用手拢了拢头发:
  “军人服务社的几个营业员都是干部家属呀?”
  “对了雅然不是在购物中心工作一段时间吗?你可以问问她同柜台的朋友,还有卖保健鞋的那两个服务员?”
  “对呀!都把我急糊涂了,除了购物中心里面的服务员她不再认识别人了,可是,雅然从不随意交朋友,保健鞋专柜已经都归百货大楼那里了,只剩下一个柜台了,那个服务员我根本没见过,雅然也不可能和她们来往,她根本不愿意和那一类女孩交往。”
  “还有她同柜组的几个购物中心服务员,那次咱们偷偷去看她,我发现她与那两个卖鞋的服务员关系可以,雅然到哪里都会有好朋友的。”
  “是的!是的!我这就去购物中心!”隐昭文说完便准备去购物中心。
  “你过会儿去还不行吗?着什么急吗?”王页军对战友说。
  “我现在就去,或许她现在就在购物中心呢?”隐昭文完回身到营旁边骑上自行车便去购物中心了。
  到购物中心时还不到接班时间,所以,玲子还没有上班,隐昭文问了翟大姐及另一个服务员,她们都说,何雅然没有去过购物中心,也没找过她们,隐昭文又在商厦转了好一会儿,从一楼到五楼,他转了个遍,根本没有何雅然的影子,当他又回到二楼时,玲子与另一个服务员已经接班了,隐昭文镇定一下情绪,便来到玲子所在的柜台前。“”
  “隐昭文你怎么有时间逛商场啦?”玲子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经过何雅然的再三叮嘱,答应她保密,不向隐昭文说出她的任何踪迹。
  在隐昭文看来,玲子她们与何雅然相处的虽然融洽,但并不是知心朋友,他并没有太多的指望来找过她们,但又别无熟人,心中又寄存着希望在玲子她们身上,毕竟妻子与她们一起工作过近一年的时间。
  “玲子,雅然,是否来找过你?”
  “没有来找过我!玲子摇了摇头,”心想:“这么好的妻子你还不知足,惹她伤心,是你自己找的,就得让你尝点苦头。”
  “怎么啦?”玲子故作平静而又关心的样子。
  “没怎么,她上午出去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也没给家里打个电话,我有些担心,如果她今天来找你,你给她家里打个电话,或者向我办公室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上边这个是我办公室的,下边这个是她母亲家里,麻烦你了!”隐昭文说着把他写好的电话号码给了玲子。
  “雅然不是在你们军人服务社上班吗?怎么?她没有在单位吗?”
  “没有,对了,我再问问你们那个同事,你先忙着!”隐昭文对玲子说完,转身去问与玲子一组的那个年龄大一点的营业员,那个营业员说没有见过雅然,之后,隐昭文失望的回到王页军那里,说明了刚才的情况,便回到家里。
  他一个人斜倚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有人敲门,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卧室去开门,见是何俊杰,便把他请到卧室里,何俊杰也不想打扰老人,把门关好后,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书架下的写字台旁。
  “我中午回家听妈说:雅然离家出走了,我开始还以为开玩笑,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是的,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她会离家出走?”隐昭文双手抱肩忽的站起来,在卧室里来回的踱着步子。“我现在是坐立不安,头脑一片混乱状态,她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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